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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代哲學是救國救民的精神武器,它圍繞著古今中西之爭,經歷了不同的發展階段。 鴉片戰爭時期,中國近代哲學的先驅、地主階級改革派的思想家龔自珍(公元1791~1841年)和魏源(公元1794~1857年)目睹清王朝政治腐敗、經濟凋弊、軍備廢弛、鴉片輸人,致使中國“兵弱銀荒”的現實,深感社會和民族的危機,主張學習西方長技,變法強。 龔自珍支援林則徐禁菸和反侵略的正義行為,呼籲變法,指斥時弊,要求革新。他推崇《周易》中的“貧則變、變則通,通則久”的變易思想,認為一切客觀事物、典章制度、風欲習慣,都是不斷變化的,指出“自古及今,法無不改,勢無不積,事例無不變遷,風氣無不移易。”(《龔自珍全集》第319頁,以下只注頁碼)主張今勝於古,論述“天下無數百年不弊之法”,要求“變古”以“便民”,提倡變法維新。他說:“天道十年而小變,百年而大變”(《擬上今方言表》)。又說:“人事亦然(《在禮曹日與堂上官論事上》)。變化的趨勢是:“一而立,再而反,三而如初”(《壬癸之際胎觀第五》)。據此,他要求朝廷進行自上而下的“更法”。他強烈要求個性解放,大膽批判儒家傳統的天命論,指出:“儒家之言,以天為宗,以命為極,以事父事君為踐履。君有父之言,有天之威;有可知,有弗可知,而範圍乎我之生。”(《尊命》)這就是說,在儒家的權威中,君之言為命,是可知的,天之命是不可知的。因為天有不測風雲,寒、暑、風、雨、露、雷變化無常,都與人事無關,大不可能把命令傳給人間,所以儒家把君命說成天命是毫無根據的。他還提出“平均”論的經濟改革主張,認為社會危機的根源在於“貧富不相濟”,貧富若“大不相濟,即至喪天下。”(《平均篇》) 魏源也提出“變古”的主張。他不僅力主抵抗外敵,還主張以夷為師,提出“師夷之長技以制夷”(《海國志敘》),就是要向西方學習技術,特別是軍事技術,反對閉關自守,認為中國應該建立民族工業,以求富國強兵。他羨慕(xiànmù)西方“不設君位”“不立王侯”的政治制度。在哲學上,他看到矛盾的普遍性、主次性和轉化性,指出“天下萬物無獨必有對”,“有對之中必一主一輔,則對而不失為獨”(《默觚上·學篇11》)。正是在看到矛盾雙方轉化從而促進事物發展的基礎上,提出了“變古愈盡,便民愈甚”(《默觚下·治篇5》)的革新主張。在認識論上指出“及之而後知,履之而後艱,烏有不行而能知者乎?”(《默觚上·學篇2》)的“行而後知”說,否定“生而知之”的天才,認為任何天才都是發憤勤學的結果,並指出眾人的智慧高於個人。他說:“獨得之見,必不如眾議之參同也。”(《默觚下·治篇l》) 太平天國時期的洪秀全(公元1814~1864年)是近代向西方尋求真理的農民革命領袖和思想家,他繼承了“均貧富,等貴賤”的農民革命理想,又吸收了西方基督教教義中關於人人“平等”的說教,幻想建立一個“無處不均勻,無人不飽暖”的“太平天國”。這在近代中國雖是空想的農業社會主義,但卻具有樸素的唯物論和辯證法的思想。他說:“亂極則治,暗極則光,天之道也。”(《原道醒世訓》)這是運用傳統哲學的“物極必反”的矛盾轉化觀點,勸導大家為實現光明中國而努力。而且重視人的地位和作用,指出“天地之中人為貴,萬物之中人最靈。”(《洪秀全選集》第15頁)主張事在人為,“古來事業皆由人做”,反對“不自貴而貴於物,不自靈而靈於物”。只要努力奮鬥,就能建立一個理想社會。而且以西方基督教的平等思想為武器來反對天命論。他試用“精氣”來說明上帝的萬能,指出氣是世界萬物的本原,世界萬物“皆稟皇上帝一元之氣,以生以出”(《原道黨世訓》)。他在近代哲學發展史上佔有特定的歷史地位。他的平等、平均的民主思想,高於傳統的樸素唯物論;他的宗教形式,低於傳統的唯物論。這種哲學思想的矛盾體現了農民的本質。 戊戌變法時期資產階級改革派以“西學”、“新學”為武器,批判“中學”、“舊學”,論證變法維新的合理性。他們以“世變事亦變”的進化歷史觀,反對守舊、復古的不變論;以樸素的唯物傾向的自然觀,批判程朱理學;以西方資產階級的天賦人權論和自由、平等、博愛思想,否定了“存天理、去人慾”的封建教條。但他們看不到人民的偉大力量,而把希望寄託在皇帝身上,誇大了“仁愛”、“心力”的作用,陷入了唯心史觀。他們的代表人物是康有為、嚴復和梁啟超等(後有專節介紹)。 辛亥革命時期是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高漲時期,革命民主派的哲學思想在很多方面超越了改良派,他們在和改良派(這時已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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