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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國之風兮

    汪曾祺是中國當代作家、散文家、喜劇家,京派作家代表。

    代表作品《受戒》《大淖記事》《雞鴨名家》《邂逅集》等短篇小說,著名京劇《沙家浜》主要編劇之一,一生致力於短篇小說創作。

  • 2 # 九夏濤聲

    可謂稱為真正流浪大師級別的當代作家,——深得人生三昧濡沫。恬淡之間穿越了人生百態。小說一如昏鴉伴孤鶩落霞,——而美文意境高過小說。八十年代初,昆明文學月刊《滇池》,陸續發表了老前輩一組(十多篇)描繪昆明特色的散文,——即使土生土長昆明的作家,也未必寫得出那麼高或雅趣鮮活的美文矣!足見文字功底傑出到獨來獨往一塵不染!

    師從大咖沈叢文,——師徒倆,文風各具一格,皆文壇奇葩。

    ……淺述為證。

  • 3 # 安寧hy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1997年5月16日),江蘇高郵人,中國當代作家、散文家、戲劇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被譽為“抒情的人道主義者,中國最後一個純粹的文人,中國最後一個士大夫。”汪曾祺在短篇小說創作上頗有成就,對戲劇與民間文藝也有深入鑽研。作品有《受戒》《晚飯花集》《逝水》《晚翠文談》等。

    1935年秋,汪曾祺初中畢業考入江陰縣南菁中學讀高中。1939年夏,從上海經香港、越南到昆明,以第一志願考入西南聯大中國文學系。1950年,任北京市文聯主辦的《北京文藝》編輯。1961年冬,用毛筆寫出了《羊舍一夕》。[3]1963年,發表的《羊舍的夜晚》正式出版。1981年1月,《異秉》在《雨花》發表。1996年12月,在中國作家協會第五次全國代表大會上被推選為顧問。

    1997年5月16日上午10點30分因病醫治無效去世,享年77歲。

  • 4 # 非常道畢延河

    沈從文:“有個汪曾祺,將來必有大成就”

    汪曾祺(1920年—1997年),江蘇高郵人,曾就讀於西南聯大中國文學系,師從沈從文等。沈從文當時就看好汪曾祺的,一九四一年二月,沈從文致信在福建長汀廈門大學的施蟄存,特別提到:“新作家聯大方面出了不少,很有幾個好的。有個汪曾祺,將來必有大成就。蕭乾太太王樹藏,寫小說或者也有前途。刊物少,不夠運用,否則一面學,一面寫,兩年內必有一批生力軍露面。”

    一九四六年汪曾祺到上海,找不到職業,情緒很壞,甚至想自殺,沈從文從北平寫信把他大罵一頓,說他這樣哭哭啼啼的,真是沒出息。“你手中有一枝筆,怕什麼!”當頭棒喝讓汪曾祺記了一輩子。

    汪曾祺是運用高度詩化的散文語言寫作京劇劇本,造就了一代傳奇經典之作《沙家浜》。他曾經戲稱自己是一個“中國式的抒情人道主義者”,並且表示自己所追求的“不是深刻,而是和諧”。汪曾祺在文藝創作中逐漸形成了自己淡定溫暖、平和素淨的詩化境界和靈動活潑、不拘一格的話語風格。

    從汪曾祺1940年創作第一篇小說《燈下》算起,到1996年,逾半個世紀的時間內,汪曾祺共創作短篇小說一百多篇。這些小說從題材上看,清楚地分為四個方面:以故鄉高郵為背景,又主要是寫高郵舊生活的小說;以抗戰時期的大後方昆明為背景的小說;以塞外的農場果園為背景的小說;以及以北京世俗生活為背景的小說。在這四類作品中,最具有思想和藝術價值、奠定了汪曾祺在當今中國文壇不可替代地位的是那組寫高郵舊生活的小說。

    汪曾祺善寫小人物尤其是市井人物,市井人物往往與市儈氣聯絡在一起,但汪曾祺筆下的市井人物有著一種天然的書卷氣。無論是高郵城裡的店主、畫師、醫生、教員、匠人、學徒、工友,還是張家口的茶客和北京南城安樂居的酒友,他們並沒有接受太多的儒家教育,卻擁有一顆仁義之心,助人為樂。因而他的小說被稱為“散文化”小說。在語言上,他卻非常重視。汪曾祺的語言乾淨自然,他要求自己“能不說的話就不說“。

    汪曾祺深受中國傳統文化和儒家思想影響,在創作上主張回到現實主義、表現民族傳統、表達純真、自然的情感。他的小說大都取材民情風俗、日常生活,語言自然、活潑;文風清新、質樸;意境優雅、唯美。他的散文刻畫民俗、民風,形象、生動,蘊涵著對民族文化傳統的深切情感。他說,“風俗是一個民族集體創作的抒情詩,它反映了一個地方的人民對生活的摯愛,對活著所感到的歡愉”。他的作品對鄉土文學、尋根文學有很大影響。他的代表作,《受戒》和《大淖記事》,開創了“80年代中國小說新格局”。

    所以人們喜歡說他是,中國最後一個純粹的文人,中國最後一個士大夫。

    賈平凹在一首詩中這樣評價汪曾祺:“是一文狐,修煉成老精。”

  • 5 # 細雪啦

    這個先生有趣的很。

    梔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撣都撣不開,於是為文雅人不取,以為品格不高。梔子花說:“去你媽的,我就是要這樣香,香得痛痛快快,你們他媽管得著嗎?”

    這是汪曾祺先生的一篇文章《夏天》中對梔子花的描述。我在朋友那裡知道這段話,有趣。梔子花真的是這麼想的?我想,是不是汪曾祺先生自己的想法,甚至可以折射出汪先生的性格。於是,我想要去了解汪曾祺更多的文筆,在暑假的時候讀了汪先生的三本書——《人間草木》《人間有戲》《人間滋味》,好一個汪曾祺!愛著大自然的花花草草,品著戲劇中的唱唸做打,最後吃貨當然不能忘記嘗天南海北的美食!看了三本書,也就知道梔子花的話是怎麼回事。

    汪曾祺先生筆下的梔子花是如此有個性的,如同他自己一樣。 《人間草木》——草木皆有情,人間亦有情。 “一位有愛的作家,這點愛要比我們所說的愛廣多了,愛大自然給予我們的花草樹木,愛那個經歷的時代,愛該愛的一切,他自然會帶給我們有愛的作品,與我們產生共鳴。” “怎麼會有兒子給老子寫序言呢?何況老子還叫汪曾祺。” 哈哈,好一個汪朗,寫的序言還算比較瞭解他老子的性格與文筆,他說道:老頭兒之所以對花鳥魚蟲感興趣,並寫了不少這類文章,是因為他覺得,知道欣賞美,就不至於去搞打砸搶,去毀壞世間的美好事物。他認為“文化大革命”中“破四舊”之類的行為深感痛覺,認為是對文明和人性的摧殘,而原因之一就是各種政治運動讓人喪失了美感,只知道爭鬥。

    因此,他想透過這些文章去呈現出各種美好的東西,讓人們慢慢品味,懂得珍惜。 就像汪老寫道“人間送小溫”,汪老果然是一個心中有大愛的人,一個懂得珍惜的人,還不止這些,想要透過寫作把這些愛和珍惜傳遞給我們。除了意想不到的語言表達,無論是比喻還是擬人或是別的語言魅力,還是意想不到的想法,“居然這樣想這件事啊!”都帶給我意想不到的驚喜和快樂,驚喜之餘就是欣賞汪老的個性,敬佩汪老的心態。

    “都說梨花像雪,其實蘋果花才像雪。雪是厚重的,不是透明的。梨花像什麼呢?——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

    蘋果花長什麼樣子?梨花呢?哈哈,我倒覺得雪像雪花。(這是我第一次原創的冷笑話,請大家捧個場。)讀汪老的這些書,我覺得汪老就是一個擁有百科全書的人,蘋果花和梨花都沒有見過的人,還有各種不知名的花草鳥木魚,生活在他那裡真的是太豐富了,以至於“生活是很好玩的”。

    現在高壓力的生活要學汪老那樣也不大可能,但是電腦桌旁邊放一盆仙人球或是晚上回家的時候順便抬頭看看那深邃無邊的夜空和那多情的月亮也是好玩的,有一瞬間你會安靜下來,在這喧鬧的人世。

    《豆芽》 秦老九去點豆子。所有的田埂都點到了。——豆子一般都點在田埂的兩側,叫做“豆埂”,很少佔用好地的。豆子不需要靜心管理,任其自由生長。諺雲:“懶媳婦種豆。”還剩下一把。秦老九懶得把這豆子帶回去,就掀開路旁一塊石頭,把豆子撒到石頭下面,說了一聲:“去你媽的。”又把石頭放下了。 過了一陣,過了穀雨,立夏了秦老九到田頭去幹活,路過這塊石頭,他的眼睛瞪得像鈴鐺:石頭升高了!他趴下了看看!豆子發了芽,一群豆芽把石頭頂起來。 “咦!” 剎那之間,秦老九成了一個哲學家。

    誰不是生活中的哲學家。我想起了自己在每天早讀的時候穿過操場,水泥路上裂縫處不知道什麼時候長出好些草!還在長高!記得老師說過這個地方屬於鹽鹼地,並不好綠化,呵!這些草真的是長臉了,每次看到這些很“隨意”就長出來的小草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果真不是唬人的,只是我覺得,配上水泥路,綠得有些淒涼。要是頑強的綠意多點就好了。大自然帶給我們景色的時候,帶給我們賴以生存的環境,也會帶給我很多做人的道理,

    我覺得這是大自然最厲害的地方,我們要向大自然學習的地方太多了,同樣,對大自然的尊重與保護也要發自內心,做出行動。

    《人間滋味》——民以食為天, 人間有味是清歡。 汪老能把食物和文學創造結合起來,透過吃一些食物或者一些食物帶來的酸甜苦辣之感,都和文學創作有關,他認為一個做文學創作的人也應該保持著某些態度,就像對待食物一樣的態度,要有滋味的去寫東西,寫出來的東西人民大眾才願意去嘗一嘗。

    由苦瓜我想到幾個有關文學創作的問題; 一、應該承認苦瓜也是一道菜,誰也不能把苦從五味裡開除出去。我希望評論家、作家——特別是老作家,口味要雜一點,不要偏食。不要對自己沒有看慣的作品輕易地否定、排斥。不要像我的那位同鄉一樣,問道:“這個東西能吃?為什麼要吃這種東西?”提出“這樣的作品能寫?為什麼要寫這樣的作品?”我希望他們能習慣類似苦瓜一樣的作品,能吃出一點味道來,如現在的某些北京人。 二、《辭海》說苦瓜“未熟嫩果作蔬菜,成熟果瓤可生食。” 對於苦瓜,可以各取所需,願吃皮的吃皮,願吃的瓤的吃瓤。對於一個作品,也可以見仁見智。可以探索其哲學意蘊,也可以蹤跡其美學追求。北京人吃涼拌芹菜,只取嫩莖,西餐館做羅宋湯則專要芹菜葉。人棄人取,各隨尊便。 三、一個作品算是現實主義的也可以,算是現代主義的也可以,只要它真是一個作品,作品就是作品。正如苦瓜,說它是瓜也行,說它葫蘆也行,只要它是可吃的。苦瓜就是苦瓜——如果不是苦瓜,而是狗尾巴草,那就是另當別論。截止現在為止,還沒有人認為狗尾巴草很好吃。 做文學,不要以自己的口味給所有的作品下定論,謙恭一點,去學習別的作品獨特的地方。

    文學作品的欣賞方式和界定標準都是多元的,可以多點角度去思考一個事物。只要是一個真的作品就去以考察作品的方式去評判,用另外一套標準去評價可能會得毫無意義。

    《人間有戲》——戲如人生,人生亦如戲。 在看這本書的時候,我竟然喜歡上了聽戲劇,歌單裡存著好多名家戲劇,嘿,小時候在戲臺看戲,現在用音樂軟體聽戲,各有各的妙,只有邊聽邊看,才能懂汪先生對這部戲的評價,我也發現了汪先生的文優美也透露著理性光輝,這一定與他看戲有關係,把戲中的戲詞都斟酌了好幾番,實在佩服。 對於文革時代的樣板戲,“不提它,是不行的。中國現代戲曲史這十年不能是一頁白紙。”樣板戲興起於文革,結束於文革。汪先生參與過樣板戲的過程,對於樣板戲十分了解。

    在文章中,他除了介紹樣板戲之外,對於樣板戲也有自己的態度。任何事物都要一分為二的看待,樣板戲也一樣。這一點是我沒有想到的地方,令人驚歎。 (蘇北新作《憶·讀汪曾祺》) 自由,瀟灑,理性,有趣...... 讀散文有時候會犯困,但是突然蹦出汪先生的一個有趣想法,嘿,怎麼可以這樣思考問題?有趣極了!需要檢討的就是這三本書中有很多生僻字,但是好多都沒有去查字典,不該。

    最近有一部電影《無問西東》刷屏了,昨天看到中國青年報的推送寫到:讀書是門檻最低的高貴。對極了!讀書對我來說,有時候會把自己想說的準確的表達出來,有時候會帶給我新鮮的思考方式,有時候就是快樂和難過的感受,總之多體驗的過程。

  • 6 # 一往文學

    汪曾祺:是一文狐,修煉成老精

    "筷子頭一紮下去,吱——紅油就冒出來了。"

    這是《人間草木》中,描寫汪曾祺先生的家鄉——江蘇高郵的鹹鴨蛋的場景。很少有人能把鹹鴨蛋寫得這麼動情聲色,有情有趣。可是汪老先生就是有這樣的功力,明明那文章寫的只是生活中的小物、小事、小花草、小吃食,卻莫名的就感覺,文字中有一種撫慰人心的力量涓涓流淌。

    我們現在回望那個時代,覺得有民華人物風采的大都是狂人,放蕩不羈,獨來獨往,傲氣襲人,比如陳獨秀。但是民國的狂人大都不長久,不見容於他們的時代,他們的狂狷之氣我們只能從後來人的轉述和文字中,定格成了一個理想的形象,很多人物變得不真切,虛無縹緲起來。汪曾祺不算民國時期的大人物,抗日戰爭時期,他還在西南聯大讀書,師從沈從文先生,但是這種涓涓細流卻能跨山越海,形成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穿透漫漫時光,自成一道景觀。

    一、求學時代

    汪曾祺先生的求學時代,正處於抗日戰爭的膠著時期,西南聯大的教室和相關條件都相當不好,甚至還要面對隨時可能出現的日軍轟炸。但是在汪先生的文章中卻完全不是這樣。去年上映的電影《無問西東》中有一個片段是沈光耀在轟炸來襲時煮蓮子湯,這一情節就來自於汪曾祺先生的《跑警報》:

    "聯大同學也有不跑警報的,據我所知,就有兩人。一個是女同學,姓羅,一有警報,她就洗頭,別人都走了,鍋爐房的熱水沒人用,她可以敞開來洗,要多少水有多少水;另一個是一位廣東同學,姓鄭。他愛吃蓮子,一有警報,他就用一個大漱口缸到鍋爐火口上去煮蓮子。警報解除了,他的蓮子也爛了。有一次日本飛機炸了聯大,昆中北院、南院,都落了炸彈,這位老兄聽著炸彈乒乒乓乓在不遠的地方爆炸,依然在新校舍大圖書館旁的鍋爐上神色不動地攪和他的冰糖蓮子。"

    在那種朝不保夕的戰爭年代中,他的回憶絲毫沒有血腥與死亡,充滿了生活中淺淡平凡的小事,但正是這些小小的趣味,才能讓人在那樣的大環境中堅持下來。汪先生的文章除了有趣,也自有一派旁人所不及的高度與情懷。

    二、多舛人生

    汪曾祺一生命運多舛,年少時經歷抗日戰爭,後來戰爭結束來到北京,中年時又經歷"文革",被劃為右派下放牛棚,直到晚年才得以生活在一種比較寬鬆舒適的環境之中,但是在他的文章中卻很難發現苦難、陰暗的影子,只有仔細尋找,才能在這些花花草草的品性中,尋到一些蛛絲馬跡,看到在那平和溫婉的筆下,流動著的一絲少年意氣。

    "梔子花粗粗大大的,又香的撣都撣不開,於是為文雅人不取,以為品格不高,梔子花說:"去你媽的,我就是要這樣香,香的痛痛快快的,你們他媽的管得著嗎?""

    這樣直白的擬人話語,像極了汪老先生直率自然的品性,在《人間草木》再版的時候,汪老先生的兒子汪朗為這本書寫了序言:"這個老頭兒,即使在文革那種倒黴的境況下,寫出的東西還是很放鬆,很有味兒,還帶點黑色幽默,真是不可救藥。"

    汪曾祺一生命運多舛,經歷過各種不公平的待遇,但他始終保持曠達樂觀的心態觀察生活,敘寫生活中那些富有情味的事物,平淡中帶著一絲小幽默。賈平凹在一首詩中這樣評價汪曾祺:"是一文狐,修煉成老精"。

    汪先生的散文有濃重的煙火氣,他的文字,離不開升斗小民,一草一木,卻又滿溢著文人的雅趣和情調。文中那一幕幕的浮世悲歡,看得人平靜欣喜,又有些淡淡的惆悵。行文似百轉千回的水道,行於所當行,止於所當止,自由自在,自適自然,足見大師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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