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暄是中國古代傑出的天文數學家。中國清代44位科學家,揭暄名列第19位。揭暄有多部天文學、地理學著作傳世。揭暄是中國清朝唯一一個繪出“月面圖”的人。揭暄是中國清代最有影響的天文數學家。伽利略是西方第一個使用望遠鏡觀測天象的,徐光啟是中國第一個使用望遠鏡觀測天象的,揭暄是江西第一個使用望遠鏡觀測天象的。為精察明辨宇宙的奧秘,揭暄博覽群籍,考據精核。晝則運籌推步,夜則仰觀星象。整個心思無時不在日月星辰間遨遊神馳。經過五十幾個春秋的拼搏,於1684年完成了《璇璣遺述》鉅著。揭暄指出:“天在太虛,如一塵之舉。地在天中,如一塵之停。”“天體圓,氣亦圓,故所生之物必圓。竹木形長,長而圓;禽獸形橫,橫而圓;人身頭面手足,具各種形而皆圓。天圓則地圓,天地圓則無物不圓。”揭子創立的“天外皆天,天內皆天”、“天球無數”、“無始無終”、“天地大矣,無邊無際”的字宙無限論,否定了哥白尼關於太陽是宇宙的中心的說法。其研究成果顯然超出了哥白尼的研究領域。在西學刺激下,揭子以氣本論為基礎創造性地形成了一個完備的宇宙體系——以元氣漩渦說為核心的新渾天說。而且給出了動力機制。針對儒家格物和西方自然研究的一些不足,揭暄對元氣旋渦、歲差、左旋、金水星的運動、潮汐以及西方的三際理論提出了獨特而新穎的觀點。這在整個中國古代都是非常獨特的。在中國科學史和中西交流史上都佔有重要地位。此書在清初影響極大。以至成書之後“爭傳者幾履滿戶外矣”。受康熙帝賞識的著名天文數學家梅文鼎讀後,手抄其精語另為一卷,名為《璇璣尺解》,稱其“深明西算而又別有悟入。其言七政小輪,實為古今所未發。”並把他與湯若望(SCHALL VON BELL)、穆尼閣(N.SMOGOLENSKI)及王錫闡一起並列為當時四大天文學派的代表人物之一。鑑於梅文鼎在清代的地位及其對揭子著述的垂青,使得揭子的書後來一版再版。像揭暄這樣能通中西而成一家之言的極為少見。時人對揭暄的讚譽不在於他對西學的吸取上,而在於他能超越西學有所發明創新。梅文鼎、方以智也是從他超越西學的角度來稱讚他。方中通將此書看作超越中西天學的著作。無論比之中國的天學還是西方的宇宙論,它都是一部創新之作。故方中通又將此書命名為《寫天新語》。中國科學技術大學科技史系主任、博士生導師、教育部高等學校歷史學類教學指導委員會委員石雲裡教授研究揭暄幾十年,他稱讚揭暄是中國古代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一個異人。他說:揭暄是那個時代少有的具有世界性眼光的科學家,同時也是一位具有世界眼光的軍事家。他的這種世界性眼光和這種超前的意識在今天仍然值得我們學習,而他身上所表現出的那種家國情懷、科學精神與世界胸懷在今天仍然是值得我們繼承與發展的一筆寶貴的精神財富,也是我們研究他、紀念他的現實意義所在。在數學和地理等領域,揭暄亦有很深的造詣。日本《數學大辭典》還載有揭子的條目。此外,揭暄還著有《道書》《射書》《帝王紀年》《揭方問答》《天人問答》《周易得天解》《星圖》《星書》《火法》《禹書》《輿地圖》《水注》等,涉及軍事、天文、地理、歷史、哲學、岐黃等多個領域,真知灼見,甚為海內外學者所推崇,至今還有很多國內外學者在研究揭暄的天文學、氣象學乃至西學。
在中國古代歷史上,同時是軍事家、哲學家的,我知道有當代的毛澤東和明末清初的揭暄;同時有軍事著作又是天文學家的,我知道的有明代的徐光啟和明末清初的揭暄;同時是傑出的軍事家,又是傑出的思想家、哲學家,還是傑出的天文數學家、西學家的,我翻遍了史料,發現唯有明末清初揭暄一個人。
就是這樣一位偉大的人物,卻遭到了歷史上不公正的待遇,《中國曆代名人辭典》竟然都沒有載入揭暄,在南昌滕王閣主閣二樓人傑圖中,收入的80位從先秦至明末的江西曆代名人,也把揭暄忘的一乾二淨。如果不是揭暄有多部名著傳世,可能揭暄早就被歷史給拋棄到九天雲外了。究其原因,原來揭暄是反清復明的一代戰將, 揭暄是清朝統治階級封殺的主要物件,被封殺了將近300年啊,所以鮮為人知。即使到了民國時期,在編寫《清史稿》的時候,也許還是考慮到揭暄是抗清將領的原因,竟對他的抗清活動和為父報仇的事隻字不提,只簡略介紹了他在天文學上的貢獻。不知是揭暄獨特的人生經歷、人格魅力,還是因為其著作影響實在太大的緣故,清朝思想家、史學家魏源等人硬是冒著被革職甚至斬首的危險,將他的兵學、天文學著作收入到《清經世文編》、《皇朝經世文編》、《四庫全書》、《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和《續四庫全書》等大型辭書中。抗日戰爭時期,國民軍事委員會將其《兵經百篇》印發部隊官兵人手一冊,為抗日戰爭勝利發揮了重大作用。
下面我們一起來看看這位默默無聞為人類作出了重大貢獻的揭暄,都有哪些偉大之處:
揭暄是中國古代傑出的天文數學家。中國清代44位科學家,揭暄名列第19位。揭暄有多部天文學、地理學著作傳世。揭暄是中國清朝唯一一個繪出“月面圖”的人。揭暄是中國清代最有影響的天文數學家。伽利略是西方第一個使用望遠鏡觀測天象的,徐光啟是中國第一個使用望遠鏡觀測天象的,揭暄是江西第一個使用望遠鏡觀測天象的。為精察明辨宇宙的奧秘,揭暄博覽群籍,考據精核。晝則運籌推步,夜則仰觀星象。整個心思無時不在日月星辰間遨遊神馳。經過五十幾個春秋的拼搏,於1684年完成了《璇璣遺述》鉅著。揭暄指出:“天在太虛,如一塵之舉。地在天中,如一塵之停。”“天體圓,氣亦圓,故所生之物必圓。竹木形長,長而圓;禽獸形橫,橫而圓;人身頭面手足,具各種形而皆圓。天圓則地圓,天地圓則無物不圓。”揭子創立的“天外皆天,天內皆天”、“天球無數”、“無始無終”、“天地大矣,無邊無際”的字宙無限論,否定了哥白尼關於太陽是宇宙的中心的說法。其研究成果顯然超出了哥白尼的研究領域。在西學刺激下,揭子以氣本論為基礎創造性地形成了一個完備的宇宙體系——以元氣漩渦說為核心的新渾天說。而且給出了動力機制。針對儒家格物和西方自然研究的一些不足,揭暄對元氣旋渦、歲差、左旋、金水星的運動、潮汐以及西方的三際理論提出了獨特而新穎的觀點。這在整個中國古代都是非常獨特的。在中國科學史和中西交流史上都佔有重要地位。此書在清初影響極大。以至成書之後“爭傳者幾履滿戶外矣”。受康熙帝賞識的著名天文數學家梅文鼎讀後,手抄其精語另為一卷,名為《璇璣尺解》,稱其“深明西算而又別有悟入。其言七政小輪,實為古今所未發。”並把他與湯若望(SCHALL VON BELL)、穆尼閣(N.SMOGOLENSKI)及王錫闡一起並列為當時四大天文學派的代表人物之一。鑑於梅文鼎在清代的地位及其對揭子著述的垂青,使得揭子的書後來一版再版。像揭暄這樣能通中西而成一家之言的極為少見。時人對揭暄的讚譽不在於他對西學的吸取上,而在於他能超越西學有所發明創新。梅文鼎、方以智也是從他超越西學的角度來稱讚他。方中通將此書看作超越中西天學的著作。無論比之中國的天學還是西方的宇宙論,它都是一部創新之作。故方中通又將此書命名為《寫天新語》。中國科學技術大學科技史系主任、博士生導師、教育部高等學校歷史學類教學指導委員會委員石雲裡教授研究揭暄幾十年,他稱讚揭暄是中國古代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一個異人。他說:揭暄是那個時代少有的具有世界性眼光的科學家,同時也是一位具有世界眼光的軍事家。他的這種世界性眼光和這種超前的意識在今天仍然值得我們學習,而他身上所表現出的那種家國情懷、科學精神與世界胸懷在今天仍然是值得我們繼承與發展的一筆寶貴的精神財富,也是我們研究他、紀念他的現實意義所在。在數學和地理等領域,揭暄亦有很深的造詣。日本《數學大辭典》還載有揭子的條目。此外,揭暄還著有《道書》《射書》《帝王紀年》《揭方問答》《天人問答》《周易得天解》《星圖》《星書》《火法》《禹書》《輿地圖》《水注》等,涉及軍事、天文、地理、歷史、哲學、岐黃等多個領域,真知灼見,甚為海內外學者所推崇,至今還有很多國內外學者在研究揭暄的天文學、氣象學乃至西學。
揭暄是中國古代傑出的思想家、哲學家。揭暄有哲學專著《揭子性書》傳世。揭暄的哲學思想還散見於他的其它著述之中。《揭子性書》是揭暄以傳統心性之學為主題,綜合儒佛道各家學說撰寫而成的。該書由外及內,從宇宙到人心,絲絲入扣,環環相連,具有很好的系統性,是一部很新奇的著作,是揭子學術體系中的重要組成部分。書中閃耀著樸素的唯物主義觀點。揭子闡述了各種性的本質,並作了唯物化的解釋,認為都是氣的各種表現。指出:“真心即性,真性即心”。揭暄對古代的心性之學,尤其是宋明理學頗有異議,認為他們並沒有滲透心性學之根本。在程朱理學中,“總天地萬物之理”是太極,而萬物中又各有太極;無極只是太極的極致,是無之中的至極之理。揭子認為這種理論太過簡單,因此他在卷一中指出性始於虛初,之後依次為太虛、天天、天、天地……性根,然後才到性,之後為心,對宇宙到人心進行了細緻的分疏。揭暄還對儒佛道各家經典的性命說進行了點評,指出其中的種種不足。揭暄認為,性理之學已經失傳很久,他所要做的就是不避天地忌諱,闡明心性之學。揭暄不但對先儒性理之學提出了批評,在天學上也對前人多有不滿,因此撰有《昊書》。《性書》的主題是心性之學,《昊書》則是言天地萬物之書,正如作者所說,兩書實相表裡,應一起參閱。揭暄自認為他在這兩部書中已把天地間的道理說盡。其友謝毓玄讀其著述後頓有豁然開朗之感。在《揭子兵經》一書中,有很多篇章闡明瞭揭子豐富的軍事哲學思想。比如:揭暄用樸素的唯物主義自然觀解釋古代的天文術數。他認為風雨雲霧是一種自然現象,其產生與社會活動沒有必然聯絡,但人們可以利用這些現象為社會活動服務。揭暄明確提出了軍事事物具有相互對立又相互依存的兩個方面。他對軍事上的許多問題都能從正反兩方面來論述,強調我用計,敵亦用計,我變敵亦變,只有考慮到這一點,才能高敵一籌,戰而勝之。揭暄認識到事物之間的相互變化,主張以變制變,活用兵法。他認為陰陽、主客、強弱都處在不斷的變化之中,指出用兵要善於隨機應變,因敵之巧拙,因己之長短,因將之智愚,因地之險易而靈活用兵。
揭暄是中國古代傑出的西學家。揭暄的西學成就在清代是無人可以比肩的。他是溝通中西文化的先行者,為16世紀中西文化交流作出了重大貢獻。對於西學,揭暄既不同徐光啟、李之藻、楊廷筠等人出於信仰全盤吸收,又不同宋應星、王夫之、楊光先等人自我封閉徹底排斥;既不同王英明、熊明遇不太加批判的吸收,也不同方以智的“淺嘗輒止”,與遊藝自然研究的龐雜。他在批駁西學的基礎上超越西學並塑造自我,向更高更遠更深的方面拓展,因而總是看人所不見,想人所不想,發人所不發。形成的兵學和宇宙論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甚為罕見。所謂旁觀者清,西學這個他山之石成為揭暄鍛造自身理論的鏡鑑。揭暄之所以在兵學研究上有過人之處,與他多年的作戰實踐和通曉哲學、西學特別是科技有關;而揭子的宇宙論明顯優於同時代的人,又與他敢於懷疑和創新的儒將性格以及精通軍事、韜略滿腹和思想新銳敏捷有關。劉亞洲在《百歲空軍》一文中說:“軍事需要科技。科技反過來又推動軍事革命。二者是雙胞胎。”揭暄就是軍事和科技這對雙胞胎的化身,因而他的兵學和天文學著作才能別有創意高人一籌。《揭子兵經》、《揭子戰書》、《兵法紀略》、《璇璣遺述》等經典著作,是揭暄在中國的軍事、科學史上書寫的濃墨重彩的一筆。同時也將一個集軍事理論、作戰實踐、宇宙論、哲學、科學、西學於一身的立體的揭暄展現在世人面前。
此外,揭暄還是中國古代一位奇特的孝子。揭暄生擒殺父之賊的父親卻縱之不殺。揭暄說:“父亦人父,吾不忍吾父,而忍人之父乎?”其“孝子之用心,不當如是耶。”1646年,揭暄的父親衷熙與友人一同押運糧餉。途經白水鎮時遇賊寇搶掠。危難關頭,衷熙挺身而出,憤然喝道:“與吾友同辦國事,吾義不獨生,若釋吾友固善,不爾,寧殺我。”遂用身體護在友的前面,強盜突然舉刀刺來,衷熙與友一同遇難。揭暄的母親萬氏有知識懂謀略。得知賊將以其夫遺骸誘殺其子後,親率數十名鄉丁持刀槍火器,抬著竹筏夜襲敵所,奪得屍體後順流疾歸。此時,揭暄正“奉檄督兵於瑞金”。後來到了贛州,揭暄才得知父親遇害。於是枕戈泣血,日夜圖為父親報仇。他百計環生,獲賊父。人慾殺之為快,揭暄卻讓放人。後終將賊生擒,於大祥日縛賊至父親墓前。揭暄哭拜於墓曰:“暄不孝,使父含冤地下。今讎在斯!讎在斯!敢以享父之靈!”揭暄親手殺賊。“滴血灑酒於墓,以大快鄉國。”其孝心及嫉仇可見一斑。這與抗擊鄭成功有功的福建巡道法若真殺賊為父報仇很相似。李夢日、方中甫感嘆:“若成千古異孝,即此覘千古異人、千古異書。”
有奇男子而後有奇事業,有真學問而後有真文章。一部兵書可為王者師,一部兵法可以敵萬人。揭暄心繫宇宙,胸懷天下,由兵學到天學,從救世轉而學理,雖然沒有實現平治天下的宏大抱負,但其兵學、天文學、哲學等經典著作,至今閃爍著明亮的智慧之光,仍將在中國文化史上煥發出璀璨奪目的光彩,其軍事思想、哲學思想、科學思想、和諧思想,在軍事、政治、經濟、文化等領域都具有很高的研究價值和很好的借鑑作用。
大家說, 揭暄是不是歷史上的一個偉人?是不是中國古代獨一無二的一個異人?是不是值得我們大力宣傳的偉人?
我姓揭,我榮光!我姓揭,我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