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求一段傾城絕戀

    很高興回答這個問題,我最懷念的媽媽做的菜其實就是普普通通一碗蛋炒飯,我小時候身體不好很容易生病,一生病就不愛吃東西,於是媽媽就會炒一碗蛋炒飯給我,即使在不舒服吃著蛋炒飯我也覺得不難受了。現在長大了想自己把當時蛋炒飯的味道炒出來,可是怎麼炒都沒有那種味道,我試過很多種炒法,用過很多調料,但是每次都不滿意。

    我也請教過我媽媽,她說很簡單鴨,就是豬油,雞蛋,鹽這三樣東西。我當時就明白了,我何必要想的那麼複雜,又是多少雞蛋配多少飯,飯用什麼飯,雞精味精放多少,要不要放蔥花……。其實我真的想複雜了。

    於是我讓媽媽在炒一碗給我,就按照我小時候的那種做法,我媽媽確搖了搖頭,說哪有那麼簡單啊,當時的米飯也不是用電飯煲煮出來的,用蒸子蒸出來的,米飯乾爽硬朗,層次分明。還必須是過夜的剩飯,雞蛋要用自家養的雞下的蛋,打出來的雞蛋蛋黃我記得顏色都是很深,偏紅色,雞蛋殼也很厚一下子還不容易磕破。豬油要用老豬油,而不是剛炸出來的新油。可是現在弄這些東西出來真的比較麻煩,唉!真的時光越老,失去的東西也不少!

  • 2 # 使用者18189661974

    記的小時候吃的最多的是媽媽做的鍋裡燉的土豆和豆角,鍋邊再做的鍋貼,現在想起來真香,現在媽媽老了,自己再也做不出來媽媽的味道了

  • 3 # 德弘

    孃親與秋收的鹹菜

    撕下一頁一頁的日曆才發現時間的流逝令我們錯愕不及,目光不經意間投向窗外, 看著一個個成千上萬的日子像薄霧,被風吹散,被雨淋溼,被落葉繾綣,被霜露掩埋。我站在這時光的末端也只能在這過往不息的時光裡一遍一遍地嘆息,嘆息握不住的曾經,亦嘆息迷茫無知的未來。 踏著深秋滿地凌亂的落葉,聽著腳下颯颯作響的聲音,一絲一絲的疼痛漫過心跡時,我才感覺到孃親過世已十餘載。在這樣一個蕭瑟的秋日裡,輾轉反側時都會想起他在世時說過的一句常言:“洋芋蘸蒜,皇上未見。”這句帶有濃郁鄉土氣息的話每每在腦海裡掠過時,過去那些日子裡我們一家人圍坐在土炕上,蘸著蒜泥,吃著洋芋的情景就不由得在眼前一次次地湧現出來,這樣的時刻我想念的不僅僅是孃親的味道,更懷念小時候那些從容緩慢的光陰。 歲月蹉跎,物是人非。很多過往之事已經過歲月的沉澱漸行漸遠,可有些事還是被深深鐫刻在心底。有那麼一刻突然從記憶深處發酵、漫延直至清晰呈現出來的時候,所有走過的經歷就像一段一段時光裡烙下的畫面,此時我們無論身處何地,都想拼命抓住過去那些苦難和歡笑交織的日子,緩緩俯身想要拾起那撒落一地的斑駁。假若時光可以倒流,您的容顏可以再現,我是否還可以握住您的手,感覺您掌心暖暖的溫度? 秋天是農家人最忙碌的季節。記得小時候每戶每家的土地真是物盡其用。不要說撂荒、閒置了,就是一點高低錯落的田埂都被平整成了像模像樣的形狀,撒上種子,等待收穫。

    我們家大門前靠著路邊有一塊半畝大的土地,我們都叫它“場院”。所謂場院就是每年開春了在那半畝地裡種上一些洋芋、蘿蔔、白菜之類的,勤勞的母親還會在四周撒一些菊花、虞美人,芫荽花的種子。一到盛夏這些花漸次競相開放,把那場院妝點得甚是美麗,過往行人都會佇立在此,隔著場院低矮的圍牆久久看著母親侍弄的那些花兒、菜兒的長勢。那一刻,我感覺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一抹燦爛的微笑。 洋芋和白菜的收穫自然是深秋季節了。我記得每個國慶長假之時,母親就鑽進場院裡,把一行行的白菜從地裡連根拔出來,接著用一把鐮刀的刀刃把白菜的根部從頂端整齊地割掉,再把風霜打殘的葉瓣一一剔除,然後把最完好的白菜一摞一摞地碼在一起,繼而又把清理乾淨的白菜抱在懷裡來回一抱一抱地放在場院的圍牆上,為的是在Sunny的照射下,白菜蒸發掉多餘的水分,菜瓣被曬得有焉軟了的跡象是最佳的。 場院裡所有的一切收拾乾淨後,場院便可派上用場了。翻鬆、平整的場院又用碌碡碾瓷實、碾平整後就可以用來打碾青稞、麥子了。 醃製的酸菜比白菜更好吃,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月,酸菜就著洋芋填飽肚子,不僅僅成為人們生存的一種依賴,亦漸漸演變成了故鄉那時特有的元素。

    醃製酸菜是母親的拿手活兒。首先把晾曬焉軟了的白菜一顆一顆地倒放在大鍋裡(葉瓣朝上,根部挨鍋),再拿一根乾淨的細繩(或布綹)把這些白菜齊腰攬緊,接著倒些許冷水在鍋裡,然後在白菜上面苫上一片薄厚適宜的布塊兒,最後鍋裡的冷水被灶膛裡的柴草燒得沸騰起來時,柴草的火候就得要弄小,等到鍋裡的白菜被煮得半熟時,母親揭開苫著的布塊,把鍋裡的白菜一顆一顆又撈到鐵桶裡,再把生菜以同樣的方法放回鍋裡繼續煮,直到所有生菜煮完為止。 那時候我們家有一副挑水的小鐵桶(與正常的水桶比,大概也只有大水桶的三分之一大小),我把母親撈出來的白菜又分放到兩個小桶裡,挑起扁擔,一溜煙的速度去挑泉水的地方沖洗白菜。因為引流泉水的鐵管做在了半牆之上,管子下面還用水泥做了個貌似長方形的臺階,我把桶裡的菜統統倒在那水泥臺階上,翻一瓣洗一瓣,剛開始洗時白菜的餘溫還未褪盡,手心裡也燙乎乎的,洗著洗著,白菜被冰冷的泉水衝得愈發冰涼,我的手也開始從通紅變得青紫。 就這樣,母親煮完一鍋,我就挑著白菜在來來回回的往返中奔走,那時我不解母親為何要煮那麼多白菜,讓我沒完沒了地去清洗?有一段時間一提起醃菜,我甚至產生過厭惡的情緒。 醃製白菜不是說只煮成半熟,用水沖洗了就完事了。 首先把洗乾淨的白菜一顆一顆,一層一層擺放在木桌上,等白菜上的所有水跡控乾淨後,再把白菜一顆一顆地擺放在缸裡,放一層白菜撒上一層大顆粒的鹽(以便防止白菜腐爛),還撒上一層花椒(為的是增強酸菜特有的香味兒),如此一層層鋪滿大缸後,母親還要在白菜上面壓上一兩塊平整的大石頭(以免白菜漂浮上來容易黴爛)。

    孩童年代,沒有快餐,沒有漢堡,沒有火鍋、沒有麻辣燙,沒有外賣,亦沒有新增劑氾濫的饅頭、麵條……那時候有的只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恬靜,有的只是白菜、蘿蔔、洋芋的純味兒,還有那灶膛裡燃燒的柴草和著煙囪裡嫋嫋的炊煙飄出很遠的味道。 冬日裡煮一鍋洋芋,搗臼一窩大蒜,撈一些母親醃製的酸菜切成碎末,潑上一勺熟油,這便是一頓最可口的午餐或晚餐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那麼懷舊,懷舊的情思日益增長,懷念鍋裡冒著熱氣的洋芋,懷念酸菜就著洋芋,洋芋蘸著蒜泥的味道。很多時候望著舊照片,那個高高的馬尾辮,在微風中翩翩,靜靜數落門前落英,一片片飄零而去,瘦風大片大片的,浮動著心情,開始念想故鄉的土地,泉水、巷子、以及那土地上生長的洋芋、白菜和花花草草,淚眼裡曾經似乎已是夕陽西下。 拾憶歲月,懵懂的心蕊,柔美下的溫潤,或許那便是錦瑟年華里的美麗吧。 穿梭於鋼筋水泥之中,望著落葉匆匆卷飛於深秋的尾端,我無法想象生命盡頭最後的門檻,但我愈發想念母親醃製的酸菜了,那不僅是一份美好,更是一份記憶!在那酸菜的味道里我似乎懂得了母親的那份堅韌與執著伴我度過的那些歲月。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夢間集最強陣容是什麼,夢間集最強陣容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