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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10943625597710

    我小時候可是個“純正’”的調皮蛋:把媽媽的香水塗在鮮花上,給它新增香味;把花露水灑在窗子上,以防蚊子闖入,有許多調皮的事,今天我就給你說一件。噓,小聲點,替我保密哦!大約在五歲半的時候,爺爺住在我家。他喜歡和我一起玩,陪著我。一天早晨,我突發奇想,為什麼不給爺爺扎個小辮子呢?我找來一把梳子,一根紅色的橡皮筋,又搬來個小凳子,在看電視的爺爺身旁坐下。我先把爺爺頭頂上的頭髮梳順,學著媽媽給我梳頭時的樣子,用梳子的尖尖頭,弄起一大撮頭髮。爺爺的頭髮又軟又白,很好整理。我左梳右理,把頭髮努力地梳在一起,紮成個小辮。啊,差不多了。我拿出繩子,一圈又一圈地饒上去。“啊,疼死了!”爺爺發現後說,“我的乖孩子,你幫我扎小辮哪!”我答應著“對啊,過一會兒就好了,忍一下嘛!”說著,我用手把繩子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爺爺的頭上有個小辮,像古代的勇士。扎完小辮後,我又玩別的了,而爺爺也忘了。過了一會兒,爺爺去買菜,後來才得知,爺爺被我害慘了,路人不斷地笑他,爺爺也跟著笑``````唉,童年的事回想起來,那麼幼稚,那麼無知,又有那麼一點恬趣和溫馨。調皮的我調皮是男孩子的天性,可我的調皮無法形容,大家還送了我一個特好聽的雅號——調皮大王!當然,我這個調皮大王也有露一手的時候。一天,我在院子裡玩,看見牆角有一堆蜂窩煤,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於是,就跑過去用手指在上面捅來捅去,突然,一隻老鼠從孔裡竄出來,我眼疾手快,拿起煤就砸,“啪——啪——啪”三發全中。這時,王阿姨正好從樓上走下來,看見我兩手髒兮兮的,臉像塊黑炭,皺著眉頭說:“挑煤工來了。”我不好意思的朝她笑了笑。當她看見牆角的死老鼠時,便明白了一切。笑著說:“挑煤工變成捉鼠專家了。”我聽後哈哈大笑,心裡面甜滋滋的。漸漸地,我在院裡成了“知名人物”。在學校裡,本人的知名度也不低呀,不信你看。“吃藥了!”同學們在班長的命令下忍著苦喝著防疫湯藥。我卻從口袋裡掏出白糖。剛剛要往藥裡放,可一想,老師也要吃藥呀。我走到老師面前:“老師,我給您盛藥吧!”“好!”我趁機把手裡的白糖偷偷放了進去,接過藥碗,老師一飲而盡:“咦,這藥還挺甜的啊?”老師看看杯底,似乎明白了什麼:“原來是你這個調皮鬼乾的呀!”課堂上,老師講課的聲音特別洪亮,這裡面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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