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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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蔓莓愛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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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且吃茶去
《紅樓夢》是中國古典小說的巔峰之作,其歷史價值,文學價值,生活美學價值是一般小說無法企及的。正因為其殘缺,所以引發一代代文學大家去研究,去探索,也有去續寫的。續寫《紅樓夢》需要巨大的勇氣,值得肯定。百家爭鳴,百花齊放。可以一讀,或許有新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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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成就因緣0原創
感謝悟空問答邀請,其實一本名著之所以是名著,不但大家喜歡其文字之妙,更重要是情節百轉千回,耐人尋味,而終節處那絲絲遺憾,才是引人入勝,對此書愛不釋手,欲罷不能。人終曲散,黛玉已歿,寶玉心死,若作續,哪般?難道要穿越?顯然很荒唐可笑,如果作續者才華橫溢,何不別立新書,流傳千古,豈不妙哉?
夢斷紅樓處,
至今仍溼裳。
難成雙合玉,
誰管後人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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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臭臭39361481
至於說劉心武續寫的紅樓夢,我準備讀,現在剛看到曹氏雪芹寫的後半部,也就是四十回以後,讀完了這兩部在接著看劉心武續寫的紅樓夢。
1 昨日在報紙上得知“劉心武續寫‘紅樓夢’即將出版”的訊息,我在此說說自己的想法。 我作為《紅樓夢》的愛好者不但讀過《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甲戌、己卯、庚辰三種版本,也拜讀了不少紅學大家的學術著作,但心裡始終有著一點遺憾,既然這麼多年來已經在《紅樓夢》上有了那麼多的學術成果,甚至出版了據說是至今為止以《紅樓夢》前八十回為內容最符合曹雪芹原筆原意的《石頭記會真》。為什麼就沒有人續寫一本最符合曹雪芹原筆原意的八十回後內容的《紅樓夢》續書?於是我私下裡也有了嘗試續寫《紅樓夢》的想法,怎奈自己的紅學和文學藝術修養功底淺薄,只能望洋興嘆,至今未敢動筆。 《紅樓夢》不是一般的優秀文學作品,它展現了一幅既充滿奇特想象又符合作者所在的歷史真實的宏大生活畫卷,能夠讓讀者“橫看成嶺側成峰”,用“博大精深”四個字來形容一點不為過,因此作者曹雪芹在創作《紅樓夢》時也是“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真是“十年辛苦不尋常”。 續寫《紅樓夢》更是一項有很高難度,很繁瑣,很複雜的工程,需要涉及許多方面的充分準備。儘管脂硯齋、畸笏叟等對《紅樓夢》的理解不完全等同於曹雪芹,在前八十回中對第六十四回、七十九回、八十回是否是曹雪芹所寫還存在著爭議。但續書時仍然要慎重的以曹雪芹前八十回的內容和脂硯齋、畸笏叟等人的批語為依據。 劉心武先生對《紅樓夢》的觀點有一些我還不太認同,但他的這次續寫倒是一次不錯的嘗試。畢竟《紅樓夢》八十回後內容已經失傳,看過它內容的人也早已仙逝,只留下了不連貫的隻言片語供後人參考。所以續寫《紅樓夢》只能是“摸著石頭過河”了,相信透過一次又一次的嘗試,續寫的內容會漸漸地接近曹雪芹的原筆原意。但是最終結果只能是無限接近於曹雪芹,而不能等同於曹雪芹。就是曹雪芹自己也說“誰解其中味?”,言下之意就是誰也不能真正完全理解其中味,只有他自己才能真正完全理解其中味! 為防止誤導讀者認為劉心武先生續寫的內容等同於曹雪芹所寫的八十回後的內容,建議出版社在書的封面和前言部分不要寫誤導性的文字,更不可將其與前八十回內容放在一起! 2 種種跡象表明,劉心武續寫《紅樓夢》一事很可能會進入運作階段。報紙上說,劉心武日前被問到是否會續寫《紅樓夢》時表示:“這是一個比創作性續寫難度大得多的工程,網上已經有很多‘紅迷’聯名要求我來續寫。出版社也多次向我約稿,我正在考慮中,也許會拼上一把老骨頭試一試。”這種說法比較牛--“聯名要求”、“多次約稿”、“拼上老命”,這豈不是說主客觀條件都已成熟了嗎?現在不“續”,更待何時?也許一年半載之後,某家出版社推出的一百單八回《紅樓夢》會擠上書架,只不過那個“政治陰謀家”高鶚已被清 除出局,書名之下印著金光閃閃的六個小字:曹雪芹、劉心武。您說這高鶚冤不冤--那麼長時間挺過來橫豎沒事,萬沒想到21世紀的第6個年頭還有個劉心武在這兒貓著。這下可好,劉作家一叫板,咣噹一下,高鶚的署名權就沒了。 劉心武能否續寫《紅樓夢》,網上正爭論得熱火朝天。反方說:狗尾續貂,續它做甚?正方說:高作家續得,劉作家就續不得?但所有這些,本人並不關心,我感興趣的是另一個問題。對於許多讀者或觀眾來說,劉心武是跟《紅樓夢》聯絡在一起的,因為去年的“百家講壇”推出劉心武與《紅樓夢》較勁,讓他小小地火了一把。但是對於受過文學教育的人來說,劉心武卻是一個文化英雄的重要符號。《中國當代文學史》的所有教材都會提到,上個世紀70年代後期,是劉心武憑著他的《班主任》拉開了“傷痕文學”的序幕,其後的《立體交叉橋》、《鐘鼓樓》、《五一九長鏡頭》等等,篇篇都是關注現實、介入現實之作。今天看來,這些作品中有的篇子文學性可能乏善可陳(如《班主任》),但它們畢竟參與了思想解放的程序,也體現了那一代知識分子批判現實的勇氣。 但是,上世紀90年代以來,文化英雄劉心武卻迅速墜落。起先,他還唸叨著“直面俗世”,但這個“直面”顯得曖昧模糊--不是批判現實,而是琢磨著如何與現實握手言和;後來,據說他做過“江湖夜雨十年燈”之類的詩夢,搞得文壇頗不寧靜;再後來,很可能就開始鑽研《紅樓夢》了,遂有《秦可卿之死》、《妙玉之死》問世。結果,戰場自然也就轉移到了紅學界。去年,他在“百家講壇”“揭秘《紅樓夢》”,紅學界大師小鬼紛紛出動,人人拎著狼牙棒,個個維護闡釋權;今年,劉心武捲土重來,莫非是為了報那一箭之仇?我想,劉心武心裡一定憋著氣窩著火:小樣兒,你們還別不服氣,咱整出個一百單八回的《紅樓夢》讓你們開開眼,讓你們瞧瞧什麼是真功夫!估計紅學界又有好戲唱了,大幕正徐徐拉開,舞臺上劉心武威風八面、火眼金睛,甫一亮相,“紅粉”們歡呼一片:烏拉!哇塞! 這就是我們今天讓人心醉神迷的文化景觀。至於劉心武,如果說上世紀80年代他還是一個悲劇英雄,90年代以來卻成了一個喜劇明星或大眾情人。以前,他是作家,他跟現實叫板;現在,他是專家,他跟經典較勁。從介入現實、批判現實的文化英雄到考證、探逸的勞動模範,此種轉變不能不讓人深長思之。英國的鮑曼說,在現代性到後現代性的轉型中,知識分子也大撒把,全部由“立法者”變成了“闡釋者”。鮑曼的說法挺抽象,主要是他舉例不夠。如果把劉心武考慮進來,問題不就一清二楚了嗎?我的研究生跟我談起論文來,總是說不好選題,你們瞧,劉心武是不是很現成?題目也現成,就叫做《作為“闡釋者”的劉專家PK“立法者”的劉作家》。 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倒盼著劉心武儘快找到“語感”,趕快把《紅樓夢》續出來,屆時沒準兒我會買上一套琢磨琢磨。馬克思說:“人體解剖對於猴體解剖是一把鑰匙”,先看看成熟階段的劉心武是怎麼回事,再往80年代瞅瞅,弄不好會有重大發現。至於他續寫得是否成功,我就沒必要瞎操心了吧。因為對我來說,續寫只是一件次要的事情。作者:趙勇(作者系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 來源:南方報業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