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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詹姆斯星辰

    像梵高系列畫作都符合您問的問題。

    還有其他抽象畫系列如

    畢加索的

    如圖所示

  • 2 # 詩夜城主

    繪畫是線條造型藝術,“線條造型”是可變動的,從而也導致可形成多種不同風格的畫派,在油畫藝術中,那些畫派是非常有趣的,有的美的驚人,有的醜的會讓人吐血,而且還是名畫,問題來了:有哪些外行覺得醜,但其實很厲害的畫?

    外行覺得醜,但很厲害的畫

    19世紀下半葉開始,西方世界就開始出現了“以醜為美”的油畫,醜是包羅永珍的,類似恐怖、頹廢、憂鬱等負面的東西,比較有代表性的是挪威畫家蒙克的作品《吶喊》,藝術家以扭曲的線條勾勒出一個精神上極端痛苦絕望的男子形象,畫面中的風景似乎也受到男子情緒的感受,像瘋一般扭曲,

    到了20世紀初開始,那些“以醜為美”的畫作就越來越多了,如畢加索的“立體主義”,馬蒂斯的“野獸派”等等,特別是畢加索的畫作,沒有人可以看得懂,剛開始就連內行人也難以看懂,然而,像畢加索這樣突破傳統的畫法,備受同行喜歡,使一切藝術家得到了自由,

    畢加索的“立體主義”畫作,看起來雖然很醜,但是有規律可尋的,並不是胡編亂造出來的,它是對物體進行一種特別的處理,它把物體拆開,分解它,再把各個部分用不同的方式連線起來,它簡化了物體,使之與周圍空間更緊密地聯絡在一起,化繁為簡又貼近現實,

    當然了,也不是所有表象很醜的畫作都是很厲害有價值的畫,要不然現在畫壇就是抽象派的世界了,至少抽象派是主流畫風了,但事實並非這樣,對於藝術來說,以醜為美很有新鮮感,甚至是物以稀為貴的審美,但是對於現實生活來說,沒有人喜歡醜的東西。

    此圖:《吶喊》

  • 3 # 藝術狂人2

    西方美術史上,自十五世紀文藝復興時期,延續到十九世紀新古典主義時期,油畫創作一直是表現美的視覺感受

    如達芬奇的作品《蒙娜麗莎》,是為了表達永恆的美

    如安格爾的作品《泉》,是為了表達人體聖潔,典雅,永恆的美麗

    如安格爾的作品《大宮女》,是為了表達人體的韻律美

    但是到了二十世紀,西方現代藝術時期,藝術,比如繪畫創作,不僅僅侷限在表達美

    西方現代藝術,注重表達畫家的主觀情緒,創意和才華,繪畫的表現形式,相對西方傳統畫派更加自由開放

    美的視覺感受,醜陋的視覺語言,同樣會被大眾接受

    在西方現代藝術時期,蒙克的表現主義畫風,畢加索的立體主義畫風,達利怪誕離奇的超現實主義畫風,還有培根的誇張變形扭曲的畫風,都是表達醜陋的視覺語言

    個人拙見,蒙克,畢加索,達利,培根,希勒的繪畫作品,都是表現醜陋的視覺語言

    如蒙克,運用誇張,扭曲,變形的造型,血腥的色彩,表達親人接連離去,內心絕望,壓抑的內心世界,人性的醜陋

    如畢加索的作品《亞威農少女》,畫中醜陋,病態,變形的女人體形象,畫面暗示著縱慾的危險,充滿猙獰可怕的恐怖主義色彩

    在以表達美的傳統油畫的時代,同樣存在表達醜陋的畫家

    比如十七世紀的西班牙畫家格列柯,其作品《拉奧孔》,畫面洋溢悲劇氣氛,拉奧孔扭曲的身體,驚恐的眼神,垂死的掙扎,洋溢恐怖悲劇的色彩

    魔幻恐怖的色彩,把我們帶入一個混亂,無序,變形的幽靈般的世界,彷彿是畫家對人性,對人類悲劇的宿命感

    畢加索創作《亞威農少女》,長時間得不到人們的認可,被認為是荒誕,不可理喻的畫作,後來被逐漸認可其非凡的藝術價值

    畢加索的作品,打破了傳統,單一的寫實造型,把各個角度的視覺物象組合在一起,開創了新的畫風

    比如畫家格列柯的作品很醜陋,恐怖,富有表現力的色彩,幻想的風格,標誌著文藝復興完美藝術巔峰時期之後,畫家對新的藝術表現手法的嘗試,新風格的探索。

  • 4 # 聞道深般若

    外行覺得醜的畫莫過於下面這幅了,但它其實很厲害。

    在二十世紀末中國美術中,真正符合現實主義內涵的作品並不算多,記憶中的“現實主義”、“社會現實主義”作品許多是徒有虛表的平庸之作。

    李小東《違章》

    上個世紀末,劉小東的油畫作品《違章》,以一個充滿荒誕的場景,用“照相”式的視角展開描繪,展現了一群被現實生活中所忽略的“小人物”,記錄了一代華人的精神狀態。

    《違章》中,我們看到畫面上的人面板黝黑、頭髮凌亂、面容淳樸,四下張望,刺眼施工安全帽提示了他們的身份。半裸的民工與危險的煤氣罐一起被拉上貨車,好似被拉到市場售賣的豬一樣,無法控制自己的命運。

    劉小東,接受過學院式的寫實訓練,對社會普通階層的小人物特別關注,在他的畫中可以看到他描繪的都是生活中最普通的人,並在現實生活中捕捉場景,把人的真實精神狀態呈現出來,體現了作者人本主義的情感。

    劉小東自畫像

    “去理想化”、不刻意、不矯飾的自由創作之風,恰恰是劉曉東很多作品所具有的樸素印記。畫面所傳遞的“批判性”是非常明顯的。《違章》在題材上似乎不登大雅之堂,畫面沒有反映鼓舞人心的勞動場面,反而是底層民工窘迫的工餘片段,其實這正是真實日常的場景。《違章》畫面中還透露出當代繪畫中普遍缺少的“樸素感”。它體現為“無意識”、“無中心”、“不做作”。“無意識”是指畫家沒有塑造典型性的意識,不刻意營造典型形象。“無中心”,即不刻意強調畫面中心、不刻意塑造中心人物。僅僅還原眼睛所見場景。在以前六七十年代中國的繪畫作品中出現的典型化,往往引導觀眾把視線、光線、注意力都凝聚在畫面的某個點、某個人物、某組人物身上。而《違章》的主要人物只有1 / 3的臉面對觀眾。表情或猥瑣或木訥但十分平實,形象和形體都極力擺脫刻意的塑造。不做作”是不追求過分美化和戲劇化文學化,僅僅是平實而自然地描繪物件。畫面中人物的姿態非常生活化,就像生活中被無意拍到的一個鏡頭。當然,“樸素感”的形成也與畫面的粗率有關。該作品用筆粗率豪放,拒絕細節的精細描繪,好像一幅未完成的草稿畫。推崇這樣的作品,就是因為它所透露出的氣息值得回味,畢竟從“現實主義”角度上審視,《違章》貌似醜陋,實則記載了上世紀90年代一個異常可貴的經典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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