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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朝是中國封建社會的頂峰,“開元”是唐代繁榮昌盛的頂點。其時,經濟政治的繁榮穩定,玄宗的招攬賢俊,廣開人才之路,士大夫積極的精神,形成了富於理想和進取精神的“開元盛世”。在這個海內清晏,政治開明的蓬勃向上的壯觀景象中,李白是一輪出海的明月,以其自由脫塵的精神,飄逸豪放的筆致,鋪展了盛唐的精神氣象。李白是盛唐精神的產物,時代造就了李白,李白弘揚了唐音。   李白成為時代精神的代表,在於他鋒利迫人的銳氣鋒芒,向門閥世胄要平等的自由精神與名山大壑彼此欣賞的自信和驕傲。浮雲富貴糞土王候的高風亮節,對理想人生的執著追求戰勝厄運的鬥爭意志和絕不屈服的英雄主義!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將進酒》   興酣筆落搖風雨,詩成笑傲凌滄洲!   ——《江上吟》   功成拂衣去,搖曳滄洲傍。   ——《玉真公主別館苦雨贈衛尉張卿》   正是源於這種對自我價值的肯定,對自身才學的自信,對自己“功成身退”理想的執著,使李白襟懷磊落,不墮世俗;浮雲野鶴,飄然揚外,追求一種絕對的自我意志,追求一種現實自由的境界,大鵬精神就是李白肯定自我、追求自由的表現。他青年時代所作的《大鵬賦》,初步塑造了自己一生的形象“上摩蒼蒼,下覆漫漫。”“繽紛乎八荒之間,掩映乎四海之半。”“噴氣則六合生雲,灑毛則千里飛雪。”“以恍惚為巢,以虛無為場。”這就是李白追求自由,笑傲塵寰的自我寫照,及至“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時,他汪洋恣肆,神遊八極的博大精神再度獲得淋漓盡致的表現,甚至到臨終前,儘管一生坎坷,“就中淪落不過君”(白居易),他雖然慨嘆命運的不濟,但他的自信心始終沒有泯滅,他仍自信自己是一隻遮天蔽日的神鳥,“大鵬飛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濟”,他的自我形象始終是大不可擬,高不可攀,力敵造化,巧奪天工的。   李白把自己超凡的志向和無視一切的雄心寄託於逍遙宇宙的大鵬的雙翅,自由地暢遊在無限的境界中,他脫塵跋俗,笑傲塵寰,“五嶽尋仙不辭遠,一生好入名山遊”(《廬山謠寄盧侍御虛舟》)他寄情高山大河,自比“明月出海底,一朝開光耀”(《古風》)的魯仲連,他熱情昂揚,滿懷“申晏之談,謀帝王之術……使寰宇大定,海內清一的志向,”“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南陵別兒童入京》)……他熱情豪放得近乎“飛揚跋扈”。如果說極大的熱情是滔滔的大河,那麼李白就是茫茫的大海;如果極高的志向是參天的大樹,那麼李白就是莽莽的林海!在李白的面前,任何誇張之詞都需再加無限,方可以擬他精神的博大。他的詩,被一種巍峨崇高的精神統領著,自始至終託舉著高山大河的氣概,有著超越一切的勇氣和魄力,有著俯瞰塵寰,睨睥一切的挺拔氣勢,他給大河山川,仙境內外天國都賦予一種威然存在的力量,高不可攀,勢不可擋,頂天立地,巍然屹立:   天姥連天向天橫,勢拔五嶽掩赤城,天台四萬八千丈,對此欲倒東南傾。   ——《夢遊天姥姥吟留別》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將進酒》   西嶽崢嶸何壯哉,黃河如絲天際來。三峰卻立如欲摧,翠崖丹谷高掌開。   ——《西嶽天台送丹邱子》   由此形成李白詩歌的壯美,超越一切,大氣磅礴,一種崇高的大鵬精神伴隨著詩人登高山,臨大河,吞吐日月的狂歌撲面而來,這是一聲號角,足以鼓動松林的憤怒,這是一襲狂風,足以攪海翻江,沸騰死海!這種力量,僅僅是一種崇高和威嚴無法達到的,與之俱來的,是詩人追求現實自由的高遠的人生境界和參與現實鬥爭的不屈意志!這就是足以代表盛唐精神的李白精神!   李白精神也即是大鵬精神,這種精神在李白的遊仙詩和山水詩中得到了完美的表現。   李白以其天才爛漫的想象開拓了遊仙詩雄渾壯觀的景象,把屈原、莊子穩中有降自開創的神境仙國劈開了一條寬廣的通路,使得屈原的瑰麗、莊子的飄逸共同昇華成李白的理想境界,創造了一個自由的精神領域,這就是龔自珍在《收錄李白詩》中所講的“莊屈實二,不可以半,並之以為心,自白始”。李白的詩中沒有屈原深厚的憂患意識,卻保留了他的雄奇瑰麗;沒有莊子神極八荒,浩渺無際的邏輯思辨、自我周旋,卻保留了他飄逸的才思,將其幽深的哲學變為寬廣詩境。在其精神的自由世界裡表現對現實自由的追求,這一點,又恰似屈原的《離騷》。   《夢遊天姥吟留別》是李白一首著名的遊仙詩,詩人藉助夢境,幻化出聳立天外,直插雲霄,雲霞明滅的奇妙仙境。在那裡,“半壁見海日,空中聞天雞。千巖萬轉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瞑,熊咆龍吟殷巖泉,**深林兮驚層巔,雲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煙。”這就是FIT山中所見的景緻:石徑盤旋,海日升空,天雞高唱,一片曙色。又見山花爛漫,怪石嶙峋,忽爾旦暮交變,暮色蒼茫,暮色中熊咆龍吟,回震山谷,忽爾雲集生雨,雨驟生煙,一派空濛奇幻的境界,與詩人的情感協成一體。然而,這種浪漫主義的抒情,還沒有達到高潮,隨著“列缺霹靂”丘戀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開”詩人的浪漫抒懷才到達頂點:青冥浩蕩不見底,日月照耀金銀臺,霓為衣兮風為馬,雲之君兮紛紛而來下,虎鼓瑟兮鸞回車,仙之人兮列如麻”如此壯觀盛大,異彩紛呈的仙國盛會,在詩人積極浪漫的想象中誕生了!這便是詩人追求的自由世界,這便是五嶽尋仙的終極天國,這個精神的自由王國就是李白現實自由的理想在夢境中的再現,然而,正象屈原“陟升皇之赫戲兮,忽臨睨夫舊鄉”一樣,仙境的神遊在枕蓆間破滅了,儘管詩人也發出了“古來萬事東流水”的失意和感慨,但他追求自由的信念依然執著地存在“且放白鹿青崔間,須行即騎訪名山”,他對於徜徉山水的自由境界仍然一往情深,他仍然信守自己高潔的志向,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抒發了自己向門閥貴胄要平等的自由精神。   如果說《夢遊天姥吟留別》是詩人借對名山仙境的嚮往表達自己要求平等,抒發懷才不遇計程車人心聲,不願屈從權貴,變不甘埋沒無聞的民主思想,那麼《梁甫吟》則是一首勇於鬥爭,積極進取,表現他參與現實鬥爭的戰歌!   “我欲攀龍見明主,雷公砰訇震天鼓。帝旁投壺多玉女。三時大笑開電光,倏爍晦冥起風雨,閶闔無門不可通,以額和關閽者怒……”   這是在幻想的世界中追求現實,這是勇於面對現實的鬥爭精神在天國中熔岩般的憤怒,這正是李白對屈原鬥爭精神的繼承,但這裡沒有屈原的泣涕感憤,代之以頭破血流地冒死抗爭的英雄主義:“手接飛猱搏猛虎,側足焦原未言苦”再次表達了為理想不畏艱難,勇於鬥爭的頑強意志,儘管“智者可卷愚者豪,世人見我輕鴻毛。”但最終還樂觀地自慰“風雲盛會起屠豹,大**當安之”。詩人在感悟的大起大落中向世人展現了他頑強的鬥爭精神和對人生執著樂觀的積極態度。   李白的遊仙詩完美地融合了屈原、莊子的精神和筆致,借夢境遊仙創造了一個但求自由的人生境界,這是他追求現實自由的生動寫照。他抱著“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的信念擁抱名山大壑,碧水流泉。在山水詩中李白精神再度得以體現和弘揚。   李白的山水詩也是李白精神的反映,他筆下的山水都經過了他自信、傲岸品質的塑造,成為一個處處體現李白精神的理想境界。他的山水詩成為他無限思想的有限表現,都是遠離塵俗、超然物外的,是李白手把乾坤,任意造化,把眼前的現實放置在別有洞天的世外境界中,同是寫廬山瀑布:   萬丈紅泉落,迢迢半紫氛,奔流下雜樹,灑落出重雲,日照紅霓似,天清風雨聞,靈山多杏色,空氣共氤氳。   張九齡的《湖口望廬山瀑布、水》雲蒸霞蔚,一瀉萬丈,但只是極盡眼前的盛狀,稍盡誇張之能事,可以說是稍帶誇張的寫實筆法,而李白的《望廬山瀑布》卻飛虹馳電,懸空而下,氣勢磅礴,令人歎為觀止。“掛流三百丈,噴壑數十里,剡如飛電來,隱若白虹起,初見河漢落,半灑雲天裡,仰觀勢轉雄,壯哉造化工,海風吹不斷,江月照還空。”彷彿飛流水瀑布是從詩人的胸中噴湧而出,賦予這一掛大水一種神氣的內在的力量,一種衝破束縛,勇往直前的氣勢。廬山瀑布寫到這裡,後人也就不必在逞才思了,無怪乎蘇軾讚歎“帝遣銀河一派垂,古來唯有諦仙詩”。   在唐朝詩壇眾星中,王維是山水詩的能手,但李白不同於王維的詩話筆致。王維在詩中勾勒出一幅幅靜謐悠遠,恬靜自然的水墨畫,顯露出一種清新、親切的田園逸趣,如最生動傳神的《山居秋暝》: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讀了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清新親切之感。一場秋雨,重新整理空濛的深山,一絲涼意,使人感知秋天的存在,月光如瀉,流泉有聲,浣女歡笑,蓮葉輕搖,一種靜若懸月,淡如清茶的歸隱格調,讀的使人慾念全無。而李白的山水詩中則隱藏著銳利的鋒芒,躍動著蓬勃的慾望,使讀者產生一種征服的衝動。如果說人的心是一泓湖水,王維的詩就如一陣琴絃撥動,產生迷醉般的漣漪,繼而恢復寧靜,而李白則如一陣戰鼓,排空馳氣,掀起軒然大波。   在李白的筆下,高山大壑不僅是造化的產物,也是精神的寄託,神思的歸宿,艱難蜀道,奇絕險峰是他精神世界的遊廊,極盡其險,極言其峻,極畫其無限風光,喻仕途也罷,喻人生也罷,歸根到底,要詩人有如此囊括宇宙的胸襟,方能下筆“驚風雨,泣鬼神”,寫險,有蜀道“連峰去天下不盈尺,枯松倒掛倚絕壁”,“飛湍瀑流爭喧豗,呼崖轉石萬壑雷。”且有猛虎長蛇,磨牙吮血,寫秀,則有“黃雲萬里動風色,白波九道流雪山。”“影落明湖青黛光。”“翠影紅霞映朝日”(《廬山謠寄盧侍御虛舟》)。寫壯有“登高壯觀大地間,大將茫茫去不還”(同上)“巨靈咆哮劈兩山,洪波噴流射東海”(西嶽雲臺歌送丹邱子)寫廣闊的境界則有“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渡荊門送別》)“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遊金陵鳳凰臺》)。   自始至終,李白不是在描繪,而是在造化,不是在探索,而是在指揮,高山大河,都是他手中的走卒,可以任意擺放在理想的棋盤上。正是這種手把乾坤的自信,使他的詩充溢著一股陽剛之氣,創造了一個大氣磅礴的力的世界,這種氣概也是李白人格中自我肯定的表現。從“側身西望長諮嗟”的蜀道中,能感到李白不畏艱險戰勝厄運的勇氣,從“洪波噴流射東海”的黃河的濤聲中,聽到李白對力量的禮讚,從“吾將囊括大塊,浩然與溟宇同科”(《日出之行》)中,感受李白征服的慾望,從“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中,聽到李白壯志難酬的嘆息……   李白一生寄情山水,在祖國壯麗河山中揮撒豪情逸志,實現自己對現實自由的追求,他在詩中始終是一個強者,是一個征服者,孤睨一切,傲岸不屈,完美地體現了李白精神。   論及李白精神,不可缺少的,還有月亮和酒,李白一在都以強者的姿態征服現實,總是驕傲自信的,唯有對月亮,時常喃喃地傾吐心中的疑問:“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又疑瑤臺鏡,飛在青雲端。仙人垂兩足,桂影何團圓。白兔搗藥成,問言誰與餐?(《古朗月行》)這些天真稚氣的提問,表現了詩人的單純和未泯的童心。月亮成為詩人傾吐心曲,暢談心志最可信任的伴侶:“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醉時同交歡,醒時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月下獨酌》),月亮成了有情的伴侶,成了誠摯的友人,引爾又為他遙寄鄉愁“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靜夜思》),不僅如此,透過月亮,詩人還看到了古今桑蒼交變,寰世更迭“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日曾經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把酒問月》)“君不見梁王池上月,昔照梁王樽酒中,梁王已去明月在,黃鸝悲醉啼春風。”(《攜妓登梁王棲霞山孟氏桃園中》)發出了壯志難酬,風華易逝的悲音,詩人把心中留給脆弱的一點空間,用月亮填滿了,不論是胸中的苦悶,不論是對友人的離情,都寄託千古明月“隨君直到夜郎西”明月成為詩人自然造化中最為親切的伴侶,高山大河都是他征服的物件,只有月亮,如同一位睿智的長者,在茫然苦悶的時候,灑下一縷清輝,掃去籠罩在詩人的塵帷,成為他寂寞心靈不再漂泊的屋簷。   李白一生嗜酒,沒有酒也沒有李白,李白的詩也時時酒香飄散,自有一番脫塵跋俗,飄逸豪放的道家風範,借酒,他抒發壯志情懷,於是有“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將進酒》),借酒,他慨嘆仕途艱難,看破功名利祿,於是有“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行路難》),借酒,他暢敘友情,樂而忘返“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家鄉”(《客中行》),借酒,他與江山對視,相看不厭,遠離塵囂,淡泊幽遠:“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復一杯”(《山中與幽人對酌》)他讓千古閒愁隨美酒飄散“與爾同銷萬古愁”(《將進酒》)……正是美酒,釀成了李白飄逸的氣質,豪放的性格,一方面也鑄就了他雄奇、奔放、氣熱磅礴,變幻莫測的藝術風格。   詩人把理想幻滅的陰影融匯在月光的清輝中,溶化在美酒的香醇裡,這悲愁絲毫不減李白頑強追求理想的英雄主義精神,反倒象英雄蹙緊的眉頭更添一種凝重的悲壯。李白寄託明月美酒的寂寞苦悶更反襯出詩人勇於超越自我的勇氣和他對理想、自由的執著追求。   李白是時代精神的代表。所以產生李白這樣一位偉大浪漫主義詩人,是與唐帝國開闊進取的國力分不開的,封建社會全盛時期的文明和富足,使人們產生進取、自信、追求理想建功立業的精神和磊落自由不受束縛的思想。作為時代驕子的李白表現尤為突出,如杜甫所寫的“李白一斗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言臣是酒中仙”所表現出的傲岸不羈,在其他時代是罕見的,而杜甫這樣一個現實主義的憂患詩人對此詠贊樂道,足見其文明開放的社會風氣,這是李白浪漫主義詩風的社會根源。   其次,李白一生漫遊五湖四海,“五嶽尋仙不辭遠,一生好入名山遊”祖國的名山大河、錦繡江山開闊了他的心胸,陶冶了他的情操,使他的作品自有一番大氣磅礴的氣勢。   再次,李白作為道教徒,深受道家追求“精神絕對自由”的影響,御風而行,乘雲駕龍,神遊海外,翱翔宇宙,與造物同遊,與天地共始終,力抗自然,勇猛飛揚,受這些精神影響,使李白自有一番仙風道骨,飄逸脫俗。這是他浪漫主義詩風不可缺少的源泉。   再有就是中國悠遠的浪漫主義創作傳統,和來自屈原的鬥爭精神,來自莊子的自由精神,共同對李白產生的影響。李白步屈、莊後塵,吸收二人的精神精華,形成了積極浪漫、參與現實、追求自由的李白精神。   李白其人其詩,不凡的風度,錦繡的才思歷來為人讚許,如杜甫有“筆落驚風雲,詩成泣鬼神”,皮日休有“言出天地外,思出鬼神表。” “口吐天上文,跡作人間客。”(《七愛詩》),賀知章初見其人,初讀其詩,即金龜換酒,譽之為“謫仙”可見其風姿飄逸,氣質不凡,明方考孺在《吊李白》中也多加讚美“君不見,唐朝李白特達士,其人雖亡身不死,聲各留落天地間,千載高風有誰似?我今頌詩篇,亂髮飄肖寒。若非胸中湖海闊,定有九曲蛟龍蟠……詩成不管鬼神泣,筆下自有煙雲飛,丈夫襟懷真磊落,將口變天日月薄。泰山高兮高可夷,滄海深兮深可涸,唯有李白天才奪造化,世人孰得窺其作?”以此可見李白詩萬口傳頌,千古不衰的藝術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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