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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故事老炮兒

    不切實際地愛幻想,總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

    大學以前的事還是有必要說一說的,現在看之前就有很多選擇性的錯誤,孤注一擲的違背父母的意願,但現在看來,父母的意願真的該好好考慮一下的,從那時起自己就選錯了道路。我父親當時是在一家國企工作的,當時高中有很多的同學都是這個國企的子弟,畢業時候都去報考了父親所在國企的技校,當時父母的意願也是讓我報考技校。可我卻一心念大學,以個人前途而言,這也無可厚非,我的父母選擇了支援我。但讓我後來自己不上進,走了彎路,那有另當別論。那些考技校的同學畢業之後,就一直在國企工作直到今天,溫飽和生活都有保障,毫無壓力,這種日子可以一直過到退休老去,這些就是父母希望看到的穩定生活。我以前年輕的時候對此不屑一顧,可最近幾年可能由於年紀增加的關係,開始羨慕起他們來了,為自己當初的選擇懊悔。

    後來我去了一家自收自支的事業單位,沒想到碰到了事業單位改制,就被下崗了,成了靈活就業人員,開始背上了自己繳納社保的沉重包袱。這時候我認識了一個有錢人,滿心抱著跟人家混的想法,幻想著可以飛黃騰達。跟人家圍前圍後,陪人家喝酒玩樂,給人家的魚缸換水,去接送人家的父母,生意上免費給人家出勞務。滿心想著能和人家混到一出,帶著我起飛。沒想到人家去了外地之後,就把我像換破褲子一樣甩了開來,我跟有錢人發財的想法破滅了,所以我總結出,不要拿熱臉硬去貼別人的冷屁股,那樣不會有人瞧得起你的。不要把自己的命運寄託在任何人的身上,只有成功了別人才能看得起你。

    想法很多,但是不是行動派

    我耍小聰明的能力很強,人家問我“在這個市場裡,做什麼能賺錢啊?”,我就會回答人家“做淨菜的生意啊,這個市場人的消費能力很強,做這個應該可以。”但是也只是想一想,都過了十年了,淨菜的生意也沒落實。

    如果說我完全不是行動派也不對,我曾經做過一件事,上午孩子考完試,那時孩子小學,我中午就開始聯絡人要去長白山旅遊,下午我們就已經開車在路上了,可以是說立竿見影的行動派。

    後來我總結了一下,原來我是創業專案上是口頭派,光說不做。而在消費專案上,我卻是個行動派,說道做到,指哪打哪!

    性格比較隨波逐流,沒有努力向上的正能量

    我在結婚之後,也和妻子選擇了創業,不過是傳統行業,其間也有做到走投無路的時候,但是我的韌性還是不錯的,和妻子相互扶持,艱難地走了過來。後來也賺到了一些錢。但是當時被小勝利衝昏了頭腦,有些飄飄然了,盲目地擴大規模,違背市場規律,導致在傳統行業裡把辛辛苦苦賺的錢都賠了進去,還身背鉅債。那時候我由於性格的原因,得過且過,遭遇挫折之後,沒想到去曲線救國,或者在傳統行業裡深耕,而是給自己找了各種藉口逃避,不敢去面對現實,最後妻子因為無法忍受我,看不到未來,選擇了離開我。

    回首走過的路,苦澀居多。好高騖遠,愛幻想是我的最大弊病,任何的成功都是付出努力之後的回報,不想吃苦受累就隨隨便便成功,哪是富二代的權利。希望我明白的不算太晚,現在開始努力也不會太晚,洗盡鉛華,浴火重生的我來了。

  • 2 # 9酉時刻

    回憶,我們這“不著四六”的友情

    志同道合?

    臭味相投?

    至今,都不知道該用哪一個詞語,來形容一下我們這“不著四六”​的友情。

    (一)

    他是我們當中的“小肉肉”​。

    不管哪個小團體,人數但凡超過一桌麻將。那麼必然會有一個胖子存在,而且這個定律適用於各個群體。

    可愛的男人,還關注什麼體態婀娜?誰說胖子的故事一定要“沉穩”?

    7天?168小時?10080分鐘?

    如果把它換算成“質量”,該會有怎樣的答案?

    對此,我們是這樣算的:

    他得生日比我大7天,體重比我重100多斤,所以在我們的認知裡,7天便約等於100多斤。至此,在我所經歷過的20多年裡,一直活在他得“陰影”下。

    每當有餘下的時光,我們都會在“根據地”相聚---他的家,一個200多斤的大個子敦敦實實地坐在那裡,被團團簇簇的多肉植物所包圍。身旁縈繞的“香氣”直雲而上。他得神情是那麼的靜怡,手裡的木棒舞動著空靈鼓。

    這廝是又在修仙!逢遇此景,我都想給胖子留幾句話:你這虎軀,如果再減去200斤,再少於配些“仙風道骨”得詞彙。隨便丟到哪個山裡,都能修得一身正果!

    胖子是哪種人?種花?薰香?靈音下?

    都不是,既然一直都生活在陰影下,那自然也有些許“見不得光”得事。

    2014年夏,我在街邊練攤兒,去尋找放蕩不羈愛自由的生活。

    夜來無事,約一幫朋友再聚首於某市某區某街邊我某人的小攤,再飲老白乾。

    同行的還有好多同學舊友,其中就有一個當時“久經燒烤攤兒,鐵籤就白乾兒”的主,我嚇唬他:今夜必醉,誰後倒下,誰就負責把誰扛回家……

    我知道自己的酒量,故心而無憂,因為我必將第一個倒下!不出意外,我面無表情地站起來,冷冷地哼一聲,推開椅子,乖乖地坐到桌底下。

    “一杯今日同聚、兩杯明日共升、三杯...為啥?”彼時的胖兄,渾身的脂肪飄飄然,同聚的兄弟也個個發懵,不知道誰扛著誰回到了家。可以斷言的是,吾胖兄此時全然無事,因為在座的沒人抗的動他。

    全然身退?以一身而擊全場。

    不然,憑最後一人得那一絲絲回憶。

    只記得回到家後,昏天黑地的狂嘔中,有一個橫寬比“200多斤”得胖子,順著陽臺“飛流直下”~

    如果我那時清醒,一定會喊:

    我家是四樓啊!!!

    (二)

    他是我們當中的“小逗逗”​。

    縱使人生百般苦,仍品生活一絲甜。

    或生而倔強,或生而彷徨,或失而有苦,或失而有傷。

    每個人有每個人得到快樂的方法。

    每個人有每個人消除煩惱的方式。

    他,總而無憂。

    第一次在一起玩時,我好像才7歲。

    第二次在一起玩時?是大家圍坐在一起PK小霸王。一回憶起那時的青蔥歲月,情意依舊滿腔,血脈依舊膨脹。

    那時太小,我們滿眼全是小霸王。

    然而他並不屑於遊戲當中的勝負,更多時候只是沉寂在朋友團聚得歡快中。

    他不把世俗眼中得成功當做自己得追求,也懶得在任何“遊戲場”上縷縷上榜。

    所以在任何帶有“競技”意義的場合上,敗陣的是他、跑腿的是他、受傷的是他!

    對!是他!是他!就是他!

    現在說起這個事來,就會覺得那時很瘋癲,沒有人能說得清楚它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但它確實在我們的腦海裡就下了“烙印”,不僅如此毛毯上也留下了烙印。

    那是同學聚會散場後的一場棋牌娛樂,我們當時手捧“扇面蓮花牌”,面嬌“青蔥歲月在”,劈劈啦啦一頓“狂甩”,能把撲克擲地如此驚天動地,我此生唯見一人。

    而爐膛內的柴煤也不甘示弱,噼啪作響。而我們,儘管感受它的溫、享受它的熱。

    渾然不知,火炕上得毛毯早已“一縷青煙起”,彼時的我們更是“雙目淚茫茫”。

    不以為然!此時他早已看淡,既燃了?又何妨?滅了火,不思量!牌難忘!

    呵呵~手裡還有一對兒“王”。

    春節,總能把大家從四面八方交集到一起,擺上一桌麻將。屋內祥和一片,屋外硝煙騰騰。在這種濃郁的氛圍下,即便是一盤“七零八落”的瓜子,也填補不了七言八語的嘴。

    規矩就這樣的形成了。當然,也沒有人會因為受到這特殊的“禮遇”而不高興。

    但不論既定的規矩怎樣,結果如何。只要是他坐到牌桌後,大家便會把那種“忐忑不安”的情緒往拋於腦後。

    即便是在大家“牌風”肆起,勝負難分、不分伯仲的時刻,他也總能用一記響亮的“詐胡”把大家驚醒。

    而這時,大家的心裡又總能不約而同的產生一個堅定而成熟的信念:

    “有他在,沒意外”

    (三)

    她是我們當中的“小妞妞”?

    ----哎​!算了吧,女大不中留。

    世界上任何一個優秀而偉大的團體,都遵循著“男女搭配”得規律,且無法逃避。

    當然,我們也不能免俗。

    而且我們還能毫不驕傲的豎起兩根指頭說:

    “兩個!”

    自古以來“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些讚詞,只適用於歷史上那些香消玉損的美女。而讚揚她們?“蔥俊”​一詞足矣。(東北地區最佳褒獎)

    我得發小聿姐姐,毫不誇張的說:

    “我依稀能回憶起她三歲之前的樣子”

    在那個未經於世的兒時,我們曾翻過牆頭,只為熒屏上得一局“對壘”。

    悔不當初,早知道這樣當初應該讓她一局。也不至於讓她在“對局”中丟掉那麼多“柔美”得屬性。

    至此她便以大大咧咧性格,風風火火闖九州。

    每一次從部隊休假回家,都會經歷從興奮到落寂的過程。

    朋友之間若心意相通,溝通時便無需多言,隻言片語間,她便能抓住你的心。

    手機只需瞄幾眼,行動立馬有體現。好了,行程就這麼定下了!我們之間不需要“海角天涯”得爛漫,只需沿途領略不同的“花枝亂顫”,順便享受一下清新撲鼻的群山之巔。

    這一巔,就把我們顛到了海拔800+的“千山”。

    登頂之餘,我問:玩兒嗨了沒有?

    那邊兒說:嗯!下一段行程已經定好了!

    嗯?!既然如此,我們背起包包就出發吧。

    話說?我們的聿姐很剛直?

    很好,如果你喜歡這種型別的,那麼我們這還有一位。因為年齡最小,我們把她稱之為“磊妹妹”。

    在男女比例3:2得大磁場環境下,再“柔弱的女子”,也難免被同化。​所以她身上的男子氣息也愈來愈濃。

    屯子不大,圈子很小,閒來沒事總相聚。偶爾心儀的朋友聚在一起,杯盞之間開啟話題!

    是的,一瓶“凱龍”沒咋地。

    她得性格,到哪都能聚攏一堆人和她一起玩,而且溝通沒有障礙。起初一直認為是“顏值”作怪,漸漸的我們才明白。

    原來,是她和漢子們有著相同的“氣概”。

    任何一個相聚場上,都會有她忙裡忙外的身影。對於她,實在是不需要具體的故事。

    我們還“小”,以後在一起的美好時光還會有很多。

    因為,友情就是我們的全世界。

    話外篇:

    在民間廣為流傳這麼一句俗語“好白菜都被pig了!”

    不逃避的說,我們的“菜地”​也未能倖免的被拔了一棵。

    為此,我們痛定思痛!歷史不能重演,諸如此類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再發生。

    即使把最後的一棵白菜醃成酸菜,我們也要把她留下捱過寒冬。

  • 3 # A香菇君

    關係

    我是跟在省城職能部門的叔叔說了無數的好話,而叔叔礙於母親的面子,厚著臉皮求朋友幫忙,才到現在這個工地專案部來上班的。

    專案經理姓劉,五十多歲,臉黑,脾氣大。說話一身江湖作派。

    我是專案部管安全管材料的。專案部就四個人,總經理劉總,一名二十二歲的男技術員,我和財務。資料員有事就來,沒事不來。財務是總公司領導的親戚,一位五十多歲的女財務,基本上也不來。實際上工地負責就三個人:劉總、技術員小柯和我。其餘的就是施工隊了。

    我們專案部主要負責在城邊給一單位修建兩層的廠房。共有七棟。算是二期,一期已建好投產,以傢俱生產為主。

    從我上班的第一天起,劉總就黑著臉牢騷,說我是靠關係來的,否則我這個位置兩千塊錢都有人幹。

    專案部沒有食堂,我住在總部攪拌站辦公室邊一宿舍裡。攪拌站只有財務人員在這辦公,其它人在新攪拌站上班。

    我每天要騎一公里多路的摩托車上下班。因沒人給食堂交待,食堂的阿姨跟我說,誰叫我來食堂就餐,讓那個人給她說一下。我一楞,言外之意,這公司不咋地,規矩還蠻多。

    其實來之前,就有個小插曲。

    我用摩托車託著行李來報到時,劉總的眼神裡就露出不屑。

    我聽別人講,他原來是某鄉鎮一交管站站長。因敢拼敢幹,作風紮實,遂從一僱請的臨時工幹到正式工,後來幹到站長,直到進城。說白了,就是會耍手段收養路費。現在還在單位裡上著班,仗著與公司老總關係好,又來專案部兼老總掙第二份工資。

    我來後,劉總叫財務王會計跟保安說一下,給我安排個寢室。王會計是個女的,五十多歲。接到安排,找到門崗上的保安小王給我安排。

    保安領著我看房。等我決定收拾屋子鋪行李時,他冷不丁蹦出句話:“你進來住,還得給我們保安部李部長說一下。”

    我楞在那兒。心裡想,王會計引我來時你咋不說?可這話被我生生憋了回去。我怕因牢騷起衝突,便向他把安保部的李部長電話要過來,打電話過去說明情況。李部長和保安小王說的一樣,誰讓我來的,讓那個人給他打電話才可入住。

    我這才發現,這公司裡的人欺生。我去找王會計。她不在。剛好遇見劉總,我把情況跟他一說,他怪眼一翻:“保安不讓住,你恐嚇他哈,這事都搞不定,你還到處搞事。”劉總的話,讓我感覺這地方到處是刺。打電話找叔叔不可能。找劉總,他那態度,就不像態度。我想了想,決定給公司最大領導,也是叔叔的朋友梁總打電話。

    事情很快有了轉機,保安小王說可以住了,因為李部長接到了梁總電話。

    沒想到在食堂又遇類似的問題,王會計不好碰,可這關不過又不行。總不至於這點小事繼續找梁總吧。無奈之舉,我想起安保部李部長,便給他打電話說明情況,他很爽快的答應了。我再去廚房吃飯問阿姨,她說李部長給她打電話了,態度一下變好了。

    我暗暗告誡自已,為了家,為了正讀書孩子的學費,也為了不辜負叔叔的好心,不光堅持,還要堅韌。

    技術員小柯

    小柯只有二十一歲,四川人,但舉家都已定居在這兒。甲方領導與小柯父親關係好,推薦他在專案部做技術總負責。

    因是甲方派來的,劉總在他面前沒有在我面前的趾高氣昂,飛揚跋扈。小柯也不會和我一樣唯唯諾諾。於是在質量這一塊兒就卡得非常嚴了。

    劉總不敢得罪他,幾次塞給小柯五六十塊錢的好煙。甚至有一次直接給了小柯一條煙。從價格看,值五六百元。

    施工隊共有三個。其中三號是小柯父親,而一號二號施工隊都是劉總朋友。小柯在施工過程中尤其對一號施工隊質量卡得嚴,結果導致矛盾產生。

    那天下午大約四點多。一號施工隊的基礎模板拆除,結果有兩個基礎立柱邊角有輕微蜂窩。一號老闆安排工人正用水泥沙漿進行修補,結果被小柯看見了,當即提出不合格,需返工。

    可一號老闆不幹了,把以前挑他刺的事一綜合,覺得小柯處處整治他。嘴裡罵罵咧咧的衝了上來與小柯扭打在一起。

    劉總就站旁邊,冷眼看他倆打架。我和另外一工人趕緊拉架。可二人卻似紅眼的瘋牛,拼命的打鬥起來,怎拉的開?

    小柯年輕,跟四十多歲胖墩子似的一號老闆比,吃了虧。好在總算被拉開。但二人臉上紅腫,小柯嘴角還淌血,衣服滾得全是灰垢不說,也撕打爛了。

    小柯吃了虧不服氣,嚷叫一號老闆有種別走,邊說邊給他父親打電話調援兵。

    劉總卻一屁股坐在路邊模板上,狠命的抽著煙,冷眼看著,一聲不吱。等小柯走遠,他對一號老闆道:“打得好。”言外之意小柯不識時務欠揍。

    一號老闆有劉總撐腰,當然硬氣。可不一會兒小柯招來老柯。

    老柯問誰打他兒子?

    小柯用手一指一號老闆。老柯罵了一句“你媽的x,欺負我門口來了”,話未完,衝了上來。小柯、老柯與一號老闆又扭打在一起。

    一直不作聲的一號老闆弟弟一看哥哥一人戰二人,拎起安全帽衝上來二對二又打了起來。

    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把這四個人拉開。可劉總一直當他的觀眾,也一句話不說。

    這事一下驚動甲方負責人,梁總和他全都過來了。

    快下班,幾位老總正在尋求解決方案時,陸陸續續一下湧來十幾人,有男有女。帶頭人是小柯的母親。紛紛怒詢誰打的人?

    小柯說是一號老闆。可甲方負責人叫人先送小柯去醫院,又逼著老柯別亂來。

    許是工程款還得甲方批,老柯被逼說不是一號老闆。可人群不信,逼問一號老闆打沒打人。一號老闆說沒打。我一看不對,拉扯一號老闆先躲開。加上其它人分頭勸,憤怒的人群才散去。

    自始至終,劉總一言不發。

    第二天,工地接到停工通知。

    後來我才知道小柯對一號老闆有意見,是因為一號老闆的弟弟說老柯的工地質量也不咋地,並指出問題說與劉總聽了,劉總知道後又指責小柯,並在材料供應上卡他們,讓他們施工費用增加。

    年輕的小柯就生氣了。並公開在劉總面前說,質量驗收時,他決不會簽字。

    劉總礙於小柯是甲方的關係,開始還哄著他,沒想到了後面卻反過來威脅,本就一身江湖痞氣的劉總不幹了。於是才有了今天這場事故。

    事情最終處理的結果是小柯被甲方調走,梁總又給工地安排了一位秦姓技術員。

    材料

    我們專案部共有七棟廠房建設,三萬多平方。分包給三個施工隊。前期工作是以鋼構和混凝土澆築為主。鋼筋是甲方的一個關係戶供過來的,由甲方協調。混凝土由乙方梁總負責。這應沒啥問題,梁總本身就是一家開攪拌站賣商業混凝土的公司。

    我在專案部呆時間長了才知道,劉總能與梁總建立關係,是梁總在企業發展時,特別是沙石料緊張時,利用管交通有執法權,晚上在路上或明或暗的攔運沙石料的運輸車輛直接送到梁總的攪拌站去。因這事有了感情。

    而接這個工程,梁總在其專業評估團隊評估時,評估出需專業運轉資金五百萬。可劉總知道後,聲稱一分錢都不要,可以把這個專案做好。於是梁總臨時換將,便有了劉總的這次上任。

    其實他啥經驗都沒有,連資質都是掛靠別的建築公司的。但有梁總撐腰,劉總竟然在甲方給的一間倉庫裡,啥辦公裝置沒有,開張了。

    後來,我慢慢與施工隊關係混熟後,從施工隊負責人的嘴裡,才知道劉總私自收了施工隊六七萬的保證金裝兜裡了。明眼人都知道他是衝這工地掙錢來的。

    工程施工也因為劉總一句“一分錢投入都不要”導致前期工程進度緩慢。

    因沒錢進材料,我與劉總爆發了激烈的衝突。

    那天晚上要澆混凝土,泵車來後,運輸混凝土的車因載重太重,把事先沒墊的土路壓得面目全非。直接導致一司機停在那兒不敢進。

    墊砂石料的事,我早就與劉總說過。他一直拖。如今施工卡在這兒了。整個工地因墊路的問題導致全停在那兒。

    我與劉總打電話,等他來。但實際上他來也不一定有辦法。我只好和施工隊一起在路邊撿一些小石塊去墊被壓得很深的車轍印。

    施工方不無怨氣的說,沒見過這樣不負責的專案部,全是糊、哄、騙。我聽了很不是滋味。好在我和施工隊東撿石頭,西找砂的總算把這事渡過去了。

    劉總一看車又能走了,便屁股一拍,人又不見了。

    第二天我跟劉總說墊路的事,他白眼珠一翻:“哪來錢?你張口要,閉口要。媽的,前幾車都是我賒的。”

    我說:“你不弄砂石來墊路,明天再澆鑄混凝土,搞不成了”。因為我已接到攪拌站的通知,路不修,不再讓泵車過來。我說這話聲音大,可能刺激到他。

    他生氣了,對我喊到:“我安排你去弄去。”

    我冷笑道:“叫我弄可以,給錢。”

    “沒錢,自已想辦法。”他不客氣了,眼裡噴著火,張著露縫的黃牙對我吼道。

    工地上所有的人都看著他和我。

    我盯著他,看著這個無賴,我知道他是專案部老大,可他的這種搞法讓我混不下去了。我不想得罪他,可事情實在不好做,我提出請假休息幾天。

    他來的更直接:“請假可以,你回去後,就別來了。我私人掏錢請人來,就不信這個邪了。”

    我看著他不可一世傲慢驕橫的樣子,我憤怒了“不來也行,你把我工資結一下。”

    他一聽我找他要工資,他再次尖著嗓說:“誰叫你來的,你找誰要去。”

    施工隊一號老闆一看我們爭的臉紅脖粗,只好說:“都別爭了。砂石墊料,我想辦法。到時候你們專案部認帳就行。”

    我第一次選擇了沉默。這是啥專案部啊,純粹空手套白狼啊。我開始後悔來這工作了。

    可這種念頭剛上來,孩子讀書的學費生活費,身體有病的妻子,還有年邁的父母……這些都讓我再次選擇了忍。百忍得精神。我自嘲的苦笑。

    得罪劉總相當於得罪了老大,本是工作上的爭吵,可劉總卻覺得我總想與他作對。

    一次基礎回填,一輛小型挖掘機在土方回填過程中,因不小心把一互拉的內梁壓損,甲方監理看見後找到劉總。

    劉總一看,暴跳如雷。問我在幹啥?我只管材料和安全,按理應是新來的技術員秦工負責。他比我們專業。可劉總不這樣想,他只找我。針對他的指責,我不想與他爭吵。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劉總可能添油加醋告到梁總那兒,梁總來工地上視察,看見我,把我狠狠批評了一頓。還不時抬出我叔叔說事。我不敢爭辯。

    劉總一直吹噓他對工程多麼多麼懂。明眼人都知道他其實一竅不通。看著他在工地上狐假虎威,沒人願意得罪他,也沒人敢惹他。在工地上,他是真正的老大。

    一次與財務王會計聊起這事,王會計對劉總為人也很不屑。她勸我,親君子,遠小人。其實劉總在我面前不止一次叫哮要把王會計趕走。我聽了好笑,誰都知道王會計與梁總家是親戚。可他卻牛哄哄的。當然,王會計在公司一直穩若磐石。

    調混凝土澆鑄最熬夜,有時一干一通宵,不管熱和冷,你必須守在這兒。沒人知道其中辛苦。

    劉總對我更是不放心。只要是澆鑄混凝土,每到凌晨,他都會開著車來查崗,看我在不在。若我在,他巡視一圈後,便開著他的車一溜煙跑了。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我只想做好本份活,不爭不吵,安安穩穩拿自己工資。

    可工作兩個月後,公司一分錢沒發。叔叔問工資發沒?我說沒。

    這話不知怎麼傳到劉總耳朵裡去了,他問我是不是向我叔叔打了小報告?我說沒有。

    他冷笑:“你沒有,我怎麼知道了。”

    他看我不說話,便又道:“你別動不動都跟你叔叔告狀,老闆可不吃這一套。”

    我一時無語。

    在這之後,我還因一件小事與劉總髮生爭執,導致他對我破口大罵。我徹底被激怒了,我決定選擇辭職。叔叔說你辭職,幹了幾個月,工資一分沒發,你划算?他勸我,等他問問情況再說。

    沒想到劉總又搬出我工作不負責,眼睜睜看著小挖掘機把內梁壓損的事。叔叔問我,我是百口莫辯。

    叔叔勸我與他們搞好關係,掙養家餬口的錢才是王道啊。

    人家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聽了叔叔的勸。可搞關係是要錢的,手裡沒錢咋搞啊,我懵在那兒,一片迷茫。

    在九月一號開學前,梁總可能考慮到一些職工子女要上學,必須發工資。我總算領了兩個月的工資。可到了年底臘月的二十四過小年時,餘下的工資再沒音訊。為了搞好關係,我特意從老家分別買了幾盒土雞蛋和兩袋糯米,準備送給梁總和劉總。

    在把東西搬到劉總車上時,我第一次看見他笑了。

    他讓我先回去,錢下來後,他會安排財務直接打我帳上。我問明年啥時候上班,他讓等通知。

    臘月二十九的下午五點多鐘,手機上來了簡訊,工資到帳,我長長出了口氣。

    開工不吉

    新年的正月十五一過,所有的工地都已開工了。

    正月十六應是開工日,幾個施工隊負責人紛紛打電話問我咋不上班。我說沒接到劉總的通知。他們笑我,你工地工程本身沒完,接啥通知?直接來。

    其實私底下已有人幫我問了,劉總為啥不通知我上班,是因為他讓我來,他有責任,得給我發工資,他不想管這事。

    簡直是屁話,我過來是梁總安排的,當時梁總早已安排,讓我跟劉總幹就行了,主管材料和安全。沒想在工地上我是上至材料,下至施工,與監理對接等等,無一不是需要我來管。

    而資料員要資料、技術員看質量、施工員等負責的,都找我。而後忙完,便沒人了。我問他們為啥不找他?他們都說他脾氣大不好說話。劉總脾氣大我也怕啊。他們卻呵呵不說了。

    原本我想把這情況與叔叔交流一下的,可考慮到事情並不是那麼複雜,咬咬牙硬著頭皮於正月十八來到了工地。

    工地上小型施工己開始了。我跟劉總打了個電話,問他工作安排。他簡單的佈置了一下,便把電話結束通話了。我心裡懸著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但隨著施工的進度加大,主體已起,而內牆和外粉需要大量的材料。比如砌磚、沙、水泥……可劉總已把他所有的資源用盡,賒也好,騙也罷,再也弄不來材料。

    施工隊一找我,我便去找他。劉總白眼一翻道:“又逼來了,你不知公司沒錢啊。”

    我也學乖了,不再與他對抗。可事實是施工隊負責人整天纏著我。而幾個要材料錢的供應商已喊出要到公司堵門口,到區政府上訪去。更甚的是,小型材料一到,各施工隊便各自搶佔,藏到自己倉庫。缺材料已成通病。

    我記得有天,要澆二層的混凝土,差一種叫“墊塊”的材料。我問劉總咋辦?他問不用行不行。我說監理蹲在這兒,不墊不讓施工。他想了想叫我去找個大理石廠里拉一車碎塊塊廢渣回來用。

    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施工隊開著皮卡和我找到了一家工廠,一問價,得五十元錢。施工隊負責人盯著我,不用說了,我只好肉疼的掏出錢墊上。我這樣做已不是一次兩次了,可又不得不做。

    一天,劉總來工地上突然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過了一會兒,實在憋不住了,跟我牢騷說我叔叔答應幫忙的事至今都沒落實,梁總開始冒火了。

    我這才知道梁總有一廠子想賣,透過我叔叔介紹,可以幫忙賣個好價。不想,中紀委巡視來了,買家不敢動。結果沒賣成,公司資金鍊出了問題,梁總很有意見。

    還有一件事是梁總有一筆欠帳沒收回,剛好欠帳單位領導與叔叔是朋友,對方答應看叔叔面子可以結,可至今沒落實。

    我這才知道,梁總的火燒到我這兒來了。

    我硬著頭皮給叔叔打電話。叔叔聽我說後,生氣了。覺得梁總太不靠譜。幫忙的事,不能急啊,你別瘋狗樣亂咬啊。好在叔叔權衡利弊後,趕緊透過朋友做工作,幫梁總收回了那筆外欠帳。

    但我感覺在這工地上真幹不下去了。劉總有事沒事就在我面前說我叔叔吃拿卡要不辦事,梁總生氣了,要到紀委去告我叔叔。這話己挑明瞭,是趕我走啊。

    我把不想在這乾的想法說與叔叔聽。叔叔問,你這幾個月工資咋辦?我說我手裡還有帳沒交,他不給錢,我不交帳。

    我記得離開這個工地是五月一日勞動節。我與劉總說,家裡有事,工地上幹不成了。劉總一聽我要走,有點急了,一直挽留。我未答應。其實誰都知道,我一走,工地上他啥都不知道。材料的進出,施工日誌等他啥都沒有。

    我離開的那幾天,劉總瘋了樣打我電話。我把他電話直接遮蔽了。他又找我叔叔。我叔叔扯了個謊,說我家裡的老人身體不好。

    我走後,感覺輕鬆了許多。在工地上的委曲一下釋懷。

    我一直跟我的孩子講,一定要好好讀書。知識才是人生征途上的刀,斬荊棘,砍惡刺都需要知識的力量;同時德與才必須合一,否則人生不會走的久遠。

    兩個月後,我透過朋友介紹,應聘到一家上市公司,在外做市場,兼帶幫公司做宣傳,乾的很開心。

    到了年底,劉總找到叔叔,希望我把帳交了出來,他信誓旦旦對叔叔承諾負責幫我把工資結清。妻不信,親自打電話問叔叔,得到證實後才同意我交帳。

    結果在大年三十的早上,我和兒子趕到城裡,卻只拿了所有工資的四分之一。甲方負責人告訴我,其實不止這些。

    我啞然了。

    --The end--

  • 4 # 唐伯虎點盤香

    看到這問題時,我就想起年少時的我,太多的故事 搞笑、傷感、勵志、低落、叛逆等等,什麼狀況都有,基本上電影分類都佔齊了!!現在回想起來不由得會笑、會眼睛溼潤。。。。。

    分享一個我的小故事:那還是我讀技校的時候,那天的上課鈴聲還是和往常一樣響了起來,生音還是那麼的清脆,沒有一點立體環繞超重低音的感覺!

    各位同學都已坐排排等上課,機械老師進來了,他帶一幅眼睛,個子還可以,和我差不多高,他上課有個最大的特點就是製造神秘感,半天不說話,就等我們問他,他才慢慢說;顯得我們好象“問題學生”,他總能見招拆招,厲害!!!今天他一進來很嚴肅很酷的說:今天我們不上課也不自習!我們進廠去實習一天!!他的話一說完,正個教室充滿了笑聲歡呼聲,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們高興的時候他馬上就補充了一句:但是大家都有任務,各自都要透過工具做一樣工具!! 同學們的臉上齊刷刷的印了個驚歎號和問號,大家就問是做什麼工具啊??老師開始“鬼笑鬼笑”的沒說話,順手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了兩個字:榔頭!! 這就是我們的任務,每人做一把--榔頭!! 正在大家互相交頭接耳接耳討論製作工藝時,我習慣性的說了一句:哦,就是做個錘子唆!!!(立刻教室裡又炸鍋了)完了,就這一句話讓老師突然有了一絕活——變臉,一下就板著臉很生氣的對我說:你說啥子,再說一遍!!!我再次習慣性的回答說:本來就是嘛,我們四川人是把榔頭叫錘子嘛,我沒說錯噻!! 這下老師已經被我氣的不知道怎麼辦了,只見他很瀟灑的用右手把教科書狠狠的扔在講桌上,邊扔邊說:今天不實習了,自習!!然後就很自然的甩頭而去,離開了教室。。。。。。。。

    現在回想起來年少的我是不是太調皮喲,一天不知道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沒事找事,一天就知道耍,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有點對不住老師,不好意思啦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請問朋友們,你們如果中了500百萬怎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