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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平常6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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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在路上的麻雀
你說說現在的學校教育是誠信教育還是不誠心教育?
講誠實守信就應該從學校教育開始,面對十幾年學習過程的孩子就應該講誠信天天講誠信事事有誠信。一個建議(省 市 區):學校門口掛上公開公示真實課程+課時+校本+休息時間。真心盼望教書育人地方沒有因攀比高分“假羊肉”亂序潛規則,踐行“誠信不撒謊教育”育未來人。誠信不是矇蔽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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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春之聲1953
美國的精英都在搞應試教育?揭秘“快樂教育”和“素質教育”真相
會賢教育
8月7日
現在“素質教育”在中國成為流行詞彙。國家政策的鼓勵,一切看起來都是大勢所趨。這讓我想起來多年前的某日,一位來自中國的教育局局長到我所在的美國高校訪問。
一落座,客人直奔主題:“您怎麼看美國的素質教育?”我一愣,哈哈大笑:“嚴格地說,美國不用‘素質教育’這個概念……”他打斷我:“您說美國沒有‘素質教育’?”一邊說一邊掏公文包。
我說:“這個話題非常有趣!美國有我們說的‘素質教育’,但不用這個名字。如果你跟美華人談‘素質教育’,有人也能從字面去理解,但許多人不知所云。”
他給我攤開幾張中文報紙:“這不是說的素質教育在美國嗎?”我一看,樂了。這不是我以前在《中國青年報》冰點週刊上發的文章嗎?
今天我們就來聊聊素質教育的話題,所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結合美國一個調研顯示——孩子的年級越高,成績越好,以及大家平常熱議的“快樂教育”話題,來看看,我們到底需要給孩子怎樣的成長路徑。
01美國沒有“快樂教育”的說法
教育要減負,有人就說“美國的底層(窮人)才搞快樂教育”;應試教育要改革,有人就說“美國的頂層搞的是應試教育,中產才搞素質教育”。這些說話都是有所偏頗的。
首先,美國其實沒有“素質教育”這個名詞,也沒有“快樂教育”的方法,更沒有“頂層應試教育”的事實。而在中國,素質教育這個概念,一樣眾說紛紜。
上世紀80年代,中國就提出了要推行“素質教育”。但何為“素質教育”,眾說紛紜,莫衷一是。2000年,時任北京四中副校長的劉長銘跟我說,關於素質教育,當時中國已有54種定義。還有人告訴我,關於素質教育,她已收集了13種譯法。
誰最先提出“素質教育”的理念?教育專家孫雲曉先生曾採訪教育部原總督學、原國家教委副主任柳斌,未獲答案。至於如何改革應試教育?如何實踐“素質教育”?還是要“摸著石頭過河”。
我也跨洋過海探索素質教育的困惑。基於20多年對教育的觀察、比較,我寫了本書,分析應試教育的弊端,找尋教育的真諦——也恰恰是華人說不清、道不明的“素質教育”。我給書取了箇中國名字《素質教育在美國》。
那本書讓素質教育凸顯了直觀、生動、可操作、神形兼備的實質:激發創新、鼓勵獨立、勇於質疑、敢於求異、善於發現、促發科研、學以致用、植根社會、孕育領導、強健體魄……
當素質教育從理念衍變為概念,就既有了內涵又有了外延。
那些年,很多人跟我爭辯,應試教育就是好。我只好說,建議允許生兩胎,一個搞應試教育,一個搞素質教育。20年後,請這兩個孩子自己辯論。想辯及不想辯的人鬨堂大笑。次年,人們對素質教育已逐步消化,鮮有再質疑者。當然,現在允許生二胎了,不知道諸位家長朋友會否同樣焦慮。
其實,從美國教授到家長,都不用“素質教育”的概念,是我為了讓大家通俗易懂“張冠李戴”的。由“素質教育”派生的“快樂教育”,美華人也不這樣說。
不說,並非沒有,只是有實無名而已。實際上,從底層到頂層,無論窮富,美國遍地“快樂教育”,就連只對2%~5%的高智商孩子實施的“天賦教育”(俗稱“神童”教育——作者注)也是快樂教育!
素質教育是把人的潛能、品性、特質充分發掘、發揮出來的教育,是育化和昇華人的素質的教育。那麼,怎樣才能把人的潛能發掘、發揮出來呢?快樂教育可以,吃苦教育也可以,生存教育、天賦教育都可以。所以,搞素質教育可以很艱苦,也可以很快樂。
美國幼兒園的孩子,不在乎“1+1=?”,他們整天都在遊戲中樂此不疲地培養好奇心、想象力、探索精神、創造性、獨立性、情緒控制、社交能力、團隊精神等。你說這是快樂教育還是素質教育?
當然,因孩子成長週期的緣故,越是低幼,競爭的壓力和學習的任務越小。隨著年齡的增長和核心素質不斷增強,透過進取和奮鬥去獲取成功的快樂會越來越多。這是人的成長規律,而不是階層使然。
說“美國的頂層搞應試教育”,是一些亞裔家長的一廂情願,或者是那些連何為“應試教育”都不清楚者想去誤導他人。
哈佛大學招辦主任馬林·麥格拉斯說:哈佛每年都收到約500個SAT(俗稱“美國高考”)滿分者的申請。如2015年,哈佛本科的錄取率僅5%,“這意味著差不多每5個滿分學生中將有4名被拒絕(此比例的邏輯推斷有瑕疵——作者注)。這也說明了其實成績並不是我們最為看重的部分,它只能從學術方面反映一個學生的表現。”她想表達的是:哈佛每年都拒絕應試教育的佼佼者。
再舉個例子,1996年全美有545個SAT滿分者。其中365人申請哈佛,但165個被拒之門外,拒收率竟達45%。招2000名新生,容不下這165人。原因何在?因為他們只有乾巴巴的考分,沒有活生生的綜合素質。
2018年,以獲最多諾貝爾獎的芝加哥大學為首的約1000所大學,不再要求SAT或ACT考分……凡此種種,是“頂層搞應試教育”的畫風嗎?答案不言自明。
02美國孩子年級越高,成績越好?
兒子小的時候,我嫌美國小學教育太兒戲,整天樂呵呵傻玩,就買了整整一套、每本都地磚般大小的數學課本。
課本編得非常簡單明瞭,我讓兒子每天自學4頁,自己做作業,自己檢查。前面太簡單,就跳著學。結果,上2年級時,他就自學到了8年級(相當於初中二年級——作者注)的數學。把包括教授們的孩子在內的同班同學,甩了七八十條街(10年後嚐到苦果,那是後話——作者注)。
可想而知,當時兒子在學校的數學課上有多無聊。於是,他就變著花樣在課堂上搗亂。老師問“3+5=?”,兒子說“3+5=24÷3”。全班孩子蒙圈,老師更蒙圈。孩子是對的,但說他對,美國孩子不幹了:這中國造的“人腦計算器(human calculator)”到底說啥?
有人危言聳聽地聲稱:快樂教育和減負會摧毀基礎教育!果真如此嗎?
故事暫此打住。以下是S·B·裡姆博士整理的“Iowa基本技能考試”全美統考成績。
表裡的資料顯示,除了8年級“數學計算”的68分低於7年級的72分外,所有資料均是“年級越高,成績越好”。換言之,隨著年齡增長,學習難度加大,孩子成績越好。
這個現象顯然違背了我們的常識:年級越低,學習強度越弱,程度也越淺,所以,成績會越好;反之,年級越高,學習強度越大,程度越深,於是,成績隨之降低。計算3+5=8,小學生得個100分,很容易;但到了高中,微積分要得100分就難了。這是學習和生活中的普遍現象,甚至是常識和規律。
這個“常識和規律”,怎麼在美國孩子中卻反其道而行之?
其實,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整個俄亥俄州從4年級到12年級(相當於高中四年級——作者注)的學生各科統考的及格率:年級越低,及格率越低;年級越高,及格率越高。
這個違背常識的現象是否僅限於某一州?我一路窮追,不斷證實了我的發現:這不是某一州的個別現象,而是全國的普遍現象。就像上面那份全美“Iowa基本技能考試”的統考成績表所顯示,美國孩子起跑落後,終點領先。
許多在美國的中國孩子,越是在低年級,越能領先美國孩子,年級越高差距越小。到了高中,他們與美國優秀的孩子相比,已看不到或幾乎看不到差距了。
我的兒子很自以為是,美國“高考”SAT-II的數學幾近滿分。但有一天,他感嘆道:“其實,並不是我們中國孩子比美國孩子聰明,而是我們比他們學得早、學得多……”
有人說我這個發現是偽命題。其實,這種現象的原因就出在“快樂學習”中。
03“快樂學習”並非偽命題
德國《基本法》(憲法)的第七條第六款,明確禁止給學齡前兒童教授學科知識。美國憲法雖沒類似條文,但美國文化也不屑於讓學齡前兒童學習學科知識。
所謂“學齡前”,就是上“學”去學習學科知識之“前”。美國4歲的孩子基本不懂也不學“1+1=?”甚至也不繫統地學繪畫。
比如,這個美國幼兒園為4歲兒童設計的教案:
主題——(色彩實驗室的)科學戲劇。形式——在實驗室裡,孩子們扮演“科學家”去創造新顏色。目的——透過對色彩的理解,學習證實或證偽某個假設的(科學)實驗方法。
非常有意思的是,孩子無法用文字來表達自己創造的顏色,就找近似的彩色蠟筆“畫”下自己創造的顏色。
我問幼兒園老師:找不到近似的彩色蠟筆去“畫”下自己創造的顏色,怎麼辦?
老師哈哈大笑:找得到,滿足了孩子的好奇心,找不到,正好讓孩子理解,創造就是無中生有……
美國文化不但不屑於讓學齡前兒童學習學科知識,而且也不提倡孩子過早進入競爭狀態。他們五六歲就開始“玩”足球。所謂“玩”不是在後院自個踢野球,而是請教練、搞訓練、打比賽。
社群每年都根據孩子的年齡組織不同級別的比賽。教練大多由父母兼任,沒幾個真會踢球。有時,球滾到我的腳邊,我順便“高俅”一兩下,技驚四座。於是,人們紛紛慫恿我當教練,我總是推辭,因為美華人只讓孩子在踢球中玩樂,根本不在乎輸贏。
後來,因教練短缺,可能影響到兒子踢球,才不得不當了一回助理教練。孩子們總是嬉戲打鬧,不認真訓練。某日,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秀了一腳“倒掛金鉤”,人人(包括主教練)目瞪口呆,我趁機來一通“要贏球”的演講。主教練順勢“讓賢”,去給孩子們送喝的、遞吃的……
我“奪”權後,按孩子們的特點,確定位置,各司其職。兩個最差的隊員,只有在我們贏3個球以上時,才讓他們上場踢“前鋒”——遠離自家球門,愛幹啥幹啥。
於是,我們所向披靡,大家都認為準拿賽季冠軍。但是後來,我到德國出差,主教練“復辟”,搞快樂足球,結果輸得一塌糊塗。
04現在不吃苦,將來二百五?
“不輸在起跑線”的蠱惑已有些聲名狼藉,為了反對減負,又出現似是而非的“警句”:“現在不吃苦,將來二,百,五”“現在不吃苦,將來準吃苦”。總之,就是想用“吃苦教育”來代替“快樂教育”。
毋庸置疑,在孩子的成長過程中,適當地、適時地實施吃苦教育非常必要。只要吃苦教育的時機、形式、內容、目的得當,對培養孩子的情商和道德,諸如意志力、同理心、同情心等,大有裨益。然而,用吃苦教育反對減負,反對教學中的“快樂教育”,就文不對題了。
實施“吃苦教育”,必須注意至少三個問題:第一,吃苦之目的。如僅僅是衝著考分去強化吃苦,諸如“要成功,先發瘋”等,其弊端已見諸報端,在此不贅述。
第二,吃苦的內容。讓孩子在學科知識上“不輸在起跑線”而加壓、加量,迫使孩子早學、多學,有害無利。
第三,吃苦的時機。即使目的、內容、形式皆正確,但若時機不當,也會適得其反。
孩子在發育的過程中,思維和行為受到大腦階段性發育的影響和制約。著名心理學家皮亞傑的研究發現:2~7歲孩子的大腦處於“前運算階段”。此時,孩子缺乏邏輯思維能力,特別是缺乏反向的邏輯推理能力。比如,教孩子12+7=19,他可能可以理解,但孩子很難自己反向推算出19-7=12。因為孩子的大腦尚處在知覺集中傾向的階段,他們只會憑著知覺能感覺到的東西,集中注意事物的一個方面,看不到事物的整體。
在這個階段,把一大堆孩子大腦根本不能理解、不能接受的東西,硬塞進孩子的大腦。結果會怎樣?在“前運算階段”就沒少吃“運算階段”,甚至“形式運算階段”的“苦”,這不但會引起孩子思維發展滯後,還會引起各種心理問題。
有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我親眼見證兒子的經歷——中國孩子的數學甩美國孩子數十條街,但為什麼國際最高數學獎(Fields Medal),美國斬獲27枚,中國尚無收穫?
過早浸泡題海,“苦”沒少吃,但終點效果不彰。
美國到高中才有校際足球賽。想進校隊的孩子可自願報名,但得參加淘汰率很高的“淘汰競爭”的過濾。兒子上高一那年的7月16日,烈日當空,他與200多人參加了“淘汰競爭”。開始是兩圈環校跑,接著是三組400米,然後是四組100米折返跑。
孩子們已累得歪七倒八,第二輪又開始了:兩圈環校跑,三組400米,四組100米折返跑……有孩子跑得暈倒、抽筋、嘔吐。
後來,兒子參加了球隊,進球第二多。但第二年要進球隊,還得透過“淘汰競爭”。說是歷史已成過去,競爭要從零開始。
大概兒子心裡想,去年進8個球,隊裡還能少了自己?“淘汰競爭”走過場罷了,因而沒認真準備。結果,這個進球第二多的隊員,跑著跑著倒在地上……他被殘酷地淘汰了。
一個嘻嘻哈哈,一個生死相搏。非常發人深思。
有人說,美國高中流傳一個數字“4”:每天只睡4小時,喝4大杯苦咖啡,為的是獲得4.0的平均分。從北大清華來美國攻讀學位的,也普遍感覺極艱苦。
與國內高校開學典禮隆重異常不同,美國畢業典禮異常隆重。這是因為美國的大學是大進小出、成鋼除渣的冶煉爐,經歷無數大考小考、課題研究、作業實驗……脫胎換骨者才能到達終點,能不隆重?在高校的起跑線上已定輸贏,誰還衝刺?
其實,不是美國沒有快樂教育,而是美國孩子高中開始發力,雙方的間距在錯位的起跑線和終點線上逐漸彌合。
所謂“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是美國教育界廣為流傳的中國古諺。古諺被“中為洋用”地譯為“Give me a fish and I w,ill eat today. Teach me to fish and I will eat for a lifetime (給我一條魚,今天就吃完;教我釣魚,受益終身)”。雖然翻譯有點彆扭,但抓準了一個“教”字。
魚竿是器物,像魚一樣可以“給”他人;但思想和技能是不能“給”的。“以魚”說的是“給”;“以漁”無法“給”,只能營造一個環境和平臺去“教”、去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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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極端。但作者能提出突出專科實屬難能可貴,因為這是攀登科技大國的必由之路。只是若按作者所言由考生自選幾門作為重點,則有相當的考生都會這樣做,於是甄選的目的可能要落空,此外,全才的需求量現實存在,至少你要具備學習能力,以便掌握需要通嘵的學科。建議設立兩次選撥考試,一次是普通高考,海選出有一定專科優勢的考生,第二次進行完全不同的甄選考試,以選出真正有專科特潛質的考生,為造就各領域頂尖人才奠定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