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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江河說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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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柔情浪子520
富弼(1004年2月13日—1083年),字彥國,洛陽人,北宋名相。 慶曆二年(1042年)出使遼國,以增加歲幣為條件,拒絕割地要求;次年任樞密副使,與范仲淹等共同推行慶曆新政,條上所擬河北守禦十二策。慶曆五年(1045年)被排擠,出知鄆州、青州(今山東益都)。時河北大水,難民四處流亡。富弼動員救災,以地為食,募數萬饑民為兵。 至和二年(1055年)與文彥博同為宰相,後因母喪罷相。宋英宗即位,召為樞密使,又因足疾解職,進封“鄭國公”。熙寧元年(1068年)入朝,宋神宗趙頊問他如何處理邊事,富弼說:“陛下臨御未久,當佈德惠,願二十年口不言兵。” 富弼多次出使遼國,對西夏情形也十分關注,他認識到遼國“委實強盛”,西夏“日漸壯大”,與古代夷狄大不相同,已是中原文明的勁敵。富弼利用自己對宋、遼、西夏三國關係的透徹瞭解,助宋朝撬開遼夏同盟,使宋、遼、西夏三足鼎立的格局逐漸穩定下來。 熙寧二年,再度復相,因反對王安石變法,又求退,出判亳州(今安徽亳縣)。拒不執行新政青苗法,聲稱“新法,臣所不知”。後退居洛陽,仍繼續請求廢止“新法”。 元豐六年(1083年)去世,享年八十,臨終前上書神宗割地於西夏,已達到修兵息民。諡號“文忠”。 13.jpg 歷史如何評價北宋名相富弼 總評 富弼少年篤於學,提筆能文,胸有大度。弼為政清廉,好善嫉惡,歷仕真、仁、英、神宗四朝,官居宰相;又性情至孝,恭儉好修,與人言必盡敬,雖微官及布衣謁見,皆與之有禮。 仁宗時,宋、遼關係又趨緊張,遼國屯兵北境,要求遣使談判,劃地與遼。當時北宋朝臣上下因敵情叵測,無人敢擔使者之任。面對主憂臣辱,富弼挺身而出,兩度出使遼國。在談判中,他從各方面陳述了雙方的利害關係,不卑不亢,仁而有威,致使遼興宗自知理虧,遂息兵寧事。使南北之民數十年不見戰事,天下稱善。 歷代評價 范仲淹:“王佐才也。” 穆休:“進士不足以儘子才,當以大科名世。” 歐陽修:“杜衍、韓琦、范仲淹、富弼,天下皆知其有可用之賢,而不聞其有可罷之罪,自古小人讒害忠賢,其說不遠。” 葉清臣:“今輔翊之臣,抱忠義之深者,莫如富弼。” 蘇軾:“韓 、範 、富、 歐陽 ,此四人者,人傑也。” 王十朋:“我太祖太宗,肇造我宋之家法者也。真宗仁宗至於列聖,守我宋之家法者也。先正大臣,若範質、趙普之徒,相與造我宋之家法者也。在真宗時,有若李沆、王旦、寇凖。在仁宗時,有若王曾、李迪、杜衍、韓琦、范仲淹、富弼之徒,相與守我宋之家法者也。” 葉逋:“①故李沆、王旦在真宗時謹守資格,王曾、呂夷簡、富弼、韓綺在仁宗、英宗時謹守資格······以謹守資格為賢,名重當世,······而李沆十數人者,以守資格得名,而其時亦以治稱。”“②守資格以用人,無若李沆、王旦、王曾、呂夷簡、富弼、韓琦、司馬光、呂公著之為相,然考其功效,驗其人才,本朝以資格為用人之利也決矣。” 脫脫:“國家當隆盛之時,其大臣必有耆艾之福,推其有餘,足芘當世。富弼再盟契丹,能使南北之民數十年不見兵革。仁人之言,其利博哉!文彥博立朝端重,顧盼有威,遠人來朝,仰望風采,其德望固足以折衝禦侮於千里之表矣。至於公忠直亮,臨事果斷,皆有大臣之風,又皆享高壽於承平之秋。至和以來,建是大計,功成退居,朝野倚重。熙、豐而降,弼、彥博相繼衰老,憸人無忌,善類淪胥,而宋業衰矣!《書》曰:‘番番良士,膂力既愆,我尚有之。’豈不信然哉!” 15.jpg 歸有光:“韓、富二公,與範希文、歐陽永叔,一時並用,世謂之韓、範、富、歐。魏公嘉佑、治平間,再決大策、以安社稷。當朝廷多故,處危疑之際,知無不為,而與範、歐同心輔政,百官奉法循理,朝廷稱治。富鄭公為相,守典故,行故事,傅以公議,無心於其間,而百官稱職,天下無事。史臣稱魏公相三朝,立二帝,垂紳正笏,不動聲氣,措天下於泰山之安,可謂社稷之臣矣。又稱國家當隆盛之時,其大臣必有耆艾之福,推其有餘,足芘當世。富公再盟契丹,能使南北之民數十年不見兵革,與文潞公皆享高壽於承平之秋;至和以來,共定大計,功成退去,朝野倚重。由此言之,二公之功名,蓋相當矣。嗚呼!士之幸而遭際太平,福德俱全者,則韓、富二公是也。” 王夫之:“夫富公固非有異志者,而觀其生平,每多周防免咎之意,故出使而發視國書,以免呂夷簡之陷。則奮不顧身,以強人主,以犯母后,以折奸邪者,誠非富之所能與。使必相待而相讓,不我沮也,而固不能我決也,且從容審量而授我疑也。仰質皇天,昭對皇祖,拊省夢魂,揭日月以正告於天下後世,可為則為之,可言則言之已耳。賓賓然以功為不可獨成,名為不可獨屍,期遠怨於朋友而坐失事機,為社稷臣者豈若是?國家之不幸也多矣,伊尹遷桐,萊朱不與;周公破斧,君奭弗聞。富懷不平之心,自愧於君子,而韓公何憾焉?夫韓公不以功名之志期富,其待之也厚矣,惜乎富之未喻也。 ” 蔡東藩:“①銜命登程竟北行,國家為重死生輕。折衝樽俎談何易,恃有忠誠懾虜情。”“②以專閫之乏材,而契丹遂乘間索地,地不給而許增歲幣,亦猶二五一十之故智耳。外交以武力為後盾,僅恃口舌之爭,雖如富鄭公者,亦不能盡折虜焰,而下此更不足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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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蜜蜂開飛機
富弼(公元1004—1083),字彥國,是北宋朝的著名宰相,曾歷經宋 仁宗、宋英宗和宋神宗三朝,曾經兩度為相,是有名的政治家。
富弼從小飽讀詩書,才華滿腹,為人剛直不阿,知恩圖報,可謂世間少有,後人給予其極其正面的評價。
富弼從幼時起就表現出了異於常人的聰慧,加之他勤學苦練,刻苦讀書,長大之後更是才華卓絕。當時的著名文學家范仲淹時任宰相之職,初見富弼作品,便十分欣賞,將其推薦給王曾和晏殊兩位文人看,晏殊還將自己的女兒許配於他。
後來在范仲淹的舉薦之下,參加了當時的科考,並金榜題名,入朝為官,一路官至宰相。富弼為報范仲淹知遇之恩,在范仲淹被貶時極力求情,導致龍顏大怒,最終自己也被貶,足見其知恩圖報。
富弼雖是文臣,但也有勇有謀,堅貞不屈。當時,遼國強盛,宋朝羸弱,兩國欲訂立盟約。宋朝無人敢去,唯富弼毅然前往,並不卑不亢,舌戰群儒,與遼國據理力爭,為宋朝爭取國家利益。
富弼因反對當時王安石的變法,選擇了自行引退,但仍心繫國家,為不連累族人,他在臨死前寫下一封遺奏,在死後讓其子呈給皇帝,勸柬帝王分辨忠奸,變法需從百姓實際利益出發。
總的來說,富弼於當朝功大於過,論其個人魅力,也算出類拔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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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御駕親編
富弼是一個很優秀的人才,學富五車才高八斗,自幼就聰明好學,智慧超出同齡孩子,學習也很刻苦,孜孜不倦,用現在的話說就是遨遊在知識的海洋,樂此不疲,長大後更加是出類拔萃,聰明絕頂,放眼天下無人能出其右。據說范仲淹看到富弼的文章時都為之感嘆其是專門輔助帝王的人才。 范仲淹對富弼恩惠有加,十分欣賞他的才學和能力,還將他舉薦給其他人,並多次提攜,是富弼不折不扣的伯樂,使富弼在仕途上也相當順利。
富弼是一個知恩圖報之人,范仲淹因為議論廢除皇后一事,遭到貶謫。富弼卻冒著生命危險為范仲淹求情,也同樣被貶,可見富弼是位知恩圖報的君子。 富弼是一個文臣,卻也是一個有氣魄有擔當的文臣,足智多謀,與外敵能據理力爭,維護國家尊嚴和利益。也是一個剛正不阿,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好官。他經常進諫良策,但他本人反對過王安石的變法。他在臨死前還將一份遺奏封好轉交給神宗,這樣一個至死也不忘國家不忘百姓的良臣令人敬佩。 富弼一生克己奉公,為官清廉,心繫天下黎民百姓,是歷史上不可多得的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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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必勝sax
北宋富弼是一個優秀的政治家,也是一名高超的極具技術含量的外交家他在任時以 國事為重 平易近人 廉潔奉公 。深得百姓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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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笑月銀狼
富弼:[bì]從小就表現出常人的聰慧,長大以後更是有才華。
富弼:[bì]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就連范仲淹都非常欣賞富弼[bì]。
富弼:[bì]也是當時北宋最出色的談判高手,我想宰相肚裡能撐船,說的也就是像富弼[bì]這樣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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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丁芳39
北宋明相富弼(1004年2月13----1083年),字彥國,洛陽人。
富弼,是北宋時期的著名自宰相,歷經宋仁宗,宋英宗,宋神宗三朝。
曾兩度為相,是著名政治家。富弼,是一位十分出色的人,富有才華。
幼小時,就有超常人的聰慧,他勤學苦練,刻苦學習,吸取了不少知識,長大後更是才華卓絕。
著名文學家、名相范仲淹,第一眼看到富弼的作品,就感嘆:“帝王的輔佐之才!”
王曾和晏殊兩文人,觀看富弼的文章後,因欣賞他的文才和為人,晏然將女兒許配了他。
富弼,是一知恩投報之人。
因范仲淹多次把他推薦給其他人並提攜他,他對范仲淹有感恩之心。
後阿里范仲淹,因議論廢除皇后一事,遭貶謫,富弼冒著盛怒的君主,為范仲淹求情。雖沒有讓范仲淹免於責罰,但這番心意,足以證明了他的人品。
富弼,雖是一文臣,卻是一個硬漢的文臣。
宋仁宗時期,宋遼兩國訂立盟約,當時因遼國軍力強盛,而朝中又不知遼國省錢,
於是,許多大臣都害怕,並有屈辱求和的心思,不敢前往遼國,並將此事推給了富弼。
而富弼是一能臣,歐陽修等人想將他留在京都,但富弼聽聞此事後,覲見宋仁宗。
富弼說:“人主憂慮臣下恥辱,臣下不敢愛惜生命,貪生怕死”。於是願意出使遼國。
遼國的遼興宗獅子大開口,想索取土地,富弼引經據典,分析事實,拒絕了此事。
於是遼國又要求增加歲幣,如不同意,便會興兵的威脅。
富弼仍不懼任何威脅,為國爭取了利益。他的大智大勇,至使南北之民數十年不見戰事,天下稱善。富弼,是一剛正不阿的好官。
他為官清正,克己奉公。曾多次拒絕皇帝的升遷和賜給他的金錢珠寶,各種獎賞也拒絕。
許多大臣疑問:“為什麼不要?”
但他表示:“這些應是賞賜之外的賞賜,是大臣不應接受的部分,如接受了,將來皇帝作出違背規矩制度的事情時,大臣們又如何勸規呢?”
富弼,是一個憂心天下的好官。
他為政清廉,好善嫉惡。因宋神宗任用王安石,進行變法,富弼因反對變法,自己選擇引退。
但他仍心憂天下,他知道活著的時候勸諫神宗,可能得不到好的結果,還會連累親友,
於是決定在自己臨死之時,親自封好一封遺奏,讓兒子敬獻給宋神宗。
元豐六年閏六月二十二日(1083年8月8日),富弼在洛陽家中去世,終年八十歲。宋神宗看了富弼的遺奏,感到震驚痛掉,停止了上朝三天,由宮中釋出祭奠,贈太尉稱號,諡號為“文忠”。
一個至死也不忘國家、不忘人民的大臣,是多麼的純粹,多麼的令人敬佩,他給後人留下了深深的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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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蕭武
和韓琦、范仲淹、司馬光一樣,富弼的人品和能力沒有任何問題,這是必須要肯定的,要在這個前提下再來評價富弼這個人。早年他多次辭官,但是在其他人都不敢和契丹使節打交道的時候,富弼挺身而出,他毫不推辭。就說前面一些人提到的出使遼國的例子,他受命出使遼國的時候,一個女兒夭折,後來又有一個兒子出生,他都沒有任何表示。
現在人對富弼的爭議比較多的主要就是一點,他早年和范仲淹一起主持了慶曆新政,進行改革,只是反對勢力太大,改革沒多久就失敗了,富弼和范仲淹都從執政的位置上被外放,慶曆新政也就此夭折了。而到了晚年,王安石主持變法的時候,富弼又改變了自己原來的立場,反對變法了。
在現在的人看來,這種前後不一致是有問題的,是政治態度和政治立場出了問題。但放在當時的語境下來看,其實並非全然如此。哪怕是到了王安石變法的時候,富弼和韓琦、司馬光的態度也是一樣的,支援改革,但是反對王安石變法。甚至也包括王安石變法時期反對變法最堅決的文彥博,也是這個態度。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首先從人之常情來說,任何人在年輕的時候都會比較傾向於求變,政治上比較激進,而到了晚年,就會趨向保守,更傾向於求穩,怕變化。年輕的時候就在政治上比較激進,到了晚年還是一樣激進的,這種人是比較少。而且,從歷史上看,一旦出現這種人,多數不怎麼靠譜。
再來說慶曆新政和熙豐變法的問題。韓琦、富弼和司馬光都是堅決支援慶曆新政的,但是卻都堅決反對王安石主持的熙豐變法。為什麼呢?因為在他們看來,慶曆新政是對現有政治格局的修修補補和調整,是為了適應新的形勢,而熙豐變法是外科手術的方式,也就是大拆大建,是顛覆性的。
從政治家的角度來看,尤其是到神宗時期都已經是德高望重的三朝老臣的韓琦、富弼、司馬光和文彥博這些人,他們當然承認宋朝到了仁宗時期就已經出了問題,必須要改革,但這個改革應當是以穩妥、漸進的方式進行,而不是像熙豐變法一樣對舊制度進行徹底的否定,再來推出新方案。因為後者的風險比前者大的太多了,後者如果失敗,是有可能犯顛覆性的錯誤的。
改革本身是為了求生,而不是為了求死。而且,任何改革都可能出現最好的結果,也可能出現最壞的結果。改革當然都是希望事先最好的結果,但在啟動改革的時候,也必須事先考慮清楚,如果一旦出現最壞的結果,整個國家是否能夠承擔。如果不能承擔,那麼就不如先不改革,或者是先進行區域性性的、小規模的改革。
這就好比說,一個人得了重病,兩個醫生開藥,一個醫生的藥方保守,雖然不能徹底根除疾病,完全治癒,但也不至於造成太大的損傷。另一個醫生的方案比較生猛,是下猛藥,如果成功就可以徹底治癒,死而復生,但這個藥方的另一個可能是治療失敗,本來不吃藥還可以活三五個月,這個藥吃下去可能就直接死了。
慶曆新政就是前一個相對保守的方案,熙豐變法就是後一個比較激進的方案。從我們現在的角度看,當然當時的改革應該更徹底,只有徹底改革才能讓宋朝煥發新生命。但在當時的人看來,這是不一定的。
尤其是對韓琦、富弼、司馬光、文彥博這些人來說,到了神宗時期,他們都已經是元老重臣,國家無事便罷,如果真的遇到了重大危機,還是要他們這些人出來收拾局面的。所以,與其說他們是反對改革,反對變法,不如說他們是在防止改革直接走向最壞的結果。這也是神宗一邊讓王安石主持變法,一邊又讓文彥博、富弼這些人“平章軍國重事”的用意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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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扶膝氏談娛樂
富弼(1004—1083年)字彥國,洛陽(今河南洛陽東)人。天聖八年(1030)以茂才異等科及第,歷知縣﹑籤書河陽(孟州,今河南孟縣南)節度判官廳公事﹑通判絳州(今山西新絳)﹑鄆州(今山東東平),召為開封府推官、知諫院,知制誥、樞密副使、知鄆州、青州,樞密使,進封“鄭國公”,出判亳州。富弼多次出使遼國,對西夏情形也十分關注,他認識到遼國“委實強盛”,西夏“日漸壯大”,與古代夷狄大不相同,已是中原文明的勁敵。富弼利用自己對宋、遼、西夏三國關係的透徹瞭解,助宋朝撬開遼夏同盟,使宋、遼、西夏三足鼎立的格局逐漸穩定下來。元豐六年(1083年)去世,享年八十,臨終前上書神宗割地於西夏,已達到修兵息民。諡號“文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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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朔州那點事兒
富弼少年篤於學,提筆能文,胸有大度。弼為政清廉,好善嫉惡,歷仕真、仁、英、神宗四朝,官居宰相;又性情至孝,恭儉好修,與人言必盡敬,雖微官及布衣謁見,皆與之有禮。
仁宗時,宋、遼關係又趨緊張,遼國屯兵北境,要求遣使談判,劃地與遼。當時北宋朝臣上下因敵情叵測,無人敢擔使者之任。面對主憂臣辱,富弼挺身而出,兩度出使遼國。在談判中,他從各方面陳述了雙方的利害關係,不卑不亢,仁而有威,致使遼興宗自知理虧,遂息兵寧事。使南北之民數十年不見戰事,天下稱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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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弼(1004年2月13日—1083年),字彥國,洛陽人,北宋名相。 慶曆二年(1042年)出使遼國,以增加歲幣為條件,拒絕割地要求;次年任樞密副使,與范仲淹等共同推行慶曆新政,條上所擬河北守禦十二策。慶曆五年(1045年)被排擠,出知鄆州、青州(今山東益都)。時河北大水,難民四處流亡。
富弼動員救災,以地為食,募數萬饑民為兵。 至和二年(1055年)與文彥博同為宰相,後因母喪罷相。宋英宗即位,召為樞密使,又因足疾解職,進封“鄭國公”。
熙寧元年(1068年)入朝,宋神宗趙頊問他如何處理邊事,富弼說:“陛下臨御未久,當佈德惠,願二十年口不言兵。” 富弼多次出使遼國,對西夏情形也十分關注,他認識到遼國“委實強盛”,西夏“日漸壯大”,與古代夷狄大不相同,已是中原文明的勁敵。富弼利用自己對宋、遼、西夏三國關係的透徹瞭解,助宋朝撬開遼夏同盟,使宋、遼、西夏三足鼎立的格局逐漸穩定下來。
熙寧二年,再度復相,因反對王安石變法,又求退,出判亳州(今安徽亳縣)。拒不執行新政青苗法,聲稱“新法,臣所不知”。後退居洛陽,仍繼續請求廢止“新法”。 元豐六年(1083年)去世,享年八十,臨終前上書神宗割地於西夏,已達到修兵息民。諡號“文忠”。
評價富弼少年篤於學,提筆能文,胸有大度。弼為政清廉,好善嫉惡,歷仕真、仁、英、神宗四朝,官居宰相;又性情至孝,恭儉好修,與人言必盡敬,雖微官及布衣謁見,皆與之有禮。 仁宗時,宋、遼關係又趨緊張,遼國屯兵北境,要求遣使談判,劃地與遼。
當時北宋朝臣上下因敵情叵測,無人敢擔使者之任。面對主憂臣辱,富弼挺身而出,兩度出使遼國。在談判中,他從各方面陳述了雙方的利害關係,不卑不亢,仁而有威,致使遼興宗自知理虧,遂息兵寧事。使南北之民數十年不見戰事,天下稱善。
歷代評價范仲淹:“王佐才也。”
穆休:“進士不足以儘子才,當以大科名世。”
歐陽修:“杜衍、韓琦、范仲淹、富弼,天下皆知其有可用之賢,而不聞其有可罷之罪,自古小人讒害忠賢,其說不遠。”
葉清臣:“今輔翊之臣,抱忠義之深者,莫如富弼。”
蘇軾:“韓 、範 、富、 歐陽 ,此四人者,人傑也。”
王十朋:“我太祖太宗,肇造我宋之家法者也。真宗仁宗至於列聖,守我宋之家法者也。先正大臣,若範質、趙普之徒,相與造我宋之家法者也。在真宗時,有若李沆、王旦、寇凖。在仁宗時,有若王曾、李迪、杜衍、韓琦、范仲淹、富弼之徒,相與守我宋之家法者也。”
葉逋:“①故李沆、王旦在真宗時謹守資格,王曾、呂夷簡、富弼、韓綺在仁宗、英宗時謹守資格······以謹守資格為賢,名重當世,······而李沆十數人者,以守資格得名,而其時亦以治稱。”“②守資格以用人,無若李沆、王旦、王曾、呂夷簡、富弼、韓琦、司馬光、呂公著之為相,然考其功效,驗其人才,本朝以資格為用人之利也決矣。”
脫脫:“國家當隆盛之時,其大臣必有耆艾之福,推其有餘,足芘當世。富弼再盟契丹,能使南北之民數十年不見兵革。仁人之言,其利博哉!文彥博立朝端重,顧盼有威,遠人來朝,仰望風采,其德望固足以折衝禦侮於千里之表矣。至於公忠直亮,臨事果斷,皆有大臣之風,又皆享高壽於承平之秋。至和以來,建是大計,功成退居,朝野倚重。熙、豐而降,弼、彥博相繼衰老,憸人無忌,善類淪胥,而宋業衰矣!《書》曰:‘番番良士,膂力既愆,我尚有之。’豈不信然哉!
歸有光:“韓、富二公,與範希文、歐陽永叔,一時並用,世謂之韓、範、富、歐。魏公嘉佑、治平間,再決大策、以安社稷。當朝廷多故,處危疑之際,知無不為,而與範、歐同心輔政,百官奉法循理,朝廷稱治。富鄭公為相,守典故,行故事,傅以公議,無心於其間,而百官稱職,天下無事。史臣稱魏公相三朝,立二帝,垂紳正笏,不動聲氣,措天下於泰山之安,可謂社稷之臣矣。又稱國家當隆盛之時,其大臣必有耆艾之福,推其有餘,足芘當世。富公再盟契丹,能使南北之民數十年不見兵革,與文潞公皆享高壽於承平之秋;至和以來,共定大計,功成退去,朝野倚重。由此言之,二公之功名,蓋相當矣。嗚呼!士之幸而遭際太平,福德俱全者,則韓、富二公是也。”
王夫之:“夫富公固非有異志者,而觀其生平,每多周防免咎之意,故出使而發視國書,以免呂夷簡之陷。則奮不顧身,以強人主,以犯母后,以折奸邪者,誠非富之所能與。使必相待而相讓,不我沮也,而固不能我決也,且從容審量而授我疑也。仰質皇天,昭對皇祖,拊省夢魂,揭日月以正告於天下後世,可為則為之,可言則言之已耳。賓賓然以功為不可獨成,名為不可獨屍,期遠怨於朋友而坐失事機,為社稷臣者豈若是?國家之不幸也多矣,伊尹遷桐,萊朱不與;周公破斧,君奭弗聞。富懷不平之心,自愧於君子,而韓公何憾焉?夫韓公不以功名之志期富,其待之也厚矣,惜乎富之未喻也。 ”
蔡東藩:“①銜命登程竟北行,國家為重死生輕。折衝樽俎談何易,恃有忠誠懾虜情。”“②以專閫之乏材,而契丹遂乘間索地,地不給而許增歲幣,亦猶二五一十之故智耳。外交以武力為後盾,僅恃口舌之爭,雖如富鄭公者,亦不能盡折虜焰,而下此更不足道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