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州大榆樹街見聞

我並不是帶著厚重的歷史責任感到這裡來的。這是邳州一個老街區，也是最有名氣的地方之一。多少年以前，這裡就是一條繁華的街道。街兩旁有一些住戶。隨著時間的推移，住戶換了一茬又一茬。當然，他們居住的房屋也有太多變化，留下了時代的層層烙印。正是這些變化才讓人感到歷史的滄桑久遠。

一個人，只不過是大海里的一滴水，甚至連一滴水也算不上，在Sunny的照耀下很快變成一股氣體而消逝，再也不見，什麼也沒留下來。正如詩曰：萬里長城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不過，秦始皇的名氣要大一些，只要長城在，“秦始皇”仨字就會在人心目中反映出來。而大多數人是沒有這個名氣的，就像一滴水只閃亮一下就無影無蹤了。

這條街叫大榆樹街。一直以來，生長在這裡的人們都這麼叫著。過去，大榆樹街是邳州的代名詞。說句實話，邳州遠沒有大榆樹街名氣大。曾幾何時，邳縣火車站一直被稱為大榆樹站，被叫了七八十載，現在已很少有人這麼稱呼了。

大榆樹街歷史久遠，發軔於康乾時期，興盛於清末民初，是遠近聞名的物資集散地。這要歸功於京杭大運河。邳州這座小城歷史上之所以有些影響力，和大運河悠悠相關。運河是條人工河，當初開到哪裡，哪裡的老百姓都要齊上陣。從這個角度來說，邳州人是勤勞的。三十年前，大運河兩岸還能聽到縴夫的號子聲。這個絕活現在已基本失傳了，偶爾一兩個船伕或他們的後代還可以哼唱幾聲，但味道遠不如從前濃厚。年輕人對此不屑一顧，沒誰願意傳唱，就連傾聽也沒人捧場了。

大榆樹街的老建築已不見了，在小巷裡遊逛兩次，拍了許多照片，最老的建築也只不過是上世紀五十年代中期建的，青磚青瓦，只有屋頂上長几株茅草的時候看上去才像是老房子，其實僅半個世紀而已。儘管如此，也多多少少讓我感到驚喜，因為就是這樣半老的建築在邳州也已不多了。近些年棚戶區改造成為一個時髦的詞彙，各地都在改，邳州也不例外，改善居民住房條件的確是件好事，丟掉文化的深沉又讓人不能不感到是一種缺憾。好在任何事都不是完美的，有利有弊，有弊也有利。

大榆樹街是一條南北街，因一棵老榆樹而得名，可惜那棵榆樹已作古，不知何年何月被人砍伐早已淪為灶中柴焚燒或扔在一旁腐朽掉了。現在，長在堰上的這棵只是一件舶來品，卻也有上百年樹齡，吸引不少人拍照留影。大榆樹旁還可見到一兩棵梧桐樹。按理說，梧桐在這一帶並不稀奇，只不過幾十年前比較流行，早已被楊樹、銀杏等樹種替代了。

梧桐葉子蜷縮的地方最有味道，要是在以前，準能找到幾隻斑鳩窩，但在鬧市已不可能，一睹斑鳩鳥的風采成為了一種奢侈。小的時候，我的老家院內生長著四棵摟粗梧桐樹，奶奶說那是她的棺材瓤。奶奶一輩子要強，八十六歲去世前真的就把四棵梧桐樹全部砍掉，找人為自己扶了口棺材。梧桐沒砍伐前，由於樹木蔥蘢，引來不少漂亮的斑鳩在葉間做窩，卻被一群調皮搗蛋孩子瞄上了，只要一聽到小傢伙們的叫喚聲，立即蹭蹭爬上去連窩端了，引來老斑鳩一片罵聲。

大榆樹街兩旁儼然商業旺盛，顧客匆匆而來，匆匆而去；路上車流不斷，一出現塞道情況，秀髮飄逸的女車主就探出頭來，讓看客對她墨鏡後的臉蛋產生了無盡的遐想。不論是居住的常客、租賃的房客，還是行人，誰也不去想幾十年前甚至幾百年前這裡曾發生過什麼。有人考證，抗日戰爭時期，大榆樹街是日本鬼子的據點，鬼子在街上設立了慰安所，殘害了不少華人。這就是歷史。忘記歷史意味著背叛。生活在這裡的人們都不應該忘記這段讓人刻骨銘心的東西。可誰又閒著沒事去想這些事情呢？都忙於生計，錢不好賺，再愣著去思考這些顯然不合時宜，至少要遭家中女人的責罵：“賺錢不行，瞎想神能，看人家趙九，天晚上交給四嫂子六十塊錢。”呵呵，這就是現實。歷史曾經是殘酷的，現實卻一直這樣讓人生畏。有人說，回憶是吃飽了撐的人的事，或許是吧。

一棵棵彎曲的石榴樹是街道小巷裡的亮點，有的生長在街角，有的生長在院落裡，不論在哪裡，總能看到它婆娑的枝梢搖擺著向路人招手。我知道這是風的緣故。怎麼會沒有風呢？這是自然現象，誰也無法驅除。自然是自然，人類是人類。其實這樣想就錯了。應該說，自然是自然，人類也是自然。

每見到一顆通紅的大石榴，心裡敞亮得很，總要待在樹旁戀戀不走，欣賞著它美麗的身姿，希望看到它咧開嘴，露出飽滿的紅籽兒，無疑是對豐收的一種讚賞。石榴果屬於該屬於的人，但石榴帶來的美卻是好多人能夠擁有的。在巷子深處巧遇一位大娘，她很想告訴我一些關於她的故事。她有兩個兒子，都希望老人的老房子趕快拆遷，可她不希望，她說兩個兒子把拆遷補償款一分，就沒她什麼事了。金窩銀窩，不如住自己的狗窩。老者或許多慮了，但又不能不說這是一個事實。

小巷的幽深給我帶來了許多念頭，顯然不是憂國憂民。憂國憂民的情懷有，但小巷深處那尊馬蜂窩卻讓我感到這裡的自然和人類相處得何等友好。或許有人會說，不怕蜇早被人拿下了，我卻不這麼認為。蜂窩不大，比大石榴小，比小石榴大，白色，或無色，絕不是紙一樣的顏色。窩邊的蜂兒自由飛翔，發出嗡嗡聲，又不離開窩眼兒，把這裡當成自己永久的家。和蜂兒相伴的人們除了大娘、大爺，還有一些烙餅的婦女，有中年婦女，也有年輕婦女，都在不停地忙活著，生活儼然充滿了希望，笑得自然而然，臉蛋像石榴，又像柿子，圓圓的，鼓鼓的，不一樣的風情。

有幾棵老樹還真叫不出它們的名字，像是合歡樹，又不敢確定，樹幹蒼老發黑，枝條直竄雲天，樹冠龐大，陰涼足有半畝地大小。估計樹下的人家都是一些老戶。但我沒見到房主，來不及打聽樹名，就匆匆離開了。這些高大的樹木無疑是歷史一個見證，樹幹裡隱藏著無數秘密，只是無從說起罷了。如果我是一位詩人，定會賦詩一首，將它歌頌一番，情真意切的言辭或許就把這些秘密公佈人間了。

突然，我眼前一亮。南瓜，吊著的南瓜，在樓上。沿著生鏽的鐵樓梯朝上走，南瓜近在眼前。這是一隻再普通不過的南瓜，和生活在農村的老母親種出來的南瓜沒什麼兩樣，我卻透過南瓜秧看見了一片老瓦房，儘管是紅磚牆，也頗有些年頭了。

老街的故事有很多，有待於繼續探索和聆聽，只是很難接近那些老住戶的心底，唯恐被當作探者或小偷小摸，用疑惑的或敵對的眼神盯著我這個不速之客，是有點不好深入瞭解下去了。這時候，突然想起邳州的拉魂腔，更讓人難忘的是那個“咚咚咚鏘”的大鼓場.....

大學時沒有好好的規劃人生。

原因大體是，性格，農村長大，大學之前沒有出過鎮，見識的人和事少，沒有長遠的眼光和足夠大的生活圈。大學後圈稍微大一點，但還是沒有遠見和計劃。

大學時學會規劃人生真的很重要。

記得在初中時候，我在晚自習上畫畫，因為我前桌看見老師下來了，就用背來抵我桌子，我就畫殘了，就大罵了一聲，然後全班的讀書聲就沒了，然後老師聽到了，苦笑了一下，因為我平時在老師面前說一個文靜的孩子，突然就罵起了人來，然後就苦笑了一下～現在想起來都好尷尬！

我和我女朋友遠走高飛了，被他父母打電話，騙我們說，讓回來訂親，最後把我女朋友，關家裡不讓出來。第二次，帶走女朋友遠走高飛，她媽報警了，被警察抓走了️️️你說我得多醜。

我想想好像在我近十年裡，有太多讓我難忘的事。或許對於像我這樣的人總會遇見令人忘懷，奇葩，狗血的故事吧！那我自己開始回想下，或許這件事，夠我喝一壺了。我記得2008年，那件事給我人生留下最大的影響吧。那年7月份，剛是我中考完了，在家裡呆了一個多月，家裡本身出在農村，條件比較貧瘠，我在家裡不僅放著一群羊，還有一頭牛，那時本來要出門打暑期工的。但是家裡確實種的田地比較多，父母的勞作比較累，我就沒有選擇出門打工，在家裡下午六點後還可以下鱔魚和龍蝦，補貼下家用。事情就是從這裡開始了，這個季節也正是水稻需要給水的時間，我家裡水田正在我叔父下面一塊，我母親一早就是到池塘放水，需要必經過這塊水田，就去放水，然後就去地裡幹活，一直到中午11點左右再去水田看水放滿了，好把池塘底漏關了，誰知道母親看了，居然水從另個口道溜走了，當時我俗稱叔姑居然也在她田裡做事，明顯有人用鐵鍬鏟過了，看見她鐵鍬上面帶有泥巴。我母親第一直覺就是我叔姑弄的，就生氣吵了起來，過程我就不多說，爭吵過中我叔父過來了，反而沒有說他自己改嫁過來老婆，居然還兇了我母親，這是我母親在我十二點放完牛羊回家時，進門看見我母親坐在家裡滿臉哭泣委屈的跟我說，當時房子很破舊，光線也不好土瓦房，前段時間也下了一場雨，屋裡顯的一股潮溼味道。那一幕我至今難忘。有時想想眼睛都要溼潤了，那是母親瘦弱身體在那裡哭泣，我的心都在撕裂。以前母親總在我面前說，叔父他們家裡怎麼霸道，欺負我母親，因為家裡孩子比較多，父親常在外面打短工，我那是總覺得是不是母親有時脾氣太傲了，總是跟她說都是一家人，和氣，和睦才好，免得村裡人看笑話。因為在那個年代農村其實不所有村裡人那麼友善，越是家裡貧窮，越是在村裡受人欺負，說一些碎語，而且我也很同情我叔姑是改嫁過來的，帶三個孩子也不容易，我總覺是不是我母親度量太小了。當進門我看見一幕，我再也忍受不了，母親哭泣，被人欺負可憐的樣子，我眼睛都溼潤了。聽完我母親跟我說的事情經過，內心都是一萬個草尼瑪。轉身就要跟我母親討個說法，直接衝到山上去，因為我叔父家在山上面裡，當時我心裡還準備說，我一定要讓他家裡跟我母親道歉，誰知道，他還兇我，我二話沒有說直接在地上摸起石頭開幹，那是我也年輕力壯，雖然身高不高，我一直長的壯，從來沒有怕過人。就這樣打起來，也不知道老天故意，還怎麼的，在我從家裡衝出來，我父親打完農藥回家，聽完我母親說的，知道我上山理論了。怕我衝動，還是怎麼的，我父親衝上來，看見我們扭打一起來，二話沒有說，直接在地上拿起木頭開打了，我母親在後面急急跑過了，看見我們打起來了，也看見我叔姑拿樹枝抽打我，母親也加入戰鬥。或許那是一場野蠻，無知的鬥爭。把母親多年心中的委屈，在這次發揮淋漓盡致，一次都爆發。幸運是在我正在用一塊搬磚砸向叔姑頭部時，我突然一下子停止了，不然可能真的要鬧出大事，背上刑事責任，或許這一下砸出去了，不知道結果導向那裡，在一場廝打中，自然停止了，我滿身血漬，不知道是自己流的，還是其他人。才發現父親盡然是穿著一條三角褲出來，或許他剛打完農藥回家脫完衣服，確實擔心我沒有及時穿衣服，或許是心中暴怒了，沒有管那麼多。最後在村民圍觀中，有人拉扯，有人看笑話中，結束了。自然我們感覺勝利的回家了，下午兩點左右，村長書記帶著民警把我和父親帶走了，在上車那時刻，我看見村裡人，那種詭異的笑容，我才深刻明白那種害怕感覺。我和父親自然上車了，沒有考慮很多結果，只是心中擔心母親做什麼傻事，父親和我上車安慰母親，沒有事，一直跟她說，不要怕。母親哭泣的拉著我和父親的手，生怕我們去派出所有什麼罪要受。上車那一刻，雖然有忐忑不安，有後怕，但是想想為母親，所做就覺得沒有什麼，父親一直在車上跟我說不要怕，也跟民警說孩子不懂事，這是大人的事，也害怕我這次去派出所受什麼罪。整個路上民警一直都是說親兄弟，何必鬧的這麼兇，以後讓孩子背上黑記錄怎麼辦。那是我才明白，其實沒有我想想中，那麼可怕，並不是像電影出現那樣結果。一個小時路程，我們到了派出所我和父親各自被分到一個房間，在記錄筆記時，民警叔叔一直跟我說小夥子，以後不要這樣，打架是解決不問題，現在是法制社會。當時我一直像委屈孩子，突然抽泣起來。民警叔叔看見我這樣激動，跟我倒了一杯白開水，讓我先冷靜下，我一直唸叨，誰欺負我母親，我還是會這樣做的，因為我覺得這是我心裡的底線。他只是一直望著我，說希望你能明白，你還年輕不要背上人生汙點，人生路還很長，幸好你還沒有滿18歲，知道嗎？以後做每件事，都要為自己負責。似乎我遇見一個人生導師，直接跟我說道下午六點左右，讓我可以走了。順便跟我父親打個招呼。跟父親碰面了，父親一直跟說，早點趕回家，看下你母親，多安慰下她。然後我就出了大門，民警叔叔說你要搭個車回去，我點了點頭，就快去往回家路趕了，出門才發現自己口袋沒有一分錢，想想也就兩個小時路程，以前自己走到鎮裡過。我一路快速行走，聞到身上一股血腥臭味，順著馬路旁，找到一個池塘，直接就跳入，簡單清洗身上的味道。那時突然感覺，像肖申克的救贖裡男主角，重新獲得自由和希望，豁然開朗。然後繼續趕路，心裡一直擔心母親，怕她在家裡想不開。那天黑夜似乎來的很快，滿滿的漆黑，天空沒有一點星光和月光，顯的格外黑洞洞。我一直按照自己以前的直覺行走，那天似乎自己很容易迷路，一直走錯了好幾次，反覆折返。好幾次走入陌生的村子，狼狗的嚎叫，有村民看見了我，還以為流浪漢，一直問我，給我水喝，我都沒有回覆。只是一心想趕快回家，在路上實在累了準備躺在草地上休息下，一下週圍的蚊子，蟲子就開始叮咬我，實在受不了。還是馬上趕路，肚子一直咕咕作響，卻沒有半點飢餓，只是感覺到沒有力氣，因為從中午到現在一直沒有吃過一點食物。在路上我穿過墳林地，沒有一點害怕，內心平靜的可怕。到家了，敲敲了大門，母親膽怯開了門，看見我，心裡有點安慰一直問我父親，他怎麼沒有回來，我說父親估計明天就出來了，只是安慰的跟她說。看見母親紅腫的眼睛，我很想哭，但我強忍著，怕母親又哭來了，我想她今天夠累了。第二天村長讓我跟我父親帶衣服和生活費，父親在我從派出所出來，轉到縣城拘留所了，要拘留半個月才能出來，我突然像一個長大的大男孩，把父親衣服清理了些，跟母親要了些生活費，自己就坐上趕往縣城的班車。後面的事我就不想多說，只是我記得之後家裡把牛羊豬賣了，留下小黑狗在家裡看家了，搬到縣城租了一個簡陋的民房。那一年我哥高考成績出來，差兩分考上二本，最後去當兵了，弟弟在縣城理髮，選擇出去打工，姐姐為了哥哥當兵，出嫁了，好像為了衝什麼黴運，我到市裡找了個普通高中讀書了，本來我不想讀了，父親一直說我，非要我讀書不可，母親變得不在嘮叨了，在縣城找了一個環衛工人的工作，工資很低，很髒，很辛苦繼續生活，尤其父親在送哥哥當兵那一幕，我記得很清晰，他穿梭在人群裡，黝黑的身軀，滿頭的白髮，顯的格外消瘦可憐，老了好多，那一刻，我再次忍住了哭泣。經過那件事後，我再也沒有跟人爭吵，從來都沒有衝動想跟別人已暴力打架解決問題。因為我清楚記得那位民警叔叔跟我教導了一下午的每一句話。以後你走的每一步，都要為自己負責。打架是解決不了問題，不管輸贏，都是不對的，都是輸家。或許你們看見了，希望給你帶來一些感悟。這就是我這一生難以忘懷的事。

人生經歷中難免會遇到些難堪的事，有些還真的很難去忘記他，非但揮之不去，還會留有很深的陰影，一經觸碰就會使自已忽然一下子情緒會低落，懊惱懊悔，自責自怪，產生的負能量切不可小視。現在我們進行場景回放。

（回放1）我在上小學五年級時，學校舉行“六.一”兒童節聯歡會，臺下坐著全校師生，讓我上臺表演笛子獨奏，誰知，由於緊張和沒有經驗，上臺後嘴層會異常的乾裂，笛子竟然吹不出聲音，演砸了！腦袋“轟”的一下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後來我是怎麼被老師扶下臺的，太難堪了！

（畫外音）：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獨奏相比合奏對錶演者的產生的壓力又是倍增的，太年少了，心理承受能力不夠。雖說這次表演失敗了，但失敗是成功之母，對日後成長還是會起借鑑作用的。

（回放2）在江西農村插隊落戶時，有一次我上縣城去買一些廚房用品，結帳時給營業員一張壹拾元的紙幣，然後接過找給我的餘錢塞進口袋後就又去另一家商店去買其他東西。店裡人很多也很擁擠，我生怕錢失竊特意用一隻手捂緊裝錢的口袋。忽然，一中年男子指著我大聲叫喊，說我偷了他的錢包。眾人都很鄙視我，不少人叫嚷著說抓我去派出所。太難堪了！到了派出所，民警要我把口袋裡錢全倒在桌上一清點，一分不差，我口袋裡的錢就是那個中年人講的他被偷的數額。太難堪太難堪了！我是不管怎麼講也講不清楚，跳進黃河也洗不淨了。最後結果還好，民警經過觀察分析得出結論，該中年男子是在上一家店時窺見了我付款的全過程然後實施的“碰瓷”行為。

（畫外音）：人心隔肚皮，社會複雜世事難料，社會上有壞人，善良人要遠離“垃圾人”。但倒黴的事難免會纏上你，好在沒遭受不白之冤，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吃一虧長一智，經一事明一理，人生的閱歷會讓人越來越成熟，處事的老道絕對是經歷千險萬難磨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