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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哥是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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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評論
二位都有修證,但未必成就。
是否修成,都是他們的同道好友、弟子和信眾,還有利益關係者說了算。就是極少的大師成就者都埋沒在眾多的名義圓滿者之中。
現代佛教的有個規矩、風氣,叫“僧贊僧、佛教興”,還有大師捧大師,大家互相拉抬。不論修行如何,年齡一大隻管互相抬舉、互相讚歎,不得了啊不得了啊,一旦某人西去,都說成佛菩薩了,反正這個封號人人都有一份。
道教呢,清心寡慾不問閒事。
唉。大修行人,不是有特護使命,根本不願意出來,因為真修行人最忌諱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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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心智之道
如果是佛學大師,漢人中法尊法師一定可以排在最前列。
他老人家在馬爾康一個月就修成了文殊本尊,三個月通達藏語,在格魯巴(黃教)是大格西,從藏文翻譯成漢文的論著非常多,同時,也將藏文大藏經中沒有的漢文佛經翻譯成藏文。由於他的翻譯功績,曾經被譽為第二玄奘大師。所以,論修證、對佛教的貢獻,漢人中首屈一指的當屬法尊法師。
如果把藏人也算上,中國當代佛學大師就非常多。如:阿松活佛,索達吉堪布仁波切,慈誠羅珠堪布仁波切,益西彭措堪布仁波切,普巴扎西仁波切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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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康142341986
經過綜合比較,當代對佛教義理研究最深入全面的佛學大師,應該首推法尊大師和印順大師。原因如下:
1,法尊大師精通藏語,精通漢藏經論,同時代的其他高僧,認知多數只限於漢語經論,其實認知上有極大欠缺,縱觀印度佛教史,大乘正宗是中觀派,中間雖有唯識派興起,但最後也被月稱菩薩《入中論》辯破。法尊大師之前,漢地佛教徒對義理的最高認知,止於唯識,由於宋代禁止譯經,印度後期佛教情況漢地佛徒一無所知,不知道唯識派在古印度已經被月稱菩薩辯破,而印度佛教後期的著作卻儲存在藏傳佛教大藏經中,甚至直到現代,一些人還無知的認為藏傳佛教就是“藏密”,主要是密宗,對藏傳佛教儲存的印度佛教後期中觀宗的光輝著作一無所知,更不知道佛教大師阿底峽、宗喀巴對中觀教理的弘揚,由於法尊大師能海上師等的努力,藏傳佛教儲存的無上法寶才陸續為漢地教徒所知,比如《入中論》《現觀莊嚴論》等都由大師譯為漢語,法尊大師民國時就主持漢藏教理院,後又任中國佛學院長,近代還沒發現佛學水平超越法尊大師者。
2,臺灣印順法師,由於和法尊法師同出太虛大師門下,兩人關係又好,所以受法尊大師影響,印順法師對佛教認知也是廣闊全面的,加之其人長壽勤學,其著作對佛教思想的比較和融貫廣闊精審程度目前還無人可及,他也是我們佛教界最早榮獲國外博士學位者,讀他的著作有一種言皆有據認真求實精細縝密的感覺,和南懷瑾先生的信口開河全憑感覺完全兩碼事,唯一一點遺憾是他在《禪宗史》說我們禪宗屬於“真常唯心繫”,這是不對的,我們禪宗是般若中觀正宗,因為首先龍樹菩薩是禪宗祖師,其次六祖因《般若經》而悟道,《壇經》雲:“摩訶般若波羅蜜,最尊最上最第一”,不能因為後世弟子有“真常唯心”者,就認定禪宗的根本不屬於佛般若中觀。不過這屬於是法師研究過度細化而影響整體判斷產生的小瑕疵。
總之,縱觀近代佛教史,若論佛教義理的研究貢獻,還沒發現超過法尊大師和印順大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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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蘭若舍
我們都是弟子輩兒的,如何去評價大師們?又從什麼角度和依據去評價他們呢?除非有確鑿的自信,能在末法有撥雲見日,了知正法的確信。否則,都應該回去好好學習佛法,努力聽懂佛說的真實意思。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無端造了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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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無名草2020
博學多聞的人也涉及佛法,對佛法有
些探索研究,甚至誇誇其談,但那並
不能說明他有真正的修為。
博學多聞有如替人家數寶珠,自已並沒
有得到真正的寶珠;博學多聞也似住在
水中,因懼怕被水所淹,而落得個渴死
於水中……
至於誰是當今真正的佛學大師,作為佛
(故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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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AA白衣天子AA
我聽說很多真正的佛教大師去給人家看風水,他帶著五六個老婆,一大堆孩子去的!弱弱的問一句,佛教有風水之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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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仙莊老周
學的多並不代表懂得多,更不能代表一個人的修為,一個真正有修為的人是不會把自已當作大師的,當今社會以大師自稱者多多,好像之有大師之稱,才能配得上自已的學知,這明顯是一種欺騙行為,不過為的一已之私而已。而一個真正的修者,是以天下為已任,衛道護法,不作妄言,更不會以學佛多少,妄解佛意,佛法,以亂世,壞國法。學專一,修專一,才是真正修者的不二法門,多讀,多學,取眾學為一身,這隻能是一個學者,而非修者。謝謝。學知不多,個人淺見,請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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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天台山下桃花園
真正的佛學大師他自己是不會說的,他們是開悟的,是真正看透宇宙人生的高人。更不可能隨便說說的,給自己他人封號什麼大師的。但是我們凡人也不要謗佛謗法謗僧。妄加分別。本人認為最好看一看聽一聽慧侓法師,母音老人的開示講法影片。心裡應該會明白吧!佛法是科學的,是教人開智慧的方法,是讓人看清人生宇宙真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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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慧自在
高原之夜,空曠寥寂,亂雲飛渡,山崖峭拔。獨居柵舍,料峭寒風浸骨,瑟瑟吾身,難以入眠。虔誠默誦金剛之言,阿彌陀佛佛號,又掬捧虛雲老和尚法語讀本,清露如月,照徹我身,忘卻塵勞!凡塵我佛慈悲,卻有魔子魔孫毀謗正法,到來其實少了一個字“戒”,有感虛雲老和尚良苦用心,抄錄滴滴生平事蹟,以作時世賢勵――觀自在合十:
緬懷 | 虛雲老和尚最後遺言
1959年農曆九月十二日,至十二時半,公喚侍者一起進來,舉目遍視,有頃曰:
你等侍我有年,辛勞有感。從前的事不必說了。我近十年來,含辛茹苦,日在危疑震憾之中,受謗受屈,我都甘心,只想為國內儲存佛祖道場,為寺院守祖德清規,為一般出家人儲存此一領大衣。
即此一領大衣,我是拼命爭回的,你各人今日皆為我入室弟子,是知道經過的。你們此後如有把茅蓋頭,或應住四方,須堅持保守此一領大衣,但如何能夠永久保守呢。只有一字,曰:戒。
說畢合掌道珍重。諸人含淚而退。
(摘自《虛老和尚開示錄》)
老和尚圓寂前作詩一首
少小離塵別故鄉,天涯雲水路茫茫。
百年歲月垂垂老,幾度滄桑得得忘。
但教群迷登彼岸,敢辭微命入爐湯。
眾生無盡願無盡,水月光中又一場!
虛雲和尚無病無疾,圓寂前當晚,住在自己的茅棚中。至半夜時起床,發現房間內有二僧,為照顧虛老,他們自己偷偷溜到虛老茅棚裡。二人皆身體蜷縮睡在,虛老床頭和床尾。見虛老醒來,床頭僧起身,看著虛老和尚。
虛老見此雲:“你怎麼在這裡呀?”床尾僧此時也醒來,站了起來。虛老見此雲:“你也在這裡?”
之後,虛老讓兩人回寮休息。兩人離開後,不忍離去與其他趕來的僧人,沙彌等,共有四五人或五六人,圍繞在虛老和尚茅棚的窗戶上,在縫隙中向裡面觀看。見虛雲老和尚,倒了一杯水喝下,在桌子上寫下了幾個字,之後臥床而眠。
次日,虛雲和尚圓寂!虛雲和尚最後寫下的內容大意是:
反對我的人,
你們不要反對了,我馬上就要走了;
捨不得我的人,
不要捨不得了,我去去就來。
虛雲和尚的一生,大部分時間生活在中華民族苦難最深重的時期,也是中國佛教最低迷、僧團社會地位最低下的時期。在漫長的行腳參方過程中,虛雲和尚對當時僧團中的種種不如法現象,都有真切的瞭解,對中國佛教衰敗的原因和未來走向,也作過深刻的反思。
他認為,僧團是佛教的核心。僧團素質的好壞直接關係到佛教的前途和命運。在《末法僧徒之衰相》一文中,虛雲和尚甚至嚴厲而痛切地警示天下衲子:俗有言,“秀才是孔子之罪人,和尚是佛之罪人”。初以為言之甚也,今觀末法現象,知亡六國者六國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滅佛法者,僧徒也,非異教也。
虛雲和尚在《教習學生規約》中講:自正眼不明,人心陷溺,有蔽於聲色貨利者,有惑於異學左道者,有誤於旁蹊曲徑者。舉世茫茫,賴有人焉,弘傳正法,使覺樹凋而復茂,慧日暗而再明。無如末劫,障深慧淺,德薄垢重,求其識因果、明罪福亦已難矣!況明心見性入聖超凡乎?所以剃染雖多,解悟者鮮,因乏明師啟迪;即有教者,不過學音聲法事以為應世之具,將我佛度世悲心,翻為粥飯工具,不亦深可慨乎!
贊虛雲和尚偈
中流砥柱挽狂瀾,僕僕風塵救倒懸;
為法忘軀無自己,恆順眾生有人緣;
黑暗明燈光普照,苦海慈航度大千;
雲居真如留聖蹟,源遠澤長法界寬。
——宣化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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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漱溟算是吧。他自稱“是一個有思想,又且本著他的思想而行動的人”。他把孔子、孟子、王陽明的儒家思想,佛教哲學和西方柏格森的“生命哲學”糅合在一起,把整個宇宙看成是人的生活、意欲不斷得到滿足的過程,提出以“意欲”為根本,又賦予中國傳統哲學中“生生”概念以本體論和近代生物進化論的意義,認為“宇宙實成於生活之上,託乎生活而存者也”,“生活就是沒盡的意欲和那不斷的滿足與不滿足罷了”。
1916年,在其時的內閣司法部任秘書期間,梁漱溟曾經杜門研佛三年。梁漱溟終身不坐人力車,據他自己說是因為年輕時碰見一個老人拉著人力車,內心感到痛楚難忍。其後一年因為研究印度哲學被蔡元培延請到北大,中學畢業而榮登大學教授座席。在北大的七年時間,他發表了諸多影響深遠的專著,1919年《印度哲學概論》問世,其後兩年《東西文化及其哲學》出版,此書一度再版八次。
信佛的梁漱溟卻也有自己的規矩,後來在抗戰時梁漱溟曾帶著學生深入前線,他寫信給兒子梁培寬稱“時人說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此行蓋踐之以。”
儘管對佛學鑽研很深,但1918年其父親梁濟沉潭自盡後,梁漱溟開始折入儒學,多年以後有人稱梁漱溟是新儒家的代表人物。梁瀨溟曾對學生說,他與哲學無緣。他不懂什麼叫哲學。他就是這樣,誤打誤撞地進了哲學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