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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大熊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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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久的日常生活
這個事情是我們家發生真實的事。
在我小的時候就聽本家的爺爺們說,我的三老爺爺,就是我爸爸的爺爺的弟弟,正好是抗美援朝的時候,抗美援朝結束後,我的三爺爺沒有回來,有一次有個小孩,突然哭起來,口吻跟三爺爺的口吻一摸一樣,邊哭邊說,說自己在抗美援朝的時候被炸彈炸死了,死的很痛苦,連整個過程都說的非常詳細,哪個連哪個排都說的很清楚。當時家裡人也都嚇壞了,一個小孩怎麼說這樣的話,後來家人也到處打聽當時一起參兵回來的戰士,因為當時他們沒有分配在一起,只知道我三爺爺確實是被炸死的,具體的情況也是不知。
就在前幾年,國家在統計抗美援朝犧牲的戰士,說要在縣城給他們建烈士林園,找到我們家,也詳細說明了我三老爺爺犧牲的整個過程。跟幾十年前那個小孩說的一摸一樣。因此我們也被封為烈士家屬。
世間萬物皆有因果,但不可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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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楊399
我婆婆家裡養了一隻貓,之前有一次也是特別奇怪,我那時候因為漲奶出現了炎症,婆婆說一塊去醫院看看。
我和婆婆在客廳裡收拾東西的時候,那隻貓是睡在沙發上的,那時候也是隻有我和我婆婆在家,我和婆婆確認好窗戶鎖死後就一塊出了門,關門的時候發現一隻和我家貓咪很像的貓咪在大門口蹲著,看著我和婆婆。
我趕緊跑沙發去看,沙發那貓咪不在了,我就確定那只是我婆婆家的貓咪,我就奇怪了,當時在檢查窗戶的時候,那隻貓一直在客廳,它根本沒有地方往外鑽,而且我婆婆家的貓已經14歲了,是隻老貓了,除了睡覺吃飯,沒見過她到處亂跑過,我換鞋的時候也沒見貓咪在旁邊等著要出去。
我和婆婆順了以後,婆婆也覺得很奇怪,到後來也沒管太多,就不了了之了,這次發生這件事後,我又想起了貓咪的事,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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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婚,住在我婆婆家,我住二樓,婆婆公公住一樓。
由於現在天熱了,有蚊子,剛才婆婆上來送給我一個寶寶用的驅蚊腳環,我很開心的給寶寶戴在了左腳上,寶寶睡覺後,我就玩手機去了。
過了一個小時後,我來看寶寶醒了沒有。無意間發現寶寶的腳環帶到了右腳上,我當時在樓梯口玩手機,上二樓唯一的途徑就是唯一的樓梯,家裡只有我和婆婆在,老公和公公都上班去了,我婆婆除了剛才送腳環的時候上來過,就再也沒上來過了,我在樓梯口,如果有人來我也看得到的。
問題就來了,我的寶寶只有兩個月大,她肯定不可能自己換著戴,那到底是誰給她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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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講故事有癮
親身經歷了幾件事,這裡說兩件。
第一件事:
我孩子過一歲生日的第二天。我從農村老家去縣城自己的家,乘公共汽車,大概十幾公里的路程。
我抱著孩子上了車,坐在最後排。坐下來之後,車子開得非常快。我隱隱感覺心裡不安,緊緊地抱住孩子,只希望早點到達目的地。
不多一會兒,忽然聽見轟隆一聲巨響,我立即跌倒,手裡的孩子不翼而飛。
我反應過來,連忙爬起來尋找孩子,發現在車子的前門處堆著一堆人,個個表情痛苦,不知所措。隔了幾天後才知道,這次事故中,有六個人的腿骨被折斷了。
孩子的頭被卡在人堆裡,只露出兩隻小腿,在亂蹬。我把孩子從人堆裡拔出來,下車後,攔了另外的車子,到了家。
孩子一路啼哭,到家後安慰了許久,才平靜下來。
孩子的爸爸對我說,我們出事的當時,他正在外面跟人說話,數九寒冬,很冷的天氣,他忽然感覺渾身出汗,心裡很慌張,只好把棉衣脫下來了。
他又說,實際上,這個事故是有預兆的。出事的前一天,孩子過一週歲生日,發生了幾件不對勁的事情。
其一,買的鞭炮點不響。其二,炒的肚絲是生的,不能吃。其三,昌魚沒有煮熟。其四,鯽魚湯燒乾了。其五,家裡老人本來身體健康,這天忽然生病了,去醫院掛水。
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怎麼解釋。還有一件事:
我哥哥在外地工作。他有一天回老家來,說有個人看相說,他會出車禍,腿會斷。
他再三請教看相人,有什麼避難的方法。那人沉默半天,對我哥哥說,如果你爸爸出事故,斷腿的話,你就能避開這個事情。
哥哥讓我爸小心,說看相人又特別叮囑,四月份和十一月份要注意。
我們當時都一笑而過,不當回事。可是,第二年,在清明節這一天,我爸在馬路上騎腳踏車,一輛貨車從後面追上他,他被撞倒,送往醫院,攝片發現,小腿骨被折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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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我叫王思文
給大家分享一個比較離奇的故事,要從一張符咒開始說起。
金剛伏魔咒顧名思義,請的便是西天大羅的四位護法金剛。只不過請的不是真神靈位,而是四位護法金剛的一道靈念,但饒是如此,憑藉著那股無堅不摧的金剛神力,也足以擺平那兩隻白毛殭屍了。
長陵在圍牆之外與我解釋著來此一遭的緣由,順便也是等待著時間。畢竟周圍大廈鄰里,如果在這個時候非法闖入寺廟,難免會引起麻煩。所以,長嶺在與我商議過後,還是決定等天色稍稍的黑下一點,再做行動。
就這樣,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天色已經漸漸的昏暗下來,雖然沒有到夜色茫茫的地步,但是以長陵的身手,只要光線不再十分充足,便也不容易被人察覺。於是,長陵的身子向後稍稍的退了兩步,隨後提起一口氣,接著身子輕輕一躍便搭上了兩米多高的圍牆。接著一踢牆壁,藉著右手的力量凌空翻轉,便穩穩的落入院牆之內。
進入寺廟之後,落入的位置與長陵想的差不多,也在寺廟的前部。此時,天色近晚,雖然外邊車水馬龍,一派繁華景象,可是廟裡依舊是朝晨暮鼓,到了夜中,就再沒有什麼娛樂活動,除了唸經打坐之外,也都是在房間休息,所以儘管沒做什麼準備,進入的也有些唐突,但也無人發現。
稍微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確定並無其他人往來行動的痕跡,長陵和我也算鬆了一口氣。但時間有限,不能耽擱,於是在簡單的分辨了一下方位之後,長陵便沿著牆壁的一側悄悄的往大門的方向走去,因為西天大羅四位護法金剛所在的位置,便是寺廟一入大門的第一重殿,天王殿。
這裡可能有朋友會問,西天大羅的四位護法金剛怎麼會在天王殿裡?其實我們說的護法金剛是民間一種比較通俗的叫法,他們真正的神位,是四大天王。用我們漢傳大乘佛教中的說法,是四尊守法尊天神的代稱,他們分別是東方持國天王,南方增長天王,西方廣目天王和北方多聞天王,在佛教三十三重天中,位於第一重天,所以第一重天又叫四天王天,通常分列在淨土佛寺的第一重殿的兩側,天王殿因此得名。這也就是為何寺廟一入大門便是天王殿的由來。
松山寺的面積並不大,寺廟的結構也十分的中正,所以幾乎沒費太大的周折,便摸到了天王殿的入口。
到了入口處,房間沒有點燈,四下裡昏黑一片,長陵慢慢的將門推開,然後一閃身進入殿內,再將門合上,這才算是到達了目的地。
關上了大門,周圍的空氣也隨之安靜下來。長陵看著四周,作為廟門口的守護之殿,天王殿並不算十分的氣派。沒有供奉的香爐,也沒有給香客準備的蒲團,整座大殿只有左右四尊天王像列立兩旁,再無其他。
長陵點了點頭,算是確認了一下四座天王神像的方位,然後便開始猶豫著從哪一尊神位開始。
因為金剛伏魔咒雖然可以請西天大羅的四位護法金剛,但是以長陵現有的靈力,所能控制的範圍也就在一道靈念,所以從哪位天王開始,就很有可能決定了這道符咒所匹配的強度,故而必須慎重。
長陵也是深深的明白其中道理,於是問我的主意。
我說我對佛家道家這些修仙的事瞭解太少,還是你自己看著辦。
長陵也是苦笑,心說要是當年多看一些佛家的相關典藏也就好了,可是他一個道門弟子,又痴心於劍道,這四大天王哪一個專精降魔他又哪裡知道。
思索了再三,長陵便也不願再想,左右也是金剛神靈,對付區區兩個白毛殭屍,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於是長陵便決定按照順序,依次相請。而第一個,便是左起第一尊。
左起第一尊的金剛通身白色,穿著盔甲,拿著個琵琶,應該屬於比較文藝的東方持國天王。長陵近前一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丹田內一股靈力運轉周身,最終落在右手雙指之上,唸唸有詞。
“天道迢迢,地道照照,弟子長陵恭請東方持國天王一道靈念,助弟子以金剛大道,伏魔降妖。”
說完這一段話,長陵深深的鞠了一躬,隨後磕破中指,一滴鮮血撒在那張黃表紙上,緊接著指尖處亮起一道青紅色的詭異光芒,趁此時機,長陵以靈力托起黃表紙,讓它懸在半空。最後雙手合十,開始請靈。
若依照正常的結果,東方持國天王法身應該會印上一把琵琶作為符印照在黃表紙上,然後長陵只需要用指尖鮮血畫符,便算是大功告成。可是哪成想這黃表紙在半空飄了能有十多分鐘,最後竟然飄落下來。
還別說,紙上倒是也有一個字。
‘忙!’
我和長陵在那裡看了十多分鐘,腦袋上全都是黑線。
“忙?還有這種操作麼,黑夜?”
長陵搖搖頭,可能是有點尷尬:“白天,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沒見過。”
我一陣無語:“這彈琵琶的也太不仗義了,我們是請他降妖伏魔,忙算是怎麼回事?”
按說長陵的江湖閱歷也可以算是數一數二了,儘管對於制符之道並沒有到爐火純青的境地,但是這樣的詭異怪談倒也是第一次見到,本來長陵也很想弄個清楚,但這裡並不是久留之地,能少一時便少一時,於是長陵便帶著一肚子的費解,開始了第二次的請靈活動,而這一次,他所要請的,是左數的第二位,通身紅色,穿著盔甲,手拿著一條怪蛇,應該屬於街頭撂地,雜耍賣藝的負責人。
西方廣目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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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風如我詩
真事。
我村一人,在地裡鋤地。已是天黑,只剩席大一片。偏是這時,鋤頭掉了。地頭有一墓,墓前有石碑。他就安上鋤頭,去碑座上楔實。可過來鋤幾鋤,又掉了,再去碑座上砸幾下。如是著好幾次。這人又急又慌,總算剩下幾鋤了。
這時,聽的有人說:走呀。
這人也顧不得抬頭,趕忙應一句:先走著,馬上就走。
慌手慌腳把最後的幾鋤鋤完,把鋤往腳踏車上一捆,登上車子就走,黑昏昏地看著前面有個黑影子,就跟著那影子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了嶺上,那嶺上有個化工廠,正好廠裡出來個人,是這人一個街裡住的人,那人驚奇道:夥計,你這半夜的,往嶺上幹啥?
這人才一下愣住:咦!我咋跑到這了?!現在幾點了?
人家說:都十點了,我都快下班了。
原來,這人先是繞著一塊田四周的路轉圈,也不知轉了多少圈,最後反而向著進村的相反方向往嶺上去。
要不是遇上街坊出來吸菸,叫醒了他。真不知他要去往哪裡。
這人回家,累得第二天在家睡了一天,才緩過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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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野木
【匪夷所思:一夜醒來,他發現自己身處20米高的樹梢】
說起匪夷所思的離奇事件,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我村的福生。
說起福生,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在一個起霧的早晨,福生對他娘說,要去自家玉米地裡割草,挎著一個草筐就出去了,從此再也沒有回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福生在我們那十里八鄉絕對算得上一號人物,雖然這名氣不太光彩。大體上來說,他的名氣由三個標籤構成:帥,精神分裂者,媳婦迷。
福生長得非常帥氣,白白淨淨,斯斯文文,單從長相上來說,村裡鮮有哪個小夥能比他更帥更俊美。他經年愛穿一身藍色“的卡”料的中山裝,中山裝的上衣口袋裡還要別一支鋼筆帽,看起來像極了一個文化人,往那一站,頗有點“玉樹臨風美少年,攬鏡自顧夜不眠”的感覺,事實上,他沒有上過一天學,算是貨真價實的文盲一個。
而且,他的帥,有一個致命的軟肋,就是千萬不能笑,若他只是站在那裡,不言不語,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但若一笑,頃刻間就毀了一切,肉乎乎的牙花子,芝麻大小的兩排牙齒,加上他招牌式的猥瑣笑容,一切就全完了!
福生從什麼時候開始患上精神病的,我也不知道,福生比我大十歲左右,好像從我記事起,他在村人眼裡就是個神經病了,搞得我成年後一聽到精神病三個字,首先映入腦海的就是福生,直接把他與精神病劃了個等號。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患精神病的時間一定是在成年之前的,因為,正是因為這一點,才導致他討不到媳婦,最後變成了一個媳婦迷!
我上小學的時候,村裡曾經針對大齡文盲青年,舉辦過一段時間的“夜校掃盲班”,實行自願報名,免費教學的原則,鼓勵村人晚上到村小學上夜校,跟老師學習認字。
福生也去了,因為他聽說村裡很多女孩子都報了名。
上課時,教室裡點著嘶嘶作響的氣燈,擠了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有含羞帶怯,眼波流轉的大姑娘,有聊起天來生冷不忌的大嫂大娘,再加上一幫指頭上夾著劣質紙菸的粗野老爺們,嘻嘻哈哈鬧成一團,整個教室像趕集似的,烏央烏央的。
福生一本正經地坐在那裡,手上捏著鉛筆,像提了個棒槌,眼睛不時偷偷打量著旁邊的俊俏姑娘或大嫂。
老師來上課了,是位鄰村的女教師,人長得柔柔弱弱的,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了“男”“女”兩個字,用教鞭指著上面的“男”說這個是男字,指著下面的“女”字說這個是女字,然後就教上面是男,下面是女,然後,下面有人接嘴說,男人本來就應該在上面嘛!教室裡頓時鬨堂大笑!
女教師氣得呆立在那裡,眼中淚水打轉,稍事後,硬著頭皮再教,教室裡不時鬨堂大笑,突然,福生站起來吼了一嗓子,教室裡才靜了下來,沒人敢惹他!
女教師就很感激地對福生報以微笑點頭,於是,福生的腎上腺激素一下子飆升了,也笑著目不轉睛地盯著女教師看,剛開始,女教師還不時對他報以微笑,到後來只能假裝看不見,到最後,被他盯得實在受不了啦,課沒上完就逃也似地走了,從此再也不敢來上課了,夜校的老師也換成了一個老教師。
看著村裡一般大小的男孩子都相繼有了對像,有的還早早就娶進了家門,而自己的媳婦還不知道在哪呢,福生更著急了,隔三差五地去村裡的媒婆家捧臭腳,說好話,陪笑臉,幫幹活。最後弄得媒婆一見他就躲。
福生愛看電影,十里八鄉哪個村放露天電影都落不下他,當然,看電影只是個幌子,主要想看的,還是看電影的那些大姑娘。
農村的露天電影場,同時還是年輕人相親談戀愛的重要場所,大姑娘可能會受了媒婆的安排,偷偷地看一眼由媒婆提名的小夥子,看是否鐘意。當然,除了相親的,多情懷春的少男少女在電影場上也是左顧右盼,物色著自己鐘意的對像。膽子大點的小夥子,遇到了可心的姑娘就會上前搭話,膽子再大點的,說不了幾句話,就能捉住姑娘的手握著,若是姑娘也有意,斷不會抗拒。
福生在電影場上也看中了一個姑娘,就是後村一個叫玲花的姑娘,人長得水靈極了,那對撲閃撲閃的大眼睛讓福生一下子陷入了熱戀,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可愛的表情,都讓他愛得發狂。
可惜的是,他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那姑娘早有了自己的意中人,在福生愛她愛得要死要活的時候,她還完全不知怎麼回事呢。
邱吉爾說,世間有兩件事是無能為力的,倒向那邊的女人與倒向這邊的牆!福生害起了嚴重的單相思,天天將玲花掛在嘴邊,吵著自己老孃去上門提親,中間還犯了幾次嚴重的精神病,一度變得瘋瘋顛顛的。
最後一次,病剛恢復一點,忽然發生了一件讓他痛不欲生的事,玲花死了!福生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正常的思維,一下子又崩塌了。
玲花是投井死的,那座井又細又深,就在我們與後村之間的路邊,是灌溉莊稼用的。
據說她只是與家人拌了幾句嘴,就跑到那座井邊,頭朝下就竄進去了,井太窄,連翻身的餘地都沒有,所以,毫無懸念地香消玉隕了!
福生聽說了,在家裡又哭又鬧,整個變成了一個瘋子,家裡一個不留神,他就會跑到那座井那裡,抱著井口哭,有時候大半夜的,他想玲花了,也會跑過去哭一場,為此,不知道嚇到了多少走夜路的人。
他家裡人沒辦法,只得把他關在他的房間裡,並把木門換成了鐵門,福生在裡面暴躁得像頭野獸,又哭又喊,亂扔亂砸,弄出的動靜整個村子都能聽到。
持續了幾日,忽然有一個晚上,福生不哭也不鬧了,反而變得嘻嘻哈哈的,像在與誰講話,聽起來柔情蜜意的,臉上的笑容就沒收斂過。
福生老孃看得提心吊膽,趕忙將福生的大哥二哥叫過來,福生的大哥二哥早都有了自己的家庭,都不想管福生這事,看福生不哭不鬧了,反而都覺得挺好,安慰了一下老孃,就由他去了。
不想,第二天一大早,再看到福生的時候,福生已經離地二十米高。
他家門口有棵高高的榆樹,而他,已爬到了榆樹梢,正牢牢抱著杯口粗細的樹冠,隨風搖擺!
他家人驚呆了,聞訊而來的村人也驚呆了,沒人知道他為什麼要爬上去,怎麼爬上去的,也沒人知道他怎麼從房間裡跑出來的,因為鐵門是從外面插住的。
那時候是冬天,人人都穿著大棉襖,仰著脖子看著他隨風擺動,女人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福生穿著單薄的秋衣秋褲,在上面凍得瑟瑟發抖,雙腿緊緊地盤在樹幹上,臉上還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村裡的男人在下面商量著救人的辦法,但各種招術都用了,都沒有用!
他家人輪流向他喊話,哄他下來,他理都不理,說要帶他去相親都沒有用了。
他二哥想上去把他捉下來,雖然危險,但總要一試,問題是當他二哥往上爬的時候,福生也往上爬,越往上爬越細,隨時有折斷的可能,嚇得他二哥只得放棄。
村裡人自發在樹下面堆起了玉米秸稈,再鋪上十幾層被子,這樣他就是掉下來,也不至於摔死。
福生在樹上抖得越來越厲害,樹下的人看得心驚肉跳,驚呼連連,知道他隨時會掉下來,這種嚴寒天氣,他撐不了多久的!
說話間,在樹梢上隨風擺動的福生,在一片驚叫聲中,終於掉落下來……
電光火石間,村裡人就認為他必死無疑了,因為看他的軌跡不可能落在鋪好的被子上!
說時遲,那時快,在他離地還有五六米高的時間,他二哥極速朝他跑了過去,對準他的身體,狠狠地撞了過去……
福生二哥是個練家子,練的是洪拳,人長得精瘦而麻利,他這一撞,把福生撞得斜斜地飛了出去,掉落在被子上,昏迷不醒。
福生的三條肋骨被撞斷了,卻也撿回了一條命。
福生養了三四個月,才堪堪養好了傷。
以前,福生有時好有時壞,有時清醒,有時糊塗,經這一事之後,福生再也沒有清醒過,天天過得稀裡糊塗,嘴裡不停地念叨著,自說自笑,不過呢,也有好處,就是不再哭鬧了,也聽話了,偶爾還能幫老孃幹些農活。
又過了大半年左右,一個早晨,福生去自家玉米地裡割草,挎著一個草筐就出去了,從此再也沒有回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這麼多年,村人閒時經常會談起福生,有人說他早就死在了外面,有人說他可能被哪裡的燒磚窯抓住幹活去了,還有人想得美好一些,說他可能在哪裡被招了上門女婿!
沒事的時候,我也經常會想起福生,想起他那一笑,毀天滅地!
只是想起他爬樹的那事,總覺得讓人匪夷所思,又讓人脊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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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還在讀書的時候。大一吧!
我屬於那種三天打魚 兩天曬網的人,平常什麼與專業無關的課基本不上。病理課還是比較感興趣的,導師也是和我一個地區的武漢人。所以也經常被她拉壯丁,她的課我也基本不曠。
學校有一個標本陳列室,絕大多數都是,那些無言的老師貢獻的。散件比較多……你們懂得。病理課,每次都會新增一些與教材無關的素材,這時候就是用到我的時候了。大到,整副大腸,小到胚胎標本,每次進出那種可以治癒年久不愈的鼻炎,味道,會瞬時衝進你的鼻腔,喉嚨裡也充滿了那種酸爽!!!進門就是那些四隻零件,還有臉之內的展品,都是些用福爾馬林維持保鮮的慘白物品。第一次進來,不吐也癱。輕車熟路找到所需的東西,出門登記,習慣性看了看那隻女士右手,因為就在門口第一架,第四排,第三的位置,正好我的海拔不用墊腳就可以輕鬆觀察到,斷手白白的,指甲已經完全不是人的顏色,斷口處還有暴露血管,也早就變色了……萬古不變的指尖朝下,微張。
90分鐘的大課結束之後,我抱著臨時用到的心坨,準備還回去。按部就班。死就死在一切都弄完了,臨了出門我回頭一望,媽耶!那隻手立馬指尖朝上,感覺要來抓我的樣子,這時候腳反應過來往回撤,身體還沒轉過來。等身體轉來的時候,一個踟躕,腦袋就撞在了後面的鐵門上,鐺的一聲,響徹雲霄……值班老師馬上跑過來,看情況,附近的同學也跑過來了。我驚魂未定,還趴在地上,一個勁的往外爬!!!老師跑過來把我扶起,抄起了一把椅子就往裡衝,轉了一圈。跑過來問我,人呢?一個勁的問我人呢?我立馬還在斷片狀,過了好半天我說那隻手要抓我。結果老師跑過去端詳了半天,然後拿著瓶子跑出來了,問我是不是這隻。他一邊問,那手就在瓶子裡蕩啊蕩的,我仔細一看,那手造型還是一樣,只是掉了個。
然後,事實是,隔壁系的同學,過來借了一下,然後違規抄做,取出了標本,放進去的時候又沒有,按原來位置擺放……得知這一切的時候,我連把那個癟犢子做成標本的心都有了。一萬隻草泥馬,自由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