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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墨琚豐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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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白溪釣客
好問題,等我喝一兩囗再回答。這個嘛?唯一可以有文字考證的是賈島,他有一首詩,其他無知。
二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
知音如不賞,歸臥故山丘。
一一賈島《題詩後》
呵呵! 調侃一下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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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亦有所思
短一些的張口就來,稱之為“口占”
再長一些的一揮而就,比如那篇《滕王閣(序)》
再長一些的需要些許思考,比如曹植《七步詩》
再長一些的需要一點時間,比如重大節日的應制詩
一般而言,在應酬環境中,都是“略作沉吟,揮筆而就”,當然這種詩的成色要差一些,典故要多一些,所以整體水平LOW一些。
如果是純粹的個人創作,數月和數年是常有的事(比如賈島),哪怕我這種如屁如屎的打油人也有一句將近三年沒有想出合適的句子了,就那麼一直擱著。
我們查閱古詩詞時,經常會看到“另一版本作‘某’”等字樣,就是說這一首詩裡的某一字或某一詞各個版本異在差異。賀鑄的《青玉案》(凌波不過橫塘路)有三個版本,而杜甫的排律《寒雨朝行視園樹》高達七個版本。
除了轉抄有誤,印刷有誤,以及後人故意更改以外。作者本身對詩詞的不斷修改也是主要原因之一。杜甫“新詩改罷自長吟”,白居易“舊句時時改,無妨悅性情”,盧延讓“吟安一個字,拈斷數莖須”都是將自己的新作,前作不停地改來改去。
這個時間可以長達數年,甚至數十年。
古代文人非常看重自己的作品,因為這是“立言”的一部分,詩對於作者而言,不僅是“言”,更是“志”,亦是“情”。所以他們在年老時會將自己從前的作品細細整理,然後逐一修改。
當然,也有不改的。比如楊萬里,將自己之前的萬首詩作付之一炬,因為他認為當年的詩是錯的!
真漢子!
怎麼說呢,大多數在短時間內完成的詩作,難有佳品。畢竟不是每時每刻都能靈感突襲,文昌附體。何況在寫的時候就不大想寫,比如宋朝各種應酬,各種酒局,各種送別迎賓都要寫詩。
很累的!卻又不得不寫!所以用上典故一揮而就並不難。
不是每個人都是寫詩如喝水的李白,也不是“老去詩篇渾漫與”的杜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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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老街味道
問題:古人寫一首詩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前言和現代人寫文章一樣,當然作詩有快有慢,老街列舉幾個寫詩快的人,大家比較一下,看看誰做詩快
一、曹植百步成詩與七步成詩1、死牛詩百步寫成
《太平廣記》記載了曹植作詩的故事:
魏文帝嘗與陳思王植同輦出遊,逢見兩牛在牆間鬥,一牛不如,墜井而死。詔令賦死牛詩,不得道是牛,亦不得雲是井,不得言其鬥,不得言其死,走馬百步,令成四十言,步盡不成,加斬刑。子建策馬而馳,既攬筆賦曰:"兩肉齊道行,頭上戴橫骨。行至凼土頭,峍起相唐突。二敵不俱剛,一肉臥土窟。非是力不如,盛意不得洩。"賦成,步猶未竟。這個典故出於《太平廣記·卷第一百七十三·俊辯一》,聽著應該是後人杜撰的故事。
曹丕和曹植一起出遊,看見兩頭牛打架,其中一隻被擠落井中而亡。於是曹丕下詔讓曹植作《死牛詩》說說這件事,但是不能用牛、井、鬥、死這幾個字。時間是馬行百步以內,“加斬刑”。
沒想到曹植策馬而行,沒有用100步就寫完死牛詩了:
"兩肉齊道行,頭上戴橫骨。行至凼土頭,峍起相唐突。二敵不俱剛,一肉臥土窟。非是力不如,盛意不得洩。2、七步寫成的煮豆詩
在這一段話後面還有一首詩大家耳熟能詳,就是著名的七步詩:
重作三十言自愍詩云:煮豆持作羹,漉豉取作汁。萁在釜下然,豆向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出《世說》)不過今天我們看到的《世說新語·文學》中的七步詩卻不太一樣:
"文帝(曹丕)嘗令東阿王(曹植)七步中作詩,不成者行大法。應聲便為詩曰:"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然,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曹植七步成詩,快不快?刀架在脖子上,不快也要快。
這首詩押的是入聲:汁、泣、急。在後來的平水韻中這三個字都在入聲十四緝中,可見隋朝陸法言他們編制的《切韻》大多是總結時人的口音而來。
這個故事的結果是,曹植逃過一劫。他終於在黃初七年(226年)熬死了曹丕。不過曹丕兒子繼位以後,對於這個喜歡毛遂自薦的親叔叔依然不敢重用,6年以後曹植在憂鬱中病逝,終年41歲。二、王勃 滕王閣序初唐四傑的王勃也是快手,不僅僅是作一首小詩,而是做了整篇文章,據說都是王勃即席而作。
《新唐書·文藝傳》記滕王閣詩會為:
“九月九日都督大宴滕王閣,宿命其婿作序以誇客,因出紙筆遍請客,莫敢當,至勃,泛然不辭。都督怒,起更衣,遣吏伺其文輒報。一再報,語益奇,乃矍然曰:‘天才也!’請遂成文,極歡罷。”可見當時王勃年輕氣盛,才華橫溢,揮毫潑墨,語驚四座的情景。本來人家都督準備讓自己女婿露臉的,沒想到被王勃攪了局。如果說王勃不是宿構,真是現場作出的話,真是天才中的天才,不過老街不太信。
《滕王閣序》全稱《秋日登洪府滕王閣餞別序》,文章結尾處也有一首七言的古體詩: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這不是七律啊,是一首換韻的古體詩,前四句仄聲韻,後四句用平聲韻。
三、李白 醉酒詩百篇說道作詩,怎麼能少了李白呢?杜甫有詩云:
李白一斗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據說唐玄宗和楊玉環在賞花時,派人叫李白來寫歌詞,唐李浚撰《松窗雜錄》記載:
(開元中,玄宗、楊貴妃於沉香亭賞牡丹)上曰:“賞名花,對妃子,焉用舊樂詞為?”遂命龜年持金花箋宣賜翰林學士李白,進《清平調》詞三章,白欣承詔旨,猶苦宿酲未解,因援筆賦之:“雲想衣裳花想容……”太真妃持頗梨七寶杯,酌西涼州葡萄酒,笑頷意甚厚,上因調玉笛以倚曲……龜年常話於五王,獨憶以歌得自勝者無出於此,抑亦一時之極致耳。上自是顧李翰林大異於他學士。李白來了之後,援筆立成,寫了《清平調》三首: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四、李涉 遇賊《全唐詩》題下記錄了李涉遇賊賦詩的故事:
涉嘗過九江,至皖口(在今安慶市,皖水入長江的渡口),遇盜,問:“何人?”從者曰:“李博士(涉曾任太學博士)也。”其豪酋曰:“若是李涉博士,不用剽奪,久聞詩名,願題一篇足矣。”涉遂贈詩云雲。李涉過九江遇到強盜,沒想到這是個有文化的賊,聽說是李涉博士,絕頂把劫財劫色改為劫詩了,給我寫詩詩就放你走,於是李涉寫了一首《井欄砂宿遇夜客》
暮雨瀟瀟江上村,綠林豪客夜知聞。他時不用逃名姓,世上如今半是君。五、溫庭筠 八叉手而八韻成晚唐詩人溫庭筠是個奇才,詩與李商隱齊名,時稱"溫李", 詞與韋莊齊名,並稱"溫韋"。此人詩詞文都是高手,經常作槍手替人考試。據宋孫光憲《北夢瑣言》卷四記載:
﹝溫庭筠﹞工於小賦﹐每入試﹐押官韻作賦﹐凡八叉手而八韻成。在唐朝時,考進士要考詩和賦,賦是律賦,律賦格律形成於唐文宗大和年間,一般以四言二句八字為韻立意,八韻要求依次四平四仄。據說溫庭筠八叉手而成八韻,有"溫八叉"之稱。
詩是五言排律,六韻十二句 ,作賦如此,作詩速度也不會慢,估計還可以少叉兩次手。
六、蘇東坡 贈李琦東坡先生也是一個快手,記得他當年從知制誥的位置退下來,另有一人代替他為皇帝起草文書,一日寫罷,詞人問身邊人,我的水平和蘇軾比怎樣?旁人說,文章都寫得很好,只是蘇軾寫得快多了。
宋周昭禮《清波雜誌》記載了一個故事:
東坡在黃岡,每用官妓侑觴,群姬持紙乞歌詩,不違其意而予之。有李琦者,獨未蒙賜。一日有請,坡乘醉書:“東坡五載黃州住,何事無言贈李琦?”後句未續,移時乃以“卻似城南杜工部,海棠雖好不吟詩”足之,獎飾乃出諸人右。
這裡記載了一個蘇軾當堂作詩的故事,詩人當場吟出的詩,未必是現場作成,很多是預先構思準備好的。《三國志·魏志·王粲傳》記載:“﹝ 王粲 ﹞善屬文,舉筆便成,無所改定,時人常以為宿構。”
上面說王勃《滕王閣序》是完全現場做出的,您信嗎?相對來看,東坡贈李琦的現場作詩可信度還是比較高。
七、秦少游對客揮毫 陳無己閉門覓句秦觀字少遊,是蘇門四學士之一。陳無己(正字是官名)就是江西詩派一祖三宗中的陳師道,最擅長做詩。
秦觀死後,黃庭堅有過一首詩,《病起荊江亭即事十首 其八》,提到秦觀和陳師道作詩:
閉門覓句陳無己,對客揮毫秦少游。正字不知溫飽未 ,西風吹淚古藤州。在同為江西詩派三宗之一的黃庭堅眼中,陳師道的作詩速度是遠遠不如秦觀的。前兩句說二人作詩的特點,後面說兩個人一個窮,一個苦,當時秦少游已經在滕州去世。
黃庭堅說:秦少游能夠對客揮毫,可見比“閉門覓句”的陳師道快得不是一星半點。
八、黃巢五歲吟詩還有一位作詩快的,五歲就可信口而出:
黃巢五歲侍翁、父為菊花聯句。翁思索未至,巢信口應曰:“堪與百花為總首,自然天賜赭黃衣。”巢之父怪,欲擊巢。《貴耳集》乃翁曰:“孫能詩,但未知輕重,可令再賦一篇巢應之曰:“颯颯西風滿院栽……”記載,黃巢五歲的時候,看到爺爺和爸爸寫《菊花詩》,爺爺還沒有做出的時候,黃巢信口而出“堪與百花為總首,自然天賜赭黃衣。”把他爹嚇了一跳,赭黃衣是皇帝才能穿的衣服,你小子這是要造反呀?準備狠揍他一頓。這時候爺爺說話,我的孫子還小不懂事,不知輕重,可以讓他在作一首嘛,於是黃巢又吟了一首,估計老爺子聽完後能嚇出一身冷汗來。
黃巢五歲的這首詩就可以看出他的反骨了。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
不過這個故事估計也是後人瞎編的,詩可能是黃巢的詩,說是他五歲的作品不可信。
結束語古人作詩有快有慢,真正的佳句信口而出不易,很多詩創作時間非常長,例如賈島說過他的《送無可上人》三年才寫成:
圭峰霽色新,送此草堂人。麈尾同離寺,蛩鳴暫別親。獨行潭底影,數息樹邊身。終有煙霞約,天台作近鄰。這首詩的頸聯是:獨行潭底影,數息樹邊身。賈島寫出此聯後,感慨地寫了一首絕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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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另類文史
另類君答題^_^
這個要因人而異,因作品而異。
李白斗酒詩百篇,李白喝一斗酒能寫出100篇詩文,看來好酒量就有好產量,和李白相比,曹植七步成詩只是小兒科,賈島“吟安一個字,拈斷數莖須”的效率簡直就弱爆了!
就算給他兩三年時間,也不過是“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指望他出本詩集,那得等到法治社會了吧?
由此可以想見,講究字斟句酌的話,產量就得打折扣,以“推敲”聞名的賈島韓愈二人組想來產量就高不到哪裡去。
以上只是說好的詩人和他們做的好詩,後世有個叫乾隆的腦殘皇帝,一輩子寫了四萬多首詩,數量直逼全唐詩的規模,然而他的四萬多首詩沒有一首流傳下來為人所熟知,看來古人寫詩不應計較效率,例如張若虛《春江花月夜》,這首詩只有九段三十六句,卻被梁啟超、陳寅恪、聞一多等公認為是孤篇壓全唐,這真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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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軍師老月
不一定,有快有慢。舉個例子吧,我家大少爺小時候回家說老師讓他們寫一首關於西湖的詩(其實是他記錯了,老師讓他們找一首前人寫的描寫西湖的詩)。我只能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找我朋友幫忙。好在我有個朋友算是詩詞界網派小有名氣的(揚州小小杜),我當時在QQ上跟他說了下。我打完字,上衛生間小便,然後坐回電腦前,他已經在一句一句打字打給我了。因為十來年了,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其中兩句:十里長堤歸晚照,柳枝不繫漸行舟。由此可見,古人寫詩,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當然,字斟句酌,精雕細刻的佳作,肯定要花得時間長一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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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俞遠通
詩者,文體之精華,感人之短語也!風騷文人多喜之,觸景生情,由感而發,揮筆而成詩文。古詩以盛唐時為最著,流傳千年而不衰。古人寫詩需時長短,已不可考,只能憑想象。我認為寫詩,靈感來時,文思如泉湧,分分鐘可成原詩,然後推敲之,修飾之,即可供品鑑欣賞矣。我認為一首好詩,能象人一樣,有靈魂,有思想,經受得時間考驗,應有深刻的社會內涵!作詩若只追求平仄工整,追求花鳥魚蟲的小意境,語句雖好聽,恐不能流遠矣!凡吾友者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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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一往文學
這個時間問題要分人啊!就像你跟學霸寫作業那時間能一樣嗎,學霸眼裡:ABDCA,你眼裡:.....????寫詩也是啊,李白寫詩,提筆就來: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賈島寫詩,想了一路:僧推月下門,僧敲月下門,推還是敲呢?推還是敲呢?推、敲、推、敲。
那麼那些不太出名的詩人,以苦吟詩派為例,一些大家可能字字雕琢過後還有些個名句,但更多的被歷史湮沒,連姓名都不配擁有,畢竟藝術這種事,說到底百分之九十九還是天賦二字。
其次就是時代的問題,大唐和清末肯定不一樣啊!大唐還分為初盛中晚,我們可以看到,許多很棒的詩人都湧在盛唐出現,李杜自是不必說,王孟的山水田園詩高岑的邊塞詩也毫不遜色,初唐以來講究聲律和辭藻的近體詩與抒寫慷慨情懷的古體詩匯為一體,韻律與抒情相輔相成,氣協律而出,情因韻而顯,呈現出昂揚進取、熱烈奔放之勢態。再加上日漸強盛的國家,向外拓張的國土,尤為開明的政治,盛唐氣象籠罩下的詩人們,寫詩自然也是信手拈來。再對比清末,或是整個清朝,從宋開始的文字獄一直沒有消解下去,比起戰亂時期的春秋戰國,自然少了那種文化自由的氣氛,詩人寫一首詩往往要留意有沒有諧音,有沒有暗指,有沒有觸犯到皇帝和小人。不然蘇軾的烏臺詩案哪裡來,僅僅是因為上面落滿烏鴉嗎?!
最後就是舉一些例子吧。曹植,七步成詩,"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一首七步詩讓曹植逃過一劫,王勃寫《滕王閣序》也揮手寫就,一首古體詩無論在用韻還是措辭上都堪稱佳作,流傳千古。李白醉酒詩篇也不勝列舉,《清平調》中"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一句為世人傳頌。溫庭筠也是個晚唐時期的器材,與李商隱齊名,世稱"溫韋"做賦作詩都不在話下,有"溫八叉"之稱。秦觀能對客揮毫,陳師道卻需要閉門覓句,黃巢五歲便能吟出《菊花詩》"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反骨初現。
古人作詩有快有慢,賈島"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李白卻能"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但無法否認的是,他麼都為後人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經典,誰都不能否認他們的成就。總結起來就,時代對於一個人太重要了,天賦也很重要,努力只佔很小一部分,但如果拋開努力,往往會成為"方仲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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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老蘆說詩詞
第一,每個人的文化素養不同,各種知識的積累也是千差萬別的。這就關係到了作詩的詞彙運用,胸無點墨的人直接可以洗洗睡了。
第二,對於詩歌體裁的駕馭能力方面,也存在著很大個體差異。畢竟不是每個詩人都是通才,都會有自己擅長的體裁。這就看個人對藝術形式和內容的準確拿捏和運用了。運用的越熟練當然出成品也會越快。
第三,外部環境對作者情緒、情志的影響,也會造成創作時間的差異。比如說有人支援或有人搗亂,完成一件事的時間肯定不同。
總而言之,一首詩的完成,是多種因素綜合作用的結果,每個因素的變數,都可以影響作品完成時間的長短,快慢。這只是評價一部作品的單一構件。一首詩是否能被讀者接受並喜歡,是不只以快慢論優劣的。
俗話說的“蘿蔔快了不洗泥”、“好飯不怕晚” 也都是很普遍的規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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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點,紅樓夢等小說裡面多有記敘。比如詩社活動的時候,往往都是起個題,大家一盞茶的功夫差不多就要各自交卷了。古代一般文人因為對韻文以及相關的格律平仄關係都訓練有素,應對這樣的題目都不在話下。所以賈政在觀看大觀園裡寶玉們所寫的楹聯以及亭臺樓閣的命名,雖也內心喜悅,但是隻評價說寶玉不務正業,盡學些精緻的淘氣。可見古代大戶人家讀書人對此的態度,明清時期似乎更注重的是經濟治世的八股文章,關乎入仕前途家族榮耀。魏晉南北朝至唐宋,是中國詩歌的興盛發展與巔峰時期,那時候的文人似乎對詩歌創作的熱情更高一些,大才子的很多詩歌也許真的是信手拈來的即興之作,比如才華橫溢的曹子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