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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宇哥帶你讀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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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執大象而天下往
去年,白老先生在豆瓣上開了一檔節目《白先勇細說紅樓夢》,聽了試講節奏太慢,得知還有書和影片,果斷找了電子書來看,書分為上下兩冊。
【各位看官,我在這裡先宣告,我說的是自己的感受,並不是說它本來如何如何,因為總有人不同意答案觀點就噴,說什麼冒充紅學家,我只是紅樓夢愛好者。】
書讀起來還好,白先勇從小說家的角度,融合崑曲的藝術和西方戲劇的技法,分析《紅樓夢》的寫作技巧,但讀起來總是覺得淺薄,似乎就是在說這裡寫得多麼多麼好,然後引經據典,至於為什麼好就粗描淡寫一句。越往下讀越讀不下去了,裡面有一個觀點實在讓人無語“程乙本是曹雪芹的本意,是最好的本子”。
在細讀的過程中,針對不同版本的不同字句,白先勇基本都採納了程乙本的說法,而我們都知道那是經過閹割和和諧的版本,這是普遍意見,我很同意。而且後四十回的那種感覺明顯和前面不一樣。第八十回寶玉在經歷大觀園兒女死亡之後,已經有覺悟與成熟之心,這是從一開始就慢慢成長鋪墊的,可是第八十回一開始,迎春回家訴苦,寶玉竟然纏著王夫人要接迎春回家,那個已經“梨香院識分定”的寶玉哪去了?秒變不懂事小孩,前面的成長全部推翻了,至於黛玉做春夢的情節簡直是侮辱,更別提其他情節了。
白先勇不是考證派,感覺他喜歡程乙本就是因為它讀起來通暢,沒有阻礙,而且完整,是個悲劇。然而就憑他認為後四十回是曹雪芹手筆這一點,說句狂妄的話,白老先生有點白讀了。
當然,白先勇的小說非常精巧,地位也極高,我初讀《永遠的尹雪豔》《一把青》也是感到極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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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清風拂樹
白先勇,1937年生,廣西桂林人,民國將領白崇禧之子。臺灣大學外文系畢業,美國愛荷華大學“作家工作室”文學創作碩士。著有短篇小說集《寂寞的十七歲》、《臺北人》、《紐約客》,長篇小說《孽子》,散文集《樹猶如此》等,並撰有父親白崇禧傳記《白崇禧將軍身影集》。近年來致力於兩岸崑曲復興與古典名著《紅樓夢》的重新解讀與推廣。
根據白先勇臺灣大學《紅樓夢》導讀通識課(2014-2015)課堂講義編纂而成的《白先勇細說紅樓夢》2017年由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發行。白先生透過比對“庚辰本”與“程乙本”的差別,提出了自己的見解,認為“程乙本”《紅樓夢》更為完美,並對《紅樓夢》後四十回高度評價:“寫得非常高明,非常了不得”,據此認為《紅樓夢》後四十回就是曹雪芹的原著。此觀點一出,即引來較大爭議,反對者尤甚。
拋開誰對誰錯不說,其實,《紅樓夢》作為一部經典,歷來存在諸多爭議,以至於成就了許多紅學專家。爭論,這是大好事,話不說不清,理不辨不明,尤其當下急功近利的思想已經充滿年輕人的大腦,正亟待一場百家爭鳴,驚醒下一代,拯救時下頹廢的文學。
中國夢,離不開文化積澱,離不開文化傳承,讓人們遠離一些缺乏營養的心靈雞湯,重拾文化經典, 提高年輕人的讀書興趣,個人認為,這才是爭論的真正意義和價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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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廖偉棠
在未看白先勇先生此觀點之前,我自己也有一個與主流看法不一樣的觀點:一般認為高鶚續後四十回比不上曹雪芹前八十回,甚至說落差甚大、高下立判等等,我卻覺得高鶚深得曹雪芹之旨,安排黛玉之死、寶玉出家、查抄大觀園及眾人的悲慘結局等,均有理據和文學考量。
雖說,如果按現實主義文學的看法,高鶚的部分未免過於極端、過於戲劇性,但我們必須想到,《紅樓夢》與《西遊記》相類,是帶有強烈寓言性質、理念外化的那種經典,曹雪芹前面鋪排萬千線索,高鶚就必須綰合起來,再猛然撕裂,這才符合命運女神紡線、編織、剪短這三部曲,一部關於情僧證道的悲劇寓言方才完滿。
白先勇先生也是基於對高鶚續作的肯定,進一步推出(其實在他之前也有不少著名學者持此論,不過胡適先生太權威、他的高鶚續作論太深入人心,所以視之為定論的讀者是聽不得異見的)後四十回乃曹雪芹原作,高鶚不過是和程偉元一起修補後者蒐集到的殘稿而已。其實高鶚還是曹雪芹,都不過是個名字,“玫瑰換了名字,它的芳香依舊”,所以關鍵不在於此,而在於後四十回到底是否傑作、是否稱得上前八十回的優秀?
關於此,白先勇先生的論文中有很多精彩有說服力的段落,其中我最欣賞他討論大結局寶玉披大紅猩猩氈斗篷在雪地拜別父親一幕,稱之為抒情文學的極品。我以前也恰恰談過此章,也持此論,假如高鶚真是主流批判者所說的執著於功名教化的俗人,是絕不能續寫出此筆高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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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李賢聖
曹雪芹其實不存在,是書中虛構的人物。高鄂和這部書毫無關係,通行本紅樓夢就是一部完整的作品,但本名應該是石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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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洛夏37
讀紅樓夢應該知道什麼是真事隱,因為真事隱了,所以應該知道隱的方法,紅樓夢執意有所隱,顯然有心事秘密,既然是秘密,就應該有社會政治皇權統治的闡述,紅樓夢密碼就在紅樓夢本身,字字句句都是密碼,結構也是密碼,前八十後四十就是密碼之一,八十與四十間界線明顯,這是竹節的形式,是竹竿,而前八十回藝術水平高,光鮮亮麗,是日,後面四十回藝術水平差,幽晦暗淡,是月,前後是明,這即是紅樓夢體現政治的方法,而還可以解釋說,前面是完稿,是元稿,後面是草稿,是曹稿,曹是朱,朱曹一家,所以紅樓夢是明朱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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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懂你148975892
後四十回是《紅樓夢》作者的原著,但不是曹雪芹,曹雪芹是作者虛構的人物,真正的作者是生於1706年,1715年就世襲江寧織造的曹頫。他就是書中“真,假寶玉”的原型人物。1708年其父曹荃病逝,於是被其伯父江寧織造曹寅帶其至南京江寧府撫養,1713年曹寅病逝,其子曹顒世襲江寧織造,1715年曹顒也病逝,曹頫九歲那年經康熙恩准世襲其兄江寧織造,並過繼給他伯父曹寅當兒子,1728年被雍正抄家。
為什麼說後四十回為曹頫原著?首先,古今中外沒有任何一篇長篇小說,會是前人沒寫完後人續寫完成的。這是不可能的事,無論續述風格,還是文筆手法,都是模仿不了的。特別是象《紅樓夢》這樣偉大的鉅著,任何人也不可能續寫,也不敢去續寫。高鶚續已被否定,無名氏續更無可能,當代作家劉心武續的《紅樓夢》當個笑料看看還差得遠!
至胡適開始,所謂的後四十回高鶚續禍害至今,而所謂的"紅學家"們絕口不提《石頭記》或《增評補圖石頭記》,因為一提就漏餡了:程甲本,程乙本不過是民國時的偽古籍而已。
民國至今肯定後四十回為一個所著的大師也不少:如俞平伯,林語堂,王蒙等等,特別是俞平伯,他開始也支援後四十回為高鶚續,可是研究了幾十年越來越懷疑高鶚續的判斷,直到臨終前才番然省悟,寫下如此遺言:胡適,俞平伯腰斬《紅樓夢》有罪,幹秋功過難以辭達!老人去世留下的盡是對《紅樓夢》被腰斬無限的悔恨,由此可見此事在他心中佔了多重的份量。
臺灣學者白先勇老先生也是後四十回為一人著的堅定的支持者,其對後四十回有些回目的情景描寫與人物刻畫更是讚不絕口,甚至認為超過了前八十回。然而,他畢竟只是個作家,所以也止步於作者是曹學芹,沒再去深究原著到底是誰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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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覃仕勇說史
答:首先先說明一下,考證專家胡適所說《紅樓夢》作者“江寧織造曹寅之孫、曹顒之子”曹霑曹雪芹,其實是不存在的。
查《八旗滿洲氏族通譜》和《五慶堂遼東曹氏宗譜》裡曹寅的家譜,上面根本就沒有曹霑曹雪芹這個人。
曹寅只有曹顒一個兒子,而曹顒在曹寅病故(1712年)後兩年也病故(1714年)了。
《八旗滿洲氏族通譜》沒記錄曹顒生有兒子,應該是絕後了。
《五慶堂遼東曹氏宗譜》卻記曹顒有子,名“天佑,官州同”。州同是知州(州的行政長官)的佐官,分掌糧務、水利、海防、管河諸職,不可能是“舉家食粥酒常賒”,在窮困潦倒中寫《紅樓夢》“曹雪芹”。也就是說,就算曹顒有兒子,那也不是曹雪芹,而是曹天祐。
實際上,《五慶堂遼東曹氏宗譜》把曹天祐記作曹顒的兒子是錯誤的。
因為,在《八旗氏族通譜》裡,曹天祐是曹寅的兄弟曹荃的兒子,名順,和曹顒、曹頫是同一輩人,屬於曹寅的子侄(這從名字的偏旁都有“頁”也可以看出來)。
話說回來,曹寅沒有名叫曹雪芹的孫子,並不代表這個世界上沒有叫“曹雪芹”的人,因為,《紅樓夢》第一回寫了,“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只能說,此“曹雪芹”非“曹雪芹”也。
顯然,白先勇說的曹雪芹,指的就是此“曹雪芹”。
關於白先勇的說法,我是贊同的。
有人說,《紅樓夢》是一本殘書,“書未成,芹為淚盡而逝”。即曹雪芹只寫了前面八十回,就因病故去了。
但是,《紅樓夢》第一回寫“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如果曹雪芹尚未寫完全書,就把寫好的前八十回翻來覆去地“披閱十載,增刪五次”,不就太奇怪了嗎?
另外,曹雪芹在甲戌本凡例中題有一首詩,詩中這樣說:“字字看來皆是血, 十年辛苦不尋常。”
這分明就是全書完稿後激動、喜悅的總結性語言嘛。
所以,曹雪芹所寫《紅樓夢》全書是完結的,只不過,後面部分在傳閱過程中丟失了。
很長一段時間,大家也認為這是曹雪芹原稿了。
但是,到了1921年,考證大師胡適提出懷疑。
他懷疑的依據是高鶚同年進士張船山在《贈高蘭墅鶚同年詩》題解中寫道:“傳奇《紅樓夢》後四十回俱蘭墅(高鶚字蘭墅)所補。”
就根據這句話,胡適宣佈:“後四十回是高鶚補的,這話自無可疑。”
甚至,胡適自還考證出高鶚補作《紅樓夢》後四十回的時間是在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至五十七年(1792年)之間。
那麼,問題來了。曹雪芹“十年辛苦”方才寫成八十回,高鶚僅用一年時間就續成了後四十回,這太不可思議了!
幸好,高鶚本人寫過一首題為《重訂〈紅樓夢〉小說既竣題》的詩,詩中透露的訊息是:在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至五十七年(1792年)一年時間裡,自己只是對《紅樓夢》全書加以整理、修輯、補筆。
程偉元在程甲本卷首序中也說了:“不佞以是書既有一百二十回之目,豈無全璧?愛為竭力蒐羅,自藏書家甚至故紙堆中,無不留心,數年以來,僅積二十餘卷。一日偶於鼓擔上得十餘卷,遂重價購之。欣然翻閱,見共前後起伏,尚屬接樣。然漓謾不可收拾。乃同友人(指高鶚)細加釐剔,截長補短,鈔成全部,復為錦板,以公同好,《石頭記》全書至是始告成矣。”
高鶚則在《紅樓夢序》說:“今年春,友人程子小泉(程偉元字小泉)過予,以其所購全書見示,且日:‘此僕數年來株積寸累之苦心,將付創捌,公同好,予閒且憊矣,蓋分任之?’予以是書雖稗官野文之流,然尚不謬於名教,欣然拜諾,正以波斯奴見寶為幸,遂裹其役。”
一句話,高鶚重點整理、修輯和補筆的後四十回,還是出自曹雪芹之手。
現在,有人用計算機對《紅樓夢》一百二十回遣詞用語進行了統計分析,《紅樓夢》前八十回和後四十回在文筆、人物對話、遣詞造句各個方面都有驚人的一致性,因此,《紅樓夢》後四十回還是曹雪芹的筆墨。
白先勇沒有藉助計算機分析而是透過文學鑑賞得出相同的結論,足見其文學觀點和文學主張是非常有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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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紅塵彌勒
這個問題不光是白先勇先生這麼看,其他還有若干知名的文化界學人也持這種觀點。
白先勇先生說《紅樓夢》後四十回就是曹雪芹的原筆原意,是基於他本人的文學認知做出的思考判斷。這裡麵包含了先生的學識和修為,還有認知和氣度,當然也包括續書本身的文化內質。
其實,白先勇先生之前,就有幾位文聲隆享的文化人物提出了這一觀點論斷。比如我們盡人皆知的楊絳先生。先生以畢生的學養和修為,為後世留下了極為珍貴的文化遺產,她和錢鍾書先生伉儷情深的故事也讓每一個文學愛好者痴迷陶醉。
說心裡話,我個人對楊絳先生以及白先勇先生,是打心眼裡敬仰而崇畏的。就是因為先生集畢生之心血,採文化之精英,譜文化之華章,窮經皓首,鞠躬盡瘁。
但是,兩位先生對《紅樓夢》一書的觀點認知,我個人是不贊成的,也是堅決反對的。
先生自有先生的解頤之道,我個人也有我個人雖不成熟卻也執著的韌性。其實也不光是我,在對待《紅樓夢》續書真偽之辨的大是大非問題上,絕大部分人是站在我這一邊的,這裡邊自然也有當代紅學泰斗級的人物,比如胡適,比如周汝昌。
一個人無論對錯,敢於站出來義正辭嚴的堅持自己的學術主張或者文學觀點,無論如何都是對當前文學態勢的極好註腳,也是對文學事業本身最大的捍衛與反哺,這裡面有知識分子的執著與天性,更有學者型天才人物的涅槃與固守。那是他們賴以支撐的精神土壤和意識支柱,當然會讓他們竭盡畢生而矢志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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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朵朵佬爺
沒道理,後四十回與前八十回的格調完全不同,怎麼看不出來?從內容上看,有明顯裂縫,稍一注意便看出來了。所以,不要迷信“重量級人物”的隻言片語,一定要自己去看,方不至於人云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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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紅樓夢》的著作前80回是曹雪芹,後40回是高鶚一直都是誤傳。
因為1982年出版的《紅樓夢》就是註明的作者是曹雪芹和高鶚。
但是到了後來,特別是新世紀之後,隨著研究的深入,對於《紅樓夢》作者是誰,爭議也越來越大。
所以到了2008年的時候,出版的《紅樓夢》就將作者前80回改為了曹雪芹,後40回寫的無名氏。
但是在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的程乙本的《紅樓夢》,就只註明了作者是曹雪芹,沒有高鶚,也沒有無名氏。
而根據歷史倒推,就可以得出高鶚確實是沒有時間來續寫紅樓夢的。
高鶚出生於乾隆二十三年,而在這之前,《紅樓夢》的甲戌本就誕生了。
在高鶚只有兩三歲的時候,《紅樓夢》的己卯本也已經有了。
而在他十幾歲的時候,才讀到《紅樓夢》的詩。
並且在高鶚自序中明確講到,他是到了程偉元那裡,才看到了《紅樓夢》,並感到如獲至寶。
所以,我們就可以肯定《紅樓夢》後40回並不是高鶚所作,但是對於高鶚對《紅樓夢》的貢獻卻是不能磨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