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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旺旺微言

    鴛鴦所愛是誰呢?

    賈鏈是花花公子,王熙鳳又是歹毒之人。鴛鴦愛的肯定不是他。

    戀愛心理學告訴我們:當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時,明明想去找他,接近他,卻又故意躲避他逃避他。

    我們看作為賈母貼心丫頭的鴛鴦刻意躲誰呢?寶玉是賈母心乖乖,每天一定去跪拜請安。依寶玉見了美女丫頭總愛找機會接近,但有寶玉地方,作者幾乎沒寫兩人直接交集。僅有幾次,比如鴛鴦到襲人處,寶玉撫她脖頸,她也只是說幾句:寶玉還是那樣,你也不說說。這裡,她一沒表示反感,二是告訴襲人,寶玉摸我不過是兒時戲鬧,沒有別的意思。這幾句活其實多餘,又不多餘,恰恰表示她心裡有鬼,在刻意避嫌。當賈赫要娶他作妾,沒人提起寶玉,反倒是他們自已提到就是寶玉也不嫁。記住,這裡是正話反說,暴露了他真實想法。最後在賈母死後又嫁不了寶玉才絕望而死。

  • 2 # 讀書增智

    我是覺得鴛鴦在賈府中,也算是非一般的女子,能深得老太太的信任,是聰明有心機之人,怎麼能看上賈璉呢?賈璉在書中的描述也可以看出是個貪色怕事之人,何況家中還有悍婦王熙鳳,鴛鴦如此聰明,洞察人事,何以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呢?

    在書中沒有具體描述鴛鴦所喜歡何人,也許是賈寶玉,但是由於為了拒絕賈赦的納妾,發毒誓誰人都不嫁,由此斷了自己的婚姻之路。最後選擇在老太太去世後,自殺隨老太太去了,也算是給自己誓言的交代,要不然賈赦那無恥之徒還不知會有什麼舉動,讓鴛鴦難堪。

  • 3 # 屏山品紅樓

    鴛鴦是《紅樓夢》眾丫鬟裡比較出色的一個,也是最有權力、地位最高、手握資源最多的丫鬟。連王熙鳳、寶玉這樣賈母的孫輩對鴛鴦也是要態度恭敬的。

    小說第七十二回,鴛鴦來到鳳姐院裡,因鳳姐病中睡覺,鴛鴦在東邊房裡炕上坐著喝茶,這時賈璉回來,看見鴛鴦,他的動作是“煞住腳”,嘴裡說:“鴛鴦姐姐,今兒貴腳踏賤地。”而鴛鴦看見賈璉進來,只管坐著,根本沒起身。賈璉是姐姐長、姐姐短好一頓恭維:“好姐姐,再坐一坐,兄弟還有事相求。”說著便罵小丫頭:“怎麼不沏好茶來!快拿乾淨蓋碗,把昨兒進上的新茶沏一碗來”等等。鴛鴦對待賈璉倒不像是下人對待主子,給人有長姐亦或長輩的感覺。因沒有記清蠟油凍的佛手的去處,賈璉自嘲自己丟三落四,惹人抱怨,鴛鴦笑他:“也怨不得,事情又多,口舌又雜,你再喝上兩杯酒,哪裡清楚的許多。”後來賈璉借當,鴛鴦又笑道:“你倒會變法兒,虧你怎麼想來。”

    賈璉對鴛鴦的態度是畢恭畢敬、尊重有加,一方面是家裡規矩:伺候長輩的下人比年輕的主子更有體面。另一方面賈璉他有求於鴛鴦。而鴛鴦的表現是比較矜持和含蓄的。小說裡寫到的所有和賈璉對話的女性,不是至親,就是他那些或髒或臭的情人們,再就是自己手下的丫鬟婆子們。林黛玉和他一同回南,兩人相處了大半年,作者沒有寫二人有一句對話。而《紅樓夢》前八十回全文,除了這一段,你見不到一個清白正派的姑娘和沒有血緣或親密關係的已婚男性有任何對話描寫。賈璉和鴛鴦的這一段有一千多字的描寫,兩人的語言、口氣、動作描寫很細膩,畫面感極強,賈璉不是我們平時印象裡的那個璉二爺,鴛鴦也不是平日裡行事響快的鴛鴦,作者費此筆墨一定不只為字面之意。至少鴛鴦對賈璉是有意的,有兩點佐證。

    第一點:早在小說四十六回賈赦立意要娶鴛鴦當姨娘時,鴛鴦為不入賈赦火坑,斷髮賭咒發誓此生不嫁人,因為賈赦放言說鴛鴦是嫌他老了,她一定是惦記著年輕的主子,比如寶玉、比如賈璉,而鴛鴦在發誓時單拿著寶玉說事:“……我這一輩子,莫說是寶玉,就是寶金、寶銀、寶天王、寶皇帝,橫豎不嫁人就完了!……”卻一句也沒提到賈璉。鴛鴦看寶玉就是一小屁孩,寶玉調皮,湊到她脖子上聞香油脂粉味兒,鴛鴦立刻數落襲人也不管著點兒。五十二回,賈母讓鴛鴦給寶玉取那件雀金裘,鴛鴦取過來給寶玉,寶玉因為最近鴛鴦老是不怎麼搭理自己,他湊趣問鴛鴦好不好看,鴛鴦表現是一句話不說,“摔手”回了賈母屋裡,這些細節,作者用詞極為精到,鴛鴦對待寶玉和到後來對待賈璉的態度簡直是天淵之別。

    第二點: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鳳姐早就拿鴛鴦和賈璉開玩笑了,小說第三十八回的螃蟹宴上,鳳姐笑對鴛鴦說:“你和我少作怪。你知道你璉二爺愛上了你,要和老太太討了你做小老婆呢。”這話看似玩笑,結合後文許多的細節,不能說是捕風捉影。

    賈璉和鳳姐一外一內管理著榮國府,同時受二人尊重和認可的,鴛鴦算是比較突出的一個,鴛鴦幫賈璉的事不知怎麼邢夫人知道了,鳳姐第一反應是為沒做好保密很自責,擔心鴛鴦受委屈:“怕的是小人趁便又造非言,生出別的事來。當緊那邊正和鴛鴦結下仇了,如今聽得他私自借給璉二爺東西,那起小人眼饞肚飽,連沒縫兒的雞蛋還要下蛆呢,如今有了這個因由,恐怕又造出些沒天理的話來也定不得。在你璉二爺還無妨,只是鴛鴦正經女兒,帶累了他受屈,豈不是咱們的過失。”

    可惜了鴛鴦這麼好的女兒,要是沒有賈赦的攪和,為人清白正派、做事響快有膽量的鴛鴦要是成為了賈璉的侍妾,比起虛榮攀附的尤二姐、嚼舌根撒潑的秋桐,從感情上說,鳳姐恐怕更能接受,而有這樣正能量的女子在旁,賈璉是不是也可以少些荒唐呢?一切都假設不得,作者一支巨筆,偏偏要將這可能的歲月靜好打到支離破碎,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嗟嘆苦澀給我們慢慢嘆息咀嚼。

  • 4 # 棲鴻看紅樓

    鴛鴦拒絕賈赦,也發誓不嫁寶玉,似乎也看不上古板的賈政。這樣排除下來,似乎只有賈璉,可能是她的意中人。並且還有幾處巧合:王熙鳳開玩笑時,曾說“璉二爺愛上你了”;賈母也曾開玩笑讓王熙鳳把鴛鴦帶去,給“璉兒放在房裡”。

    然而這畢竟只是玩笑。鴛鴦曾與賈璉有正面接觸,是去看望諱疾忌醫的王熙鳳,結果賈璉回家,正好碰上。看看鴛鴦是什麼態度:“鴛鴦只坐著,笑道:‘來請爺奶奶的安,偏又不在家的不在家,睡覺的睡覺。’”

    說是來請安,但是坐著不動,話裡又帶著些調侃,態度從容坦然。這是對意中人、心上人的態度嗎?少女對自己中意的人,在未通款曲之前,多少會有些害羞、緊張、拘謹吧?而鴛鴦不僅沒有害羞、緊張、拘謹,反倒有些居高臨下。

    認為鴛鴦對賈璉有情,其實有一個先設,就是鴛鴦一定有意中人。但是正如尤三姐所說:“我們有姊妹十個,也嫁你弟兄十個不成?難道除了你家,天下就沒了好男子了不成?”並不是所有女孩子,都喜歡賈家的男子。

    正如湘雲對寶玉,雖然感情深厚,也曾吃過醋,但是並不是愛情。金釧兒雖然挑逗寶玉吃自己嘴上的胭脂,但在夏上午倦的時候,寧可自己坐著打盹,也懶得搭理寶玉。鴛鴦面對寶玉摩娑脖項、討吃嘴上胭脂,也並不生氣或害羞,而是坦然地叫襲人來看。看來“絳洞花王”,也不能獲得所有女孩子的歡心。

    同樣的道理,賈家雖然門庭高、排場大,可也不是每個女孩子都願意留在賈家一輩子的。邢夫人當面說鴛鴦:“你又是個要強的人”、“素日誌大心高”。這是她一慣的態度,而不是邢夫人為討好說的溢美之詞。

    為躲邢夫人避到大觀園裡,鴛鴦告訴平兒、襲人這兩個閨蜜:“就是太太這會子死了,他三媒六聘的娶我去作大老婆,我也不能去。”表明對賈赦的堅決拒絕。但是在此之前,平兒已經知道:“平常我們揹著人說起話來,聽他那主意,未必是肯的,也只說著瞧罷了。”

    鴛鴦平時和平兒等聊天,“未必是肯的”,不願嫁賈赦作姨太太。但是襲人也說“真真這話論理不該我們說,這個大老爺也太好色了”,顯然對賈赦討鴛鴦感到意外。由此可見,在平時的談話中,鴛鴦不可能表明“我不願嫁大老爺”的意願。那麼,平兒知道她不肯,當然是鴛鴦曾流露過態度,不是針對賈赦,而是針對一個範圍,針對賈家全部老爺少爺的。

    說到這裡,肯定有讀者會反駁:“說了這麼多,鴛鴦到底喜歡誰,你不是還沒說出來嗎?”是的,我也不知道鴛鴦喜歡誰。很可能鴛鴦根本沒有喜歡的人。

    張愛玲寫母親“我本來不願意的,外婆對我哭了多少回,說你舅舅這樣氣她,我總要替她爭口氣”,不滿意這門婚事,只是對母親選擇的女婿不滿意,而不是另有意中人。或者說,是冷靜判斷男子是否符合自己的標準,而不是必須從眾多可能物件中選擇一個,像《心經》中的綾卿一樣,為了擺脫家庭環境,“在這範圍內,我是‘人盡可夫’的”。

    很多家庭溫暖的女孩子晚婚,而家境貧寒又缺少溫情的少女,往往迫切地希望透過婚姻來改變環境。鴛鴦在賈母身邊,幾乎是“一個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可以跟少奶奶們同桌吃飯(不止一次),可以任意指使丫鬟婆子,可以跟王熙鳳隨便說笑。這個地位,或者說她的事業,帶來的滿足感,是美滿的婚姻也無法取代的。

    鴛鴦在“大旨談情”的《紅樓夢》中是一個特出的形象。如果非要給她安上一個心上人、意中人,反而降低了這個形象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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