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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愛歷史的大小姐

    花木蘭的事蹟流傳至今,中國古代巾幗英雄,忠孝節義,代父從軍擊敗入侵民族而流傳千古,唐代皇帝追封為“孝烈將軍”。 但是這件事的真實性令不少人懷疑,體力明顯不如男人的女人卻戰功赫赫,而且生理特徵擺在那裡,12年不被戰友發現,這又怎麼可能呢?

    其實呢,還真有這麼一回事,但是具體姓氏,籍貫,年齡等不詳,只能說歷史上確實有這個人,我想大家瞭解花木蘭應該不是王者榮耀,而是曾經學過的《木蘭辭》中瞭解到這位代父從軍的女英雄。關於歷史對這位女英雄的記載,由於時代較遠或許因為古時候對女子並不重視,反正沒有明確的史料能夠說清花木蘭的身世。

    但是我們可以透過一些歷史輔證來探討下花木蘭的真實情況,大家都知道《木蘭辭》是樂府詩詞,這首先就能把朝代給定了下來,那就是魏晉南北朝。而且這也能從一個側面體現出花木蘭的真實性,因為樂府詩集的創作就是由民間的故事加工而成,而故事來源與歷史發生的真實情況,只能說有誇大,或者不實,但絕對有這件事。 在魏晉南北朝中再縮小範圍,在《木蘭辭》中有一個句子“可汗大點兵”,可汗一般是少數民族首領的稱號,所以說花木蘭應該還是個少數民族。而在魏晉南北朝中尋找一個符合木蘭的情況的,那就是北魏的太武帝時期,這個時期正好在北魏孝文帝之前,剛剛入主中原的北魏還沒有改變自己的習俗,稱號等自然也沒改變。

    而在太武帝時,正好有一場長達25年的戰爭,這與“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正好也符合時間。“旦辭黃河去,暮宿黑山頭”離開黃河北上,而書中的黑山在今天的內蒙古地區,這些地方更是把花木蘭參加的戰事指向了北魏與柔然之間的戰爭,這些行軍路線均符合這次戰爭。

    而在孝文帝改革之前,北魏實行的依舊是少數名族的傳統,每當發生戰爭的時候,家家戶戶都要有人參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徵”,這一切如果說都是巧合,屬實說不過去吧。還有一句“可汗問所欲,木蘭不用尚書郎。願馳千里足,送兒還故鄉”,木蘭真的是著急回家見父母?不不不!因為她是一個女人,女人當官,在那個年代可能嗎?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那麼她完全可以接受官位啊,光宗耀祖,衣錦還鄉不是每個士兵的願望嗎?出去了12年,應該不急這一會吧?

    種種跡象都表明花木蘭參加的就是北魏太武帝與柔然的戰爭,至於她的家庭,真實名字叫什麼?又有什麼意義呢?找到這些其實無關緊要,我們只要知道在那個年代有一位女性代父從軍就行了,學習她這種品質和精神!

  • 2 # 藍色海沙

    花木蘭從軍,中國古代長盛不衰的傳說之一,直至現在,依舊家喻戶曉。不過,相信大家都有一個疑問,從軍12年,真的無人識女郎,看不出花木蘭是女子嗎?

    這一點,答案恐怕就藏在《木蘭辭》的一句詩裡:

    “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

    從這句詩裡可以看出兩點,第一點是,花木蘭並不是漢家女子,而是有胡人血統的,因為他們的天子叫可汗。

    北方遊牧民族的長相嘛,估計就要粗獷這麼一點。面板可能也糙一點。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木蘭從軍後穿上軍裝,殺氣日深,恐更加雌雄難辯了。

    從此詩句中可以看出的另一點是,木蘭他爹是身具軍功的,所以才會在軍隊花名冊上處處留名。那就很有可能木蘭自從軍始就是個小軍官。

    軍官就會有獨立的帳篷,不與士兵同吃同住,自然接觸就少,露餡的可能性也少。

    就算是有個別看出點什麼,估計也只能爛在肚子裡。偶爾有多嘴的,恐怕已經在陣亡名冊裡了。木蘭,可是後來天子接見的人。一將功成萬骨枯,枯的可未必是敵方陣營的人。

    綜上,奇女子木蘭,以女子之身入軍十二載。全身而退,無人識破,還是有可能的就。

  • 3 # 南朝居士

    別說古代了,就是抗日戰爭的時代,這樣的女英雄不下十人,比如唐桂林、郭俊卿,如果不是負傷去醫院,也沒人知道他們是女人,

  • 4 # Crazy歷史

    木蘭從軍的故事,在中國可謂是家喻戶曉。這個故事被記錄在《木蘭辭》中。是一首北朝民歌,後來被收進樂府之中。因為其膾炙人口,又飽含正能量,為民眾爭相傳唱。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唯聞女嘆息。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徵。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旦辭爺孃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旦辭黃河去,暮至黑山頭,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鳴啾啾。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歸來見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勳十二轉,賞賜百千強。可汗問所欲,木蘭不用尚書郎,願馳千里足,送兒還故鄉。爺孃聞女來,出郭相扶將;阿姊聞妹來,當戶理紅妝;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豬羊。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床,脫我戰時袍,著我舊時裳。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出門看火伴,火伴皆驚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然而,在研讀這篇文章時,不得不產生一個疑問:為何替父從軍長達十年的花木蘭,一直生活在軍營之中,卻並沒有被戰友們發現其女兒身份呢?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我們的中國產電視劇中,那麼絲毫不會令人意外。畢竟,我們的劇情中常常出現明顯的女扮男裝,但是眾人卻死活難以發現,甚至集智慧實力於一身的男主,也只是和其稱兄道弟。唯有等到男主偶然之間和女主發生肢體上的接觸,才會戳破這一層窗戶紙都算不上的障眼法。

    更不用說深受廣大群眾詬病的: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了。明明說的都是二級甲等的普通話,怎麼就聽口音不像本地人了呢?

    除此以外,想要以一個女兒身份在軍旅生活中隱瞞那麼長時間,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

    雖然,無限接近於零,但是卻並非沒有可能。

    北朝時期,因為多是遊牧民族建立的國度,相較於深受儒家文化薰陶的中原王朝而言,民風更加開放。此種情況下,男外女內的風俗習慣也有了一定的動搖。

    一些女子也加入了軍隊,在軍中的表現不輸於男性,同樣建功立業。如西晉惠帝時期寧州刺史李毅的女兒李秀,年方十五,便代父行事,固守寧州多年,取得了最終的勝利。還有永嘉年間,少女荀灌為了解救困守孤城的父親,率軍突圍,引兵來援,最後成功贏得了戰鬥等等。

    花木蘭的故事便取材於此。

    也就是說,其實那個時候,人們對女子參軍即使不是司空見慣,也是見怪不怪,至少不存在戰爭讓女人走開一說。

    但是,這些女子,在軍中多是將領的存在。作為將領,無需掩蓋自己的女子身份。另外因為有著將領的身份,所能享有的待遇必然不是一般計程車兵所能媲美的,對於很多人猜測的如廁、洗澡等問題,都能相對較容易地解決。

    但是對於花木蘭而言,明顯是從一名小兵做起,自然不會有那麼多有利的條件。而沒有被發現,除了是花木蘭自己細緻周全之外,更大的可能是花木蘭本身女性特徵並不是非常明顯。這種可能,至少和我們理解的花木蘭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至少英氣逼人更加類似。

    然而無論如何,想要在軍中那種環境之下,隱瞞自己的女兒身份,確實是難上加難。但是畢竟這只是一個故事,我們可以充分的展開想象。但是,正是因為有著諸多困難,花木蘭的形象才會更加的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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