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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託尼賈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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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三棵柳43198787
去過臺城,感覺詩中描繪千年依舊。
江雨霏霏江草齊,六朝如夢鳥空啼。無情最是臺城柳依舊煙籠十里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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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浮市會
有的,我家鄉贛州市區裡面鬱孤臺就,是當年宋朝大文豪辛棄疾當年憑欄遠眺的地方,寫下了下面這首非常有名的《菩薩蠻》
菩薩蠻·書江西造口壁(宋·辛棄疾)鬱孤臺下清江水,中間多少行人淚。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江晚正愁餘,山深聞鷓鴣。
這首詞為是公元1176年(宋孝宗淳熙三年)辛棄疾任江西提點刑獄,駐節贛州、途經造口時所作。詞中的鬱孤臺就在贛州章貢區西北角的鬱孤檯曆史文化旅遊區內,清江就是現在贛江,處於章水和貢水交匯入贛江的交匯處。如下圖:
贛州市的宋代城牆現在還保留著,站在城牆上遠望贛江,或是乘船在江上看鬱孤臺和八鏡臺,真有“鬱孤臺下清江水”“江晚正愁餘”這樣的意境。只不過現在那一片已經是城區的一部分了,也是知名旅遊景點,現在人比較多,兩岸景觀也重新整治過,自然不可能有當年辛棄疾的那種荒涼惆悵之感。
這張是過年時在船上遠眺鬱孤臺和八境公園,正直傍晚,有點“江晚正愁餘”的feel了。
這個是贛江兩岸風景,中間那個橋是贛江大橋,左邊是和諧鐘塔,右邊是古代白塔,一古一今,兩岸隔江相望。
這個位置就是鬱孤臺下清江水,章水貢水匯入贛江的交匯處。
這個是從蔣經國先生故居拍的江南宋朝古城牆,這個是古代留下來的,後面只是修葺了一下,不是重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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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王兆林0309
我到過陸游詩《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裡的輪臺。
陸游《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僵臥孤村不自哀,尚思為國戍輪臺。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幼年的學校教育,便產生了對愛國詩人的無限崇拜和對輪臺邊關的無限嚮往。橫刀立馬,馳騁疆場,雄關漫道,砂石風雪。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何等的英勇,何等的壯烈!
六九年中蘇交惡,戍邊新疆,路宿輪臺,心裡邊的聖地啊,終於有幸一睹你的雄姿,了卻這晝思夜想的渴望。
然而現實與想象的落差太大了,使人簡直懷疑起了歷史的真實。當時的輪臺,沒有古老的城牆,沒有相望的烽火臺,向北看,是雪光巍巍的天山,向南看,是一望無際的沙漠。稀稀拉拉的低矮房舍,不規則地散落在古老荒涼的胡楊樹中間。調皮的戰友調侃:"一個屁沒放完,出城了。”
雖然心裡有雄關偉城的失落,但也收穫了輪臺大自然的壯美。一望無際的原野裡點綴的古老胡楊,更加顯示了邊疆的渾厚。原野裡不時呈現的“鬼城",使人感到了渾厚中的神秘。塔里木河貫穿全境,綠洲裡處處呈現出的天藍水淨,花紅柳綠,那是人間的天堂。
輪臺是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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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雙樵
我曾三次去武漢,第一次是1967年春,那時年紀還小,但記憶猶新,長江大橋橋頭堡坐電梯上橋,看大江東去煙波浩渺,輪船,帆船往來不斷,魚鳥上下飛旋,不知大江來於何方,流向何方,那種蒼茫雄渾壯觀的景象使人折腰膜拜。下橋,可步行於江邊,有人在江邊用十字網撐杆撈捕小魚,更見江中不時出現黑色大魚,目測大如牛,兩兩伴遊,一會雙浮江面,魚鳥下翔,忽又雙沒江底,魚鳥隨之上飛,作為一個北方人,當時的感覺難以描述,終生不忘。在江邊與當地人相逢,詢問黃鶴樓,皆搖頭不知,當時懷疑黃鶴樓是不是在武漢?第二次是80年,記得橋頭電梯已停用,江岸已被封閉,不復閒步江邊。第三次是92年,城市發展日新月異,繁華的使人認不出。耿耿於懷的是兩個變化,一,江上大如牛的黑魚,望盡大江,半天之內,始終不見,詢之當地人,說那魚叫江豬,早都沒了,餘聞心痛疾首,整整一天沒了精神。二,蛇山頭上新建了一個黃鶴樓,十分雄偉,登樓遠望,卻遠離江岸,設有把酒臨風的詩情畫意,不楚使我興趣索然。今年2月9日,我發表一首五言詩《登黃鶴樓》敘發了我的心情。
斯樓非昔樓,獨立蛇山頭。
離恨少煙波,繁華如水流。
憑欄敲詩句,嘆無古韻留。
顥白今何在?遊人擠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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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文史道
有道是,詩詞,一半是文辭,一半是意境。
無論是風花雪月,還是大漠孤煙,亦或是小橋流水江南,每一首詩詞,都是一幅意境絕美的畫卷。開啟詩詞,徜徉其間,如何不令人心生神往?
人們對於文學作品裡的提及,往往最會上心。還記得天下霸唱在連載長篇小說《鬼吹燈》的時候,很多人竟然遁著他書中描寫的地方,去尋找,去探索。
那麼萬千詩人筆下詩詞描繪的地方,料想很多讀者也是基於此間“意境”,而去尋覓的。那些詩詞裡提到的“地方”,你都去過嗎?還能找到曾經詩卷裡的“意境”嗎?
詩詞間的意境之美,可以說超越了任何一個時代的文學作品。也許會因為一個詞句,或一句詩詞,而神往一個地方。那就拿作者最喜歡的一句詩開始切入吧:
“一生痴絕處,無夢到徽州”。
這句詩出自明朝戲曲家湯顯祖的筆下。一句“無夢到徽州”,將徽州的萬物風情、山水民風等等一切的美好都融於筆端。
徽州,古稱歙州、新安。古徽州一府六縣,一部分屬於安徽黃山市,一部分屬於江西上饒市。對於徽州,作者沒去過,也無法談及感受,只是把這種美好,藏於心頭。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古都長安,今之西安。且不說大唐盛世,長安擁有著如何的繁華和天下都心的氣度。
僅僅是“長安”兩個字,就已經美得令人心醉。他是文人最嚮往的地方,是風景薈萃的世界中心。當繁花盛開,長安街市如晝,該是怎樣的盛況呢?
“山光凝翠,川容如畫,名都自古幷州。”
這句詞,出自宋朝詞人沈唐名篇《望海潮》詞作。一句“山光凝翠,川容如畫”將山西太原,這座擁有著深厚歷史的古城風光,描摹至盡。
幷州,多麼親切的一個詞,於此我們可以得見太原公子李世民,大唐宰相狄仁傑的風範。
“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水何澹澹,山島竦峙。”
東海,在古代算是一個非常遙遠的地方,但對於今天而言,只是幾個小時的車程。
這首詩,是曹操在北征烏桓得勝回師途中,路過碣石山而寫的千古名篇。當站在碣石之上,俯瞰壯闊的大海,心胸為之遼闊,思緒波瀾壯闊,盛景舉目無極,多麼美妙啊!
“相看兩不厭,唯有敬亭山”
敬亭山,位於安徽省宣城市區北郊,相比其他景點的全國皆知,這裡更像宣城的一座公園。
這裡有竹林、茶園、石刻和流水,也有深厚的文化積澱。由不得詩仙李白到了這裡,也會駐足。並寫下了這句千古名句。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在古代,沒有一個文人對西湖是有抵抗力的。“西湖”也是詩詞庫裡寫作物件最多的景點之一。
現在城市的過度開發,和商業化運作後的負面影響,使西湖缺少了更多的自然之美。蘇軾的這首將“西湖”寫到極致的名詩,也不得不活在人們的想象之中。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說到杭州,就不得不提蘇州。張繼的這首《楓橋夜泊》,可以說不僅將蘇州推到了國際高度,並且把一座寒山寺,融入到了華人心目之中。
張繼這首詩的影響之大,據說已經入選日本的小學課本,如此可見一斑。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鸛雀樓,中國四大名樓之一,因王之渙的這首《登鸛雀樓》,更是名聲大噪,轟動天下。
當天色已暮,落日西斜,看著滾滾黃河東去。那是何等意境?前幾年作者曾經登臨鸛雀樓,已經是遊人如織了。雖然風景尚在,但是詩人筆下的情趣,卻很難找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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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老街味道
問題:你去到過唐詩宋詞裡提到過的地名嗎?是否感受到了詩詞裡描繪的意境?
前言唐詩宋詞中提到過的地方去過不少,例如杭州、蘇州、京口、揚州、金陵、武漢等。相比較而言,給我印象最深的是鎮江(古京口)。
老街去過的每一處名勝,自己也都寫過幾首小詩。
一、揚州唐詩宋詞中的揚州,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可能就是李白的”煙花三月下揚州“了吧?另一首應該就是唐·徐凝的《憶揚州》
蕭娘臉下難勝淚,桃葉眉頭易得愁。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老街也寫過兩首絕句《過揚州》
三分明月幾多愁,檀板輕拈憶舊遊。昔日蕭娘今尚在?一城風絮過揚州。....紅樓畫舫競勾連,二十四橋人似仙。試問隋堤堤上柳,幾回陵墓幾回田?二、蘇州晚唐詩人杜荀鶴有一首《送人遊吳》 ,其中”君到姑蘇見,人家盡枕河“膾炙人口。
君到姑蘇見,人家盡枕河。古宮閒地少,水港小橋多。夜市賣菱藕,春船載綺羅。遙知未眠月,鄉思在漁歌。走在山塘街上才能感覺到這首詩的獨特魅力,杜荀鶴的這句“人家盡枕河”道出了蘇州水鄉的風韻。我記得在蘇州遊玩的時候,景點賣的摺扇上幾乎都有這五個字。
白公堤上客,風物雨中秋。 巷轉斜藏竹,橋多半隱舟。 彈詞溯青史,燈火起紅樓。 一棹煙波遠,姑蘇訪二丘。三、鎮江鎮江古稱潤州、京口,金山、北固山、焦山至今仍舊是著名的景點。特別是登上北固樓以後,撫今懷古,不勝唏噓。
辛棄疾曾有詞《南鄉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懷》
何處望神州?滿眼風光北固樓。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年少萬兜鍪,坐斷東南戰未休。天下英雄誰敵手?曹劉。生子當如孫仲謀。老街在鎮江也寫過好幾首詩詞:
《過鎮江•登北固樓 》
揚子江頭秋欲寒,金山寺上倚危闌。瓜洲星火黃昏裡,北固樓臺隔雨看。七律-登北固樓
江山千古,問憑臨多少,英雄騷客?北界南疆遺鐵甕,角鼓兵戈無跡。祖逖橫舟,孫劉攜手,曾負垂天翼。浮嵐搖翠,倚樓鐘磬歷歷。吟得風正帆懸,潮平岸闊,更想桓伊笛。白鷺落霞催晚照,剩有滄流凝碧。遠岫參差,一橋飛渡,何處無生國。往來如夢,不知今夕何夕。四、武漢古人來武漢少不了等黃鶴樓,登樓必賦詩。李白有一首《 黃鶴樓聞笛》說的是江城武漢:
一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還有那首著名的《送孟浩然之廣陵》也是在武漢寫的。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老街多次去武漢,少不了也寫過幾首小詩:
一渡晴川憶舊遊,騷人遷客幾淹留。登高先拜禹王廟,Range Rover勿須黃鶴樓。懷抱兩江滋鄂楚,遙臨三鎮刻春秋,浮霾休道遮窮目,不是當年鸚鵡洲。 -
8 # 宋國士
《尋找寒山寺》
今天早上十點啟程回家,所以,昨天有大半天的時間還可以再出去溜達溜達。看看寒山寺是我臨別時的一個不小的心願。自從有了公交站臺的那次“邂逅”以後,可以說念念不忘。但幾天來忙著別的事只好忍疼擱淺了。但是,這並沒有真能把這份渴念完全擱淺。哪能呢?!是吧!多少年前,自從記住了張繼的《楓橋夜泊》,這些地名就深深地擱在了內心的一隅。不論何時何地,只要說起或看到一枚秋葉,一地秋霜,一彎月子,一聲子夜鳥啼,都會想到它。更何況,歲月匆匆,人生輪秋,雖沒有仕途名利的落魄,但也略略地嚐到了些許滄桑與冷涼。今日,有幸到了姑蘇,豈能不去謀一面乎?
人生地不熟,一個人躲著市聲獨行,逢人便問。大概是我當時臉上掛著愁苦的表情吧!所問者個個搖頭,似乎有些納悶,也似乎有些提防,以為是不懷好意的騙子。事後一想,這麼快節奏的城市裡的人,誰還關心這個呢!最後確定坐30路公交到寒山寺南再說。跳上車子,投了一個鋼幣,司機不友好的提醒“兩個”。車上空空的,三五個人的臉已然塗上了淺淺的暮色。心中不免竊喜,嘿嘿!這不是要夜訪寒山寺了嘛!
車走走停停,沒幾站乘客就剩我了。此刻,各種燈光已把城市打扮得美輪美奐,街上人潮如水 ,市聲如雷。車一會兒轉彎,一會兒上高速,一會兒鑽高架橋,這是要把我帶向何方,心中不免迷惑起來,這番氛圍,能找到那個安靜如夢的聖地嗎?車在一架大橋底下停下,廣播裡說“寒山寺南到了”,狐疑之間,車又開啟了。“下一站聞鍾苑”,好吧,大概聞鍾苑下比較合適,到了聞鍾苑,那情形更是不得不取消下車的念頭,如林的高樓大廈,和不夜的城池,即使真的有人敲鐘,能領略和陶醉在那悠遠的古韻裡嗎?
車又開啟了,司機發話了“哪裡下車啊——,住哪裡啊?”我怯怯的說“山水華庭”,司機詭秘的一笑“坐錯了,反了!”也許,司機這會人少心情好吧!他建議到終點站還是坐他的車回去,他可以指路。見他如此友好,我大膽的說出了自己“可笑的旅行。”沒曾想,他笑著說,你說的地名都有,而且現在都是旅遊的地方。這多少讓我感到一絲驚喜和欣慰,當然也有點遺憾,這個點了,去見面是不可能了。
在往回坐的路上,也是人少的很,司機師傅一一給我指認了楓橋和寒山寺。他說,那條自南向北的馬路就叫楓橋路,朝南步行裡邊就是楓橋了。“橋高不?”我問,“再高也高不到哪裡,有樓高嗎?有高架橋高嗎?是不是!有那個意思就行了,是不是!”是啊!原來楓橋只合在古詩裡挺拔,再說詩人也沒說它高啊!車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綠燈時,師傅說,“看,那就是寒山寺——”朝著他的指向看過去,一架橋的下面有一處沒有燈光的地方,仔細看時,果然有古建築的飛簷翹頂依稀在淡淡的燈光裡。隔著這一方安靜是一條東西走向的同樣安靜的河流,也是依稀盪漾著一抹抹燈火。沒等到思緒展開,車已經又出發了。
不管怎麼說,此行不虛,不僅見了寒山寺,還順便“遊”了楓橋。還是要感謝這裡的人們,居然,在如此華麗喧囂的城市夜景裡給了寒山寺一坨寧靜,讓人能多多少少感到欣慰。
月落烏啼霜滿天,
江楓漁火對愁眠。
姑蘇城外寒山寺,
夜半鐘聲到客船。
此行雖然沒有完全領略到《楓橋夜泊》的意境,畢竟完成了一次跟某人心靈的對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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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過王維的輞川鎮。
陝西西安藍田縣輞川鎮。
王維的隱居地。
有關感受寫在貼吧一個帖子裡了。《終南山尋隱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