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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難忘經典69709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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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海闊天空
傻子啊,現在那還有老師打學生的,說句話都得掂量怕傷害幼小的心靈,不過不用擔心,惡劣的孩子以後走向社會了自然會有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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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愛品讀的書蟲
如果國家再不能為老師正名,我想這一代及以後青少年真的要毀了。不過毀了也好,將來都是機器人的時代了,要那麼多人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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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識字匹夫
老師打學生怎樣判刑要從一個歷史的角度看!
兩千年前:老師打學生合法,沒人敢提判刑!誰敢提孔夫子會罵人:欺師滅祖,天理不容!
兩百年前:同上!(打也打得)
二十年前:政府說打不得!家長說打得!老師,拜託你了,我的崽就當是你的崽,打得,罵得,只要成績好,將來能考上大學!
現在:打不打得請參看:
《治安管理處罰法》第43條;
《教師法》第13條第15條第46條;
《未成年人保護法》第37條之規定!
家長說:你不敢打!
學生說:二十年後我給你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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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給心情放個假又何妨
第一條毆打學生。第二條扇老師耳光。第三條法律曖昧。第四條明哲保身。第五條望子成犬望女成雞。第六條取消學校教育。第七條辦私塾(高收費重戒尺打)。第八條家長向師父謝罪。走了一圈⭕終於又回來了,棍棒之下出孝子,嚴師才能出高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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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墨潮書畫盧富宇
判刑,我雖是書畫老師,但班上也有熊孩子,對他們我大多數時間也只是大聲吼幾句,毆打學生那是不能原諒的觸犯法律就該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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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白馬石子
國家不能沒立個法律條文出來(保護兒童法),然後公然去違反它、無視它、找出各種理由嘲笑它!有人公開說:要是守法。老師這行就沒人幹了!你們為何不呼籲,取消兒童保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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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我的世界萬瓷王
請尊重老師!
並不是所有的老師都是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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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CTs
……情節輕微沒有造成嚴重後果的,按《治安管理處罰法》會處以罰款和行政拘留,情節嚴重的會按故意傷害起訴……承擔刑事責任……其實老師如果只是為了教育孩子進行輕微的體罰,一般是不會被追究什麼責任的,但是“毆打”這個詞……尤其是無故的“毆打”……那應該和教育孩子沒什麼大關係了,警方其實是會根據具體情況來做出判斷的,孩子要是逃學被抓包了,打兩下手板,踢兩下屁股……其實也都是為孩子好……別下狠手打壞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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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保定任仕傑
天地君親師,這是我們必須敬畏的。我已經六十八了,我當過學生,也叫老師打過,也叫老師冤枉過。但是我不恨他,就像我父母打我和冤枉我一樣。父親打我是為了我成人,老師打我是為了我成才。沒有父母我來不到這個世界,沒有老師,我更不可能在這裡打字寫評論。拼音是小學老師教的,小學畢業文化大革命就開始了。我是多麼的想讀書啊。別忘了生你的是父母,教你的是老師。我還是那句話,一個不準老師懲戒學生的民族,這個民族早晚會被外族欺辱。尊師重道,是我們這個民族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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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了現代版《孔乙已》
老包
魯鎮的酒店格局,和別處不同:都是當街一個曲尺形的大櫃檯,櫃裡面放著碩大的啤酒桶,桶上裝有水龍頭,可以隨時倒啤酒。
做工的人,晌午傍晚散了工,三三倆倆地聚一桌,每每花上百來塊,一條魚,一盤肉,再加上幾碟小菜,熱熱地吃了休息。
倘若肯花上五塊錢,買一大碗酒,就著飯菜喝下去,打個飽嗝,空氣中都有麥芽的香味,甭提有多滿足。
現在的小工一天兩百塊,大師傅能拿到三五百,許多人每頓都要喝上兩大碗酒。
我從十二歲起,便在鎮口的咸亨酒店裡當夥計,老闆娘說我樣子太傻,就在外面做點跑腿的事罷。
雖然沒什麼失職,但總覺得有點單調和無聊。老闆娘一股潑辣勁,主顧也沒有好聲氣,教人活潑不得。只有老包到店,才可以笑幾聲。
老包是個老師,身材高大,神色疲倦,鼻子上的眼鏡片每年都要厚一圈,牛仔褲洗得發白,腳上的運動鞋大約是五六年前的款式,破舊的公文包鼓鼓囊囊,裝的都是作業和試卷。
聽人背地裡談論,老包曾經是村裡唯一的大學生,不知道怎生淪落到這般光景。旁人問起名字,他一概不應答。
據說除了教書,他還要下鄉扶貧、控綴保學、入戶走訪、資訊錄入、防艾宣傳、文明建立、雙高雙普、秸稈焚燒、防止溺水、關注App、做各種調查、造各種檔案、填各種資料,迎各種檢查……彷彿無所不能無所不包,我們便把他喚作“老包”。
做工的人對老包有點敬畏,因為他是讀過大學的人。但又對他有些輕視,他們的收入是老包兩倍。
倘若有長舌婦說什麼“老師一天上兩節課,紅包收到手軟,補課一年買套房”,他們照例是要鬨笑一番的。
老包是戴著眼鏡喝酒不點葷菜的唯一的人。
老包一到店,所有人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老包,聽說你又犯事了!”他不回答,對櫃裡說,“一碗酒,一盤青椒豆腐”。
有人故意高聲嚷道,“你一定又體罰學生了!”老包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賠何家三萬塊,因為打了孩子一戒尺。”
老包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用戒尺不能算體罰!……何家小子抽菸,老師教育學生,能算體罰麼?”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什麼“成才先成人”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老包喝過半碗酒,漲紅的臉色漸漸復了原,旁人便又問道,“老包,你當真讀過大學麼?”老包看著問他的人,只是不說話。
他們便接著說道,“你怎的連套房都買不起呢?”
老包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臉上籠了一層灰色,嘴裡說些話;這回可全都是“教師收入不低於公務員”之類,一些不懂了。在這時候,眾人也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老包就是這樣地使人快活,可是沒有他,別人也覺得無所謂,反正想當老師的大有人在。連鎮子東方那個辦培訓班的賴皮俞,都覺得自己比老包要教得好。
有一天,大約是中秋前的兩三天,老闆娘正在慢慢地結賬,取下粉板,忽然說,“老包長久沒有來了。我一個月都買不了幾次豆腐了!”我才也覺得他的確長久沒有來了。
一個喝酒的人說道,“他怎麼會來?……他被開除了呢。”
老闆娘說,“哦!”
“他總仍舊去管教學生。這一回,是自己發昏,丁家兒子夥同別人欺凌同學,他竟然拿笤帚抽打。丁家的孩子,能管教得麼?”
“後來怎麼樣?”
“怎麼樣?先登門道歉,接著停職反省,再就是通報批評。”
“後來呢?”
“後來丁家仍然不滿意,學校索性把他開除了事。”
“開除了怎樣呢?”
“怎樣?……誰曉得?許是流浪去了,他不當老師,還能做什麼?”
掌櫃也不再問,仍然慢慢地算她的賬。
冬天來了,北風一天涼過一天,我裹緊衣服,靠在火爐邊,昏昏欲睡。
大家漸漸忘了老包。老包讓人快活,但沒有他,日子也照樣過。
直到某天中午,大約是“大雪”前後,一個從外面打工的人回來,神神秘秘地說道,“你們知道嗎?老包去了沿海一所私立學校,年薪二十萬,足足是他以前四五倍哩。那裡的家長挺客氣,還送了他一根戒尺,說什麼孩子不聽話只管打。”
一個人立馬跳將出來,痛心疾首地說:“外面人怎能這麼頑固不化?孩子要用愛心去感化,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用戒尺來管教學生,都是老師無能的表現。”
幾個人大聲叫好,“如果有老師敢打罵我孩子,我定要叫他傾家蕩產,生不如死。孩子長大後自然會懂事,只有被愛包裹的孩子,才能健康地成長。”
大家照例又是鬨笑一番,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不遠處幾個學生在抽菸喝酒玩手機……
201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