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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你呀一我啊

    我記得小時候不懂事,閨密吵架,回家氣沖沖的拿著菜刀,跑她家門口說要剁了她們的鍋,讓他們炒不了菜!真事!

  • 2 # 淺笑落夢

    小時候家裡並不富裕,我和弟弟最喜歡的就是過年。剛到年二十三,個家個戶都會殺雞宰羊。隔著半個院牆都能看到大鍋裡冒著熱氣。村頭人會漸漸的多起來,三五成群圍在一起用樹枝點燃了架起來,邊烤邊侃大山,聽著柴火發出“噼叭”的脆響。

    弟弟和我都會每天去看幾遍自己靜靜躺在那裡的新衣服,試了又脫 下,心裡急切的盼著年三十兒。家裡也會買很多糖果,吃一塊甜到心裡去。媽媽總是抓一把給我們都塞滿衣兜兒,我們開心的跑出去,跑跑用手捂捂口袋生怕糖會掉出來。一會再偷偷的撐開低頭去看一眼,心裡樂開了花兒。碰到自己的好夥伴會悄悄的給他一顆,感覺是送的最好的禮物。

    年二十八,媽媽會蒸各種好吃的饅頭。籠屜一開啟,白白胖胖的饅頭擠在一起,好看又好吃。爸爸總是趁熱下手抓出兩個分給伸頭看著的小饞貓。

    下午的時候母親總是早早把圈裡的那細心養了一年地豬給洗刷了,用繩子拴著牽到街口,回來的時候用架子車拉回來兩扇肉。爸爸開始磨刀分割,除去過年送禮用的爸爸總是不捨得賣,要留 給孩子們吃。晚上的時候開始煮肉了,媽媽的來兩個小凳子把我和弟弟抱到灶臺兩頭。扎開灶火,剔除爐渣,坐上一口大大的黑鍋開始煮肉。我們坐在火邊一邊烤火一邊等 待。每每媽媽掀開蓋子攪拌,鍋裡的香氣撲鼻而出,我們總是使勁伸長脖子看著冒著熱氣沸騰的鍋,有時候蒸氣冒出來總是什麼也看不見。漫長的等待後肉熟了,爸爸總是撈出一大塊一邊剔肉一邊輪餵我們兩個。而我們常常因為誰多吃或者誰吃的好肉多而互相打架不理對方。

    三十晚上媽媽總是說誰睡得晚誰有福氣,我和弟弟神氣活現的躲到母親臂彎裡一個個瞪著大眼睛熬福。黑白電視裡播著我們有時候並看不懂的春節晚會,不知什麼時候我們都會進入了夢鄉。半夜的時候總是會被鞭炮聲驚醒,聽著聲音由遠到近由近到遠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等睜開眼媽媽已經端上了熱氣騰騰的餃子。

    大年初一,我們都換上了新衣,爸爸媽媽會用二八腳踏車帶著我們,每人坐在前現的橫樑上一起去公園。當時記得公園的門票是五分錢,我和弟弟最最喜歡的就是大象滑梯,又高又長,怎麼滑都滑不夠。

    初二的時候爸爸媽媽會帶著我們去姥姥家走親戚。記憶中最喜歡姥姥做的豆腐 乳和榨菜絲。姥姥也會早早的準備好,烙上一大堆烙餅,捲上菜絲腐乳,滴上幾滴香油,記憶裡那是很喜歡很喜歡的味道~~~~~~

    如今我們已經長大,父母慢慢老去,日常生活漸漸的好了起來。每每過年也總是極盡奢華,但卻沒有了從前的味道,很懷念記憶中的那些年味兒·········

  • 3 # 憶江0806

    當然記得,記憶猶新。像這樣快過年了,一般我們這裡都要打餈粑,與打豆腐。現在電都很普及,餈粑也用電打的,不過現在人們還是相信用人工打的。打豆腐以前都是用人來磨,現在都用電取代了。今天我就說說磨豆腐的故事。

    提起黃陂豆腐在全國還是蠻有名的咧。區別在於別的豆腐是生漿製成的,而我們黃陂是熟漿來做的,口感的區別,別的地方吃在口裡有煙火味,而我們這裡絕對沒有。

    我說了半天,還沒說到主題。以前磨豆漿是用人工來磨。那就是用大青石板做的磨子,上下各一塊,兩處接觸的地方,即兩個石板的一面用鑿子將它鑿成一條條彎形的槽子,越密越好,漿也細,槽子彎是便於出漿,上下石板的槽子的彎是相反的。中間有根鐵樁,不高,只有上蓋石板的一半,以便清洗之用,磨子的上蓋有一個圓口,是放黃豆用的,在磨子的底下放了一特大盆,面積大於磨子面積,以接漿之用,(豆漿是從四周流出來的),磨子又大又沉,至少得兩個人同時磨,在上磨蓋邊兩根粗木棒,正對面。

    那時我們小,大概八九歲的樣子,太小轉不動。一班四個,紅林,我,紅山,保文,那都是光著屁丫,成天在一起的玩伴,那時一桌豆漿磨下來,有一角五分錢的收益,可以買一盒大公雞牌香菸。一桌下來,每人還有差不多四分錢咧。每二人一組,大概二十幾分鍾一桌可以磨下來,(大概二十到二十四斤幹黃豆,可打一桌豆腐)中途要換三四趟,不然受不了,累不說,還頭暈,那時小,還不覺得頭暈,不過一桌下來也夠我們受嗆,不能連磨,一天也就二三桌。

    打豆腐的師傅,我們都叫他三爹,滿眼的絡腮鬍子,頭髮還有點花白,脾氣有點爆,手藝遠近聞名,臘月十幾開始一直要做到大年三十,有時過年以後還有生意,那是後話,我們當時是在生產隊裡,生意也很不錯,做的豆腐錢是要交公的,不過我們這些小孩除外。

    “唉,紅亮過來喝碗豆腐佬來”,“好,好,把這磨完再來喝”三爹總是這吆喝我們。那種香味的味道總讓留連往返,現在大街上小販們的味道,沒事我們那時勁兒,記以深處那個味道,特有的,童年的記憶。

    “來,來來,今天還是把紅紅他們再來磨幾桌,”,“唉,紅亮過來喝碗豆漿來”,那是過幾年以後的事了。

  • 4 # 米闌色719

    可能小時候麻醉藥傷害了腦神經,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只記得那時候的我那麼卑微那麼可笑。我是一個患有右臉頰先天性血管瘤的女孩,從出生爸媽就竭盡所能地幫我治病,整容,然而並沒有很好,現在依然是大街上人們回眸詫愕的物件。小時候,治病留下的疤是被村兒裡的小孩子嘲笑的原因,沒有人願意跟我玩,我偷家裡的東西給他們分了,才獲得暫時的“友誼”。這個疤,也是那時候老師心情不好發洩的原因,說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不管什麼原因總有我不對的地方,不管什麼懲罰,總也少不了我。站在桌子上用皮鞋踢坐著聽課的學生的胸口,用戒尺打手心、後背,扎馬步,一紮就是一個小時……太多了,那時候就覺得農村的人心眼真壞!大一點的時候,覺得活著真累,不管做什麼,人們習慣於第一印象的考慮,總是事倍功半。習慣了,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依然上大學,結婚,生子。遠離那個又愛又恨的村莊。人總是強大的,時間能治癒一切!

  • 5 # 筱筱Monster

    小時候的記憶不是很全,父母都要工作,早出晚歸的,就把我放在了奶奶家,小時候性格內向,又沒有什麼同齡的孩子,所以我總是自己一個人在玩。

    比如夏天的時候拿著放大鏡燒燒螞蟻,還好奇的把手放在亮斑下,疼得我滿地打滾;把鋁製的飲料瓶子剪開,做成劍的模樣後,學著電視裡,一遍一遍在火裡燒,拿錘子砸,再拿水澆。現在想想還蠻好玩的。

    我記得再大一點,家旁邊有一個漂亮的姐姐,她總會帶我出去玩,雖然我已經記不得她長什麼樣子了,但感覺很親切。她帶著我去跑風,帶著我去摘別人養在花壇裡的花,還有帶我去吃雪糕,那雪糕真的好甜呀。

    記憶最深刻的一次,你對我說牆邊長的三葉草是可以吃的,酸酸甜甜的味道,我一點都沒有懷疑,因為是她告訴我的,我便直接塞進了嘴裡,果然是酸酸甜甜的!至今我仍然記得那個味道,當天晚上我整整採了一口袋的三葉草帶回家,準備讓我媽媽吃,卻被我媽媽一通亂罵

    這些可能是我能記住的全部場景了,可能很普通,但對我來說都是些寶貴的回憶,我很想再見到那個姐姐,那可真的要看緣分了

  • 6 # 當歸的閱讀地圖

    這個問題,是個回憶催淚彈,看著沒什麼意義,但是引發回憶的過程很有啟發性。

    而對於小時候的回憶,我曾在一些地方跟人說過。過去的事,人總是記得很清楚,雖然在幾十年生活中也曾忘記過,但在某個時候,會莫名其妙地想起來。

    01/

    我最早的記憶可以追溯到兩歲時,據說兩歲是人記憶產生最早的年齡了。

    我問過身邊人,他們很多最早記得的都是上學後的事,也就是四歲後。

    而為什麼我可以記得兩歲的事?我也不知道,也曾經找過答案。

    我記得很清楚那年冬天爺爺的喪禮情況。因為我生於冬天,所以對冬天莫名親切,但因為爺爺就在距離我兩週歲還差十來天的時候去世的,所以冬天又是一個令人傷感的一個季節。

    02/

    關於爺爺,我印象深刻的有兩件事。

    第一件就是,爺爺非常重男輕女,他活著時,特別討厭我。那時我都還不到兩歲,因為碰了他的菠蘿罐頭,所以,拿去罐頭就往我身上砸。

    那時我當然已經會走路了,但是因為腿短,跑不快,所以生生就被砸了。

    這件事母親和幾位伯母都跟我說過。她們都很慶幸爺爺走的早,雖然這樣說很不孝,但是我印象中,包括其他大人的印象中,爺爺是一個酒鬼,脾氣非常暴躁,做事麻利果斷,所以活著時還當過村幹部。

    我想,如果他去世的晚,恐怕我是不可能順利地走到今天,讀高中,讀大學。

    第二件事就是關於他的喪禮。那天我跟著堂姐,堂姐比我大幾歲,揹著剛出生不到兩個月的妹妹,我們走著坑坑窪窪的土路上,摔倒了也沒有大人有空扶。

    我還清晰地記得徹夜的喧鬧,鄉下人喪禮會請樂師,奏樂唱戲,燒各種紙紮的東西,包括一個很高的房子,燒紅了十二月黑暗的夜。我也記得嚎啕大哭聲,西北風呼嘯聲,以及暈黃的燈光,照著悲傷的人臉上……

    03/

    我喜歡冬天,不只是因為冷,可以驅趕熱帶地區的暑熱,而是因為,我一生最早的記憶就是從冬天開始的。

    小時候,至少在12歲以前,很多事都還是能記得,但是都不及這年冬天來的深刻。

    小時候,可以肆無忌憚地喜歡和厭惡一個人,一些事,但是長大了就不行了。你總要顧忌什麼,你會前瞻後顧,學校老師也會教你“三思而後行”。

    可見,小時候多好啊。

    但是如果讓我們再次回到小時候,大概是不願意的。

    畢竟,有些東西,留在記憶裡,比真實經歷一遍要美好千百倍!

  • 7 # 河北花千樹

    一直覺得現在的桃不如從前的桃個兒大,也不如從前的桃甜,直到有一次和母親說起這事,母親說,以前的桃不如現在的桃個兒大,現在的種植技術和桃的品種都比以前好。

    記得我小時候,大概五六歲的樣子吧,有一天,爺爺從地裡幹活回來,村裡的集體果園分了七八顆桃子,爺爺用毛巾提回家來,奶奶在清水裡把桃洗乾淨,掰了一半給我吃,桃太大了,我一隻手拿不下,就用兩隻手捧著吃,那又甜又脆的桃子令我至今記憶猶新,長大後卻再也沒有吃到過那麼好吃的桃子。母親說,是因為那時的我太小了,人小手也小,所以才認為桃個兒大。

    五歲那年,我一個人溜達到村邊,正好看到村裡一群人在宰牛,牛躺在一個土坑邊上,脖子被人用刀割開,鮮血流進土坑下面接著的大鐵盆裡,牛睜著兩隻大大的眼睛,凸出的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裡掉下來,我相信,它一定看到我了,它一定知道土坑旁邊最矮的那個孩子就是我,它的脖子一定很疼,它一定不想死!

    我驚恐地逃離宰牛現場,從此不敢靠近任何一頭牛,直到現在都忘不掉牛那雙凸出的眼睛。

    同樣是五六歲的光景,父親帶我去我們村一位我叫他大爺的人家裡玩,他是殘廢軍,從前當兵打仗時失去了一條腿,安裝的假肢走起路來“咯吱,咯吱”響,他一邊和我父親說話一邊做飯,只見他拿起一個瓶子,並把兩毛錢遞給我,讓我幫他去打醋,他囑咐我:“妮兒,打醋,別打醬油。打醋,不打醬油。”

    我一邊走路嘴裡一邊唸叨著“打醋,不打醬油。不打醋,打醬油。”到了小賣鋪,賣東西的人問我要醋還是醬油,我想來想去,最後決定選擇了醬油。

    小時候,常常覺得自己不小,長大了,常常覺得自己不大。

  • 8 # 叫我哥就行

    現在,對小時候一些難忘的事情還是記憶猶新的,非常的懷念。

    我總是在每天的晚飯以後,用一根竹竿挑著兩個鐵皮罐頭盒,跟在姥爺屁股後面到家後面的坡上撿拾奇形怪狀的小石頭,回來姥爺用水泥沙子把它們凝結在一起。把它們放在姥姥養的花的花盆裡,一幅有山有花草的圖畫出現了,煞是好看!

    住的是大雜院和夥伴玩跳房,哇嗚,進坑,或是到家後面的藕池裡摸魚。還有有火車的卸貨的貨場,我們經常去看看,還拿了不少青竹竿。

    再就是吃,由於家庭經濟條件好些,頓頓有肉吃。姥姥用豬大腸包的大包子,用豬大油、大蔥烙的油餅,還有做的夾餡茄盒,裹上面糊,是熬菜熬的,吃著熱氣騰騰香噴噴的大米飯,那叫一個美味!

    還有,就是趕到藕池收穫的時候,藕池邊全是小孩子,摸魚捉蝦,還有黃鱔,泥鰍。一派熱鬧景象。

  • 9 # FUXI羲裔

    記憶中小時候的縣城,到處都能看到日偽時期遺留下來的痕跡,這痕跡就是每個臨街衚衕口側面的青磚牆壁上,一般都寫有兩個白色的大字“仁丹”。衚衕裡由十幾戶人家組成一條狹長的院落,在這種狹長的院落裡,只有住在最裡面的那戶人家,才有屬於自己的獨立小院。我就是在這種獨立的小天井裡長大的。

    那時候的人們在購買醬油醋或白酒時,都是拎著自家的空瓶子,到附近的小鋪裡去打酒、打醋、打醬油的。店鋪的門窗外面都裝有木質的柵板,早晨營業前全部拆卸下來,夜晚下班前再逐塊的安裝好並攔栓上鎖,當時的人們將這種營業方式稱之為“開板了”或“關板了”。小鋪其實並不太小,七八個營業員,菸酒糖茶各式糕點,水果蔬菜水產品等一應俱全。那時的水果糖大多是沒有外包裝的,價格是一分錢一塊,但家長們除了過年時給兩毛壓歲錢之外,平常是一分錢也絕對不會給我們的。要想手中有零花錢,就只能自己去想辦法了,我有個同學是住在後院的鄰居,在他的帶領下,我們倆放學後寫完作業,就提著一隻小筐和用八號鐵絲做成的鉤子,一起出去撿破爛,什麼破布條、舊鞋底啦,乾癟的牙膏皮、啃完的骨頭啦等等,積攢到一個學期以後,到廢品收購站也只能賣兩三角錢。然後再分外珍惜的用這點錢去買糖塊或冰棒。後來在暑假期間,我發現了一個新的“來錢道兒”,那就是租“畫本”,既在大街上出租小人書,先把一塊白布鋪在街邊的陰涼處,再把十幾本小人書擺在上面,哪個孩子來看一本,便會留下一分錢,有時也有大人來看的,大人們普遍出手大方,往往扔下幾分錢後,唰唰的隨便翻幾下就走了,而小孩子雖然每次只花一分錢,卻坐在那裡仔細地翻看很久。三年級的暑假,我用租畫本時好不容易才積攢的一元錢,全都買了香水梨,而且還一個都沒捨得吃,準備在晚飯後與全家人一起分享我的勞動成果,但不巧的是,那天剛吃過晚飯,父親的同事就領著五歲的孫子來串門了,父親就把這些梨拿給那個孩子,小東西拿起一個咬一口後就扔到地上,咬一口扔到地上,我站在院子裡隔著窗戶,看著他如此糟蹋著我的辛勤勞動成果,心裡生氣得很,可又不敢進屋去阻止他,那一小笸蘿的香水梨很快就被他扔的一乾二淨。等到他們走了之後,我打掃著滿地香水梨的殘骸時,還不敢表露出半點的不滿情緒,這一點完全是受到母親的影響,因為父親每次領同事到家喝酒,母親在外屋切香腸或熟肉時,自己絕不會偷吃一片,也絕不會給我們一片,而來客們也絕不會給我們剩下一片!母親的隱忍和自律,完全就像舊時在豪門裡的謀生的那種合格的女傭一模一樣。

    前年春天,我回到故鄉和小時候的三個玩伴一起喝酒,在提到我的父親時,他們幾個異口同聲的都一致稱讚父親有本事,有能力讓我們家的日子過的比多數人都好得多,我聽到之後,只有苦笑,他們哪裡會知道,我們家雖然表面上比別人似乎講究些,而實際上比周圍任何一家都困難,比如五十年代大哥到省城讀大學時,我們家連每月供應的細糧都捨不得吃,而是和別人家兌換粗糧,為的是能節省一點錢,但父親在人前卻必須維持著他的體面。哪怕在舊社會時他也更是這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他無論在解放前和解放後,既不能貪汙公款,又不能佔別人半點便宜,同時又要保持所謂的體面,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剝削”自家人了。他每次領著同事來吃一頓,吃掉的都是供應本上屬於我們應得的份額,而這些份額又都是有限的,並不是可以隨便去購買的,更何況那時家裡也沒有多餘的錢呢?

  • 10 # 仙山隱者

    小時候,我經常讓爺爺給我們幾個講大話故事,現在還有一個故事記憶猶新。

    從前,有一個窮酸秀才,他以講白搭為生。有一天,走到縣衙門口吆喝,“講白塔嘍,好聽的白搭哦”。這好這天縣官閒來無事,就讓衙役請他進後堂講白搭。

    進去之後,窮酸秀才讓縣官老爺出題。這時候縣官看到一隻蜻蜓飛過,就說就以“蜻蜓為例吧”。秀才張口便來,“蜻蜓,蜻蜓,兩隻翅膀拆掉像枚釘”。

    這時下人捧著一個豬頭經過,縣官老爺說,就以“豬”為題吧。秀才不假思索的答到,“從小吃大麥,洗了白白胖,問你老爺要不要,不要送給我白話客”。縣官老爺很開心,立刻表示同意豬頭送給秀才。

    秀才拿著豬頭走到門口摔了一跤,縣官老爺問“怎麼了”,秀才答到“因為豬頭比較重,失去了平衡”。縣官老爺立刻吩咐下人再送給秀才一罐酒。

    秀才擔著豬頭和酒到家後,被他的嫂嫂看見了,然後讓她丈夫前去打探情況。

    大哥來問秀才怎麼賺到這麼多東西,秀才把在縣衙的遭遇一五一十得告訴了哥哥,哥哥回家後,嫂嫂就倉促哥哥也去縣衙走一趟。

    哥哥到縣衙門口也大聲吆喝“講白搭嘍,好聽的白搭”。果然被縣官請了進去,縣官的第一個看到烏鴉就以此為題了,只見哥哥答到“蜻蜓,蜻蜓,兩隻翅膀拆了像枚釘”。縣官聽了不高興,然後出了第二個題目“豬肚”。哥哥說“西瓜,西瓜,六月開花,老爺吃肚芯,小人啃皮筋”。縣官更不悅,是讓我吃豬肚裡面的東西嗎?然後這時縣官夫人過來了,縣官就說以“夫人”為題再來一次。哥哥答道“從小吃大麥,洗了白白胖,問你老爺要不要,不要送給我白話客”。

    縣官聽完大怒,就割了哥哥一隻耳朵,把他趕出去。哥哥走到門口摔了一跤,縣官問怎麼了,哥哥說到失去平衡了。縣官立刻下令再割了他另外一隻耳朵。

    哥哥呻吟得回到了村裡,嫂嫂遠遠聽到呻吟聲以為是趕了豬回家了。遠遠出來相迎,大聲問,“你是趕了豬回來了嗎”。哥哥回答說“耳朵被割掉了”,嫂嫂回道“耳朵少了沒事,豬趕回來就行”,哥哥說“人耳朵被割走了”,兩人瞬間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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