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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北窗談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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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水流芳2019
古代有漢字卻沒“拼音”,古人如何識字?老祖宗的方法絕了
漢字博大精深已有上千年的歷史,也是傳承文化最重要的工具之一,與漢字一樣重要的還有漢語拼音,也就是發音的方式,但是漢字和漢語拼音的關係卻不是那麼親密,因為漢字的歷史時間遠遠超於其拼音,而拼音卻是從清朝才有了雛形,到了民國時期才真正出了方案。那麼沒有拼音的時候古人在讀書識字的時候是怎麼學習漢字發音的呢?
如今的小孩到了上學的年紀去學校第一個要學的就是識字,26個字母表必須背誦的滾瓜爛熟,因為以後想要學習陌生的漢字全是靠這些字母發音。
而古人學習的發音的方式卻有好幾種,直音法是書生們最常用最常見的,其優勢在於簡單易懂,尤其是剛上學的小孩學起來快容易上口,舉個例子“遞”音“弟”。但是這個方法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隻適合常用字,一旦遇到生僻字就不適合運用。
所以又繁衍出一種“讀若法”,也稱“讀為”“讀曰”“讀為”法。這種方式主要是為了解決一些讀音比較少的字,就像如今的人在學習英語的時候,備註了相似的漢語一樣,舉例“癖”字就會在旁邊標註“皮”,這種方式有效的擴大了直音法的應用範圍,但是其缺點就是容易失去了精準度。
古人當人也不會這樣就這樣馬虎下去,所以在注音上又要新增幾個字表示這個字的音調是需要往重了讀還是往輕了讀。
另外還有一種譬況法,譬況的意思是用近似的事物來比照說明。這種方法的重點不在字的本身讀音,而是告訴你發音的方法和發音的重點何在,這一讀法主要是在先秦時期多見,也有人說譬況法是漢字注音之始,“冀橫口合唇言之,踧口開唇推氣言之”詳細描述了唇齒的發音和語氣細節,這個方式主要是針對某一個漢字的讀音特點。
反切法有點類似今天我們用的拼音,前一個字的聲母后一個字的韻母和聲調,舉例子“魯”的注音就是“郎古”,你張嘴重複讀“郎古”自然就發音到魯,必要要朗讀出來才能學習到,如果只是在心裡默唸是無法學會的,難怪古人在讀書識字的時候都能聽到書生郎朗之聲。
老祖宗能想出這麼多注音方式不得不讓人佩服其智慧,這方法真是絕了。古代人在發音上和今人有些區別,相信在語文課上老師偶爾也會不得不提及這一點,很多古詩上面就能體現,比如有一些詩句有人認為沒有講究韻律,其實是古今發音的區別所在導致的。
比如“烏衣巷口夕陽斜”最後一個字古音讀作“xia”第三聲,而今人讀“xie”第三聲。還有“見”古音為“xian”第四聲,今人讀“jian”第四聲。《十駕齋養新錄》裡面明確記載一點了古代沒有輕唇音只有重唇音。
中國五千年的歷史上古人創造了太多文化和創新發現留給後人,所謂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些效益和價值都是老祖宗們的勞動智慧給我們帶來的,我們每個人都承蒙著祖先的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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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羽痕
反切法吧。兩個字,切前一個字的聲母,後一個字的韻母,比如東為德紅切,共為古送切,哭為開鹿切,來為鹿開切。運用反切注音法的前提是要認識一定數量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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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零五茶學
別說古代了,就是現代,在臺灣地區也不是用的拼音。臺灣地區依舊延用清末的注音方式來打字的。曾經在臺灣旅行的時候入住一家臺灣青旅,前臺是一個荷蘭留學生妹紙,中文講的特別好。然後她一聽我的口音就說“你不是這邊的人,你是那邊的嗎?”。我當時心裡被逗樂了,什麼叫那邊這邊。我說:“是的,我上海過來的。”。然後她舉了舉鍵盤說,“我喜歡用你們的拼音,更方便,臺灣的注音她記不住”。
話題有點扯遠了,但是確實拼音更容易和國際接軌。
我們再說說臺灣式的注音之前,中國古人是怎麼知道字是怎麼讀的。
有本古書叫《說文解字》是東漢許慎編著,中國第一部系統地分析漢字字形和考究字源的字書,也是世界上很早的字典之一。裡面就對這些字怎麼讀做了標記,古人會把某個字的聲母和韻母分開,然後再找到含有這兩個聲母和韻母的常見字放在一起,這種方法也叫做反切法
我們今天的拼音是一步步更精簡更方便了,就如我們的簡體字一樣。我們的簡體字並不是憑空造出來的,其實瞭解書法的話就知道我們的簡體字都是從名家草書行書裡提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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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太行山下小小強
如果沒有漢語拼音,該怎樣知道一個漢字的“讀法”,我猜很多成年人可能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或許還會有人“鄙視”我,漢字不是天生就和“拼音”綁一起的嗎?怎麼會問這麼“不靠譜”的問題?
實際上,古代人是沒有漢語拼音的,要想知道一個漢字的讀音,比我們現在要困難的多,口口相傳肯定是最實用的辦法。
請一個私塾先生,來家裡面教寶貝兒子讀書,遇到那個不認識的字,直接請教先生就可以了,但是請一個私塾先生是很貴的,對於一般家庭來說根本負擔不起。
所以古代“聖賢”,為了普及漢字讀音,也發明了很多方法,下面一起去看看,老祖先到底用了什麼“絕招”?
1、看相貌法這是啥意思?難道看那個漢字長的好看,就讀那個漢字嗎?
這個到不是,“看相貌”主要是看外形,大家知道,我們的漢字有很多“形聲字”。
何為形聲字?
簡單說,就是咱們的漢字,能分成兩部分,一部分代表漢字的類別,另一部分表示漢字的發音。
比如:茱、珠、株、殊、洙、誅、邾等等吧,這些人基本上除了“偏旁”不一樣,剩下的都有“朱”這個字,偏旁基本代表這些字的用處意義,而“朱”就是他們的發音,這就是形聲字。
換句話說,你主要知道“朱”這個字的讀音,剩下的這幾個字,觀察一下它們的“相貌”,就知道該怎麼讀了。
你還別說,這種方法,在今天依然是很實用的,相信有很多小夥伴,經常會因為“看相貌”,而讀錯了漢字的發音,因為漢字這麼多,總有一些“個性”的漢字,明明就是“形聲字”,卻偏偏不發這個音。
所以說這種方法,還是有缺陷的,但是無論對古人還是現代人,基本上都是一種很實用的方法。
2、小學生法為什麼叫“小學生”法?因為我記得當年自己學英語的時候,就是用的這種方法,如今,很多小學生學英語,依然用這種方法。
當然這是為了方便大家理解,在古代這種方法被稱為“直音法”和“讀若法”。
何為“直音法”?
簡單來說,就是你在讀書的時候,遇到一個新漢字,它的讀音和自己已知的某個漢字同音,就用這個漢字在它下面進行標註。
比如你遇到了一個“箱”字,知道他和你認識的“香”字讀音一樣,就在這個字下面標註上“香”這個字,來輔助自己讀音。
這就好像小學生在單詞“happy”後面標註“漢皮”是一個意思,畢竟小學生還沒有學習英語音標的讀法,只能靠這種方法來記住單詞的讀音。
這就是“直音法”,貌似現在還能用。
何為“讀若法”?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讀音相似”,“若”在古代有“好像”的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甲”字的讀音和“乙”字很相似,所以就用“乙”字在“甲”字的後面標註。如《說文解字》:鼾,臥息也,幹聲,讀若汗。意思就是“鼾”和“汗”的讀音相似。
也許有人會問,這和“直音法”沒啥區別啊?
的確區別不大,“讀若法”其實就是“直音法”的plus升級版,唯一區別是“直音法”是用兩個完全相同的讀音來標註,而“讀若法”就是放大了一點範圍,不用嚴格相同,只要相似就可以了。
畢竟嚴格相同太難了,但是我也因此懷疑,這種相似的讀法,會不會就是現代方言的形成基礎,畢竟剛開始的時候,還是“相似”,結果一傳十,十傳百,“每天改變一小點”之後,就形成了各地獨特的方言。
不過古代人也是“苦”啊,畢竟沒有漢語拼音,只能想出這種“小學生”法。
3、反切法這種方法就有點高階了,可以說是現代漢語拼音的一個雛形。
簡單來說,就是是用兩個漢字合起來為一個漢字注音。寫作“甲,乙丙切”。
反切法的基本規則是切上字取聲母,切下字取韻母和聲調。也就是說取前一個字的聲母和後一個字的韻母拼出一個新的讀音來。
《康熙字典》中的字主要採用此法注音,如“武,文甫切”。
就是取“文”字的聲母“w”,取“甫”字的韻母“u”和聲調“3聲”,這樣合起來就是“wu”和聲調“3聲”,基本上“武”這個字的讀音就確定了。
這個學過漢語拼音的一看就明白,這不就是“漢語拼音”嘛,但是你要知道,在當時是沒有拼音的,所以發切法的出現,是一個極大的進步。
但是發切法也有一個缺點,就是你要提前認識一些基本的漢字讀音和聲調,要不然人家給你“切”出來,你也是一臉的懵逼,可見,如果沒有漢語拼音,普及漢字是非常困難的,這也是古代為啥文盲這麼多的一個原因吧,因為認識漢字的成本太高了。
4、漢語拼音的近代演化史上面說的基本上就是古代人認識漢字讀音的一個方法,不管哪種方法,總體來說都是治標不治本,基本上還是“用認識的漢字”來學習“不認識的漢字”。
所以說這些個方法,還是很笨重的。
到了1913年的時候,當時的中華民國教育部將章太炎研製的一套注音符號修訂為“注音字母”,用於幫助人們識字。
相信上面的這些“文字”,大家並不陌生,因為就算是今天,咱們的字典裡面,依然有這些“注音字母”,很多人都以為這是“日本漢字”,其實不是的,是當年發明的“漢語字母”,你還別說,和日語裡面“平假名”和“片假名”挺相似的。
上面的這套“注音字母”,在繁體字時代是很流行的,1918年民國教育部頒佈的注音字母,現在臺灣還在使用,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老拼音”。1918年之後,反切法基本上退出了歷史的舞臺。
1918年之後,繼續對這些“注音字母”進行的刪減和改良,基本上和咱們現代拼音很接近了,下面透過圖片,來感受一下當年改良後的“聲母”和“韻母”表。
現在中國大陸使用的漢語拼音是1955年到1957年研製的,1956年2月正式釋出漢語拼音方案,1957年又進行了一次修訂,形成了現在的大陸拼音注音法。1958年頒佈的漢語拼音,如今已經成為聯合國規定的用拉丁字母轉寫漢語的國際標準。
總結—漢語拼音的偉大意義透過上面的閱讀,咱們一路走過來,發現給咱們的漢語“注音”,其實是一個很艱辛很漫長的過程。
而漢語拼音的發明,也具有偉大的歷史意義。
首先,方面咱們打字輸入,要是你沒感覺有多方便,看看鄰國日本和南韓他們的輸入法,就知道用拼音是多麼的便捷。
其次,便於掃盲,古代之所以文盲那麼多,大家也看見了,是因為古代識字的門檻要求很高,制定的規則不統一,基本上是“將就”著用,但是漢語拼音推廣之後,很多人都可以透過字典來學習漢字,進而學習文化,門檻低了很多。
再次,便於交流,大家知道,“拉丁字母”幾乎是這個世界上的通用文字,而我們現在的漢語拼音,很好的把拉丁字母融合進來,既方便咱們學習別人的文字,也方便其他國家的人們學習咱們的漢字。
而且現在的資訊化,做過程式設計師的都知道,程式碼是用“拉丁字母”書寫的,所以咱們的漢語拼音結合“拉丁字母”之後,也便於資訊化管理。
總之,咱們都要感謝偉大的“漢語拼音”,如果沒有它,咱們的生活或許沒有這麼方便,文明也或許沒有發展的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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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HuiNanHistory
古人學習讀音的方式是“反切”,其實這和口口傳授也差不了多少。
什麼是“反切”呢?
簡而言之就是取兩個常用漢字,以其中前一個作為聲母,後一個作為韻母和聲調,合起來拼讀第三個字。
我舉個例子:
“唐”這個字,我們都知道要讀tang3。
如果用反切的方式學習讀音,要先在《康熙字典》中查到其是“徒郎切”。
同時,你還必須知道“徒”、“郎”怎麼讀。隨後,取“徒”的聲母t,再取“郎”的韻母和聲調ang4,組合成新的讀音。
由此可見,古人學習漢字讀音,基本和口口傳授差不多。
總是有一些基礎性的漢字,需要別人教你,否則你就不可能去學別的字。如果想要別人教你,就得花錢。
這就是古代文盲率那麼高的原因。說個數據吧:
新中國在1949年建立時,全體國民中大約有80%都是文盲。
這就是為什麼新中國要大力推行簡化字和漢語拼音的原因,全是為了解決這一問題。
拼音的改革確定於1958年。
當時,由第一屆全華人大五次會議批准了《漢語拼音方案》,確立了26個拼音字母,使得漢語拼音正式進入到中國的教育體系。
漢語拼音的發明,有助於在短期內方便人們識字,並儘量實現不同地區、文化的人民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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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阿奇100
1,文,原始聲音,有形象的就是該形象的聲音。舉例,馬,畫一匹馬,用馬最響的叫聲中的第一個聲音,作為該文的發音,ma,mo都是,北方語言用的是ma,吳語用的是mo。英語,他們和馬的距離近,用的是馬的喘氣聲,horse。隹,畫一麻雀,發音,zhui,麻雀叫聲。造個集字,就是一群麻雀的叫聲,嘰嘰喳喳,ji。
2,字,借用文的原始聲音,意思還相近,或者包涵文的意思。或者有原始聲音。
3,實在沒有聲音,那就喊出來,對應已有的聲音,比如,德得同音,道到同音,大家認可。有德就會有得,有道就能到。大家的共識。
4,語調,現在是四聲,平聲為一般狀態,第二聲為開始狀態,第三聲為過程,第四聲為結果。
漢語,以原始聲音為基礎,相互借用聲音發展,內心的感受為歸屬,是人的語言。
回覆列表
在中國古代,由於沒有拼音字母,所以古人要認識漢字、讀出漢字,只好用漢字來注音。這樣便先後產生了一些不同的注音方式。
首先是直音法。直音法盛於漢代。這一點在許慎編撰的《說文解字》中表現的尤為突出。《說文解字》中對漢字的讀音常常說“讀若某”或者“某聲”,就是這種情況。例如《說文》中的“材,才聲”,意思是說“材”這個字的讀音應該讀成“才”。 後代的經學家把這種方法說成“音某”,也是同一個意思。比如唐代陸德明編寫的《經典釋文》有“拾,音十”。直音法雖然簡單易懂,但是它有很大的侷限性。有時候會出現某個漢字沒有同音字的情況,比如“丟”字,我們找不到同音字來注直音;有時候這個字雖然有直音,但是那些注直音的漢字比被注音的字更難懂、難讀,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用生僻字注常用字,這是違反學習原則的。
另一種注音法和直音法很相似,那就是用同音不同調的字來注音。例如“刀”字,《康熙字典》注“到平聲”。“刀”是平聲字,“到”是去聲字,單用“到”來對“刀”字注音是不準確的,因此必須法“到”字的聲調改變了,才能得到“刀”字的讀音。同樣的,這種注音法雖然比直音法有所進步,但是由於需要改變聲調,然後才能讀出字音,所以不是很方便。
還有一種注音法,就是我們熟知的反切法,又稱反音、切。反切法自東漢到清末長達一千六百多年的時間裡,一直對漢字標音起著相當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