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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子彈飛》是姜文導演一部受到讚譽的電影作品,這部電影想要傳達什麼深層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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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沫子群

    《讓子彈飛》姜文真的是個藝術家,天才。電影的情節、演員、音樂、反映的社會現實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叫人直呼過癮,姜文那浪漫主義的表現手法、鏡頭運用,還有一眾大咖的飆戲都讓這部電影堪稱經典。

    在看完姜文導演《讓子彈飛》從頭到尾都有一種想說又說不出來得感覺,從自身來講,什麼電影最受歡迎,真正得歷史,當前真實得發展,以及在有限條件內可見得未來趨勢,無論是哪個階層,最喜歡的應該是對自身影響重大,和自己生活密切的相關情節,讓觀眾身臨其境。

    現在看來,姜文對中華民族有很深入的觀察和理解,每個人物、每句臺詞都在反映著我們這個民族的生態,那些奴性、勢利以及被體制摧毀的耿直良善都隱藏在滲透於每個細節的辛辣反諷裡。這樣的姜文,真是渾身發著光的天才啊!

  • 2 # DuangDuang三人行

    非常高興給大家分享我對這個問題看法,和大家一起探討這個問題是我的榮幸!

    姜文拍電影,也圖個被認同。他的四部風格各異的電影,都有強烈的自我表達慾望。每一個片中的“我”,包括夏雨演的,都是他內心的部分投射。其前三部電影表現出來的選本、選角的眼光,節奏、鏡頭的把握,講故事談思想的水平等硬實力,在吾等小青年心中已然封神入聖。但姜文不滿足,他追求更廣闊的認同。《鬼來》被禁,《太陽》票房不佳,這些不認同的聲音在姜文心裡絮絮叨叨揮之不去。

    兩年多後,姜文射出來的,是經過精心構化,尋求破局的子彈。他的野心是得到同行,大眾,小青年,大神和官府共同的認同。一言以蔽之:我姜文,“站著”也能把錢賺了。

    我從沒見過中國產導演有如此之大的野心,這野心聽起來又如此的不可實現。同行是冤家,小青年想脫離大眾,大神要高於小青年。 最重要的是,官府認同的,小青年和大神就不認同。大眾同行還算容易同時取悅。但小青年,大神和官府這三群,在態度上冰炭不容。

    現實正是如此,在官府放行,喉舌大讚之後,電影自身素質迅速贏得了同行和大眾的青睞。 廣大小裝青年們在短暫的觀望後,看到寧財神同學的一句“姜文王朝來了!”後立即拜倒投誠。羅永浩,今何在等大神迫不及待地跟跳出來,“日,評價這麼高,不至於吧。(這電影沒啥思想啊)”,“下次拍個更有追求的電影”,“你們到底為什麼激動啊”。 更極端一些的人開始咒罵,“姜文背叛了我們背叛了理想,腐化了拜金了追求票房了”。“站著,也能掙錢”這種事在他們眼裡是沒門的。 “你媚俗了大眾,讓大家都看的懂,你就已經跪下了。”“你媚俗了官府,不玩政治諷刺了,你就已經跪下了!”。

    連我這個不合群的小裝青年,看完後也充滿了疑惑。前兩小時被導演帶著高速狂飆,爽透了,結尾的節奏變化卻讓我無所適從。張麻子打倒了黃四郎, 最後卻一無所得,兄弟女人也離他遠去。他騎著白馬緩緩離去的場景讓我十分落寞。雖然最後的那場“起義”傾向危險…但這就是姜文電影裡想說的麼?

    子彈呼嘯而來,透體而過,我卻沒一點感覺,好像沒打中一樣。搞的我連影評都不想寫了。

    姜文說:“讓子彈飛一會兒”。

    電影的開頭,張麻子對著白馬開了一槍,這槍瞄準繩結,打中卻不打斷。白馬繼續跑,繩索已不能吃力。讓“子彈飛了一會”,繩索終於斷裂,白馬才四散跑開。電影的結尾,姜文對我開了一槍。 白馬在我腦中賓士一夜一天,繩索終於斷裂, 我才舒服了。

    如果你看見了那思緒拖出來的暗線,就會明白寧財神說錯了。“姜文的王朝,永遠不會到來”說了這麼多,吐槽點最多的就是周潤發飾演的黃四郎了。這個地主惡霸,說單詞,玩“介錯”,還總要拽拽文,錢也多的離譜。這些特質可笑,不必要,也不合理。 但揭開暗線的線索,就在於這些“不合理”。 影片的暗線,幾乎都巧妙得埋在笑料之下。

    問題1:故事發生在什麼時間? 1920.

    葛優演的馬縣長,在剛進鵝城不久就說:“不好,我們來晚了,前任縣長已經把稅預徵到90年後了,都到2010年了”。 原著中故事發生在193X年,是姜文特意改到1920年的。

    問題2:黃四郎只是個地主惡霸麼? 沒那麼簡單

    黃四郎交給假麻子(胡軍)地雷時,說了很多:“北中國我不知道,但這種限量版地雷,整個南國只有兩個”;“第一個在辛亥革命時炸了第一響”;“驚天,動地,還泣鬼神”;“1910,made in U.S”

    辛亥革命發生於1911年,這1910年才生產。 黃四郎不但知道辛亥革命的地雷是什麼型號,還擁有唯一一顆雙胞胎地雷。 請問,黃四郎在辛亥革命中,發揮了什麼作用?

    黃四郎參與了在武昌起義的核心策劃,是辛亥革命的老資格革命黨!不信?下面還有佐證

    問題3:張麻子只是個土匪麼? 當然不是

    電影裡很明白的說了, 張牧之,早年追隨松坡將軍(蔡鍔),17歲時即為其麾下手槍隊長。是講武堂出來的(考慮到蔡鍔,應為1909年成立的雲南陸軍講武堂)。蔡鍔在日本死後(1916),張牧之回國,落草。

    蔡鍔何人?梁啟超高徒,民國開國元勳,護國軍神。 1911年辛亥武昌起義後20日,蔡鍔就在雲南發動重九起義響應革命。1915年又發動護國討袁並取得勝利。張牧之早年即追隨他,也算是 辛亥革命黨對老資格。

    張牧之和黃四郎還曾是革命戰友? 影片給出了明顯的線索

    問題4:1900的一面之緣?

    張牧之與馬邦德赴黃四郎的鴻門宴時, 黃四郎說。“20年前,我和張麻子曾有一面之緣”。從影片可以看出,黃四郎一開始就知道假縣長就是張牧之就是張麻子。這句一面之緣,是他刻意點開的敲山震虎。影片確鑿的發生在1920年。 20年前就是1900年。

    黃四郎和張牧之在這一年見過面? 那一年發生了什麼? 我們繼續從張17歲當上蔡鍔手槍隊長入手。

    問題是,張牧之現在多少歲,又是那一年遇上蔡鍔的呢?

    蔡鍔1882年12月出生,1899年在時務學堂的老師唐才常德資助下赴日本留學,1904年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畢業。 回國後先後在湖南廣西雲南等地練兵。

    如果張是1904年後見到的蔡鍔,那麼1900年時張牧之不超過13歲。 這樣的孩子不應引起黃四郎的注意。且1920年時33歲,似乎又嫩了一些。蔡鍔活到此時也不過三十七歲。 1899年之前的蔡鍔不過是個16歲不到的學生,雖然已經聲名不弱,但也不至於配個手槍隊長吧。 張蔡相逢,應為1899-1904年蔡鍔留學時發生。17歲的張牧之,又為何會給一個留學生作手槍隊長呢?

    查了一下,1900年時,唐才常策劃在武漢發動“自立軍起義”。 蔡鍔聞訊即回國響應老師。但唐看他年紀小,就派他去湖南送信。 後來唐才常被張之洞拍平, 蔡鍔身在湖南躲過此劫,又回了日本(其實這時候他才改名叫蔡鍔,才去學軍事)。我以為,張牧之當上蔡鍔手槍隊長,正是這一年。 估計是唐才常不放心蔡鍔一個人走,派了張牧之這個同齡毛頭小夥子,給他當的保鏢--”手槍隊長”(估計是光頭小隊長)。 這樣算,1920年影片發生時張牧之37歲,也很符合人物形象。

    黃四郎會在1900年認識張牧之,兩種可能。1是黃也參與了自立軍起義,在武漢或者湖南見過蔡鍔與張牧之。 2是蔡鍔把這個手槍小戰士一起帶到了日本,然後在日本和黃有過一面之緣。

    我更傾向於後者, 因為黃四郎和張牧之,顯然都在日本混過不短地時間。

    問題5:張牧之黃四郎都混過日本? 應該是,他們都對介錯很熟

    先來介紹一下介錯:

    日本人不愛上吊愛切腹,他們覺得切死自己挺光榮的。 但切腹挺難操作,一刀捅進去,一時死不了還特別疼。身體倒得七扭八歪,掙扎起來滿地的血,死相難看,特別不體面。故很多時候切腹者會讓一個信賴的朋友當「介錯」。介錯人手持長刀站在其身後,在自殺者的短刀切腹的一瞬間砍下他的腦袋。

    切腹大家都熟,但介錯就相對冷僻。 更別說在沒網路和電視的1920年, 如果不是對日本文化相當熟悉的人,根本說不出這倆字吧。

    黃四郎在鴻門宴上說“要是這三個人供出我來,我就切腹,請兄臺當我的介錯”。 張牧之說“你搞錯了,介錯人用的是長刀”。兩個人應該都在日本待過相當長的時間。 尤其是黃四郎,好端端的華人沒事誰能扯到切腹去。張牧之要在日本混,只能是1900-1904年。因為1904年蔡鍔回國後就沒怎麼去日本(其實我也不熟,蒙的),作為蔡鍔的手槍隊長,張牧之也不能去日本。等1916年8月,蔡鍔病重去日本治病,當時張牧之一定跟著去了日本,但估計這段時間他可沒興趣研究什麼切腹。何況11月初蔡鍔就病逝了。

    回答了這5個問題後, 我們重新看黃四郎這個人。 他留過西洋,也留過東洋。說話愛拽文,冒成語,國學功底算不錯。你若把他看作一個土財主,這些設定顯然有很蹩腳; 但若把他看作早期便追隨孫中山的革命黨, 那些設定就很恰當。

    黃四郎,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土財主。 他是一個腐化的前革命者,現當權派。 在鵝城,他是“官府”的代言人。

    總結一下暗線:

    1900年,張牧之追隨蔡鍔到日本,並與黃四郎有一面之緣。

    1900-1911年,張牧之和黃四郎在同一個革命陣營,但無交集。

    1911年10月10日, 辛亥武昌起義,黃四郎為核心成員。 10月30日,蔡鍔在雲南發動重九起義,張牧之也算核心成員。

    1911年-1920年. 辛亥勝利後,革命者黃四郎,開始利用手中的權利斂財。他投靠了實力軍閥張敬堯(還是張宗昌? 其實我沒聽清楚。 總不能是張孝準吧)這座靠山後,愈發肆無忌憚,橫徵暴斂,更以故鄉鵝城為根本苦心經營,控制了民國小半的煙土交易,大發其財。

    辛亥勝利後,革命者張牧之,不求權錢,繼續追隨蔡鍔。 1916年蔡鍔死於日本,此後張牧之對時局失望,乾脆落草為寇。

    1920年, 張牧之馬邦德來到鵝城,電影開始。張黃鬥法,掀起了一個小小的鵝城起義,勝利後張牧之分文不得,心愛的女人和他的兄弟們一起走了。這場“革命”,正如當年的辛亥革命, 他什麼也沒得到,甚至失去了很多。 他坐的chair, 也被別的man抗走了。

    這就是姜文在此電影裡內藏的政治隱喻。 誰會投入革命?蔡鍔這樣的英雄會,袁世凱這樣的梟雄會,但最後得權的一定是袁世凱;張牧之這樣的爺們會,黃四郎這樣的投機者會,但最後得利的一定是黃四郎。 當張牧之再次掀起鵝城革命,他不為財也不為權,不為女人也不為大眾。他對黃四郎說:“沒有你,對我很重要”。

    如果你們覺得這個隱喻還不夠過癮, 鴻門宴上還有句臺詞。“彼時彼刻?” “恰如此時此刻”(謝絕聯想,請勿跨省)。

    問題6:姜文要幹什麼? “讓子彈飛一會”

    解決了前5個問題,我們就明白姜文如何同時取悅小裝,大神和官府三個群體了。 那就是打時間差。這是一部讓子彈飛一會兒才能被解讀出的電影,子彈中的火藥藏在喜劇和商業的外殼之下,躲過了官府的剪刀手。 他若明白無誤的指出黃四郎是由XX手段走上統治階級的惡棍,配合最後的“鵝城運動”,那這片死的絕對比甯浩的《無人區》還慘烈。等子彈飛完,官府醒過神兒來,影片都下映了。

    從技術手段來說,姜文為追求這個飛一會兒才明白的效果,刻意的將每一條重要的線索後埋一個包袱以轉移注意力。 比如張牧之剛剛自陳身份,說自己跟松坡將軍混過。 觀眾還沒轉過筋想清楚松坡是誰,葛優就跳出來插科打諢:“那一年,我十七歲,她也十七歲...”。在逗笑大家之餘,將觀眾的注意力從“松坡”,“十七歲”這樣的線索上轉移開。避免影片立刻被看懂。

    姜文的電影愛悄悄的牽扯些政治,但要把子彈對著官府打,未免自討死路。他準備打向誰? 這就是本文最後要討論的問題,也是姜文更大的野心所在。 看官們可以把他野心想的特別不怕死,但我可不敢胡寫。我覺得他把槍口對準時下電影界,對準某位電影界的官府代言人。

    讓我們再回顧一下姜文那句“我姜文站著,也能把錢掙了”。這點野心,觀眾都看的出來,也不難理解這句有點揶揄悶頭掙錢的馮小剛。馮導豈是在於這點揶揄的人?還主動客串了湯師爺,和葛優聯袂出演賺錢眾。(馮導不但拍片賺錢發揮穩定,客串也是穩定的頭五分鐘就死。)湯師爺落水而死, 葛優演的馬邦德為求活命,一直在冒充湯師爺。 可以說,在電影裡,葛優代表了馮小剛。馬邦德說的,就是湯師爺說的。也是馮小剛說的。

    湯師爺要賺錢,他向誰跪? 官府代言人“黃四爺”。 他怎麼著掙錢? 黃四爺帶頭出錢,其他人就得跟著出錢,回頭把錢還給黃四爺,得利三七開。

    張牧之要站著掙錢,也得在湯師爺的配合下,先忽悠“黃四爺”先出了一百八十萬兩銀子才行。

    關鍵問題來了,湯師爺想賺錢得跪官府代言人黃四爺,馮導演想賺錢得跪那位爺?

    時下電影圈裡, 有沒有一個“爺”,是公認的官府代言人呢。這位爺,如果像黃四爺一樣惡劣,已成中國電影的毒瘤,就夠好了。這位爺,如果像黃四爺一樣發家,先投身於“導”,一步步的向官府靠攏,終究成“爺”,就再好不過了。

    有沒有這樣的一位爺,讓姜文這種爺們電影人覺得。“X爺,沒有你,對我很重要”。線索還在電影裡

    理解子彈的政治隱喻,突破點在於姜文相對於原著,對故事發生時間的改動。

    理解子彈的現實所指,突破點在於姜文相對於原著,對角色姓名的改動。

    在原著裡,黃財主的原名叫黃天榜,”黃天棒”. 在電影裡,叫作黃四郎,“黃四爺”。

    韓三爺,您得多麼的無畏,才敢於把自己的名字,放在這片兒的出品人上? 您給這電影投了多少錢來著, 別是一千八百萬

    (原著師爺姓陳,沒縣長這人。 電影裡分別安上湯,馬二名。將將是個“馮”字,有點附會,放括號裡圖個好玩吧)

    在電影后半, 張麻子對著黃四爺派出來的馬車,虛射一槍,“讓子彈飛一會”。 片刻,槍聲四起。

    姜文必將瓦解一個“三爺的王朝”,“剪刀手的王朝”。讓黑馬們倒下,白馬們得以掙脫沉重的束縛。但”姜文的王朝”,永遠不會來臨。他會從容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讓別人搬走。自己騎上白馬,悠然的離開我們的視線,化為一個傳說。

    對這個世界我感興趣話題的看法與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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