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宋家二哥

    每一次點評,就像和親人在拉家常!

    永不言敗,是你最佳選擇;

    理性認識,相見恨晚;讓我們同行!

    有你在,我一切安好!

  • 2 # 自在瞭然1

    謝謝兵傳媒好友邀請。我沒有經典,更沒有精彩的話語。只有平淡的人生。沒有大富大貴,只是一個平平常常的百姓。只是經過了幾十年風風雨雨,遇到過不少坎坷,挫折,在困苦中尋找快樂,在希望裡前行。每當心情低落,唯一的就是自己安慰自己,把困難渡過,黑夜過後又是黎明。只有把希望建立在快樂上,不消沉,這才是積極人生。

    知足常樂,看淡紅塵。

  • 3 # 古城漁樵

    人以善為貴,物以稀為貴,

    事以簡為貴,家以興為貴,

    父以嚴為貴,母以慈為貴,

    子以孝為貴,妻以賢為貴,

    友以知己貴,鄰以和睦貴,

    國以富強貴,民以幸福貴,

    天以星辰貴,地以萬物貴,

    山以峰為貴,海以洋為貴,

    文以通俗貴,字以妙為貴,

    活以名聲貴,死以無憾貴,

    花以鮮為貴,鳥以飛為貴,

    魚以水為貴,順其自然貴。

    百貴沒一貴,白來世上混!

    百貴歸一貴,神仙都隱退!

  • 4 # 一碗牛肉麵的幸福

    北漂的那些年

    其實我對北漂是反感的,我記得大三快畢業那一年,填畢業後意向,問誰想去北京,我選的我不想去北京。可造化弄人啊,從12年到17年在北京待了足足五年。

    12年,在大連在東電三幹活時,那時候只能說是幹活,那時候幹有一天沒一天的活,其實就是民工。其實人這個命運很奇妙,怎麼說呢。那天,我跟李金錨聊天,他說啊,我把你領進了命運之門啊,我想想也是那麼回事。簡單回憶一下去北京之前的狀況。

    我在秦皇島上的大學,10年畢業,那時候,秦皇島工資是真低,我記得剛畢業大學生也就800左右,我學的是網路系統管理,我完全對我們的專業沒信心,怎麼說呢,學完了我不知道我們是幹啥的,可畢業了,也得找出路啊,我就想學點手藝,就這樣啊,我去了山海關船廠。對於船廠,我記憶尤新,尤其是記得我去第一天就和外面小姐打架的李金錨,錨哥。船廠主要是造船和修船,造船好點,修船幹一天一身油,尤其是油船。我就每天混的跟小鬼似的,那時候一天掙40塊錢,可活累啊,一個月能幹20天不錯了,我去第一個月,我清晰的記得,我帶幹不幹幹了一個多月掙了700塊錢,真是血汗錢啊,這不得不說錨哥,錨哥很仗義,我記得我常常吃不上早飯,錨哥買飯都多買點,給我買一份,那時候很苦,其實每一分苦楚都是以後幸福的墊腳石。就這樣到年底了,我也不想幹了,回家後,錨哥給我打電話,問我去不去銀川電廠,跟李運乾一起去,我也沒地方去,就去了,就這樣站著28個小時到了銀川,好像叫寧中的地方,剛開始是放電纜,後來是跟著陳德勝除錯,儘管沒學到啥東西,可掙的錢多了,那時候啊一個月掙2600左右。這期間,認識了我一生中最好的朋友,陳國凱,那時候的陳國凱堪比小情聖,到處撩妹子,什麼李歡,高瑞雪啊,什麼小保安,接線小美女,都聊,最後,由於跟李歡處物件讓天津電建發現給弄到朝陽去了。還得說我,銀川啊,發生了一件我一生想起來都後怕的事,記得是機組168執行,我得跟著,有一次讓我開高熱的一個手動閥,那上面是真熱,它得從下面爬上去,之後呢從管子上擺過去,對於我這種恐高的人,嚇的不行了,關鍵上面還熱,我脫水了,我就衝著對講機喊,我下不去了,喊了好長時間,最後陳德勝啊,給我找個板子我順著板子下來的,下來後,老韓啊買了一個西瓜和倆瓶雪碧啊,我緩會,喝了一瓶子雪碧倆升的,那一次真是鬼門關走一遭。

    那時候錨哥幹啥呢,錨哥乾電焊,臉被烤了,就不幹活了,在屋裡打手機遊戲,燒錢的那種,最後啊李玉文不讓他幹了,回家了,這應該是我最後見錨哥了。

    一晃啊,銀川結束了。假期沒啥意思,我也沒地方去,就給楊哲打個電話,楊哲推薦我去了大連,在這啊,遇到了胡主任,推薦我去北京的人。我先去的大連,也沒啥活,每天就是校熱偶,校變送器。在那啊,認識了任哲,一個東電三的官二代,我倆在那一起玩遊戲,上古2,懷念那段日子。後來啊,情聖陳國凱也來了,我們的隊伍壯大了,王帥後來也來了,說實在的,在電廠的手藝啊基本上都是從王帥那學的,那時候學東西也笨,就是固定的幾個東西,現在知道了,學東西,,得靈活。劉偉東後來也去了,我們隊伍更加壯大了。

    東電三的環境很不好,怎麼說呢,鐵皮房,衛生差,冬天供暖靠電褥子,我們那時候體質都很差,我們三天倆頭感冒。後來啊,陳國凱就老發燒,剛開始以為是感冒呢,掛吊瓶也不好,吃藥也不好,有一天夜間,陳國凱燒的實在不行了,就拍我床,龍,我燒的不行了,趕緊送我去醫院,我給胡主任打電話,胡主任開車送陳國凱去大連開發區醫院,我抱著著他,劉偉東跑前跑後,小凱說錢夠不,我說我手裡有一萬多呢,夠用,我抱著他一直打他嘴巴子,我怕他睡著了啊,我是第一次看到人啊,能燒到那種程度,都出幻覺了。後半夜轉的院轉到大連三院好像,要給陳國凱做腦穿刺,我沒讓,我和劉衛東商量,他把陳國凱送家去了,最後啊,經診斷啊,是鼠疫,醫院折騰了一星期吧,小凱出院了。工地的環境啊,確實差。之後小凱又回來了,我說,你咋又回來了,他說沒事,我沒事,一個好孩子啊!慢慢的大連也快結束了,有一天胡主任找到我倆,問我倆去不去北京幹廠家,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就這樣我倆開啟了北京之旅。

    我清晰的記得我倆去北京的日子是,2012年的8月12日,我倆一人一個皮箱,一個鞋盒子,就這樣我倆來到了北京。下車後綠波的司機老梁接的我倆,接我倆到北京交大東校區,老程啊給我倆租一個地下室,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住地下室,難得的經歷。住地下室啥感覺呢,我就感覺我是人間消失了,我手機也沒訊號,外面天亮了也不知道,人員特別雜,我倆住的還是六人間的合租房,互相都不認識晚上別想睡覺,一會兒回來一個人一會兒回來一個人,我倆住了三天後,絕對搬家。這時候不得不說我的好室友,範紅星,知道我來北京後請我倆吃的飯,告訴我倆哪租房子便宜,他在哪租過房子。就這樣啊,我倆拿著行李,坐著16路坐到二里莊就把家搬了,那時候東西真是少,這只是北京搬家的第一次,以至於後來每一次搬家,小凱都說我可不搬家了,可不長時間還是得搬家。我倆就這樣報懵來到二里莊找了一個鐵皮房,裡面有上下鋪,就只能擺下一個鐵架床的位置,那時候這樣一個房子租金一個月700,終於不用住地下室了。這個房子是真冷啊,我倆冬天一直開著小太陽,那樣也冷,就這樣這半年有住處了。來北京這五年沒換過工作,也是挺奇葩的了,現在我都感覺我奇葩,剛開始去北京和老楊談工資啊,待遇啊,那時候我就想掙錢,談的是一年能讓我剩三萬塊錢就行,就這樣我倆入職北京中電綠波了。剛來北京,大城市了,哪哪都新鮮,感覺北京離我很遙遠,但離我又很近,這不我加入了北漂一族。

    來到了綠波,試用三個月,這期間啊,主要跟朱靜民學習,在綠波除錯裝置啊,出圖啊,除錯程式啊,都是跟朱靜民朱哥學的,記得十月份第一次出差,我,小凱,朱哥,去徐州大屯電廠在那裡看到了我們的裝置,朱老闆呢,這是我們對他的稱呼,一心一意的教我們除錯裝置,原理,解決問題方法。那一次出差受益匪淺。期間啊,我跟小凱還吵了一架,現在想想好幼稚。

    第一次我倆單獨出差是十月中旬吧,去重慶華能熱電廠做除錯驗收,那地方是真潮,記得是收球管堵了,在那待了有十多天,之後回來了,之後一直就是我倆單獨出差了。

    來到北京,咋能不提坐地鐵,我倆住二里莊時,坐16路,直接到單位門口,那時候早餐都是在公交車上完成的,七點出門,八點多到公司,後來二里莊拆遷,規劃地鐵站,我倆住那要拆了,我倆就搬家到史各莊了,在村西啊,找一個800的單間,半陽半陰,北京的城中村啊,都是村民自己蓋的,倆棟筒子樓之間一個人都過不去,自然Sunny也擋不住,就這樣我倆搬進來這個白天見不到Sunny的屋子了。早上上班得擠地鐵,我基本都六點多出門,因為那時候地鐵不擠,七點後,北京的地鐵能擠懷孕。

    之後啊搬家到西半壁店村村,在這裡,情聖小凱上網咖,撩到了現在的媳婦,這是個人才,半年後媳婦懷孕了,14年6月倆人就結婚了,九月份,小月餅出生了,多幸福!那時候我依舊單身。在搬到西半壁店村的時候,範紅星也搬到我這來了,那時候範紅星還是李娜的小飯飯,還是如火如荼的戀愛著,我依舊單著。那時候我無聊就找戶外群,出去玩,認識了兔子和紅塵,我們一起出去玩,那時候感覺生活隨心所欲,就是住的憋屈點。

    13年啊,單位來個新同事,徐廣宇,我負責帶他,男孩子有點娘。這就該說轉折點了,14年的9月4日,去新疆出差,這個事情到現在我也感到很驚訝很神奇。14年的新疆很亂,我去的地方是一個叫阜康的城市,那天我正常的指揮工人安裝裝置,我記得是前置整流器,這個比別的地方裝置多一個底座,我跟著叉車從庫房門口走,我前面一步之遙還有一個人,那天啊,我揹著我的膝上型電腦,走到庫房門一半的時候,門就那麼突然間倒了,我一下子被拍出去了,我就想站起來我就起不來了,我發現我大腿骨支出來了,腿腫老粗,這時候電廠孟工啊,開車送我去阜康市醫院,我還記得第二天啊是中秋節啊,我讓電廠孟工給楊總打電話,讓他派別人來,就這樣小徐和程總就來到了新疆阜康,說實話小徐對我在醫院照顧的真無微不至,程總的到來我很安慰,程總說啊,不讓我擔心,一切有公司呢,他和電廠談補償的事,交住院費,我記得期間有人說過我這是大難不死啊,也是,我拍的是脊柱啊,我那天恰好揹著電腦,電腦都拍碎了,拍碎的餘勁掃到我都右腿,右腿脛骨和腓骨都斷了,後來啊,程總說阜康醫院水平不行,我就轉院到新疆醫科大學骨科醫院了,在那裡,我度過了人生最艱難的一段日子,心裡害怕又忐忑,還不敢告訴我爸我出事了,後來我問我爸爸,我說我當初告訴你我在新疆骨折了,你會去嗎,我爸說啊,我拼了老命也要去,我聽完眼淚止不住的流。手術很成功,我打了倆塊鋼板,18個釘子,感覺我的腿啊,像一個笛子似的。快出院了,我告訴我姐夫和我爸我骨折了,讓他們去瀋陽桃仙機場接我,就這樣我飛回了瀋陽。

    之後在我家和我姐夫家養到了過年每天彆著腿睡覺,因為腿全是用石膏糊上了,一個石膏護腿。拆石膏了,我姐夫用手鋸給我鋸開的,大概是術後40多天拆的,之後就用熱毛巾燙腿筋,使勁㩐筋,之後住柺杖滿院子溜達,就怕留下啥殘疾,之後能走了滿山溜達啊,早上,中午,晚上各走一個小時,那時候我是真勤奮,就這樣我的14年大災年過去了。

    過完年後上班了,這年我還是沒申請出差,我還在修養中,15年啊買房子了,遇到了我媳婦,這就是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福吧,人生就是這樣,你不知道你的福緣在哪裡。15年啊,拆鋼板,在康平縣中醫院,我爸護理的我。之後拆線啊,我自己坐炕頭上拆了,落了好幾根,之後老發膿,每次我都能找到沒拆淨的線頭。

    我回北京的時候是陳國凱接的站,那時候他已經搬到朱辛莊了,不到半年吧,朱辛莊漲價,我倆就搬到沙河了,一住小倆年吧,沙河房東安空調漲價,我倆就搬到小樹林裡了,後來北京驅逐外地人,我就順勢回家了。

    回到瀋陽開啟了我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美好生活了。如果生活可以重來,我還選擇北漂,但我很滿足現在的生活,有家有愛有溫馨。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油紙是光面朝食物還是啞光面朝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