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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金娛說

    我們日常生活中,是怎麼看待那些精神病患者的呢?是同情?是敬而遠之?還是兩者都有?那對於精神病罪犯呢?又是持著怎樣的態度呢?

    在大熱劇《我們與惡的距離》中,我關注到劇中有個焦點,即精神障礙犯罪。為無差別射殺九人、被稱為“變態殺人狂”的李曉明辯護的律師王赦,專門為精神障礙罪犯辯護,在劇集第一集剛開場,就慘遭受害人家屬潑糞。沒有人可以理解他這麼勞心勞力的目的是什麼,包括他的妻子也說,“神經病就應該被關起來,他們滿大街亂跑我們日子還過不過了”。我想,這應該也是我們作為普通人大多數人的態度吧。

    但其實,精神專家也在劇中做出分析,在傷人案件中,只有5%的罪犯才是精神病人,而且一旦發起攻擊,他們大多數是向家人發起的。這和我們以為精神病人病發時會作出無差別攻擊的認知應該大相徑庭。因為我們平時對於精神病人的接觸都來自新聞媒體,他們為了收視率、為了流量,對於精神病犯罪的新聞誇大事實、大加渲染。

    劇中還有一個細節,說到在一個小區附近要成立一個精神病患者的康復之家,得到了小區居民的一致反對,甚至採用遊行抗議的方式表達不滿。他們認為這些人就應該被鎖在家裡,即使要設立康復之家也應該在荒無人煙的山上。他們就像是被我們這個社會拋棄的群體。這點真的很觸動我,精神病人說到底也只是患病的人,他們也應該有正常人有的人權。可是因為他們生病了,他們連正常的生活環境都不配得到,還一直被歧視。奇怪的動物要被保護起來,那奇怪的人怎麼就不能好好生活?

    但是,精神病不應該成為某些人逃避判刑的理由,它並不是一塊免死金牌。像王赦律師一樣對精神病罪犯的心理成因進行追根究底,並不是想為精神病罪犯脫罪,而是為了以後的孩子不再遇到同樣的事情,可以平安快樂長大,這難道不是也是我們追求的事情嗎?所以我們應該理智面對這個群體,把他們的正當權利還給他們。

    (金思雅編輯部:Veronica)

    以上。

    現實生活中,大家對精神病或精神病犯人都持有什麼看法?如果你是王赦律師,你會堅持為精神病犯人辯護嗎?

  • 2 # 豫東曲藝

    《我們與惡的距離》即是從一個隨機殺人事件為開端,主要演員環繞著這起不幸意外,全劇四條主線分別從律師、新聞記者、精神科醫師、精神病患家屬切開議題,他們站立在不同的角色位置上,慢慢勾勒出彼此命運的連結:與丈夫昭國(溫升豪飾)共同承事件罹難家屬的傷痛,賈靜雯所飾演的新聞臺編輯主管宋喬安用工作、酒精麻痺自己,卻仍要面對失敗的婚姻關係,與行為失序的女兒;作為兇手李曉明的辯護律師,吳慷仁飾演的王赦,在死刑定讞之後仍想要了解委託人的犯罪動機,追根究底的行動帶起人權律法的掙扎、精神病識的探究,以及新聞媒體的反思……。

    本劇由入圍金鐘導演的林君陽執導,兩屆金鐘最佳編劇,同時也是話題電影《誰先愛上他的》編劇之一的呂蒔媛執筆,她表示:「貼標籤是劇中很重要的一環。當我們對一個人的認識來自事件的片面的,那麼標籤化的過程,反而會讓人更不瞭解被貼上標籤的物件。」

    透過對連續劇的敘事節奏相當熟稔的呂蒔媛,以循序漸進的劇情,細緻鋪陳揭露每個角色內心深層的良善醜惡,將會讓這樣的社會事件題材更撼動人心。

    演員陣容更邀請到睽違15年後,再次接下電視連續劇女主角的賈靜雯,費心揣摩投身新聞業的職場女強人。與劇中角色喪子的情緒困境相互連結,如今有幸福家庭、同時也為人母的她,似乎更能體會失去的傷痛有多麼劇烈——釋出官方首波預告時,賈靜雯在影片中一閃即逝的慌亂神情充滿戲劇張力,立刻引燃話題。

  • 3 # 行者武松聊失戀

    們日常生活中,是怎麼看待那些精神病患者的呢?是同情?是敬而遠之?還是兩者都有?那對於精神病罪犯呢?又是持著怎樣的態度呢?

    在大熱劇《我們與惡的距離》中,我關注到劇中有個焦點,即精神障礙犯罪。為無差別射殺九人、被稱為“變態殺人狂”的李曉明辯護的律師王赦,專門為精神障礙罪犯辯護,在劇集第一集剛開場,就慘遭受害人家屬潑糞。沒有人可以理解他這麼勞心勞力的目的是什麼,包括他的妻子也說,“神經病就應該被關起來,他們滿大街亂跑我們日子還過不過了”。我想,這應該也是我們作為普通人大多數人的態度吧。

    但其實,精神專家也在劇中做出分析,在傷人案件中,只有5%的罪犯才是精神病人,而且一旦發起攻擊,他們大多數是向家人發起的。這和我們以為精神病人病發時會作出無差別攻擊的認知應該大相徑庭。因為我們平時對於精神病人的接觸都來自新聞媒體,他們為了收視率、為了流量,對於精神病犯罪的新聞誇大事實、大加渲染。

    劇中還有一個細節,說到在一個小區附近要成立一個精神病患者的康復之家,得到了小區居民的一致反對,甚至採用遊行抗議的方式表達不滿。他們認為這些人就應該被鎖在家裡,即使要設立康復之家也應該在荒無人煙的山上。他們就像是被我們這個社會拋棄的群體。這點真的很觸動我,精神病人說到底也只是患病的人,他們也應該有正常人有的人權。可是因為他們生病了,他們連正常的生活環境都不配得到,還一直被歧視。奇怪的動物要被保護起來,那奇怪的人怎麼就不能好好生活?

    但是,精神病不應該成為某些人逃避判刑的理由,它並不是一塊免死金牌。像王赦律師一樣對精神病罪犯的心理成因進行追根究底,並不是想為精神病罪犯脫罪,而是為了以後的孩子不再遇到同樣的事情,可以平安快樂長大,這難道不是也是我們追求的事情嗎?所以我們應該理智面對這個群體,把他們的正當權利還給他們。

  • 4 # 我說精神

    最近很多類似的精神障礙患者傷人事件,昨天還看到一個精神病人斧子砍運鈔車,說一說我對這類事件的看法吧!

    精神障礙患者傷人事件的根源

    我覺得根源還是監護不到位。我們國家對嚴重精神障礙患者是有強制管理系統的,患者的資訊都在系統的。但是平時的日常監護還是在患者家屬,所以如果因為監護不到位產生危險,也是因為家屬自身問題。

    國家對嚴重精神障礙家屬也有定期發放的護理費補貼,如果家屬確實無法監護,而且發現了患者行為異常,有衝動傾向,應該立即電話報告社群精神防止管理者,或者直接報警。

    如果經濟特別困難也可以求助民政部門,符合條件的國家可以免費治療。

    其實最關鍵的是觀察,因為家屬和患者整日生活在一起,更瞭解患者的情緒和思維變化。一旦患者出現病情的變化,或者有衝動的傾向,比如帶刀出門,家屬應當跟隨或者報警,而不是聽之任之。

    再說說嚴重精神障礙的特點

    這畢竟是最難治的精神疾病,一些患者能夠恢復社會功能,但有一些患者確實表現為進行性加重,社會功能日漸衰退。作為慢性致殘性精神疾病,什麼時候發病是專業的醫生都難以預料的,精神障礙患者確實存在危險性,但那是疾病導致的,我們的社會不能歧視她們,更不能疏遠和拋棄他們,應該理解和包容精神障礙患者。

    我們國家現在保守估計有1.8億的精神障礙患者,其中嚴重精神障礙起碼上千萬,這麼龐大的群體如何安置和看護,是一個社會學問題,也是我們一直在探索的問題。

  • 5 # 愛笑的阿妮雅

    說句實在話,我接觸的所謂的精神分裂症人可能會比一般人要多。不是我工作在神經病醫院,而是我是一名志願者。

    因為曾經自己也因為精神抑鬱差點崩潰,所以會更加比普通的人要關注和了解他們一些。

    很多人都認為精神病人很可怕,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忽然神情大變,從而會威脅到他人的生命安全!

    這一類的人的精神世界很多人不會理解。平時看起來好人一樣,一旦遇到外界刺激,情緒就會出現很大波動!一旦走進他們的內心世界,你就會覺得他們其實是一群非常善良,內心敏感而脆弱的人!!她們也許不善於表達,可能在某些事情,本來想善意幫助你,但是也許非我所願,反而引起很多的誤會,以至於不被人們所理解,所接納!

    而當他們專注於某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會做出了超乎常人的舉動!因為他們得專注,很容易忽略周圍的世界,所以人們覺得他們怪異,就會更加對他們進行輕視或者疏離!這會使得他們更加地自卑,而後轉變為仇視他人!從而在某些人不當言論或者舉止下很容易激怒他們。

    尤其是現在的社會快節奏的生活,人們更加註重自我的感覺,人與人之間更加冷漠,而這一類人群卻恰恰缺少的就是關愛!

    耐心和愛心往往是最缺少的!關心他們特殊的人群,不僅僅需要醫院,更多的需要社群,需要社會,以及來自親朋好友的關愛!

    我們能做什麼呢?什麼是我們這個什會的稀缺資源?是充滿愛心,熱心的人!

  • 6 # 物極必反復迴圈

    要問大家對精神病或者精神病犯人的態度,首先要正確定義精神病。通常的理解是一個人行為異常,或者有暴力行為,比如打罵他人或者自殘。而人的本性對未知的事物總是恐懼的。所以成年人主觀是選擇迴避、遠離,無論他(她)是不是“精神病”。這樣雖然對自身是有益處的,但是對於所謂的精神病人員的避而趨之、眼神裡夾帶的厭惡卻很可能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導致更加嚴重的悲劇發生。因此,正確處理彼此之間的關係是非常有必要的。

    首先,“精神病人”已然是人生的弱勢群體,他們已經無法正常的生存於這個世界上。他們的三觀很可能已經不能被主流社會所承認,所以他們掙扎、逃避,本能驅使著去殘存於世。無論別人如何定義他們的遭遇,他們已經將自己置於地獄的門口,如果你給予他們的善意的幫助和肯定,有可能是一場救贖之路。可是如果你將精神病的標籤烙印在他們身上,比如眼神厭惡,表情嘲諷,刻意遠離,這將成為他們絕望的理由。看那,我是神經病,你們都當我是神經病。於是崩潰了放棄了,走上了不歸路。透過一次次悲劇的發生,每個人都要警覺到底是什麼原因發生了這樣的事,你可以不懂,但請不要隨便輕易的下結論。因為這件事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做不到感同身受所以沒有發言權來評論。就像青春痘長在別人的臉上你才不會擔心一樣,但是長痘的人卻好像天崩地裂,毫無拯救。

    最後我想說:每個“精神病人”都曾經是非精神病人。得病猶如結冰三尺非一日之寒。成為了精神病是他們對這個世界最後的心靈吶喊:我難過,我該怎麼辦,誰能幫助我?不要讓悲劇發生了才亡羊補牢。如果可以,請從此刻做起,真正的去了解“精神病人”,去了解他們的語言行為背後的心聲,能做到的就是無聲的陪伴提供有質的幫助。做不到的就保護好自己的身心強大,因為精神病人需要非精神病的支援和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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