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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是阿嘛

    崔顥的《黃鶴樓》這首詩表達了詩人對歲月流逝、人去樓空、世事蒼茫無盡感慨的思想感情。

    《黃鶴樓》是唐代詩人崔顥創作的一首七言律詩。這首詩是弔古懷鄉之佳作。詩人登臨古蹟黃鶴樓,泛覽眼前景物,即景而生情,詩興大作,脫口而出,一瀉千里。

    既自然宏麗,又饒有風骨。詩雖不協律,但音節瀏亮而不拗口。真是信手而就,一氣呵成,成為歷代所推崇的珍品。

    原文:

    黃鶴樓 / 登黃鶴樓

    唐代:崔顥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譯文:

    過去的仙人已經駕著黃鶴飛走了,這裡只留下一座空蕩蕩的黃鶴樓。

    黃鶴一去再也沒有回來,千百年來只看見悠悠的白雲。

    Sunny照耀下的漢陽樹木清晰可見,鸚鵡洲上有一片碧綠的芳草覆蓋。

    天色已晚,眺望遠方,故鄉在哪兒呢?眼前只見一片霧靄籠罩江面,給人帶來深深的愁緒。

    擴充套件資料:

    作品鑑賞

    《黃鶴樓》之所以成為千古傳頌的名篇佳作,主要還在於詩歌本身具有的美學意蘊。前人有“文以氣為主”之說,此詩前四句看似隨口說出,一氣旋轉,順勢而下,絕無半點滯礙。“黃鶴”二字再三出現,卻因其氣勢奔騰直下,使讀者“手揮五絃,目送飛鴻”,急忙讀下去,無暇覺察到它的重疊出現,而這是律詩格律上之大忌,詩人好像忘記了是在寫“前有浮聲,後須切響”、字字皆有定聲的七律。

    試看:首聯的五、六字同出“黃鶴”;第三句幾乎全用仄聲;第四句又用“空悠悠”這樣的三平調煞尾;亦不顧什麼對仗,用的全是古體詩的句法。詩人未必是有意在寫拗律,但他跟後來杜甫的律詩有意自創別調的情況也不同,是知之而不顧,如《紅樓夢》中林黛玉教人做詩時所說的,“若是果有了奇句,連平仄虛實不對都使得的”。

    在這裡,崔顥是依據詩以立意為要和“不以詞害意”的原則去進行實踐的,所以才寫出這樣七律中罕見的高唱入雲的詩句。此外,雙聲、疊韻和疊音詞或片語的多次運用,如“黃鶴”、“復返”等雙聲詞,雙聲片語,“此地”,“江上”等疊韻片語,以及“悠悠”、“歷歷”、“萋萋”等疊音詞,造成了此詩聲音鏗鏘,清朗和諧,富於音樂美。

    此詩前半首用散調變格,後半首就整飭歸正,實寫樓中所見所感,寫從樓上眺望漢陽城、鸚鵡洲的芳草綠樹並由此而引起的鄉愁,這是先放後收。倘只放不收,一味不拘常規,不回到格律上來,那麼,它就不是一首七律,而成為七古了。

    此詩前後似成兩截,其實文勢是從頭一直貫注到底的,中間只不過是換了一口氣罷了。這種似斷實續的連線,從律詩的起、承、轉、合來看,也最有章法。元楊載《詩法家數》論律詩第二聯要緊承首聯時說:“此聯要接破題(首聯),要如驪龍之珠,抱而不脫。”此詩前四句正是如此,敘仙人乘鶴傳說,頷聯與破題相接相抱,渾然一體。楊載又論頸聯之“轉”說:“與前聯之意相避,要變化,如疾雷破山,觀者驚愕。”

    疾雷之喻,意在說明章法上至五、六句應有突變,出人意外。此詩轉折處,格調上由變歸正,境界上與前聯截然異趣,恰好符合律法的這個要求。敘昔人黃鶴,杳然已去,給人以渺不可知的感覺;忽一變而為晴川草樹,歷歷在目,萋萋滿洲的眼前景象,這一對比,不但能烘染出登樓遠眺者的愁緒,也使文勢因此而有起伏波瀾。

    《楚辭·招隱士》曰:“王孫遊兮不歸,春草生兮萋萋。”詩中“芳草萋萋”之語亦藉此而逗出結尾鄉關何處、歸思難禁的意思。末聯以寫煙波江上日暮懷歸之情作結,使詩意重歸於開頭那種渺茫不可見的境界,這樣能迴應前面,如豹尾之能繞額的“合”,也是很符合律詩法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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