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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715466071291

    《山行》杜牧

    遠上寒山石徑斜, 

    白雲生處有人家。

    停車坐愛楓林晚,

    霜葉紅於二月花。

    賞析:這是一首描寫和讚美深秋山林景色的七言絕句。  首句“遠上寒山石徑斜”,由下而上,寫一條石頭小路蜿蜒曲折地伸向充滿秋意的山巒。“寒”字點明深秋季節;“遠”字寫出山路的綿長;“斜”字照應句首的“遠”字,寫出了高而緩的山勢。由於坡度不大,故可乘車遊山。  次句“白雲生處有人家”,描寫詩人山行時所看到的遠處風光。“有人家”三字會使人聯想到炊煙裊裊,雞鳴犬吠,從而感到深山充滿生氣,沒有一點兒死寂的恐怖。“有人家”三字還照應了上句中的“石徑”,因為這“石徑”便是山裡居民的通道。  第三句“停車坐愛楓林晚”的“坐”字解釋為“因為”。因為夕照楓林的晚景實在太迷人了,所以詩人特地停車觀賞。這句中的“晚”字用得無比精妙,它蘊含多層意思:(1)點明前兩句是白天所見,後兩句則是傍晚之景。(2)因為傍晚才有夕照,絢麗的晚霞和紅豔的楓葉互相輝映,楓林才格外美麗。(3)詩人流連忘返,到了傍晚,還捨不得登車離去,足見他對紅葉喜愛之極。(4)因為停車甚久,觀察入微,才能悟出第四句“霜葉紅於二月花”這樣饒有趣味的詩句。  “霜葉紅於二月花”,這是全詩的中心句。前三句的描寫都是在為這句鋪墊和烘托。詩人為什麼用“紅於”而不用“紅如”?因為“紅如”不過和春花一樣,無非是裝點自然美景而已;而“紅於”則是春花所不能比擬的,不僅僅是色彩更鮮豔,而且更能耐寒,經得起風霜考驗。  這首小詩不只是即興詠景,而且進而詠物言志,是詩人內在精神世界的表露,志趣的寄託,因而能給讀者啟迪和鼓舞。  這首詩描繪的是秋之色,展現出一幅動人的山林秋色圖。詩裡寫了山路、人家、白雲、紅葉,構成一幅和諧統一的畫面。這些景物不是並列的處於同等地位,而是有機地聯絡在一起,有主有從,有的處於畫面的中心,有的則處於陪襯地位。簡單來說,前三句是賓,第四句是主,前三句是為第四句描繪背景、創造氣氛,起鋪墊和烘托作用的。  “遠上寒山石徑斜”,寫山,寫山路。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蜿蜓伸向山頭。“遠”字寫出了山路的綿長,“斜”字與“上”字呼應,寫出了高而緩的山勢。  “白雲生處有人家”,寫雲,寫人家。詩人的目光順著這條山路一直向上望去,在白雲飄浮的地方,有幾處山石砌成的石屋石牆。這裡的“人家”照應了上句的“石徑”,—這一條山間小路,就是那幾戶人家上上下下的通道吧?這就把兩種景物有機地聯絡在一起了。有白雲繚繞,說明山很高。詩人用橫雲斷嶺的手法,讓這片片白雲遮住讀者的視線,卻給人留下了想象的餘地:在那白雲之上,雲外有山,定會有另一種景色吧?  對這些景物,詩人只是在作客觀的描述。雖然用了一個“寒”字,也只是為了逗出下文的“晚”字和“霜”字,並不表現詩人的感情傾向。它畢竟還只是在為後面的描寫蓄勢—勾勒楓林所在的環境。  “停車坐愛楓林晚”便不同了,傾向性已經很鮮明,很強烈了。那山路、白雲、人家都沒有使詩人動心,這楓林晚景卻使得他驚喜之情難以抑制。為了要停下來領略這山林風光,竟然顧不得驅車趕路。前兩句所寫的景物已經很美,但詩人愛的卻是楓林。透過前後映襯,已經為描寫楓林鋪平墊穩,蓄勢已足,於是水到渠成,引出了第四句,點明喜愛楓林的原因。  “霜葉紅於二月花”,把第三句補足,一片深秋楓林美景具體展現在我們面前了。詩人驚喜地發現在夕暉晚照下,楓葉流丹,層林如染,真是滿山雲錦,如爍彩霞,它比江南二月的春花還要火紅,還要豔麗呢!難能可貴的是,詩人透過這一片紅色,看到了秋天像春天一樣的生命力使秋天的山林呈現一種熱烈的、生機勃勃的景象。  詩人沒有象一般封建文人那樣,在秋季到來的時候,哀傷嘆息,他歌頌的是大自然的秋色美,體現出了豪爽向上的精神,有一種英爽俊拔之氣拂拂筆端,表現了詩人的才氣,也表現了詩人的見地。這是一首秋色的讚歌。  第四句是全詩的中心,是詩人濃墨重彩、凝聚筆力寫出來的。不僅前兩句疏淡的景緻成了這豔麗秋色的襯托,即使“停車坐愛楓林晚”一句,看似抒情敘事,實際上也起著寫景襯托的作用:那停車而望、陶然而醉的詩人,也成了景色的一部分,有了這種景象,才更顯出秋色的迷人。而一筆重寫之後,戛然便止,又顯得情韻悠揚,餘味無窮。

    秋詞(其一)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其二)

    山明水淨夜來霜,數樹深紅出淺黃。 

    試上高樓清入骨,豈如春色嗾人狂。

    中國古代文學中,常將“秋”與“愁”等同起來。這首寫秋的詩卻爽朗明快,表現了詩人積極樂觀的心境。前兩句是議論,直接表達了秋日勝春朝的看法。後兩句晴空中排雲而上的白鶴形象,把詩人的豪邁樂觀之情抒發得淋漓盡致。  比柳宗元大一歲的劉禹錫,雖然因為參加政治革新活動同樣遭受打擊,但心理承受能力卻大的多。劉禹錫貶到朗州時(今天湖南常德市)三十四歲。正感到春風得意,一覺醒來卻被趕出了朝廷,苦悶是可想而知的。但他這個人求異心理很強,幹什麼都想與眾不同,不肯人云亦云。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秋詞二首》)  悲秋,從來就是詩人的職業病,他卻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認為天高氣爽的秋天使人心胸開闊,更有詩意。同時,他的自我表現欲也比較強,愛顯示自己。晚年與白居易登上一座高塔時,還得意洋洋地唱著:“步步相攜不覺難,九層雲外倚欄杆。忽然笑語半天上,無限遊人舉眼看。”(《同樂天登棲靈寺塔》)站在塔頂上大聲說笑,他居然以此為樂。  劉禹錫也研究哲學,也篤信禪宗,但效果與柳宗元不一樣,在怎樣用於立身處世這一點上,他也得到了踏踏實實的好處,他能透過哲學的深思,把生活中的愁恨化解為一種具有歷史深度的感悟。這樣,他就能從有限的時空跳出來,在更高的層面上求得心理平衡:  巴山楚水淒涼地,二十三年棄置身。懷舊空吟聞笛賦,到鄉翻似爛柯人。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今日聽君歌一曲,暫憑杯酒長精神(《酬樂天揚州初逢席上見贈》)。  詩人深深懂得古來悲秋的實質是志士失志,對現實失望,對前途悲觀,因而在秋天只看到蕭條,感到寂寥,死氣沉沉。詩人同情他們的遭遇和處境,但不同意他們的悲觀失望的情感。他針對這種寂寥之感,偏說秋天比那萬物萌生、欣欣向榮的春天要好,強調秋天並不死氣沉沉,而是很有生氣。他指引人們看那振翅高舉的鶴,在秋日晴空中,排雲直上,矯健凌厲,奮發有為,大展鴻圖。顯然,這隻鶴是獨特的、孤單的。但正是這隻鶴的頑強奮鬥,衝破了秋天的肅殺氛圍,為大自然別開生面,使志士們精神為之抖擻。這隻鶴是不屈志士的化身,奮鬥精神的體現。所以詩人說,“便引詩情到碧霄”。“詩言志”,“詩情”即志氣。人果真有志氣,便有奮鬥精神,便不會感到寂寥。這就是第一首詩的主題思想。  這兩首《秋詞》主題相同,但各寫一面,既可獨立成章,又是互為補充。其一讚秋氣,其二詠秋色。氣以勵志,色以冶情。所以贊秋氣以美志向高尚,詠秋色以頌情操清白。景隨人移,色由情化。景色如容妝,見性情,顯品德。春色以豔麗取悅,秋景以風骨見長。第二首的前二句寫秋天景色,詩人只是如實地勾勒其本色,顯示其特色,明淨清白,有紅有黃,略有色彩,流露出高雅閒淡的情韻,泠然如文質彬彬的君子風度,令人敬肅。謂予不信,試上高樓一望,便使你感到清澈入骨,思想澄淨,心情肅然深沉,不會像那繁華濃豔的春色,教人輕浮若狂。末句用“春色嗾人狂”反比襯托出詩旨,點出全詩暗用擬人手法,生動形象,運用巧妙。  這是兩首抒發議論的即興詩。詩人透過鮮明的藝術形象表達深刻的思想,既有哲理意蘊,也有藝術魅力,發人思索,耐人吟詠。法國大作家巴爾扎克說過,藝術是思想的結晶,“藝術作品就是用最小的面積驚人地集中了最大量的思想”,因而能喚起人們的想象、形象和深刻的美感。劉禹錫這兩首《秋詞》給予人們的不只是秋天的生氣和素色,更喚醒人們為理想而奮鬥的英雄氣概和高尚情操,獲得深刻的美感和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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