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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沒派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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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流年盡相催不許時間入
雖然這場大型社會實驗行為藝術已經快落幕了,還是忍不住摻合一腳。
前段時間新京報有篇文章尖銳地批評了畢贛在這部電影中大量的致敬於貴州山村這一背景是多麼不合時宜,並稱這場爭論中“充滿了中產階級知識分子為了維護話語權所表現出的肆無忌憚的傲慢”。這類論調向來深得我心,批判活在歲月靜好裡的中產文青之類的真是太棒了(kksk)!
不過看完了一想,這次好像還真不是這麼回事。
首先後半段夢境的敘述手法是個典型的敘事迷宮,不知道電影裡用的多不多,反正在文學技法上早就不是什麼新鮮玩意了,去找那些標籤上帶有“後現代/先鋒/實驗”一類字眼的小說家,人家玩過的敘事迷宮比地球后半段複雜荒謬的比比皆是,多重世界線加碎片化敘述的、主要人物視角和形象完全混淆的、甚至還有刻意斷裂因果邏輯的,如果地球這種線索如此清晰的都可以叫“敘事不知所云”,那你們看《芬尼根的守靈夜》或是《小徑分叉的花園》這類作品怕不是要直接吐血。
另一個問題便是臺詞。事實上你能看出導演完全脫離了現實主義的框架,而採用了一種完全詩化的敘述邏輯,在此種邏輯中最高的目的是美感,現實必須被“藝術化”。但我仍覺得導演在過度的自我表達中迷失了,當人物在一個不那麼有詩意的場景中念出文藝對白的時候,我覺得是一種詩意與現實的失衡。
如果沒有這場爭論,應該不出意料地會是個瑕不掩瑜的佳作。事實上批評知識分子對民眾的傲慢,不過是強調了這種割裂的現狀。如果真的要以批評這種激進的姿態來彌補割裂的話,我仍傾向於把矛頭轉向民眾對無知的傲慢(變成了自己曾經討厭的樣子www)。似乎在”文化消費”這個詞上,“消費”的權力遠大於“文化”,在高度發達的資本主義社會這似乎無法避免,但文化畢竟不完全等同於商品,還是勸各位能給點應得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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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鑫鑫之影
明明是自己看不懂,非得說人家是個爛片。
一開始說得還不太有底氣,結果看不懂的人多了,看不懂的都站了出來,這個時候看不懂就不再成為羞恥,反而是一種“態度”了,甚至是以此為榮了。
類似“我看不懂我驕傲。” “浪費我50塊電影票錢。”這樣的發洩甚囂塵上。
我就日了狗了,人家沒有逼著你去看啊,一旦電影與你想象的不同就開始罵街?那麼在乎這個電影票錢的話,不會提前做做功課嗎?先了解了解導演的來歷。然後再去想這個電影大概會是個什麼路數。
導演走的就是這種風格有錯嗎?人家就是靠這種風格出名的。一共也就拍了兩部,一個《路邊野餐》,一個《地球最後的夜晚》,拍的都是凱里。
偌大的中國,連一部先鋒一點的文藝片都接受不了,還能指望它有啥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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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王子天華
是一種探索,有自身的個性。只是借鑑有點多,同時取向前衛,距現實大眾口味還是遠了一些。對年輕人的創新和嘗試應該給機會和容忍。但現實對導演的打擊還是很大的。想重新再來,得有勇氣,並需要總結經驗教訓,補己之短,精心準備,不能再摔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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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托米缸的托拉斯
出乎我意料之外,《地球最後的夜晚》拍得非常好。是一次非常獨特的觀影體驗。
整個片子的質感尤其好。也難怪,林強的電影配樂,《刺客聶隱娘》的美術道具攝影和錄音,全部貴州的實景拍攝,質感能不好麼。
最後那一個小時的3D長鏡頭差點把我看驚了。夢境的氛圍,綺麗且魔幻,牛逼極了。整體營造的狀態很像村上小說裡面的一些意象,諸如:貓的城,兩個月亮的世界,意識枯井…………。
至於網上一片罵聲則反映了目前中國民眾對文藝作品理解的侷限。比如認為電影就只有一種:必須認認真真講故事。類似意識流的拍攝或者非線性的敘事就無法接受。歌曲也一樣,必須歌頌生活,連敘事的功能都不許具備。類似說唱歌曲描述匪幫不健康生活,就屬於大逆不道。…………。這個也不多說了,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無法改善。
另外,這部電影的宣發機構非常傻逼,或者應該是屬於“壞”的性質。明明是一瓶酒,非要包裝成老少皆宜的可樂進行售賣。最後的結果是大眾罵娘。但這個不怪大眾,只怪這個宣發機構純屬壞逼。文藝電影家電下鄉,騙一個算一個。
打上面那些字的時候,電影裡畢贛寫的那首詩或者咒語,一直揮之不去。《路邊野餐》裡他寫了大概七八首詩,但這次只有這一首:
用刀尖入水
用顯微鏡看雪
就算反覆如此
還是忍不住問一問
你數過天上的星星嗎
它們和小鳥一樣
總在我胸口跳傘
........
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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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深情不如套路
其實電影有很多種解釋,羅、白貓、少年其實是同一人物的投射,少年可以解釋為羅的兒子,也可以解釋為白貓,甚至可以解釋為羅自己。他對愛人、母親的追尋,其實是一個輪迴式的和解過程。答主只提供了以羅為視角的一種解釋,仔細思考這部電影非常有意思。乒乓球拍上的老鷹,和白貓吃蘋果哭泣時離開的女人,如果能理解這兩個細節的話,會覺得電影很妙。
我個人的想法是,片中所有的男人都是羅紅武,所有的女人都是萬綺雯,在夢裡,他把自己想象成這些人物,和父親,兄弟,尚未出生便已夭折的兒子,和他們和解!而同時透過萬綺雯,尋找早早離去的媽媽記憶,同時也在夢裡,再續與十二年前的戀人萬綺雯一段前緣,在現實中,萬綺雯是他始終忘不掉的記憶,所以夢的主體才會由萬綺雯構成,凱珍也就是凱里珍惜的記憶!仔細看看,你會發現這部電影是一個閉環,開頭就是結尾,結尾也就是開頭,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莫比烏斯!
扣細節沒問題,但是故事本身入口太深了,簡直像是在為難觀眾,一些以劇情細節複雜而著名的電影除去那些小彩蛋,本身也是個極好的故事,只能說中國電影在搞這種高難度操作之前,先學會把故事講完整吧。畢竟是名新導演,也是年輕導演。目前來看他的電影風格就是詩化、謎題化、偏向個人表達的。各花入各眼,喜歡他風格的人會很欣賞他。可能他以後會在敘事層面上更成熟,但現在要求他去完全放棄個人風格是不可能的,也不尊重創作規律。
真的不能過分解讀,可能是羅幻想的兒子,也可能是被母親的羅,但是這都有什麼意義呢?少年就是少年,每個人都有類似的經歷,雖然導演把羅的很多感情投射到少年的身上,但是他也不代表誰的兒子,誰的小時候,因為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有很多的共性,只談情愫,莫論真假。
剛開始白貓讓男主幫他運蘋果,萬在影院的時候吃蘋果,白貓流著淚吃蘋果,男主說他媽最愛吃蘋果,男主也哭著吃蘋果,然後後來一個人拉著一匹馬身上也馱著蘋果,這些蘋果是幹啥的啊?這是本片唯一沒有交代的事情,但是白貓吃蘋果的意思已經交代了,在白貓傷心時候會大口吃掉一個蘋果,包括果核。這個概念成為了一種象徵,吃蘋果等於悲傷,馬身上的蘋果那麼多都撒了一地,悲傷逆流成河啊!
畢導演的電影不能看故事、大部分是影喻,這裡面蜂蜜、柚子、蘋果分別代表甜蜜 開心和難過,所以在男主送走媽媽後會狠狠的吃。而且在夢裡的東西都是串聯的、以前的東西都呈現出來了。那個孩子是白毛和他兒子的集合。凱珍的那個房子是小時候女主偷的也是他媽媽燒的。
首先歌廳名字叫野柚子,其次3D部分檯球廳的地方,凱珍說野柚子是老虎機最難得到的,然後得到了的話,就滿足自己的想法,在2D部分,羅紘武問萬綺雯可不可以彌補她,她說她要吃野柚子,然後說如果可以在冬天找到野柚子的話,讓羅紘武滿足她的願望,然後我覺得槍殺左宏元應該是滿足她的願望。
這個故事本身既不發人深省,亦不耐人尋味,更非感人至深,更要命的是以所謂藝術的手法拆解,敘述出來的碎片難以拼湊。就像一個簡單的概念,卻出了一道極難的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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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紀浮生物語
我認為這部文藝片挺好看的^ω^,以下是自己的解讀。
地球最後的夜晚:情不知所起,夢不知所終 我認為這部片子屬於特別典型的文藝片。以獨特的語言形式也具有特色。看完這部片子後我自認為全片浪漫氣息特別足。大致可以分為三段,第一段男主小的時候母親就離開了他,所以他天生就缺少一種母愛,以至於看到女主的第一瞬間,想到的是自己的母親,他想到的是要得到一份曾經沒有得到的愛;之後女主的關係越發親密,他才漸漸體會到了,這是一種愛情,在他年輕的時候,懵懂的時候有了這樣一份的愛情,十分美好,至於想要帶女主跑到,找到一個沒有人找得到的地方過此餘生;第三,他不得不與女主分開,後來他老了,電影中也提到他殺了人,所以他不敢回凱里,直到他父親去世,他從中掛鐘後面發現了,他母親年輕的照片,一下子又勾起了他對以前愛情美好的回憶,勾起了,他對那個人深深的思念。於是他開始找那個人。最後找到一個像,但不是,男主也知道,再也找不到那個人了,既然他和那個像,但又不是的人有了感覺,他明白,無論如何?不能再放手了,在放手,就會像自己以前一樣,失去了,再也找不回來,所以女主讓他走的時候他這一次就沒有走。為了一個人,還能如此的去付出,為自己愛的人去追逐!難道不是浪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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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陳J44421623
沉悶,壓抑,故事很亂,黃覺和湯唯的演技也沒能拯救,即使沒有很清晰的脈絡,至少該有幾個明快的鏡頭。戴著3D眼鏡看全是黑暗中的戲,能不昏昏欲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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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車棚小子
好像影片講述了一度消失的中年男子回到貴州,偶然發現一個神秘女人的蹤跡,十二年前與她一起度過的那個秘密的夏天,又重新在他腦海裡浮現。《地球最後的夜晚》是一部偵探型別片外殼包裹著的,面對自我記憶、家庭關係的電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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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穹光夜雨
可能並不是所有人都看得懂,所以才會有那麼些人會認為是一部爛片,也許他們覺得你講不好我懂得故事,你沒有正好是我所需要的場合所營造的氛圍,那麼就是不被我所喜歡的不好的電影。相信很多人看的時候大部分都會是情侶一起去看的,所以會過多的去要求符合自己的意境,然而事情並沒有如同早期希望的那樣,於是那麼多的聲音就出來了。我覺得這是一部好片子,無論是拍攝手法可以說是國內的一次大膽的創新,還是敘事的方式是以小襯大的,透過一些小事情揭示一個大世界。它是屬於魔幻愛情型別的,但同時也是富有哲學的內涵。如果是對劇情有簡單易懂的要求的真的不太適合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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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路邊野餐》的關係,我沒選擇去影院對《地球最後的夜晚》表達支援,因為我擔心再一次睡著了,其實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就算硬著頭皮看完又能如何?結果會比睡上一覺更好麼?我一直覺得當初我是帶著老爹一起去看的《路邊野餐》而心有慚愧——我睡著了,他是清醒的,這對老人家真的好嗎?回到這部片子上來,四天前影友說“就衝他是凱里的也得去支援一下啊”,我說“就衝他是凱里的他也不能再把長鏡頭從40分鐘玩到一個小時吧?他愛咋咋地,不去”,一個據說連拍攝監視器都沒用過的婚慶攝影師,不是說不能拍電影,但要走的路還長,不能這麼任性,如果說曾經抱著“超長鏡頭”和自己都沒糾纏明白的“生命感悟”去整些讓人看不懂的玩意、又碰巧次把遇上“知音”拿了個把獎,就膨脹到要扎進牛角尖裡出不來,那就完全是小鎮文藝青年的作死做派了。這次湯唯和一提就令人肅然起敬的張艾嘉嬢嬢都參演了這部片子,這就更有些鬱悶——可惜啊!~雖說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但從報道中關於他在距凱里兩個小時的某廢棄監獄拍攝了大半年的報道來看,我百分之百斷定,在《地球最後的夜晚》裡,你肯定會如《路邊野餐》裡那樣依然看不到真正的凱里,看不到《我不是藥神》裡黃毛永遠回不去的“神秘”凱里,看不到黔東南的文化符號與精神特質,這當然不是他必須的表達義務,不過陰暗、潮溼、夢幻、晦澀難懂、似是而非、難以忍受這些關鍵詞就一定是我們花錢買票進影院去感受的義務嗎?就算不聯想“延安文藝座談會”,就算不糾纏於具象表達和通俗世故來暴露我等小鎮吃瓜群眾之簡單淺薄,但相信“一線城市”的人民群眾也不是非要認同他那看不懂的東西才能顯得“高大上”吧?比起饒曉志他們在都勻拍攝的叫好又叫座的《無名之輩》來說,這樣的“凱里出品”的院線電影還是不要再出現的好,相信這不僅僅只是影院經理的噩夢!所以網上有句“貴州王家衛完勝香港王家衛!”笑得我都感到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