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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大溪水長流

    都是許攸叛袁紹投曹操是個叛徒,為什麼讀者不罵他而且還肯定他的做法呢?

    這是因為袁紹這個人剛愎自用,好謀而無斷,色厲而膽薄,聽不進去謀士的建議,還愛聽妻子的耳邊風。本身來講,袁紹的實力比曹操大很多,手寫的謀士如雲,猛將如雨,但是一手好牌,給打個稀爛,為了面子,殺害一流謀士田豐,控制不了謀士辛毗和審配的內鬥。聽信讒言要殺害高覽、張郃,導致二人投曹。這樣的情況使許攸對袁紹失去了信心,而且許攸已經盡到了做謀臣的職責,只不過袁紹不聽,許攸走的光明磊落,沒有留在袁紹身邊進愚忠,也符合現代讀者的價值觀。

    因為大家也都不喜歡袁紹這樣的人,設身處地的想一想,換你的領導這樣,你也不願意為他效力,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這可能就是大家不罵許攸還肯定他的原因吧。

  • 2 # 木子的人生

    誰肯定他了?許攸這種賣主求榮的人最後也沒有好下場啊!許攸這個人物有點複雜。他是袁紹最早的謀士之一,一步步跟隨袁紹打天下。但是同時許攸與曹操關係很好,當年密謀廢立漢靈帝時,許攸拉過曹操入夥,不過曹操拒絕了。曹操汴水兵敗後幾經週轉投了袁紹,曹許二人再次相遇,之後的幕僚工作中,二人的交流自不在少,同僚之間雖有競爭但是要是培養出友情卻也比上下級的袁紹要密的多,這就為許攸暗助曹操提供了感情基礎。其次,史書中提到了許攸貪婪,袁紹不能足,可是袁紹實力那麼牛氣,那麼誰還能滿足許攸?答案應該是,還有一個與袁紹一起滿足許攸貪慾的人。這個人極有可能是曹操。袁紹給予許攸權力地位名聲,曹操給予許攸金錢。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在曹操剛開始自立門戶的時期,也是實力最薄弱的時候,許攸是袁紹陣營中最堅定主張聯合曹操的那個人,也許不是沒有緣由。

      許攸在官渡之戰中,建議袁紹迂迴抄襲曹操後方。這招明顯是置曹操於死地。可見各為其主,戰場無情。不過好謀不斷的袁紹拒絕了。

     但奇就奇在這裡了!許攸出策略,袁紹拒絕,很正常,許攸鬧脾氣也可以原諒,為什麼許攸要叛逃?而且更有趣的是,袁紹在官渡之戰中就曾派過劉備率軍迂迴汝南,這不正是採納了許攸的建議嗎?許攸為何還要怒而叛逃?所以袁紹不用許攸策略,許攸叛逃的說法壓根無立足可能。

      【“紹兵雖多而法不整。田豐剛而犯上,許攸貪而不治。審配專而無謀,逢紀果而自用,此二人留知後事,若攸家犯其法,必不能縱也,不縱,攸必為變。顏良、文丑,一夫之勇耳,可一戰而禽也。”】

      這是一個神奇的言論,如果寫歷史的人不姓荀,荀彧可以去擺攤算命測吉凶了!

      什麼?你們沒有看出這個言論多麼神奇?

      好吧,先從顏良文丑說,這倆人腦袋已經搬家了,而且真的只用了一戰!

      然後再說田豐。“剛而犯上”,“剛”是田豐的人格特點。此人特別剛直不阿。記得當年曹操襲擊劉備,他建議袁紹偷襲許昌,結果袁紹推辭小兒生病,沒有發兵,結果把這位老先生氣得,當著boss袁紹的面兒,拿著柺棍狠勁兒戳地板。可見性子多麼“剛烈”。因為這個人格特點,所以他有了一個致命傷——“犯上”。由於他計策不被採納,這老先生就耍脾氣,但是袁紹心眼兒也不大,他要是能見得了人在他面前耍脾氣,我估計他就不姓袁了,於是疏遠了田豐。田豐被疏遠了不代表不能獻策了。在決戰之前,田豐竟然依然一根筋地勸阻袁紹搞大決戰。或許田豐說的沒錯,“據險固守,分兵抄掠的疲敵策略”沒錯,但是袁紹準備這麼長時間,一切就緒,箭在弦上,哪有功夫聽田豐的話,罷手回頭?但是估計這老先生可能又耍脾氣,而且可能變本加厲,袁紹乾脆就把田豐扔進大牢了。孔融所說的“智計之士”,就少了一個。

      審配和逢紀我們可以一塊說。因為這倆人後文還會詳說,所以簡要談。審配的特點是忠心而且專權,弱點是無謀。逢紀是個果斷的人,但是弱點是剛愎自用。這兩個人,是袁紹死後,袁氏悲劇的重要人物。雖然沒有什麼袁氏孤兒,但是最終袁紹家連個孤兒似乎都沒剩下。

     更有意思的是,許攸!袁紹南下,許攸和沮授當參謀,淳于瓊和郭圖分了沮授的軍權。逢紀和審配就負責留守後方。

      許攸是袁紹帳下老牌謀士,在天子價值等戰略問題上,眼光也很犀利。沮授睿智沒的說,有戰略眼光。參謀算是都選對人了。

      淳于瓊和郭圖是袁紹的鐵桿支持者,忠心不二。他們掌握軍權,袁紹很放心。

      逢紀通政務,審配忠耿,這兩人負責後方,按理說,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似乎是一個完美的部署。就好像當年袁紹策劃讓四方豪傑包圍洛陽一樣,完美的部署。

      這一次,沒有了董卓,應該萬事大吉了吧?悲催的是,袁老爺的依然要付出慘重的代價,而且這一次,可比當年在洛陽時付出的多得多。

      袁紹集團內部的黨派林立,從地緣政治出發,可概括為兩大陣營,三大派。河北、河南兩大陣營,冀州、汝穎、南陽三派。然而地緣是一個方面,人們在性格上也會有相互吸引和排斥。比如說南陽冀州兩派本無多少衝突,但是審配和逢紀卻是對頭。雖然最後和好,但那是後話。

      誰都知道,大軍在外,家裡不宜多生事端。而這倆人就在袁紹大軍在外之際,把許攸的家給抄了。

    許攸“貪而不治”。“貪”是他的人格特點,“不治”是他的致命弱點。正因為他“不治”,肆意妄為,所以,早就有人等著治他了。許攸在家時,顯然治不了他,但是許攸在外面當參謀,家裡邊兒天塌下來可就沒人能撐著了。話說這個“不治”也可以理解為他不治家法,自己貪,自己的親戚也就狐假虎威無法無天。在許攸外出期間,他們依然不知道收斂,結果就被忠誠耿直的審配,以及剛愎自用的逢紀抄了家。這正應了荀彧的設想——【若攸家犯其法,必不能縱也。】

      更絕的還在後面——【不縱,攸必為變。】

      荀彧對於許攸的觀點太獨到了,而且對其人品的見解也十分深刻。

      不過這裡還是有一個疑點。許攸貪財,可能已經眾所周知,而且那個年代,圖名、重權、貪錢的官僚遍地都是,許攸能貪到什麼地步才能讓審配逢紀抄了這位同僚的家?

      而且許攸和逢紀都是南陽人,難道同鄉之誼都沒有?就算沒有同鄉之誼,他們都是久經考驗的政客和謀士,他們難道不知道什麼是大局為重?

      不就是貪汙受賄嘛,許攸為什麼為此叛逃?因為憤怒還是因為恐懼?

      歷史的記載不詳讓這件事兒有點撲朔迷離。

      但是如果我提這麼一個假設,估計就該有人有所悟。兩軍對陣,什麼罪責最不能饒恕?

      通敵之罪!

      過去許攸作為曹操和袁紹的中間人,曹操為此應該給了許攸不少好處,家裡的錢財,估計曹操貢獻最多。家財竟然有曹操的禮物,那就會有“通敵”證據。許攸作為通敵的嫌疑人,贓物贓款被抄就有情可原。但是怕就怕在,許攸回去之後有口難言!

      從荀彧的話裡可見,他對許攸被收治胸有成竹。曹操集團會不會在袁紹身後搗鬼,讓冀州派的審配搞一個“人贓俱獲”?那麼到時候許攸掉進黃河也洗不清。袁紹攻克曹操之日,也許就是他許某人被就地正法之時。

      有個叫豐臣秀吉的基本統一日本,然後入侵了北韓,結果野心還沒實現,自己先病死了。之後有個叫德川家康的實力派想要取代豐臣政權,便與豐臣家的一個忠臣(鬼知道是不是)石田三成展開了一場著名的大戰,兩方投入兵力還不如一場三國時的一場襄樊會戰但是已經是日本頂級大戰。那時候德川就買通了石田軍的一個叫小早川秀秋的頭目,對方答應的挺好,但是兩家苦戰半天小早川軍就是不動,結果德川家康煩了,就派人往小早川秀秋軍營放槍,小早川秀秋隨後就老老實實的倒戈德川家康了。

      袁紹雖然勢大,許攸當然願意跟著袁紹走,但是許攸畢竟吃過曹操的奶。曹操借袁紹內部黨爭給了許攸兩巴掌,許攸就該知道往哪兒跑了。

      當年許攸和冀州刺史王芬密謀漢靈帝時就應該看得出來,事後冀州刺史王芬畏罪自殺,而許攸還活得好好的。可見許攸不缺乏膽量和機智。但這似乎也暴露了他憤青和投機主義者的一面。

      許攸來到曹營,告訴曹操,淳于瓊屯糧於烏巢、故市。然而這個屯糧地在哪?在袁紹大營西北四十餘里。這是個高難度的迂迴作戰。雖然曹操讓軍隊佯裝袁軍,同時也有招牌藉口——

      說袁紹怕曹軍抄掠後軍,所以遣兵增加守備。但是沒有許攸幫忙他絕對做不成,因為作為袁紹軍的謀士的許攸,他不會不知道軍隊中流行的暗語。

      淳于瓊不是那麼垃圾,否則不會被袁紹重用,然而他既然被重用,那麼他的軍隊就不會少。曹操要想滅掉淳于瓊絕非易事。

      史書記載,淳于瓊出戰戰敗,退守營寨死守。這種情況下,曹操到底如何攻破的屯糧重地,史書一個字都沒寫。只寫了袁紹援軍即將到來時,【公怒曰:“賊在背後,乃白!”士卒皆殊死戰。】

      不過大家有沒有想過,這次危險度極高的奇襲,會不會是袁紹為曹操安排下的陷阱?!

      曹操奇襲被告知袁紹後,袁軍並不著急的樣子。反而開了個軍事會議。以沮授、張郃為代表,主張Superb大軍增援,從菊爆曹操。以郭圖、袁紹為代表,端了曹操官渡老巢。

      其實我們不能斷定哪一邊更睿智。為什麼?因為曹操親自帶兵突襲!

      按照咱平庸的智商去想,有人奇襲糧倉,那咱必須去救。在用咱平凡的思維去思考,既然曹操帶兵,那並一定就多啊,他出來的兵多,家裡的兵不就少了嗎?

      所以你看,以咱正常人的思維智商來看,無論是去救,還是去端老巢,都是對的。不過我更好奇的是,為什麼袁紹軍知道這是曹操親自帶領的!

      曹操此次迂迴奇襲,完全是隱秘行動,難道他會堂而皇之大張旗鼓——我是曹操?

    如果是曹操老相識淳于瓊在戰場上臨時發現的,那麼當淳于瓊的告急使者到達時,袁紹怎麼還有心開軍事會議爭來爭去?而且作出端掉官渡的決定後,一副胸有成竹志得意滿的態度(握住長子袁譚的手發春),他難道不知道烏巢丟了,糧食就沒了?仗就沒法打了?

     奇哉怪也

    !當然袁紹派了一支小部隊去救援淳于瓊了。。。可這顯然是杯水車薪。。。

      曹操攻破淳于瓊火燒烏巢,割去了俘虜們的鼻子。但是曹操畢竟和淳于瓊都曾是西園八校尉,就算非友也曾是同袍,曹操有意放了淳于瓊。可是這時候更怪的事情發生了,許攸上前說了一句話【“明旦鑑於鏡,此益不忘人”】這分明是置淳于瓊於死地啊!就算淳于瓊恨,他也是恨曹操,關你什麼事兒啊?!你這難道是在殺人滅口嗎?

      怪也奇哉!官渡之戰中的許子遠簡直就是個迷。另外還有一事,張郃投降,史書上說,郭圖在後方獻讒言。張郃在前線如何知道郭圖在後面敗壞他?是他的耳目還是曹操的耳目?官渡之戰,曹操贏的當真太神了。

      【紹破走,及後得冀州,攸有功焉。攸自恃勳勞,時與太祖相戲,每在席,不自限齊,至呼太祖小字,曰:“某甲,卿不得我,不得冀州也。”太祖笑曰:“汝言是也。”然內嫌之。其後從行出鄴東門,顧謂左右曰:“此家非得我,則不得出入此門也。”人有白者,遂見收之。】

      很多人認為許攸的下場,是他咎由自取。話雖沒錯,但是太過薄情。也有人認為是曹操過河拆橋,也有道理,可也不盡然。可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於——許攸,作為官渡時期最大的功臣,同時還是曹操少時夥伴,怎麼會淪落到身首異處的結局?

      有人說,是因為許攸慾求不滿,“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許攸貪得無厭的性格沒有收斂反而因功而變本加厲,於是曹操要除了他。

      有人說,曹操殺許攸是想要用許攸的命來樹立威信。也就是說,許攸是被儆猴的雞。

      諸如此類,眾說紛紜,但不論哪種都頗有一定道理。但在這裡,我還是想說一下我的看法。

      首先許攸誇耀功勞,第一目的肯定是為了求賞。可能因為曹操未能給足數,所以他才一直沒完沒了。且這人本性就是貪,貪得無厭,慾壑難填。最後,至死方休。這是物質層面來看的。

      再者,從精神層面上看。俗話說,態度決定一切。我認為,許攸或許就死在了對曹操的態度上了。昔日,許攸與袁紹、曹操,年少時就是好友。袁紹年長,而且出身高貴,他會成為這個團體的領袖是可以想象到的。相對的,許攸與曹操是袁紹的小弟,他們地位沒什麼差別。日後,都成家立業了,許攸跟隨袁紹去冀州創業,出謀劃策,也不見他像田豐那樣放肆過。這也許是因為袁紹在許攸眼裡一直是那個年輕時代的大哥。之後“一氣之下”叛逃到曹操這兒,許攸發現自己,昔日的玩伴甚至過去跟他混的小弟變成了帝國的司空。

      曾經跟著許攸後面的曹操現在是官渡的勝者,最有希望統一天下的雄主,得到了周圍人的敬畏。

      可許攸是什麼?或許曾經有錢,但是家已被抄,現在只能寄人籬下。一無所有的他平衡嗎?不會平衡,至少一開始肯定不會平衡。許攸也想得到別人的尊敬,雖然他肯定也明白自己是個可恥的貳臣。為了心理達到平衡,他必須要自抬身價;為了對話地位達到平坐,臉上有光,他會選擇把自己放在同輩地位上和曹操對話,甚至不惜稱呼曹操小名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和拉近兩人的地位差距。置換到今天,就好比,你是一個普通工人,你同學成了省長,有一天你去省府找這同學辦事兒,守著他的部下公然提起這位他上學時不堪回首的往事,而且一再強調有恩於他。當話說到這兒時,你能想象得出,作為過著窮困潦倒生活的工人此時一定會感到自己人格地位瞬間昇華了一般,好像你倆地位毫無差距,還是上學時的同學一樣,與此同時,你在該省長部下們的眼中也一定會從寒酸的工人變得倍加高大(自認為),至少不敢小覷。簡言之,這是一種極其虛榮的愚蠢行為。

      然而,在許攸不斷自誇功勞的時候,不斷駁曹操面子的時候,曹操他會平衡嗎?他透過流血犧牲、苦心經營,才走到了今天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守著尊重我敬畏我的眾人面,稱呼我的小名,調侃我的過去。曹操不好受那是肯定的。就好像如果你作為一個普通工人而且還是下崗職工去求省長老同學辦事兒,卻總提些讓這位大哥尷尬的陳年舊事,他會那麼舒服地答應幫我辦事兒嗎?脾氣不好、關係不到,估計早就一腳把你踢出辦公室了。

      然而曹操忍了。他一直嘗試隱忍。假如他真是一個薄情寡義過河拆橋的人,建安六年官渡之戰後就可以殺了許攸,為何要留他到建安九年攻破鄴城才殺?

      有人說,這是因為他還需要許攸,所以忍著,直到攻克鄴城才認為已經不再需要許攸了。或許很有道理,但是我想問,鄴城的攻破只代表冀州的淪陷,袁家還有三州之力,曹操為什麼不把許攸價值榨乾淨再殺?都忍了三年了,為什麼不能忍到攻克南皮斬殺袁譚後再收拾許攸?

    :無雙謀主許攸

      大多數人估計會這麼回答我——因為曹操忍無可忍了。是的,不管曹操是不是真過河拆橋,他都已經是忍無可忍才會動屠刀的。

      “此家非得我,不得入此門”。這句話不是許攸被清算的根本原因,也不是直接原因,這只不過是一個壓垮曹操心理忍耐力的最後一根稻草。

      你守著我調侃我,我可以忍,下屬偶爾和上司開個無傷打野的玩笑也不過分,何況我們是老同學,你在我危難時候還曾幫了我的大忙。可是,我可以在你面前承認你的功勞大,但是我不能接受你將誇耀功勞當成習慣!

      古往今來,歸降的叛徒一定會受到厚賞,但永遠不會作為天下的榜樣。那些給那些叛將高官厚祿、盛名重權的人主,幾乎沒幾個有好下場。相反,那些殺身成仁、以死報恩的“忠臣”,反而會成為君主們標榜的物件,即使死了,也給與其名位封賞或者厚葬。為什麼?因為當老闆的都知道這樣一個淺顯易懂的道理——“今日你叛他,難免明日不會叛我”。那些臨陣倒戈之徒,更都是明主小心提防的物件。

      曹操最終戰勝袁紹,謀士並非只有許攸,武將更是戰場揮灑熱血,不計其數的陣亡將士用白骨鑄成的勝利豐碑,就憑你紅口白牙幾句話就全攬到自己頭上了?另一個角度看,如果把最高功歸於對方投降過來的人,那豈不是在將一直忠心於自己的團隊的功勞給打了折扣?豈不是是對曹氏集團忠臣們能力的損毀?

      作為一個有功的貳臣,許攸很蠢,他只會用天天掛在嘴上的“有功”去掩蓋“貳臣”這個汙點。

      你許攸再有功也不過是個貳臣,永遠不能作為標榜的物件,否則手下的謀臣武將們是不是都得效仿你戰場反水?如果給你許攸崇高地位,那豈不是會向世人發出一個錯誤的訊號——“要想加官進爵,你就戰場反水”?

      故而曹操的底線很明顯,雖然給許攸封賞,但不見給許攸名位。另有一個鮮活的例子擺在曹操面前,那就是昌豨。這貨已經反覆背叛和投降好多次了。在曹操平定殘袁之時,昌豨發動了人生中最後一次叛亂,被老鄉于禁斬首了。

      許攸給曹操打工卻以為可以平起平坐,明明得到了利卻還想要名。貪婪,愚蠢,虛榮。許攸被殺,他自己的問題佔主要原因,難辭其咎。

      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從這件事兒上看,曹操的器量還是不夠大。史書上說“太祖性忌”。忌諱特別多,看不慣的人也特別多。另外,曹操也是許攸自成悲劇的罪魁禍首。假如曹操好好和許攸溝通,明確告訴他一些事情,甚至預先警告一下,許攸可能也不至於最後壓垮曹操的忍耐限度。這個原因可能有二,其一,曹操這個人就是不喜歡直言不諱指出對方讓他不滿地方的人,即曹操對許攸並不坦誠,甚至可能他對誰都是這樣,明明不滿,卻忍著,讓人覺得沒有關係,但當一日曹操心情不爽,或者起了殺機,往往尋個不三不四的藉口遷怒其身,像這樣被曹操肉體消滅的人,許攸可能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其二,曹操本來就對許攸生與死不感興趣,或說許攸此人已經對他無關緊要,他一味讓著、慣著,最後慣出了許攸的毛病,正好心情煩躁忍無可忍或者有人也“忍無可忍”建言殺許攸的時候,就一刀砍了許攸以儆效尤。

      可見,愚者許攸,最愚蠢的地方就是與曹操朋友一場卻沒有看明白曹操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現實中又有多少人能看得透朋友呢?或許沒好到那個份兒上?可既然看不透朋友,可能是沒好到那個份兒上,為何還敢蹬鼻子上臉呢?他怎麼就不去靜下心去想想,沉住氣兒去觀察呢?說來說去,除了蠢,恐怕沒有可以解釋許攸下場的了。

      是的,有可能曹操這些年經歷了太多事情,變化太大了,可如果許攸聰明一點也應該看出來變化,如果能聰明一點的話,難道不會收斂?如果真的是個聰明人,他能給曹操把柄殺他?史書中,似乎是一個挺有頭腦的謀士,卻落了個蠢貨般的下場,當真滑稽可笑。

      貪利而不治,貪名而不智。“貪而不治”與“貪而不智”在這個人身上完美結合了。

      貪婪、虛榮、愚蠢,這三者最後落腳點不過是“名利”二字。

      不過,以上種種正是許攸的可愛之處,他是一個正常人,沒有“盡忠保國”的紋身,沒有“照汗青”的壯志,沒有“兩朝開濟”的老臣心。他是可以摸可以見的,因為他就在咱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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