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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536501830888

    我的爸爸很普通,但是對我來說爸爸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人,很愛我的爸爸,而最愛的就是爸爸的頭髮。

    爸爸的頭髮又黑又密,微微有點軟,帶著洗髮水特有的香味很好聞。但是我喜歡爸爸的頭髮並不僅僅因為這些,小時候,有一次我因為調皮摔傷了腿,疼得我當時大哭不止!爸爸揹著我一路跑到醫院,我因為疼亂鬧騰抓著爸爸的頭髮大哭,可是爸爸硬是沒有吭聲忍著痛帶著我到了醫院。在醫院打了石膏後沒法走路,於是爸爸每天都會揹我去上學,趴在爸爸的背上,看著爸爸被我抓掉的頭髮露出的一小塊頭皮,我心疼又內疚,可是爸爸卻笑著說一點也不疼!聞著爸爸頭髮的味道感覺特別溫暖,這樣的會以在我童年的記憶裡留下非常溫馨的痕跡,直到現在我都懷念不已。

    長大以後,爸爸的頭髮漸漸沒有以前那麼黑那麼多了,真是擔心爸爸會不會變成禿頭?有一次居然發現爸爸的頭髮里居然有了很多白頭髮,心裡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可是爸爸笑著安慰我說沒有什麼關係,年紀大了這樣很平常。我這才發現爸爸真的比起小時候老了好多,而我也漸漸長大了啊!於是我當時笑著對爸爸說,等我長大了掙了錢,一定買最好的藥給爸爸,讓他再長出又黑又密的頭髮出來!爸爸當時很開心,笑著說,我對爸爸的這份心意,比長出又黑又密的頭髮更讓他開心!

    每當想起爸爸的頭髮,我都忍不住想起那些被爸爸背在背上帶著爸爸頭髮味道的溫馨回憶,也許有一天爸爸的頭髮真的會掉光,但是爸爸留給我的溫暖的愛,卻永遠不會消失!

    一直以為父親永遠年輕,直到那天回家,看到媽媽拿個小梳子,擠了染髮膏,一點點梳往父親那灰白的頭髮上,我才驚訝地發現,父親老了。不但頭髮花白、面龐鬆弛,而且背也駝了,個子也因此矮了許多,身上處處落下歲月剝蝕的痕跡。

    父親怎麼會老?

    父親什麼時候開始老的?

    我為以前的粗心而自責。望著蒼老的父親,一股刻骨銘心的愛,漫遍我的全身,這愛中還混雜著一種感傷、酸楚。

    扔掉行囊走上前,接過媽媽手中的小梳子,細細地梳理著父親的白髮,淚水不由盈滿雙眼,透過淚眼看父親的滿頭白髮,竟感到恍恍惚惚。

    父親曾有過一頭濃密而茂盛的烏髮,父親的頭髮粗而黑,還稍帶些捲曲,不用髮蠟、頭油也顯出烏亮的光澤。小時候我常常爬到父親膝蓋上,撥弄那頭黑髮,用我的紅頭繩把它紮成一個個小辮,然後跳下來,開心地看著我的傑作,喊來小朋友,讓他們看我把父親變成了“新疆姑娘———辮子多”。平時嚴肅的父親此刻也含著笑聽憑我的擺佈,任由他女兒把他當作展品。

    再稍大些,我懂得了“臭美”,每次坐在鏡前端詳自己時,那頭黃而稀的毛髮總令我替自己抱憾、惋惜。梳個辮子吧,細細的軟軟的一小根,掛在腦後一點分量都沒有,還常被男生喚作“炮捻”。狠狠心全剪掉了,它們又稀落落黃乎乎地伏在頭上,勉強能遮住頭皮,像深秋的貼地草。很長時間,頭髮成了我的心病,覺得它是自己成為“美女”的最大障礙,而每逢此時,我更羨慕父親那頭烏黑油亮帶著貴族氣的頭髮,後來竟由羨慕變成了氣惱:氣惱同為父女,頭髮上的差別竟如此大,氣惱父親為什麼沒把那一頭烏髮遺傳給我。氣急了就衝父親嚷嚷,質問他為什麼這麼吝嗇,為什麼不把好頭髮傳給我。每逢此時,父親總是拍拍我頭上的黃毛,笑眯眯地安慰我說:“等長大了,你的頭髮就和爸的一樣黑了。”於是我就信以為真,拼命盼著長大。可過幾天,就忘了父親說過的話,又開始嚷嚷,他就再安慰我。

    具體記不準是什麼時候了,只知道那時我已讀了中學,父親的頭頂長了個小癤子,讓我幫著抹藥時,我竟在他那滿頭烏髮中發現一根白髮,“爸爸你長白頭髮了!”我大聲喊叫著。那時的我並沒有感到這是歲月留痕、父母開始變老的特徵,傻乎乎地甚至幸災樂禍地對父親說:“這麼漂亮的頭髮中也潛伏有白髮,你不再得意了吧。”拔下它來,置於父親的掌心,接著又扒拉著他的頭髮開始搜尋,那天一共搜尋到三根白髮。父親捧著那三根白髮沒說話,我卻為自己的“戰果”而興奮不已。

    從我發現父親的第一根白髮開始,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幫他搜尋一次頭上的白髮,然後再把它們“槍斃”。當時父親在外地工作,一個月才回來一次,每次回家,父親總會喊著我的名字,讓我來幫他拔白髮,而我每次都很認真地抱住父親的頭,細細地搜尋,一撮撮地排除,生怕有漏網的。每找到一根,就為之振奮一番。隨著歲月的流逝,父親頭上的白髮越來越好找,我的“成果”也一次比一次豐厚。而父親每次都那麼安靜地躺著,任由我把他的頭髮翻得亂七八糟,笑眯眯舉著手,讓我把一根根白髮放入他那攤開的掌心,等待我“收工”後統計數量。許多年後,當我發現與我同齡的丈夫鬢邊的一根白髮時,心中陡升的酸澀與無奈令我突然聯想起當年的父親,父親捧著那根根白髮時的心情,應該和今天的我們是一樣的啊。

    後來我入伍來到部隊,成了一名邊防警察,20載歲月南來北往,踏遍祖國的山山水水,家變成了驛站,每次都是來去匆匆,不曾仔細端詳過父親。直到那個午後,當我推開家門,看到母親為父親染髮的一幕時,才發現父親已是鬢如霜,這一發現震得我心一陣疼。父親真的老了,父親再也沒有了那滿頭烏黑油亮的鬢髮,我再也無法像當年那樣去拔父親頭頂的白髮,要拔就只能全拔掉。而我,是多麼懷念那些父親展示著滿頭烏髮的時光,可惜生活摧殘過的東西永遠無法復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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