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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漆水河文藝

    忘記不了的親情!

    第一次面對死亡是關於我的弟弟,那年我六歲,弟弟不到兩歲。弟弟從外婆家高高的土灶上栽了下去。祖母抱著弟弟邁著三寸金蓮似的小腳去鎮醫院。直到天黑盡了,祖母、父親和母親才回來,可不見了弟弟。我哭著喊著要弟弟,祖母一把將我摟在懷中說:“利兒,你弟弟走了,到那兒他想吃什麼就有什麼!”說完後,我看見淚水順著祖母滿是皺紋的臉往下直流。那時候,死亡對於我來說是一種解脫,可以不再忍飢挨餓,去另一個地方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第二次面對死亡,是我的表姐。我那時大概十歲吧!表姐在我的印象中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大方,可表姐卻喝農藥死了。有人說是表姐夫和他的家人將我表姐打死的,然後趁人沒有嚥氣之前,硬灌了農藥。不管怎樣,我那美麗無比的表姐死去了,表姐大瞪著雙眼,好像留戀著什麼,她是不捨我那年邁的姑父、姑母?還是她那剛剛半歲的女兒?表姐去了,祖母告訴我:“利兒,人活在世上不容易,你姐到天上去了,那兒沒有人間的煩惱!”望著祖母悲痛欲絕的表情,我相信了,我相信表姐一定去了那個沒有爭吵,沒有煩惱的天上,可表姐在那兒永遠也見不到她可愛的女兒了!死亡是多麼可怕,表姐留給她女兒一生的不幸,就是失去母愛。

      第三次面對死亡,是我的父親,那年我十二歲。放學回到家中,父親就昏迷了。祖母說:“利兒,你爸只剩下一口氣了,去看一會兒你爸!”我呆呆地站在只剩下一口氣的父親身邊,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父親在一瞬間咽回了那口氣,父親死了,死了的父親躺在那兒微

      睜著雙眼,他好像要對我說些什麼,可他沒有精力了。祖母哭得昏死了過去,白髮人送黑髮人,哪個斷腸,哪個心碎,是可想而知的。祖母將我叫到面前,用沙啞的聲音說:“利兒,你爸走了,你就是咱家的大男人了,你要去做一些照顧弟妹的事情!”我含淚點了點頭。那時候面對死亡,我知道我們弟妹們遭受更大苦難的日子來臨了。

      第四次面對死亡,是我的祖母,那年我十七歲。剩下一個月要高考時,祖母病逝了,我從十里外的學校趕回家時,我看見祖母已安靜地躺在床上,她好像睡著了,滿是皺紋的臉上凝固了一絲絲笑意。祖母是放心地走了,去了那個她認為有吃有穿的仙境,祖母生前總告訴我,作惡的人要下地獄,行善的人將升入仙境,祖母去了那個無憂無慮的地方,將無限的思念留給了我。那一刻,我明白了生命是多麼脆弱,當生命面對死亡時,它總留給活著的人無限的哀思和惆悵。

      第五次面對死亡,是我的岳父,妻子是岳父收養的,所以我就成了上門女婿,岳父最後日子被癌症折磨得很痛苦,有一天他拿住我的手,在我的手心裡寫了兩個字“謝謝”,不久就昏迷了,我知道岳父是感謝我兩年來對他二十四小時的照顧,他癱瘓在床,是我陪他走完最後一程,人要善良,特別是對和自己有緣的人。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要面對死亡,只是當我們面對死亡時,可否在悲痛中有一種直麵人生的勇氣,我想,我大概會認真對待死亡這個惡魔的,因為它每奪走我親人的同時,就增加給我一份決心:好好活著,活下來,為了我還活在這個世上的所有親人。

  • 2 # 司徒尤歡

    你付出越多,傾注感情越深,越難忘記那個人。究竟有多難呢?可能假使那年你不幸患上老年痴呆了,有人在你耳邊輕輕喊一聲那個人的名字,你都會若有所思,感覺似曾聽過。

    人一輩子深愛的人總會有那麼幾個,或是至愛,或是至親。他們在我們的人生旅程中擔當了重要的角色,無論最後以何種方式離開了我們,那都是對我們的一個人生巨創。這個陰影可能伴隨我們一生。所以與其去掙扎著如何忘卻,倒不如想想自己接下來該如何進行新的生活。

    本人也曾試過一個很重要的人離我而去。剛開始那幾天,情緒完全崩潰,生活都不能自理。有時候自己在房間發呆幾個小時,有時候情緒起來又摔東西,把那些有共同記憶的東西狠狠砸掉。有一次終於肯出去走走了,在街上看到一個很熟悉的背影,就一直跟著那個背影往前走,走了很遠很遠,一邊走一邊默默唸著:“不可能是她,不可能是她。”最後發現真的不是那個人,眼淚就不自覺地下來了,不是思念得傷心而哭,而是覺得自己很沒用,根本主宰不了自己的情緒。

    後來慢慢的,自己就走出來了,不再奢望去憑空忘記一個曾經很重要的人,而是學會了跟自己的過去握手言和。我接受那個過去,也接受現在的自己,不再耿耿於懷,學會了期待美好明天。雖然我仍然沒有忘記,但我找回了自己情緒的控制權,我能夠理智地,有條不紊地開始新的生活。即便某天再遇見,我也不會陣腳大亂,呼天搶地,恰恰會微笑地打個招呼,然後得體地說聲再見。

    你越拼命想忘記,那就證明你對過去越耿耿於懷。記憶是一條惡狗,你不去招惹它,它不會來咬你。如果你現在不斷創造一些好的事情,去豐富你的記憶,那就等同於不斷扔些骨頭進去給它,它也會善待你的。

  • 3 # 心瀾微語

    有些遇見,有些愛戀,只消一眼,便萬劫不復。

    忘記,可能是一輩子的事。

    縱故人不見,卻故心不變,思念,便成了永遠。

    01

    人間自有痴情客,如納蘭公子。

    納蘭公子和表妹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一起讀書吟詩,生起一段青澀的初戀。

    情竇初開。她是他最喜愛的摸樣;他,也是她最喜歡的模樣。

    他們,把最喜歡的,安在心靈深處。一張如花的笑靨,一份初見的心動,一段銘心的刻骨,一抹揮不去的牽念,便是心靈深處的溫溫暖暖。

    那種喜歡,入心,入骨。

    02

    然而,他們終究沒能逃過命運的不如意。

    表妹被送進宮裡。他曾經期待著有一天能夠和表妹再相見相愛,續寫一生的情。可誰知,那一次的別離,竟成了永訣,終無人可見,終無再相見。

    縱滿眼春風,縱繁花似錦,可他心心念唸的人,又是在哪裡,在哪裡?

    百事非。

    03

    經年的初戀,幕幕往昔,總在眼前閃現。

    摹然的回眸,那一回眸的清顏嬌媚塵封了他夜夜日日的等待與守候;彼時的執手,那一執手的凝噎淚眼打溼了素白衣袂,打溼了泛黃錦書,打溼了良辰空設,打溼了更與何人說的愁。

    東風多事,一簾紅雨亂落。

    忘不掉,回不去。

    花開腸斷,花落斷腸。花開花落時,斯人斷腸處。

  • 4 # 搜了生態農莊

    客觀層面上來講不會完全忘記,畢竟愛過甚至陪過你一段時光。

    就像很多時候我們都能記得曾經的鄰居或者外婆家隔壁店面的打工者這樣可以說是無關緊要的人,又怎麼可能忘得掉一個那麼重要的人。

    只能說是放下吧。那種感覺差不多是,自己刻意努力了好久去忘掉他,可是越是拼命不想起,越會在心裡留個結,這樣一段時間之後,突然有一天一個瞬間想明白了,然後釋懷了。不會忘記,但那個人不再被你考慮進自己的未來,你不會開心不開心都想要第一時間去告訴他了,就這樣。

    說說我自己的故事給題主參考吧。我們分開之後完全都不聯絡,差不多三年的樣子,我假裝完全不在意,過自己的生活。其實現在看來只是把那個人封閉在自己內心深處了。所以後來再見一面才會一發不可收拾。再見面之後他給我希望又讓我失望,然後我開始了差不多有大半年的瘋狂執念、糾結、回憶、導致都要精神崩潰的可怕狀態。

    後來突然有一天,一個很好的朋友打電話給我,我整個情緒崩潰地訴苦。她問我,如果他現在真的回過頭來找你,你會不會答應了,會不會想要好好相處下去。我冷靜下來想了一個星期差不多,答案是不會。

    然後清醒了,當初的執念和自我折磨不過是因為曾經美好的種種和我內心的不甘心。要真的認真考慮的話,我們曾經試過那麼多次都不合適,那何必再犯一樣的錯誤。回憶太過於美化我曾經的深愛了,其實也許我們根本就不是對的人。

    那以後真的放下了。無需刻意也不會再去想他,慢慢關心自己,偶爾翻到朋友發的有關他的訊息也就是感嘆一句"他還那樣啊"或者"看起來過得還不錯"。

    總之,跳出自己糾結的圈子,認真考慮是不是有必要繼續這份愛。剩下的交給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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