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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藍風24

    一、《天淨沙·秋思》的1~3句的節奏劃分如下:

    枯藤/老樹/昏鴉,

    小橋/流水/人家,

    古道/西風/瘦馬。

    二、原文如下:

    天淨沙·秋思

    枯藤老樹昏鴉,

    小橋流水人家,

    古道西風瘦馬。

    夕陽西下,

    斷腸人在天涯。

    三、詩哥節奏劃分規律:

    詩的節奏主要是由大體整齊的語言形式造成的。大體整齊的語言形式包括三個方面:一是大體整齊的字數;二是大體整齊的句式;三是朗誦或歌唱時。停頓的次數也是大體整齊的。或者說是有一定規律的。

    中國古代詩歌可分為齊言詩、雜言詩兩類,應當說其形式都是大致整齊的。但又略有不同。

    先來看齊言詩。例如在四言詩中,一般是一句兩頓,二二句式:

    樹木——叢生,百草——豐茂。

    秋風——蕭瑟,洪波——湧起。(曹操《觀滄海》)

    在五言詩中,一般是一句三頓,二二一或二一二句式: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

    纖纖——擢——素手,札札——弄——機杼。(《古詩十九首》)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陶淵明《飲酒》)

    而在七言詩中,一般是四頓,二二二一或二二一二句式:

    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

    群燕——辭歸——雁——南翔。念君——客遊——思——斷腸,

    慊慊——思歸——戀——故鄉,君何——淹留——寄——他方?

    (曹丕《燕歌行》)

    以上是自先秦至漢魏六朝古詩節奏句式的一般特點。南朝齊梁之後,隨著漢字四聲的發現,詩人注意到平上去入按照一定的規律交錯互用,會產生一種特別悅耳的音調效果,於是反覆試驗,結果就形成了字數、句式、音韻等皆有嚴格要求的近體詩——格律詩。常見的格律詩有五言律詩、七言律詩、五言絕句與七言絕句等。這裡的關鍵是平仄。所謂平仄,是古人對漢字四聲的歸納,與現代漢語的四聲不盡相同。一般而言,平聲相當於現代漢語的一聲和二聲(即陰平、陽平),仄聲是上、去、入三聲的總稱,其中上聲相當於三聲,去聲相當於四聲,而入聲字在現代漢語(普通話)中已經消失,轉入到其他各聲調中去了。趙元任在《國音新詩韻》中曾對這五音的標準讀法作了說明,指出這五聲若交錯相間地排在一起,可造成高低起伏而有一定節奏感的效果。

    五言或七言格律詩的句式與古體詩節奏句式基本相同,如:

    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

    來日——綺窗——前,寒梅——著花——未?(王維《雜詩》)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崔顥《黃鶴樓》)

    但為保持意義單位的完整,句式不一定這樣細分,而可以採取比較粗略的方式,即五言為二三句式,七言為四三或二五句式,如:

    回樂峰前——沙似雪,受降城下——月如霜。

    不知——何處吹蘆管,一夜——徵人盡望鄉。 (李益《夜上受降城聞笛》)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

    嗟餘——聽鼓應官去,走馬蘭臺——類轉蓬。(李商隱《無題》)

    格律詩與古體詩的最大區別,是要求詞語平仄交錯,以造成音調抑揚頓挫之美。所以,格律詩的節奏不僅來自頓數的安排,更來自平仄的交替互用。簡言之,平仄格式是格律詩的要素。五言律詩的平仄格式有四種基本句型:

    第一句型:仄仄仄平平,

    第二句型:仄仄平平仄。

    第三句型:平平仄仄平,

    第四句型:平平平仄仄。

    七言律詩不過是五言律詩的擴充套件,它也有四種基本句型:

    第一句型:平平仄仄仄平平,

    第二句型:平平仄仄平平仄。

    第三句型:仄仄平平仄仄平,

    第四句型:仄仄平平平仄仄。

    詩人創作五言或七言格律詩,就是以上句型的交替互用。這種平仄交替互用的基本原則是:在本句中交錯,在對句中對立。例如陸游《書憤》的三、四句:

    樓船在雪瓜洲渡,

    平平/仄仄/平平/仄

    鐵馬秋風大散關。

    仄仄/平平/仄仄/平。

    如果是五律或七律,還要求中間兩聯即“頷聯”和“頸聯”用對仗,押韻也有諸多限制。在今人看來,格律無疑限制了詩人表達的自由,聞一多曾喻為“戴著鐐銬跳舞”。但在古人那裡,這是一種語言藝術的競技,也是一種挑戰,所以唐宋以來不甘示弱的詩人們,無不以格律詩來展示他們爐火純青的詩藝,而讀者往往也是由吟味節奏入手而逐漸領略詩意的。

    再看雜言詩。譬如我們所熟悉的《詩經?魏風?伐檀》的句式且就是參差不齊的雜言詩。全詩三章,試以第一章為例:

    坎坎伐檀兮,寘之河之幹兮,河水清且漣漪。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縣貆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此章共九句,四言4句,五言1句,六言2句,七言1句,八言1句,我們讀起來仍然覺得節奏很鮮明,為什麼呢?首先是押韻。其次是除第一句外,再把虛字“兮”字去掉,漪字讀輕聲,都能以三個字結尾,如“河之幹”、“清且漣”、“三百廛”、“有縣貆”、“不素餐”,很有規律。第三,除個別長句子外,每句詩停頓的地方約為兩處,也是很有規律的。再加上全詩分三章,三章的句式結構完全一樣,迴圈往復,當然增強了詩的節奏感。

    又如《詩經?采薇》末四句: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這節奏顯然有別於散文的語頓(昔——我往矣、今——我來思)。但是,正是這種特有的二、二語頓和句句押韻,使得這四句詩情溢於詞,纏綿不盡,富有濃郁的審美感染力。如果把它們譯成散文:“從前我走的時候,楊柳在春風中搖曳;現在我回來了,天在下大雪。”原詩的大意雖在,但因失去了原詩特有的詩頓和詩韻,便義存而情不存,索然無味了。

    同雜言詩一樣,詞曲的句式也參差不齊。但是仔細分析後會發現,詞曲的句式也是大致整齊的。如蘇軾著名的《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夭。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情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

    此詞共19句,其中三言3句,四言1句,五言9句,六言5句,七言1句。可見五言約佔一半,形成了全詞的基調。而且全詞的首尾,以及六句含有韻腳的關鍵句子,均為五言。此外,該詞除四、六言詩句外,三、五、七言詩句全都以三言收尾,特別是所有含有韻腳的句子,均以三言收尾。詞中的1個四言句,5個六言句,均不在押韻處,這樣不但沒有影響全詞的和諧,相反使全詞的節奏富有變化,因而顯得生動活潑。

    詞的格式很多,共有兩千多體。每一體就是一種新詩體,不像律詩那樣只有平起或仄起兩種基本格式。詞的字數多少不等,有長至215字的〔勝州令〕,有短至16字的〔十六字令〕(又名〔蒼梧謠〕)。有些詞同一個調又有不同的體,就因為字數稍有差異。前人根據字數多少把詞分為小令、中調、長調三類,以58字以內為小令,59字至90字為中調,91字以上為長調。(據毛先舒《填詞名解》)

    總之,古典詩歌的句型和節奏豐富多樣,可以容納各種詞彙和句子結構,如果運用得當,就能表達多方面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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