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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9513743696714

    《行路難》 王昌齡 雙絲作綆系銀瓶,百尺寒泉轆轤上。 懸絲一絕不可望, 似妾傾心在君掌。 人生意氣好遷捐,只重狂花不重賢。 宴罷調箏奏離鶴,回嬌轉盼泣君前。 君不見,眼前事,豈保須臾心勿異。 西山日下雨足稀,側有浮雲無所寄。 但願莫忘前者言,銼骨黃塵亦無愧。 行路難,勸君酒,莫辭煩,美酒千鍾猶可盡,心中片愧何可論。 一聞漢主思故劍,使妾長嗟萬古魂。

    1.先說“銀瓶”。 《周易》第四十八卦叫“井”卦,其詞曰:“改邑不改井,無喪無得。往來井井。汔至,亦未繘井,羸其瓶,兇。” 據《周易正義》王弼、孔穎達這樣註疏: 井:改邑不改井,井,以不變為德者也。   [疏]正義曰:“井”者,物象之名也。古者穿地取水,以瓶引汲,謂之為井。此卦明君子脩德養民,有常不變,終始無改,養物不窮,莫過乎井,故以修德之卦取譬名之“井”焉。“改邑不改井”者,以下明“井”有常德,此明“井”體有常,邑雖遷移而“井體”無改,故云“改邑不改井”也。  無喪無得,德有常也。   [疏]正義曰:此明井用有常德,終日引汲,未嘗言損;終日泉注,未嘗言益,故曰“無喪無得”也。  往來井井。不渝變也。   [疏]正義曰:此明性常。“井井”,潔靜之貌也。往者來者,皆使潔靜,不以人有往來,改其洗濯之性,故曰“往來井井”也。  汔至亦未繘井,巳來至而未出井也。羸其瓶,兇。井道以巳出為功也。幾至而覆,與未汲同也。   [疏]正義曰:此下明井誡,言井功難成也。汔,幾也。幾,近也。繘,綆也。雖汲水以至井上,然綆出猶未離井口,而鉤羸其瓶而覆之也。棄其方成之功,雖有出井之勞,而與未汲不異,喻今人行常德,須善始令終。若有初無終,則必致兇咎,故曰“汔至亦未繘井,羸其瓶,兇”。言“亦”者,不必之辭,言不必有如此不克終者。計獲一瓶之水,何足言兇?以喻人之修德不成,又云但取喻人之德行不恆,不能慎終如始,故就人言兇也。 引述上述材料,只是想說,很早以前,“井”與“瓶”在古人那裡似乎就有著豐富的寓意的。同時,用瓶子從井裡汲水,瓶子很容易碰上井壁破碎了、毀壞了。故,兇,是“井瓶”意象的主基調。從井裡汲水,一般說來是底層百姓的粗活,長又粗的繩索,厚實的木桶,藉助吱吱呀呀的轆轤,滿滿的一桶水也便就上來了。想必後來那些養尊處優的閨閣女子,或出於好奇,或出於貪玩,也學著從深井裡汲水,她們講究,用絲線,用金瓶、銀瓶,《樂府詩集·舞曲歌辭三·淮南王篇》所謂:"後園鑿井銀作床,金瓶素綆汲寒漿"。可以想見,很多的時候“咕咚”一聲,瓶子脫落,沉入了井底,再也不見影蹤。於是古代文學中就有了“金瓶落井”、“銀瓶落井”的意象。此意象原本意為杳無蹤影,後引申為沒了音訊,繼而是滿是無望、絕望的親人離別、夫妻決絕等等。

    2.再說《行路難》。《行路難》原本是漢樂府舊題,古辭不存。《樂府解題》說:“《行路難》備言世路艱難及離別悲傷之意,多以‘君不見’為首。”南朝劉宋檀道鸞所撰《續晉陽秋》說:“袁山松善音樂,北人舊歌有《行路難》曲,辭頗疏質,山松好之,乃為文其章句,婉其節制。每因酒酣從而歌之,聽者莫不流涕。”可見《行路難》詞多悲哀之音。《行路難》古辭雖不存,但讀一讀東漢未年的《古詩十九首》,便也可想見。後鮑照有《擬行路難》十八首,既寫男女離別之情,也發悲士不遇之慨。

    3.再說王昌齡的這首《行路難》詩。此詩通篇以一個女子的口吻來述說怨情,你可以把它當作純粹的閨怨詩來讀,事實上,王昌齡一生確實寫過諸多閨怨詩的。當然,鑑於王昌齡苦痛的政治遭遇,將此視為“怨君”之作也是恰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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