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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守枝待花開

    萬物皆有理(比喻水),心即理(比喻你需要的水)。意思是水包括髒水。和你不需要的水。淨水,海水。而你需要的水就生活中用在自己身上的。你說有矛盾嗎?

  • 2 # 最大玄機

      心即理是中國傳統哲學流派心學的重要命題,由宋代哲學家陸九淵提出,明代王陽明完善了這一哲學命題。  心即理中的“理”指超乎自然和社會之上,而又為自然和社會必須遵循的抽象原則;  心即理中的“心”指人的主觀意識和認識能力。  陸九淵認為,充塞宇宙的“理”,就在人的心中,“人皆有是心,心皆具是理,心即理也”(《與李宰書》)。宇宙間萬事萬物之“理”,和人心之“理”是完全相同的。王陽明主張“心外無物”。  如果把“理”理解為萬事萬物對於人的“意義”,那麼這個意義是人自身賦予的,“心即理”是對的;如果把“理”定位於支配自然和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或原則,那麼這個“理”就不可能在人的“心”中的,而只能是事物本身的理在人心中的反映。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這裡的自強不息是對人生的意義,是存在於人心中的,這時“心即理”是正確的。而“天行健”背後的支配規律的萬有引力,這個“理”就不是“先在人心中”的理了,而應該是世界自身存在的“理”,它能為人心所認識,但是不在“人心中”。   所以,這一命題雖然沒有否認“心”外還有“理”,也沒有直接肯定“心”就是世界的本原,但它認為人心之理就是宇宙之理最完滿的表現,是物我統一,吾心便是宇宙,宇宙便是吾心。 它以主觀的思維代替對客觀規律的認識,把主觀(吾心)和客觀(宇宙)的辯證關係,歪曲為完全同一的關係,抹煞了它們之間的根本差別,最後用主觀(心)吞併了客觀(理)。這是典型的主觀唯心主義的觀點,顛倒的客觀與主觀的關係。

  • 3 # 飛龍在天第一季

    “理”在哪裡?千古聖賢無不對這個問題苦苦追尋。自唐宋儒學復興,“理”在何方便成為儒家追問的先秦儒家命題?

    當然,簡單來講?自唐宋開始的儒家大家,無一不對這個命題給出自己的解釋。主要分為兩種觀點:一種是朱子的理學觀點認為理在物上。另一種是以陸九淵王守仁為代表的觀點認為理在心中。

    以心學的觀點認為理在心中,至陽明先生(王守仁)確立並發展成儒家新的高峰,至今無人超越。

    原文:“心即理”,理也。天下又有心外之事,心外之理乎?

    就傳習錄中,先生原文。對先生之言,還原先生原意。

    “心即理”心學基石,如何來理解呢?首先要明白為什麼先生不說是“心是理”呢?

    心與理,是不同的概念。心便是宇宙,理便是宇宙中的規律。心與理的關係,是共生關係。

    心是宇宙,宇宙便無邊無際。心之所達,理隨心至。心離開了理,便無法存在。理離開心,理便無所依託。深刻的體會“心即理”,心與理關係是心學入門的基礎。心就是心,理就是理。

    當然,“心即理”是心學研究者必須要清清楚楚的問題。知就要明覺精察,行能真切篤實

  • 4 # 小亮音樂室

    這兩句話都是對的,也並不矛盾,只是看的出發點不同。

    心即理就是指的“理”都在自己的心裡,

    萬物皆有理也是對的,我們的心放在哪裡,哪裡就有“理”呈現出來,所以是萬物皆有理!

    心學和理學或是其他聖人的學問,其實只是走的路不同,而最終達到的結果是一樣的,每個人的悟性是不同的,有的人容易接受理學,有的人容易接受心學,其實並沒有誰對誰錯,學習中不要執著於此!

  • 5 # 皇帝不稱朕

    好吧,這個問題把理學的兩個流派搞混了。

    早期,王陽明是服膺程(二程:程頤、程顥)朱(朱熹)理學的,這一派又稱“格物派”,認為萬物之中皆有其“理”,但麻煩的是,什麼竹子、扁擔、籮筐,個個都有理,需要學者逐一去“格”。這哪格得清楚?傳說王陽明少時,與同伴一起在父親的後衙“格竹”,他格了七天七夜,最後竹中之理沒格出來,反倒弄得大病一場。

    自這以後,王陽明就開始懷疑“格物致知”的法子。

    後來他被貶官到貴州時,還是格物一派,可是在遭受了人生的巨大挫折後,他開始徹悟、反思,認為理不在物外,而就在心中,人不需要見物格理,只要把心中的理弄清楚了,自然以不變應萬變,做到無物不破。

    王陽明的思想是逐漸變化的,他在貴州講的是“知行合一”,到晚年就主要講“致良知”。所謂良知,就是人人心中本體的那個“理”。

    理本在心中,我們要做到是擦亮心鏡,何必外求?這就是明代以王陽明為宗師的心學,又或稱陽明學。

    但心學不是王陽明發明的,王陽明是心學的光大者,過去習慣將心學稱為唯心主義哲學思想,從學派傳承上來說,王陽明是承接宋代的陸九淵(號象山)的。故人們往往將“陸、王”連稱,以與“程、朱”相對。看官,千萬別將他們混為一談。(圖為陸九淵與王陽明)

  • 6 # 待曉兒

    這兩句話是矛盾的。王陽明被朱熹的思想坑過一次,所以認為朱熹所倡導的格物方法不對,於是另外提出了一種格物的方法。

    從“格外物”到“格心物”,王陽明吃了一次虧

    朱熹對“格物致知”的解釋是,萬物都蘊藏著道理,要想獲知它,就必須去仔細觀察萬事萬物。王陽明曾經對朱熹的思想很是崇拜,就按照這種方法去“格竹”,對著一片竹子苦思冥想了七天七夜,想要參透竹子這一東西到底蘊含了什麼道理。

    結果王陽明非但沒有獲得竹子所蘊含的道理,還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大病一場。至此,王陽明頓悟了。

    他認為朱熹這種方法就是扯淡,仔細觀察就能得到真理?他親自實踐下來發現並不能。再說了,世間萬事萬物,要想一件一件去“格”,那得“格”到什麼時候去。

    於是他提出來“心即是理”的新方法,是對儒家“格物致知”的另一種解釋。

    從朱熹的方法到王陽明的方法,就是所“格”之物從外物變為了心物,一個觀察事物,一個探索本心。兩者是對立的。

    “心即是理”,並不是單純認為除了心就沒有外物

    有一次,王陽明和朋友登山,看到山上盛開的花。他的朋友詰難他,說“你總說心外無理一類的話,但你看這個花,我們來不來都開在這,和我們有啥關係?”

    王陽明的回覆很有意思,他說:

    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於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其實不是像很多人說的那樣,這是一場唯心主義的詭辯。王陽明在說,這個花是在的,不會因為我們不來就不開。但是,它盛開與否的道理一直在我心中,與我見不見到這朵花無關。

    換句話說,就是山花開落的規律我心裡明白,這朵山花必須符合我所認知的規律。從這一意義上來看,此花不在我心外的真正含義是,此花蘊含的道理不在我心外。

    綜合來看,王陽明的方法比朱熹的更靠譜一點。

  • 7 # ClearWing

    也不能說是錯的,因為朱子學是在宋末才興起的,後又經元代的思想浪潮洗刷,再經元代的一些重要學者所理解加工,朱子學加入了一些陸心學的內容,兩學問在元代都有存在都被認為是聖學,朝廷的科舉主試朱子學。元代已經開始使兩學問和一了,只是朝代的人各有所側重的點而已,還有陽明先生起初的格物方法上出了錯,那時還年輕沒有理解透徹方法導致錯誤,但是就是因為錯了所以出現一門對的學問陽明心學來引導人。說到底就是理與氣的問題,朱子看到人心之不純,陸九淵和陽明先生看到的是心之純淨。

  • 8 # 好玩的國學

    這個很符合邏輯啊,因為王陽明的心學是從陸九淵那裡來的,或者說更早的話,是從孟子那裡來的。孟子強調人性善,認為人的內心有四種善端,只要我們能返回到內心,找到善端並好好地儲存善端,就能成聖。

    這就是強調我們內心的作用。王陽明說心即理,就是說世界上萬事萬物的理,都在我們的內心,你要探究萬事萬物的理,這個理,其實就類似於老子所講的道,就是萬事萬物的根據和執行的規律,這個道不在別處,就在我們的心中。從另外一個意義上來說,這就是王陽明所說的心外無物。

    這個心外無物,並不是說瞎話,說除了我們的內心之外,就不存在其他的東西了。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心的作用是很重要的,萬事萬物的存在價值就在於被我們的心所認知,要是我們的心沒有認知這個事物,那麼這個事物對我們來說,就沒有意義。

    所以,王陽明講了一段很重要的話,這段話有助於我們理解心即理的哲學意義。

    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同寂,你來看此花時,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

    我們沒有看見花的時候,這朵花對我們來說沒有意義,只有我們的心,認識到了這朵花,這朵花才對我們來說,產生了意義和價值。也就是說,這朵花的價值在於被我的心所認知。這就是心即理或者說是心外無物的哲學道理。

    中國文化中的各學派,其實一直在追究天地萬物的執行規律。這個規律,在道家看來,就是道。而在儒家看來,這個規律就是理。

    也就是說,儒家認為萬事萬物都存在一個理。但是在儒家的內部,以朱熹為代表的理學學派和以陸九淵和王陽明為代表的心學學派,認為理存在的方式是不一樣的。朱熹認為萬物皆有理,萬事萬物都有它自己的規律。而這些理又是統一為一個天理,這個理由就是太極。朱熹說:物物有一太極,人人有一太極,事事有一太極,時時有一太極,他又說:月印萬川,灑在江湖,則隨處可見。

    既然朱熹認為萬事萬物皆有理,那麼必然就能推匯出朱熹的人生態度。我們活著就是為了追求理,那麼萬事萬物都有理,我們就要好好學習,去追尋萬事萬物上的理,這叫做格物致知。只有我們能掌握了這些理,我們的知識增加了,我們的道德水平也就隨著水漲船高了。這樣我們也就能成為聖人了。

    但是這個很難,需要人一輩子好好學習,才能天天向上。這就像是禪宗的漸修派一樣,很辛苦地修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成佛。

    王陽明年輕的時候,是崇拜朱熹的。朱熹說萬物有理,我們要格物才能致知。所以他就和一個朋友去格竹子。那個朋友格了三天受不了了,他就格了七天七夜,最終差點就把自己格死。

    王陽明發現,按照朱熹的說法,萬物皆有理,那是永遠都格不完的。後來乾脆就放棄了朱熹的思想。

    王陽明就轉頭向陸九淵學習。陸九淵是南宋的另外一個大哲學家。但陸九淵和朱熹不一樣。陸九淵認為萬事萬物皆有理,但是這個理不在別處,就在自己的內心。這就是"心即理"。陸九淵認為,萬事萬物皆由心而生髮。"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來曰宙,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這個就與朱熹的思想有明顯的區別。朱熹認為"理為天地、人物存在之本,是先於宇宙而存在"。

    從他們這些分歧,我們自然可以推匯出兩個人的道德實踐的路徑的不同。朱熹主張由道問學,強調格物致知,即窮物理,強調學習知識的重要性,以為人的道德水準必將隨著知識的增長而增進。陸九淵說"明心",要尊德性,強調為學的目的並不僅僅在於增進知識,而是為了實現道德的至高境界。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朱熹就相當於禪宗中漸修派,而陸九淵就相當於禪宗中的頓悟派。一切理都是內心中有的,我們只要明心見性就行了。這個就比較簡單了。

    王陽明被人追殺,逃到貴州的龍場,在這裡他完成了自己人生哲學的建構。他的心學四句,是他心學的最重要的綱領。

    無善無噁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

    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

    良知是心之本體,無善無惡就是沒有私心物慾的遮蔽的心,是天理,在未發中,是無善無惡的,也是我們追求的境界,它是"未發之中",不可以善惡分,故無善無惡;當人們產生意念活動的時候,把這種意念加在事物上,這種意念就有了好惡,善惡的差別,他可以說是"已發",事物就有中和不中,即符合天理和不符合天理,中者善,不中者惡;良知雖然無善無惡,但卻自在地知善知惡,這是知的本體;一切學問,修養歸結到一點,就是要為善去惡,即以良知為標準,按照自己的良知去行動。

    這其實就是萬物有理和心即理的區別。這也是理學和心學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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