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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某道菜,某個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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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浮華褪盡人比煙花冷

    從小到大最懷念父親做的菜。如今常年在外,只有年節才能嚐到。依舊如此溫暖入心。特別是白菜雞蛋麵,更是無法用於語言的形容的

  • 2 # 張遼陽

    初中食堂的生熗白菜和那時並不好的伙食,因為正長身體,吃什麼都香。

    還有美人蕉的清香,讓人想起年青的自己和年青的面孔。

  • 3 # 大漠甘露5

    舌尖上的中衛-會動的紅燒肉

    小時候最喜歡跟著大人吃酒席,大塊的紅燒肉可以一飽口福。

    紅燒肉是家裡娶媳婦和建房子大喜的正日子才上的一道美味佳餚。

    當然了娶媳婦和蓋房子都要提前做準備,多則幾年少則一年。精明的事主喂上一頭大肥豬,到時候又省錢又排場,

    紅燒肉用豬身上最肥的肉。燉紅燒肉有專用的沙陶罐,陶罐高約五六十公分,直徑三四十公分的兩個罐。專用的爐子,爐子是農村打炕用的炕面子打成的土爐子,一點鐵都沒有,打爐子也是個技術活,大多數人是打不上的。專用的賀蘭山無煙煤,賀蘭山無煙煤只有陝甘寧的人知道,它是無煙的很耐燒的煤,用它燉紅燒肉一夜把肉燉的滾瓜爛熟。美味的紅燒肉就是這些土的掉渣的土罐罐,土爐爐燉出來的。

    燉紅燒肉是個耐心活,把肥肥的豬肉切成適當的方塊,用大鍋煮煮,由幫忙的婦女切適宜的小塊備用。

    席上的紅燒肉不是好做的,一桌酒席主要看的是紅燒肉,紅燒肉燉的爛了,燉的口味好了,廚師的口碑就好,所以廚師全在燉紅燒肉上下功夫。

    廚師主要乾的是手藝活,大小的活都是幫廚的幹,活幹完為了手藝不外露,廚師把幫廚的都“攆”走。

    紅燒肉關鍵是炒糖色,糖色的成敗關係著紅燒肉的顏色和口感,糖色炒過了肉苦,糖放多了肉甜,所以這個拿手活是不讓別人看的。在一個下調料也是關鍵,把合適的調料用紗布包起來和肉塊,糖色一起分別放入兩個陶罐裡燉到次日的11點左右可以出罐了。

    開席是有講究的,娶媳婦是1點整,蓋房子是12點整。首先上的是紅燒肉,條件好的可以上十個菜,叫十全,條件差的上八個菜叫八大碗。我們農村家庭待客一桌座八個人。

    紅燒肉用大碗上,剛上來的紅燒肉由於顏色好,加上肉肥燉的爛看起來顫顫巍巍的好像在動彈,好不誇張的說就是會動的紅燒肉。

    雖然是一大碗紅燒肉,但是也就十來塊,紅燒肉下面是洋芋墊底,人均兩塊肉,手快的能吃兩三塊,手慢的就一塊,在哪個年代吃一塊也解饞,三下五除二紅燒肉搶完了,各種菜餚都光碟了,光碟我們這一代人作到了。

    往事只能回味

  • 4 # 客家人靖哥

    食物對味蕾的衝擊力與記憶,有些是一輩子的記憶,並非一定是山珍海味,也包括粗茶淡飯。我家鄉惠州一年四季烏語花香,可以說是柴近水便,松山兩面,江河湖海,天賦食材任有盡有,造就惠州客家萊名楊天下,但使我一生最忘不了的卻是最普通,最平凡的家常菜,媽媽做的菜埔蒸雞蛋,聽了讓看官大人笑話,雖然是一道簡單的菜埔蒸蛋,但它卻讓我這個烹飪能手無法複製,可能全天下,再也沒有人能再做第二次出來。小時候家住農村山區,父親是縣劇團拉二胡的,經常上山下鄉,走村入塞去搞文藝工作者,一年也回不了幾天家,家裡乘下母親,我和二個小妹,那時的確窮,記得是體制剛下放吧!三天吃一次淨飯,翻薯芋仔當主吃,肉不敢想,連吃一次豬油也是美味,窮的叮璫響,不是開玩笑,事實是飯吃不飽老鼠都流眼淚,那年父親一開年就千叮嚀萬囑咐,種好幾畝種煙,養穩一頭牛二頭豬,然後騎單車背個包出門了,煙收成可換糧食,養好牛可以耕田,豬養大賣錢供我和小妹讀書,那是我家幸福生活保障,可失人算不如天算,那年就遇惠州百年一遇的特大洪水,煙沖毀了,牛沖走了,豬舍一毀豬也壓死了一條,這條豬的生路就是我家活路,青山綠水,轉眼變窮山惡水,前是絕路斷橋,後是重重高山,保障成了白內障,哭也冇眼汁出,那是天災,水一退,我同母親就去抬大水柴,在泥濘中挖,然後抬回家做然料,一連檢了幾天,妹妹在家燒野菜豬飯,有一次我我母親抬一棵大松樹,我抬尾,也是竭盡全力,當下肩時,一二三放,母親放了,我卻仍抬大樹無力放下,巨太沖擊力,使我當場失暈,母親抱著我哭喊再不檢大水柴了,就趕緊去找赤腳醫生,好了三紙無驢,母親本來要做菜埔煎蛋的,把菜蒲蛋液也搞好放灶邊無蒸,結果出現上面一冪,當我醒過神來時,發現有一個菜埔蒸蛋,一吃贊,粥水吃四碗,大美味了,解渴止餓,又困又累我睡著了,當睡醒時又聽見我母親在哭,孩子啊!蛋還冇蒸怎就生吃呢?現在都幾十年還講這個故事呢?我也想怎會這麼好吃的美味,是什原因,直到做廚師十多年後才悟出道理,因蛋液在灶邊,灶又煮豬吃,餘熱使蛋液慢熟,那嫩,那爽,用語言難以言愈。

  • 5 # 蛟潭岸樹

    年近花甲,經歷了人生的酸甜苦辣,嚐遍了世間的山珍海味兒,可令我難忘的,不是人生的況味,更不是天然的美味,而是小時候山鄉的年味兒。

    一進臘月門兒,勞累了一年的山鄉父老鄉親們,就開始準備過年了。吃臘八粥是必須的,做臘八粥從初七就開始了。自產的黃粘米,配上紅薯、大棗、芸豆、南瓜兒,加水一起放進大鐵鍋裡,用山柴小火慢慢熬。初七下午的小山村裡,到處瀰漫著誘人的、小米清香混合著薯、棗、南瓜甜的粥味兒,香噴噴、甜呲呲的,至今想起來都饞得流口水。做好的臘八粥,要在大鐵鍋裡燜一晚上,臘八早上揭開鍋,一家人盛到碗裡,開始聞著香甜味兒,轉碗邊哧溜著吃又燙又粘軟的、黃中透紅的臘八粥了。我記得,特別愛吃鐵鍋底剷起來的粥餎餷。吃完粥後,用鐵鏟子貼鍋鏟下的餎餷,有點兒糊味兒,香脆香脆的,很好吃,一點兒也不次於現在市場上賣的小米鍋巴。

    吃過臘八粥,開始殺年豬。那時候,家家養豬,豬是用泔水、麩糠、豬草餵養的,至少要養一年。一過臘八,小山村就會響起此起彼伏的豬嚎叫聲。滿街飄著燒、煮豬肉生成的香味兒。那是種什麼味兒呢?試想一下,用天然豬草加泔水餵養一年,一點兒都沒餵過現在的合成飼料,生長了一年都殺不上一百市斤肉的、土生土長的黑毛豬,被殺成三寸見方的肉塊兒後,再用甘甜的深井水,加上當地天然的花椒大料、自產的蔥薑蒜煮燉,飄出來的是什麼味兒?燒肉時,用的油是豬自身的板油,上色時,不用白、紅糖,而是將當地樹上結的軟柿子,去皮捏爛抹在肉上,下油鍋燒成棗紅色,想想傳出來的,又是什麼味兒?炒菜、熬菜使用的油,不是自己收穫的核桃、花椒籽油,就是新豬油,炒熬出來的肉,吃起來又是什麼味道兒?

    殺完豬開始做豆腐。那時候家家都會做豆腐,黃豆是自己地裡收穫的,根據家裡人口多少,至少做一鍋滷水豆腐。大家做豆腐的時間比較集中,滾水潑豆漿的味兒,加工過豆腐的漿水味兒,飄滿了村。滷水豆腐白中泛黃,熬、燉、炒味道實在誘人。

    山鄉人好吃粘食品,做完豆腐,就開始炸油布袋子、炸年糕。年糕和油布袋子用的都是本地生產的黃粘米麵,年糕是先蒸後炸,油布袋子需要發麵後,直接成型下油鍋。使用的油是核桃油和花椒籽油,當地用來炸食品的素油,只有這兩種自產油。核桃油清香,花椒油炸東西起沫,不好使用。不過,據有經驗的人說,開鍋後加入少許紅糖就不起沫了。用純核桃油和花椒油,炸經過發酵的粘黃米麵,村裡飄起的,是另一種濃濃的油煙香。

    蒸饃饃的時候就到年跟底了。生產隊裡分的小麥,村裡水磨加工的上等細面,先和成麵糰,在家家戶戶的、火炕上的大盔裡發好酵,然後由勤快的家庭主婦,帶領家裡的媳婦、女兒們,一起下手揉麵成型。成型的饃饃,有棗饃、麵人、花饃。待到成型的饃饃醒好後,放進大鐵鍋上架好的、用高粱杆做的篦子上,燒山柴大氣蒸。蒸出的氣,冒出廚房的門窗,飄出一家一戶的院子,將饃饃的香味兒,送向清冷的天空。

    放爆竹和寫對聯是山鄉過年的必備專案。爆竹一進臘月就響聲不斷,一直放到正月盡。煙花爆竹燃放後的火藥味兒,是山鄉過年的調味品。年三十開始貼春聯,那時候沒有賣春聯的,對聯都是當地會寫毛筆字的人義務給寫的。紅紙黑字,散發著淡淡的墨香。

    正月裡就是吃喝玩樂、走親訪友,扭秧歌轉燈、扎高蹺唱戲,紅火熱鬧得找樂兒。那樂是發自內心的歡樂。現在山鄉沒有幾個人了,煙花爆竹也不讓放了,娛樂活動也沒人組織了,組織活動沒有錢根本就辦不成事兒了。有人跳舞,但多是城市回來的退休人員,放著流行樂曲,為了健身而跳的廣場舞、街舞。貼的春聯是買的印刷品了,沒有了墨香味。其實,現在山鄉的臘月裡,比過去少了許多味兒,尤其是都不養豬了,更是少了原來的那種誘人的肉香味兒。現在的山鄉人,都感覺過年和城市一樣了,沒有年味兒了。其實大家仔細想想,缺少的僅僅是年味兒嗎?

  • 6 # 使用者寒冬雪

    原創版權:那個最使我一生難忘,當時的情況是這樣,初中叫做半工半農半讀,憶苦思甜,七天一歺憶苦歺,米糠芭蕉心,紅茹,青菜一鍋煮,確實全都是原生態,咽不下不吃又不行,味道現在想吃都沒有吃啊,那也是一種好的教育方法,不然鋪張浪費,不懂得節約,也應該從小做起。不知對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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