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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彼岸s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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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大V範施念
我摸摸頭上的角,可能是剛長出來的原因還真的有點痛,我又摸了摸我面前的牆,說了一聲對不起。這是我離開光明的第一個年頭,從小怕黑的我慢慢的要習慣這種生活,只有我接受了眼前的黑,才能擁有內心的光明。我又摸了摸頭上的包,笑了一下換個方向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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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繡月
我摸摸頭上的角,順滑卻又堅硬無比,它是我們彩龍一族的驕傲,我為它感到自豪。
這個世界分為四個板塊,分別由紅虎、粉狐、黃龜、彩龍四個家族掌管。
這四個家族都有他們各自的特點。紅虎一族,以鮮紅似鴿子血的皮毛聞名於世;粉狐則是擁有著淡粉色的眼睛;而黃龜呢,就是較於常龜來說,他們的殼是黃得明晃晃的。
剩下的一個就要多說了,關於我們的彩龍一族。
彩龍彩龍,自然是五顏六色的。我們家族在這四個家族裡來說,是最特別的。最大區別就在於,他們生孩子都一窩一窩的,而我們是隻能生一個。族長說,我們是在積極地響應世界政策——要想吃得飽,還是隻生一個好!
我不信這個糟老頭子,但我們家族繁衍確實是很慢。而關於我們家族的特徵,除了那一身五彩斑斕的鱗片和一對鋒利無比的鬥角外,也沒有什麼了。
這點我是必須要吐槽的,人家三族,紅虎運動方面特別出彩,粉狐外貌聞名於世,黃龜智商這方面非常厲害,就沒有一個低於一百八的。
天吶,我們有什麼?我們什麼都沒有!
族裡蠢兮兮的傢伙一抓一大把(絕對沒有我),而且我一直搞不懂,這花裡胡哨的皮要來幹啥?難道是世界同祝新年快樂時,讓我們彩龍一族飛天遁地的充當花燈?
我出生會說話就問族長這個問題,他每次都望天,說會給我最好的答案。哼,十八年了,他一定是偷偷地想出了答案卻不告訴我,不信他了。
唯一能讓有點安慰的就是我頭上的角了。它順滑得像是剝殼了的雞蛋;它堅硬又鋒利,能輕易的挑破敵人的肚皮,我發誓,它是我永遠的驕傲。
對於族長讓我用自己的角給他搓背,我是堅決不同意的,哼!不信這糟老頭子!壞得很!一天到晚哄我給他搓背,我都給他搓了那麼多次,這次絕對絕對不會答應他了。
“二胖!二胖!在哪裡?”這糟老頭子又在喊我了。
“哎!我在這兒!”糟!情不自禁地就答應了,我氣急敗壞地趕緊拉他一把,“不是叫你不要再喊我二胖了,喊我大名!”
“好的,兩肥!幫老頭子搓背吧,老頭子今天從老烏龜那裡順了幾塊糖糕。”臭老頭子不要臉,又來誘惑我。
“好的呀!”一想到糖糕,我就什麼都忘了,那可是我的最愛啊。
在最愛的東西面前,矜持的都不是真愛。不說了,我給老頭子搓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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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炸雞配啤酒可樂配鴨脖
我摸摸頭上的角,還在!在無數個黑夜裡驚醒,已經習以為常,害怕某一天就真的死在夢裡了。
我是一隻貔貅獸,但我和同類有些不一樣,我個頭弱小,頭上的觸角是透明的,因此,常常受同類欺負,異獸世界裡沒有父母親情,只有弱肉強食。聽說,有一隻出生當天就吃掉了自己親生父母的,頭上觸角立馬變長了兩公分,魔力大增,在異獸屆成了最年輕的干將。
頭上的觸角是儲存魔力的地方,對一個異獸族來說,比生命都重要,不僅會受到同類的蠶食以此增加魔力,也會被人類捕殺,當場割掉煉製成種種武器抵禦異獸族和肆意殺謬我們,,如果可以選擇出生,我一定不想處在這水深火熱的世界。
透明的角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化作人形,身上沒有任何印記,混跡在人群裡絲毫不被察覺,就這樣我待人間十年了,人間雖苦,但求一份安穩。
我在人間認識了一位朋友–火舞,其實他也是貔貅獸,不過年紀比我大,起碼有七八百歲了吧,化的人形比我好看些,但他明明是一隻公的,卻化作女子的樣子,成天勾引人間男子為樂,我是怎麼發現他的呢,他在花樓裡做舞姬,一舞傾國傾城,引了許多人間男子人前來欣賞,也包括我,我只是好奇而已,但事態的發展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遭,火舞的印記在腳底,那天觀看的人群中有高階捕獸師,恰巧那天火舞的跳舞服裝沒有穿鞋子,,縱身一躍,腳底就被別有用心人看到了,火舞差點沒當場死在舞臺上,被捕獸師一棍子打到柱子上狂吐鮮血,他始終沒有現出原形,按照他的話來說,他就算是被人稱作異獸,也要美美的展示給別人看,我當時只是震驚,還在猶豫要不要救同類的時候,他就逃到我桌子角下,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注視著我,拉著我的手:“帶我走,此恩,日後定湧泉相報!”,我已經十年沒插手異獸族的事了,我想做個普通人。但今天我破例了,我不忍心那樣美好的人就這樣死在敵人人手裡,我化作獸型把他背在背上,一路上被人喊殺喊打,我的魔力只有一點優勢,速度超快,逃跑容易,拼死拼活救下了他,我也丟了半條命,逃跑半路上被其他捕獸師用劍射中屁股,失血過多,差點暈死過去,幸好苟活到了黃泉之灣,這裡有魔界瘴氣,普通人類過不去,即使是高階捕獸師。
即使是異獸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當我奄奄一息的時候,火舞把他的觸角割了半個餵給我,我非常震驚,第一次感受到了同族的溫暖,我感動的流起了眼淚,他還嘲笑我真不像只貔貅獸。從此,我們就有了過命的交情,他總是想讓我叫他姐姐,但我始終叫不出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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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米煬媽媽
我摸摸頭上的角……?噢!原來是一場美夢……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夢了。
夢中.我騎腳踏車行走在村外那條熟悉的路上,咦!公路東邊緊貼路邊的地裡不知啥時候冒出一處風景,一片綠油油的蓮池中.錯落著朵朵紅裡透粉的蓮花。有的微笑盛開,有的含羞待放。我被這映入眼簾的美景吸引,情不自禁下路欣賞。奇怪,剛踏入蓮池的瞬間——眼前的景像讓我驚呆了,假山噴泉,百花齊放……。更奇的是我成了男兒身。長袍加身.頭長犄角的翩翩少年。心裡納悶……我不是一女子嗎?“不,我就是那如假包換的龍子!”那為啥感覺自己是女子呢!“那是假的,只是一場惡夢。”是我的靈魂在給我解疑釋惑,心裡頓悟。奧.原來是這樣。
正在我興奮在惡夢初醒時,眼前現出一美嬌娘(小龍女,她頭上也有犄角),我的未婚妻,我倆是一見鍾情的戀人。久別重逢道不完的愛.述不完的情……
正當和心愛的人兒依偎著卿卿我我欣賞美景時,“嘰嘰嘰……”鳥兒踢打著窗欞把我喚醒……
我摸著曾經長過犄角的頭頂,失落感充滿全身……
失敗的婚姻讓我想到.這個夢是在告訴我,要想婚姻美滿.還是需要門當戶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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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狂生自解
我摸摸頭上的角,把並不鋒利的獠牙露出來,裝出一副兇狠的樣子。
哎 大王又要讓我去巡山了。
其實我知道,大王並不是一個壞人,我還依稀記得大王來的時候,駕著祥雲,身旁滿是金光,那一身正氣刺的我這個剛開靈智的小妖睜不開眼睛......
大王摸了摸我這個小獨角獸的腦袋,輕輕的告訴我:以後你就叫小鑽風吧
大王長著一副兇狠的面容,像極了去年差點把我吃掉的青毛獅子。可是他的嘴裡一直唸叨著什麼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還有一些什麼我聽不懂的這空那佛...我感覺大王腦子好像不太好
可是不久前 大王被人打的皮開肉綻 好像是不聽什麼命令之類的,之後我們就遷到了原來那個全是人的城市。
大王告訴我們,他把一城人都吃了下去,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地方。
別的小妖都不停的歡呼著,只有我知道,大王從來不吃肉的,雖然他是一隻獅子......
大王的金光漸漸的變成了烏黑色,他也開始了吃肉,他成了遠近聞名的大魔頭。但是,我還能看到他眼睛中的仁慈與神聖,我知道,大王沒有變。
前幾天大王告訴我:趁著巡山的機會,就永遠不要回來了。我從大王眼裡看到了絲絲擔憂......
我怎麼能走呢,那可是我的大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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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平頭哥飈故事
我摸摸頭上的角,一瞬間,溫暖堅硬的觸感傳遍了我的全身,我迫不及待的跑到了鏡子面前,映入眼睛的這個人是誰?
陌生的面孔,輪廓清晰,剛毅的面龐,冰冷的眼神,唯獨額頭兩邊長出來很對稱的兩支粉紅色小角,好似神秘龍族才有的角。增添在這副面孔上,恰好讓整個臉孔冷酷的氣息有所融化,增添了一點妖異,增添了些許痞子氣息。心念一動,頭上的角竟然縮回額頭,原來的地方重新被頭髮覆蓋。我又摸了摸長角的地方,回憶慢慢浮現。
“……為什麼,會這樣……”看著懷裡已經停止呼吸的愛人,我的世界靜止了,我接受不了。冬黎,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牽掛,用自己的身體幫我擋了致命一槍……心疼的無法呼吸。這個世界再沒有值得我留戀的人和事,我拿起旁邊的手槍,對著麻木的心臟開了槍。
“嘣”
“哐!嚓!”我的一拳打在了鏡子上,鏡子裂開碎成了渣,紅色的鮮血順著鏡子緩緩的流下來。我不是跟著我的黎兒一起離開這個世界了嗎?為什麼我還活著,但是這幅面孔又是誰?頭上的角是怎麼回事?這是哪裡?
我看著鏡子裡的一切,忽然覺得這個房子裡的傢俱都很奇怪,很古老的樣子。空中懸掛著好像水晶球一樣的東西。裝飾都好像是西式風格。
“嘎吱……”,門開了,我迅速的平復了心境,從碎掉的鏡子裡看著門口的方向,隨著門被開啟,一個穿著魔法師袍子的人邁步走了進來,Sunny照射進房子,也傳進來一些吟唱的聲音。
“睡夠了?睡夠了就滾出來集合,賤種!”我一聽此人竟然敢對我如此無禮的講話,剛要反駁,又傳進來了一聲恐怖的驚雷聲。
“轟轟轟,咔!啊啊!!”雷聲和人慘叫的聲音讓我及時的閉上了嘴,我看向了門口已經背向我的人,沒有說話,我快步的跟了上去。
剛跨出門,就聞到一股混合了屎尿的臭味衝進鼻腔,兩個足球場大的開闊地,中間列隊站了一百多類似士兵一樣的人,每個人都面色蒼白,眼神驚恐。看上去各個國家的人都有,不遠處橫七豎八的躺著很多已經燒焦的人,好像還有肉塊,佇列前方還有一具正在冒著煙的屍體。
“還有不聽管教者,下場和此人一樣!”沙啞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大大的太陽都不能讓人感到絲毫溫暖。
“下面聽偉大的魔導師烏卡卡講一下這裡的規矩。”
走在我前面的這個人冷哼一聲:“站進隊伍”並走到了隊伍的前面。我這才意識到,這個人就是烏卡卡,並且是魔導師?我這是到哪兒了,什麼情況?魔導師?魔法師嗎?哈利波特?霍格沃茲魔法學院?我快速的站了進去。
烏卡卡摘下了魔法師袍子上的帽子,露出了一張死人臉:“咳咳!首先,我代表神聖的天使之城的九萬名城民向各位的到來表示衷心的感謝和熱烈的歡迎!大家鼓掌!”死人臉邊說邊自己虛拍了兩下慘白的手掌,隊伍裡的人經過剛才的事情,當然知道應該如何配合,於是現場響起了一陣熱烈的、經久不息的、雷鳴般的掌聲!
死人臉烏卡卡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微微抖了一下,我猜他可能是在笑,“嘿嘿!接下來就該宣佈本城的規矩了!第一條,所有士兵必須無條件服從神族的任何人的任何命令,滿足神族的任何需求!”
士兵們裡面立刻響起了一片嗡嗡的聲浪,死人臉那稀稀落落的眉毛輕輕動了一下,聲音一下子變得陰冷無比:“誰有意見?站出來說!”
士兵們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一個膚色白皙計程車兵膽子好像大些,面上掛著諂媚的笑容說:“尊敬的魔導師大人,小的不明白任何要求是什麼意思,能不能請魔導師大人具體說明一下,滿足一下小人小小的好奇心!”
“你很好奇嗎?很好!現在我就給你示範一下!”死人臉說著咳嗽了一聲,然後“啪”的朝地上吐了一口黃黃的濃痰,對那名士兵說:“你!出列!舔乾淨!”
那名士兵的臉一下子更白了,嘴裡結結巴巴的說:“魔導師大人,這……這……這叫小的如何是好?你不是開玩笑吧!”
“開玩笑?本人從不開玩笑!也沒有人敢跟本人開玩笑!你有兩個選擇,舔乾淨或者是死!嘿嘿!”死人臉的嘴角抽動得更厲害了。
那名士兵嚇得一個哆嗦,趕緊蹲下身來趴在地上,但看到那口濃痰,又忍不住將臉偏往一邊,喉嚨裡發出咕咕的響聲。
“我給你數三聲的時間,三聲之後,你還沒有舔乾淨的話,你就給我死去罷!現在開始計數,一!”死人臉冷冷的說。
白臉士兵臉上的汗流水一般的淌下來,他咬了咬牙,閉上眼睛,朝那塊黃乎乎的東西湊去,其他人都忍不住將臉別往一旁,不忍再看!那名士兵在嘴湊到那堆痰的瞬間,突然抬頭張口“哇”的一聲吐出一堆花花綠綠的東西。
死人臉毫不動容,牙縫裡冷冷蹦出一個字:“二!”
白臉士兵的褲子上有一塊的顏色一下子變深了,一些黃黃的液體從上面滴了下來,校場上瀰漫著一股騷騷潮潮的味道,在場計程車兵們卻沒有一個人笑,因為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自己來受這份罪!
白臉士兵跑到死人臉腳前,抱著他的腿叫道:“大人!求求您了!您饒了我吧!除了這件事外您讓我幹什麼都行,我一定好好的服侍您的!”
死人臉毫不為此所動,嘴唇緩緩張開,手也慢慢抬了起來,手掌外已經凝聚了一層薄薄的黑霧。
白臉士兵心中大駭,口不擇言的叫道:“大人,您就救救我吧!小的一定會在床上好好伺候您的!小的會三十六種不同的花樣,小的後庭還會自動旋轉,一定能帶給大人至高無上的享受!”
死人臉眼中好像一下子有了神采,閃著狂熱的光芒,仔細打量了腳下計程車兵一會,好像是要判斷他的話的真假,良久口中緩緩說道:“也罷!這次就暫且饒了你!若是膽敢騙我,我要你死都死得不安心!”
死裡逃生的白臉士兵聞言把頭磕得山響:“多謝大人恩典!多謝大人恩典!小的一定竭心盡力伺候好大人!”
不知為什麼,雖然這名士兵逃脫大難、倖免一死,大夥的心裡卻仍是沉甸甸的,好像壓上了一層無形的東西,令人透不過氣來!
“站到我身後去吧!”死人臉的聲音一下子柔和起來,接著又恢復冷冰冰的聲調對面色凝重的步兵們問道:“還有沒有人不明白的?站出來!”
士兵們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明白!”
“很好!現在宣佈第二條:所有士兵不得擅自離開工作崗位,在城期間不得與任何女性交談、接觸,違者死!有問題嗎?”仍是那個沒有一點活人氣息的聲音。
“沒有!”再也沒有人敢在這個魔導師面前有異議,地上那堆濃痰和那堆嘔吐物還在呢,口氣中臊乎乎的氣味也仍然隱約可聞。
“第三條:所有士兵不得擅自挪用公物為己用,在廚房工作的不得偷食,違令者死!”
“第四條:所有士兵不得偷學魔法,違者死!”
“第五條:所有士兵除勤務兵外不得在夜間逗留于軍營以外,違者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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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跑調的老雙哥
我摸摸頭上的角,終於嘴角還是泛起了淺淺的笑。我雖則對這江山沒多大興趣,卻也要顧念翼族億萬生靈。
父皇失蹤有二十年了,之於翼族,二十年時間太過短暫,但這短短的二十年卻也可以做許多事。
“鳳君叔叔,雲愁叔叔,虛止山可還能去得?”
“唉呀媽呀,老雙子啊,你真的想通了?”,雲愁叔叔滿是老繭的大手抓在我肩膀,眼見著血就滲了出來,哎,我答應過玖兒這件白袍子要穿兩天的。
“雙兒,真的嗎?”,鳳君叔叔那黯淡的眼眸突然有了光彩,只是,他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見過主上!”我眼見著鳳君叔叔給雲愁叔叔使了個顏色,而云愁叔叔還瞪著眼睛張著嘴呆立在一邊,又被鳳君叔叔那幾無血色的手閃電般拉在地上行禮。
我是翼族的儲君,三百六十歲的皇子,出生後第三天,母后被離日宮追魂法陣強行召回。那一天過後,父皇從一個求仙問道的七百餘歲的昏聵君主,變成了一個武修者,更是在二十年前神秘失蹤。
仙道渺茫,哪裡能邁出第一步?
翼族已經開始墮落了,已經有十萬年沒有超過一千二百歲的人了,更沒有一個先天道體,擁有龐大的皇家資源的父皇,武修三百六十年,在一千餘歲的年紀裡,也已是老邁不堪了。
而我,說來可笑,三百六十歲了,竟然連翼角都只剛剛才長出一點點。而整個翼族人,也已經十萬年沒人知道我們為什麼會長角了。
我小心的走回血池,我不知道我出生的那天到底發生了多少事,守護祖龍在那天涅槃,留下了一池魂血,而我,恰恰每天要在魂血中至少浸泡二十個時辰。離開血池太久,我的身體就會慢慢的枯萎,如同花木。
三百六十年了,我的身體並沒有變好一分,魂血裡的精魄卻是越來越少,一旦精魄枯竭也就是我身殞之日。也許我已厭倦了這樣的生活,我對身殞毫無畏懼。悠長的生命只是虛度,又有什麼值得留戀呢?
“老雙哥,老雙哥,爺爺讓我給你一本書。”玖兒清脆的聲音傳來時,人已到了池邊。手裡捧著一本黃色的小冊子,粗黃的紙頁上寫著“道德經”三個字。
鈴鐺大神主修的風逐大陸古史《風逐書》曾有記錄,《道德經》很可能在大陸成型時就有,無數年來,無數強族參悟《道德經》,卻未曾聽說有誰曾於其中獲得無上神通。只是,仍有數不清的強者相信,《道德經》至高無上。
至高無上的《道德經》,也許大陸人手一本了,至少,翼族就以之為蒙童發矇必備。
“老雙哥,你說這《道德經》裡真的有大神通嗎?”玖兒似乎在問我,又似乎是自己在思考。
“也許吧。”我輕聲回答,說過話後,只覺得特別疲憊。
“雲愁叔叔說你要去虛止山。”玖兒就坐在池邊,還是那種若有所思模樣,她甚至沒留意,我已經睡著了。
“玖兒還不能陪你,但玖兒一定會去找你的”,她還在自言自語,那小臉兒上竟有了淚痕。頭上青綠色色的翼角,漸漸透明,裡面流光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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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方壺橋
《偷獵》
我摸摸頭上的角,粗糙敦厚,在所見過的灰犀牛當中,應當是體型最大的一隻。鋸下來賣到國外,應該可以賺不少美金。拿出手鋸,我便開始動手。
該死的外國佬!為什麼對這個犀牛角感興趣?部落裡沒有人吃這個的,如果它是一隻羚羊,或許會對它的肉感興趣。有幾隻鬣狗已經在遠遠徘徊,似乎我一離開,他們就會掏空這隻灰犀牛。
管他呢,又沒有殺死灰犀牛,只不過多用了一點麻醉劑,只想要這隻角而已。這是為非洲草原荒漠化做了貢獻,如果它能活下來,也可以避免爭鬥死去。
有汽車的聲音遠遠傳來,保護區警察應該是聽到剛才的槍聲,我該離開了。
《穿越》
我摸摸頭上的角,夠不到,四隻蹄子無法彎曲,這一對大角很沉重,左右達到2米,從冰面倒影裡,我覺得自己是一隻大角鹿,穿越回到了三百萬年以前?而且變成了一隻大角鹿!
我是時空旅行者,理論上不死不滅,可以返回到任何時代,也可以前往未知的未來,在不斷穿越之中永生。返回過去是最安全的,過去已知,未來危險,有許多未知。但是目前顯然是出了意外,四處冰雪冰川,本想著去唐朝會一會美人,結果在這裡凍人,應該是凍鹿,得想辦法逃離冰川紀,可別留在了這裡。
《修仙》
我摸摸頭上的角,只剩下一點點隆起,化形進入了最後關頭,幾天之後,我將離開妖界,步入人類世界。
媚娘款款而來,作揖道賀,媚娘今日豔美照人,卻遲疑不肯多言。
妖界與人界互不來往,妖界視人類為天敵,人類視妖界為魑魅魍魎,爆發過幾次大戰。化形以後 我會遠離妖界,但是我不會與妖獸為敵,但是媚娘她……這一離開,可能就是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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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家和萬事興66888
忍不住我又摸摸了頭上的角,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一直以來,我都在極力掩飾著自己頭上的角,不知道為什麼會長出個別人都沒有的“角”!
媽媽生下我,看到我頭上長著角,確切地說是兩個角!凌亂在床上,任憑淚水打溼了枕頭!
接生的醫生看到頭上長角的剛出生的嬰兒,嚇得不輕,一溜煙地跑走了!
邊跑邊說:怪物啊!老張家的生了一個怪物!我滴個天,頭上長著兩個角的怪物!
這時的父親,看著自己的孩子,頭上長了角的孩子,一臉的無奈與不捨,最後還是狠狠心:抱出去扔了吧,別讓他給這個家帶來災禍。
而我的奶奶卻是摸摸我頭上的角,眉開眼笑地說:頭上長角怎麼啦?這叫鳳毛麟角!這是福星,他會給咱家帶來福氣,帶來好的運氣。
姥姥端著雞湯走來了,她把雞湯放到媽媽手上,擦了擦女兒臉上的淚水,又摸摸我頭上的角,慈祥的姥姥開口了:奶奶說得對,這真的是鳳毛麟角!是咱們家的福星,必須留下!
聽著姥姥這樣說,我伸出自己的剛出生不久的小手摸摸頭上的角,我笑了
就這樣,我被奶奶和姥姥留了下來。
我摸摸頭上的角,嗯?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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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人心如淵
我摸摸頭上的角,看看鏡子,好像又大了些,嘆了口氣。輕輕把帽子往下壓了壓。又看了看鏡子裡那張只能靠才華吃飯的臉,眉頭微鎖,哎~!
我叫解曉安。大三,在京都大學讀法律。每天上課吃飯圖書館睡覺,四個點畫成一個圈,週而復始,三年來,一絲不苟。我實在沒體會到他們說的大學的樂趣在哪。
可是,平凡平淡的生活從一個月前發生了變化。好像有一隻手,一隻巨大的手,輕輕的撥了我一下,我就從那個圈裡滑了出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圈裡,或者說一個奇怪的世界。
奇怪的事情從一個月前開始,那個週末我應該在圖書館看書的,準備我最愛司法大考。可是週五下午的時候,二格攔住了我的去路,問我:“解曉安,週末有時間嗎?”
我一愣,看著她清清靜靜的面龐,我有些慌。“有。你有事嗎”?我裝作鎮靜的樣子。
二格攏了攏鬢角的青絲,面露微笑道:“明天可以和我一起去關帝祠嗎?”
我想二格笑的時候沒有人能對她說不,所以我當然答應了。
“那明天不見不散,我在校門口等你。”二格擺擺手,轉身離開,裙襬隨著她轉身盪出美麗的弧線。只留下似有似無的幽香。
我目送她遠去,等到幽香消失。我忽然感到莫名其妙,二格怎麼會約我去關帝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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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摸頭上的角發現它還在它是伴隨我多年一直跟著我!小時候聽媽媽說我在3歲的時候發現和別人不同的就是頭上慢慢長起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