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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晃天下

    誅殺毛文龍,是因為毛文龍不乖——不會犯傻讓東江窮鬼去送命而已。不得不提到一系列袁巴圖魯的齷齪事,其中就是“移鎮”。

    巡撫遼東袁崇煥言:毛文龍宜日近遼,不宜日近鮮。但移文內駐,不若留為外犄,水可泛棹三岔,陸可揚鞭四衛,朝廷折片紙呼之跂可得也。師克在和,聞不如見。欲文龍為用,不足令其自用,且遣人與文龍從長議確,擇便移居,寧近毋遠,寧速毋遲。皇上第限以日期,不必坐以地方。候駐札定、收聚完,臣且立會哨法,俾舟師往來以熟海道。疏下部。——《明熹宗實錄》,天啟六年五月初七。

    平遼總兵官毛文龍疏言:部議海外一旅專為牽制一著。邇者接兵部札付,言奴犯寧遠已經三月,臣竟不知。臣於上年十月內即發塘報,言奴於燈節前後必大舉入犯右屯等處,更宜加嚴防。今年正月二十日,即從雲從山發兵進襲海州,盡力牽制,苦糧餉不足,不能與賊久持耳。部議又謂臣所駐須彌島去奴寨二千餘里,欲臣移駐近島。夫須彌從大路去義州止一百里,義州與鎮江相對,不過三、四里,鎮江至遼陽三百六十里,是須彌距奴寨在五百里內,鐵山路亦如之。今謂去奴二千餘里,不知何臣作此誑言?且兵事首論人心,次論地勢。以人心論,寧遠遼兵少、西兵多,東江則海外孤懸,無所退避,盡用命之人心。以地勢論,寧遠至遼、潘俱系寬平坦道,無險要含藏,難以出奇攻襲,東江則山險可以設疑,出奇可以制勝,接濟雖難,戰守則得進剿,恢復終是東江,事半而功倍也。得旨:疏說地勢人心極明,不必移駐。——《明熹宗實錄》,天啟六年八月二十五日。

    毛文龍自辯,比如寧遠一帶等地道路平坦(後金也容易奔襲),而東江地處北韓而多山,可憑山川遮掩偷襲。明熹宗正式下定論“不必移駐”。

    可是袁巴圖魯不甘心啊,於是派遣自己的狗腿子徐敷奏到東江公幹,一路以“(關寧軍)大糧、大餉、不見敵”造謠招納東江將士叛逃。與東江窮鬼比,關寧軍的餉和賞賜何其豐厚,而且又不用主動出擊,很是誘惑人。旅順參將因被人告發貪汙,就當場趁機帶兵四千跑路了,與徐敷奏同往的趙佑當場被格殺。此事在當時,不了了之(僅旅順參將被下旨處死)。但到了第二年,由於丁卯之役,往事再提。

    兵科都給事中許可徵言江東危迫毛文龍差都司毛文顯領兵一千以救宣州永顯陰約民船載家眷兵丁西逃被旅順參將張繼善拏獲石城島遊擊高萬重倡言鉄山雲從胥失因席捲島中貨物子女奪凍船為糧航海竄歸河西又都司馬承勳李礦鄭繼魁等皆西逃俱徐敷奏倡言搖惑所致也請將萬重審實正法並逃亡搖惑之徒如挐獲在彼即任彼中處分具奏有未獲者待緝到究治得旨東江緊急關寧登三鎮總兵務相機出奇聯絡毛帥救援屬國紓鎮東顧高萬重臨敵脫逃著該鎮挐角□羊法司依律問擬逃亡搖惑挐獲在島者任從彼中處分具奏未獲者候緝到究問以肅軍法——《明熹宗實錄》,天啟七年四月

    由於前一年的“大糧大餉不見敵”極大動搖了東江的軍心,趁著丁卯之役出現了不少逃將——“徐敷奏倡言搖惑所致也”。後來就是明熹宗下旨逃將和徐敷奏都處死,但是袁巴圖魯以寧錦之戰寧遠守城為名義抗旨。由於袁巴圖魯搞事,也是極大削弱了東江,更是進一步加劇了北韓和毛文龍的不信任——認為毛文龍失勢。

    但在袁巴圖魯一直未放棄移鎮,甚至斬帥後在東江“擬設馬兵營十營”,時戶部尚書畢自嚴給出了設馬兵營的緣由——“又謂督師制正東江疏內原欲用島兵於陸,故為之設馬設料但買馬既艱,航海不易,島兵移陸尚未有期,而料豆先自勞擾,不如俟有次弟而後運科未也!”(《覆督師題各鎮兵馬錢糧經制疏》)。

    回頭說說袁巴圖魯為何熱衷於移鎮?因為關寧軍就是一幫慫貨,不能野戰抵抗後金。而袁巴圖魯為了出成績——築城推進,一旦築城成功就可以表示成功復土。既然關寧軍不能抗,如果遇上後金來強拆,基本就只有稀里嘩啦的命。築城需要的是時間,因此移鎮就和議和一樣,目的就是拖延後金,移鎮就是讓東江窮鬼暴露在後金面前去吸引後金火力,所以毛文龍不會同意幹這種傻事。具體移鎮細節請參見《東江移鎮及相關問題辨析——再談毛文龍的評價問題》。

    說說吹子們腦洞的事情,可謂是顧頭不顧腚,埋下了頭又把屁股撅起來。

    袁吹子們意淫出崇禎元年毛文龍賣糧給後金解救了後金的饑荒,可是在四五月時因後金使者闊科被抓解往京城,讓皇太極大為光火!毛文龍還為闊科一事極力辯解數次,而皇太極根本不信任毛文龍。按吹子們的邏輯,既然毛文龍賣糧能賣到解救後金,那賣糧的數量並不少——毛文龍可說是表現出極大的誠意!這個闊科是皇太極的老爹?小舅子?還是皇太極的男寵?一個闊科還抵不了毛文龍如此賣糧的“誠意”?其實皇太極完全可以忽略闊科一事,而繼續和毛文龍貿易。別說一個闊科,恐怕是十個闊科皇太極都捨得用於幫助毛文龍迷惑崇禎。而毛文龍也不會傻到用鉅額糧食,僅僅是騙一個小人物——成本也太高了!再說了,毛文龍敢餓死自己人,卻救濟敵人?東江軍都是刀口上過日子的,鬧起來就不得了。大淩河之戰時,因東江缺餉而被慫恿鬧兵變,總兵黃龍就被綁了打斷了腿腳不說,還被割了耳鼻。

    袁吹子們又引用梁廷棟的“奉崇煥密諭搜皮島參貂輜重以百萬計,細載而西,仍以修舳為名,駕兵船三十七好號由海上雲津門,以轉運於家,津門萬目所共睹也”。

    首先在崇禎二年閏四月,袁巴圖魯為脅迫毛文龍改餉司又搞海禁——直接掐斷毛文龍的經濟命脈,東江收集的參貂沒法賣給明朝商船,也就囤積下來。其次,其實百萬計本就是誇張之詞,百萬要是這麼容易採集,毛文龍早解決糧餉問題,用不著告登萊貪餉而漂末甚多,更不用到登萊索餉。再三,這些參貂基本是兩個途徑獲得,與北韓交易或者派人採集,《東華錄》就記載了後金曾射殺過毛文龍的採參人。

    梁廷棟此段話是指袁巴圖魯命令狗腿子張斌良非法搜刮皮島(查抄類的事是戶部的責任,畢竟還要造冊登記),用於私人賄賂,可憐這幫吹子們的噁心——張冠李戴胡編亂造。

    吹子們更可恥的是,對《兵部尚書梁廷棟等為查明袁崇煥等心腹張斌良等人其罪事題稿》中關於袁巴圖魯狗腿子的種種罪惡視而不見,比如,“敷奏系京師小唱,夤緣崇煥之門,為加銜裨將。奉差東島私帶難民(對應了“大糧大餉不見敵”),為毛文龍 所參,奉旨處斬。時敷奏適在寧遠圍城中,崇煥以城守名色,抗旨宥而用之,而敷奏恨文龍入骨矣”,而關於張斌良“又有張斌良其人者,先系響馬劇盜,夤緣逃官胡嘉棟之門,得為將領。崇煥喜其利口,拔而用之,裨管覺華水兵事。劫賈殺降,冒躐副將,與徐敷奏併力而圖文龍”,張斌良自己就是殺良冒功劫財之類的貨色!袁吹子們打滾,說因為梁廷棟是政敵,所以不可信。

    可笑的是,袁吹子們不知道是無知還是無恥還是健忘。己巳之變前北韓派出了辯誣使團,其中的李訖根據自己的見聞記載於《雪汀先生的朝天日記》中,其中就有張斌良被告發而被綁而已,而同僚還被殃及打了板子,而袁巴圖魯是“知之久矣”。既然是“知之久矣”,為何不早法辦?!又何必等到被人告發?在袁下獄後,兩狗腿子活的也相當逍遙,所以張斌良和徐敷奏二人等事就被梁廷棟捅到崇禎面前——徹底鬧大了。

    這類袁吹子的笑話不少見,也著實讓人驚奇,比如:

    發明出寧遠火炮因鉛球碎裂擊中老奴,導致其鉛中毒的歷史;

    龍武水營的沙船一船能裝500人,可是龍武水營5個營共500條沙船,鄭和寶船也就能裝千人,相比之下孫承宗如此龐大的水營編制怕是連全世界都可以征服了;

    把毛九華的奏疏“稍弗其意,既不謂”吃掉了,意淫出毛文龍血洗登州;

    還有崇禎二年,袁巴圖魯在廣寧築城,逼得皇太極遠遁繞道京城。真有這麼牛逼早在京城皇太極死了不值一次了;

    什麼東江軍為解救袁巴圖魯,在陳繼盛帶領下參與遵永之戰而奮戰。實際上三月劉興治還奉陳繼盛的命令進入北韓截殺胡差,因北韓人不配合,還和北韓人引發衝突。到四月時,劉興治將陳繼盛斬殺,一同被殺的還有朝廷派的調兵官以及糧督等。不過東江軍確實也可以說是參與了遵永之戰,不過是在劉興治帶領下攻打長山島引發登萊總兵回防。

    此類笑話太多,卻被袁吹子們奉為經典。忘了說了,吹子們最愛引用的這個人曾到毛吧打滾,一邊高呼“一切都是崇禎的錯”要聯合黑崇禎,又一邊繼續“三順王”“毛子毛孫”的,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嗎?見過秦檜的後人和岳飛的後人團結一致黑趙構嗎?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路過一個工地,這裡大車每次出來都有人沖洗輪胎,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