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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9581233299198

    原文描寫:

    眾鄰舍卻待起身。武松把兩隻手一攔,道:“正要說話。一干高鄰在這裡,中間那位高鄰會寫字?”姚二郎便道:“此位胡正卿極寫得好。”武松便唱個喏,道:“相煩則個。”便捲起雙袖,去衣裳底下颼地只一掣,掣出那口尖刀來;右手四指籠著刀靶,大拇指按住掩心,兩隻圓彪彪怪眼睜起,道:“諸位高鄰在此,小人‘冤各有頭,債各有主,’只要眾位做個證見!”

      只見武松左手拿住嫂嫂,右手指定王婆。四家鄰舍,驚得目瞪口呆,罔知所措,都面面廝覷,不敢做聲。武松道:“高鄰休怪,不必吃驚。武松雖是個粗鹵漢子,——便死也不怕!——還省得‘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並不傷犯眾位,只煩高鄰做個證見。若有一位先走的,武松翻過臉來休怪!教他先吃我五七刀了去,武二便償他命也不妨!”眾鄰舍都目瞪口呆,再不敢動。

      武松看著王婆,喝道:“兀的老豬狗聽著!我的哥哥這個性命都在你身上!慢慢地卻問你!”回過臉來,看著婦人,罵道:“你那淫婦聽著!你把我的哥哥性命怎地謀害了?從實招來,我便饒你!”那婦人道:“叔叔,你好沒道理!你哥哥自害心疼病死了,幹我甚事!”

      說猶未了,武松把刀胳察了插在桌子上,用左手揪住那婦人頭髻,右手劈胸提住;把桌子一腳踢倒了,隔桌子把這婦人輕輕地提將過來,一交放翻在靈床面前,兩腳踏住;右手拔起刀來,指定王婆道:“老豬狗!你從實說!”那婆子要脫身脫不得,只得道:“不消都頭髮怒,老身自說便了。”

      武松叫土兵取過紙墨筆硯,排好了桌子;把刀指著胡正卿道:“相煩你與我聽一句寫一句。”胡正卿胳答答抖著說:“小……小人……便……寫……寫。”討了些硯水,磨起墨來。胡正卿拿著筆拂那紙,道:“王婆,你實說!”那婆子道:“又不干我事,教說甚麼?”武松道:“老豬狗!我都知了,你賴那個去!你不說時,我先剮了這個淫婦,後殺你這老狗!”提起刀來,望那婦人臉上便□兩□。那婦人慌忙叫道:“叔叔!且饒我!你放我起來,我說便了!”

      武松一提,提起那婆娘,跪在靈床子前,喝一聲“淫婦快說!”那婦人驚得魂魄都沒了,只得從實招說;將那日放簾子因打著西門慶起,並做衣裳入馬通姦,一一地說;次後來怎生踢了武大,因何設計下藥,王婆怎地教唆撥置,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武松叫他說一句,卻叫胡正卿寫一句。王婆道:“咬蟲!你先招了,我如何賴得過!只苦了老身!”王婆也只得招認了。把這婆子口詞也叫胡正卿寫了。從頭至尾都寫在上面。叫他兩個都點指畫了字,就叫四家鄰舍畫了名,也畫了字。叫土兵解答膊來,背接綁了這老狗,捲了口詞,藏在懷裡。叫土兵取碗酒來供養在靈床子前,拖過這婦人來跪在靈前,喝那老狗也跪在靈前,灑淚道:“哥哥靈魂不遠!今日兄弟與你報仇雪恨!”叫土兵把紙錢點著。

      那婦人見勢不好,卻待要叫,被武松腦揪倒來,兩隻腳踏住他兩隻胳膊,扯開胸脯衣裳。說時遲,那時快,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口裡銜著刀,雙手去挖開胸脯,摳出心肝五臟,供養在靈前;胳察一刀便割下那婦人頭來,血流滿地。四家鄰舍眼都定了,只掩了臉,看他忒兇,又不敢勸,只得隨順他。

      武松叫土兵去樓上取下一床被來把婦人頭包了,揩了刀,插在鞘裡;洗了手,唱個喏,道:“有勞高鄰,甚是休怪。且請眾位樓上少坐,待武二便來。”

    語句分析:

    當一件事被錯誤的開始,如果不能理性正確的處理,不加以阻止,就會用一個錯誤掩蓋另一個錯誤,不斷向前發展,而最終走向毀滅。

    王婆是個單身的老嫗,以開茶館為生,為了蠅頭小利,為兩個有家室的男女穿針引錢,促其成奸。當自己主導這場姦情敗露時,還教唆西門慶、潘金蓮毒殺武大郎,她也是在用錯誤掩蓋錯誤,從而生成更大的錯誤。結果是情與法都不容,斷送了自家性命。

    西門慶與人家老婆通姦是錯誤,傷人家的老公更是錯誤,到了買毒殺了人家老公時,他所犯的錯誤己經沒有更正的餘地了。

    潘金蓮用錯誤的行為,為自己錯位的婚姻賣單,而且是一錯再錯。從拒絕主人的糾纏到嫁給武大郎後接受清河縣輕浮子弟的挑逗,從能守得住貞操到自甘墮落, 潘金蓮的性格發生了質變。武大郎為此將家搬到陽穀縣,可潘金蓮沒有接受教訓,卻走得更遠,有違倫理的打起了小叔子的主意,當她被武松義正辭嚴的拒絕後,她又向西門慶投懷送抱,到了親手毒殺親夫武大郎時,她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屈死的武大郎也在為自己的錯誤買單,自己是個賣炊餅的,應懂得餅是做出來的道理,豈有天上會掉下來餡餅之理?兩情相悅,應是男女雙方的事,當不對稱時,就會失衡、傾斜乃至土崩瓦解,武大郎與潘金蓮的婚姻是極不對稱的,結局也就自然了。這個結局的始作蛹者是潘金蓮的主人,那個大戶人家的主人。而更深層次的原因是社會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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