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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曉侃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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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只會亂剪輯的傻茄子
不得不說,一開始看到《與狼共舞》236分鐘的片長,有一點望而卻步。然而隨著影片的進行,自己很快就融入到劇情中而渾然不覺。近四個小時,被片中各種壯觀的場面震撼的同時,也一遍遍接受著心靈的滌洗和質問。
片中的主角鄧巴中尉可算是“文明世界”人性的化身,他勇敢、善良、堅韌、包容。他敢於同命運抗爭(不願相信自己可能永遠不能走路),懷著慈愛之心同等的對待生命並對他們心存感激,面對本來相互敵對的、文化及價值觀完全不同的民族顯示了他充分的尊重和包容,對朋友情深義重富有犧牲精神。然而他又真實無比:面對未知的境況心懷恐懼,面對自己原本的立場和“新朋友”的立場間的衝突充滿矛盾和糾結,陷入平凡的愛情,渴望有一個家生兒育女……於是這樣一個鄧巴中尉懷著一點忐忑的心情融入了另一個被大自然所懷抱的世界中去,同時與慾望和征服絕了緣,甚至“叛變”來對抗原本的世界。
片中被剝皮的野牛、被破壞的印第安人聖地、虐待鄧巴中尉的士兵的醜惡嘴臉和印第安人的重義氣、慷慨大方、淳樸善良、為保護族人無所畏懼形成鮮明對比,讓我們跟著影片一步步融合到那個“文明”之外的和諧世界裡。如同片中主角所說,“看上去這裡每天都有奇蹟發生,無論上帝怎樣對待他的子民,我都對他心存感激。從沒認識過如此愛笑之人,他們忠於家庭,守望相助,那裡唯一能找到的詞是‘和諧’。”
然而片中矛盾也無處不在。之前駐守哨所的士兵被印第安人搶掠一空,軍官被逼無奈自殺,主角的妻子年幼時一家被印第安人所殺,印第安人捉到白人後毫無顧忌的處死並歡欣雀躍的慶祝,蘇族人和波尼人勢不兩立為爭奪食物而你死我活。於此,我們真正發覺,我們的“與狼共舞”中尉真正的舞伴不是狼,而是狼性十足的印第安人。如同狼一般,他們可能會傷到無辜的人,他們會殘忍的弱肉強食,這一切順應著自然規律。事實上,他們與自然化一,只能因尊重、關愛、感恩、信任而折服,不可真正被暴力、掠奪、殘殺所征服,哪怕最終等待他們的是消亡。
另外,交換軍裝和軍帽一段也讓人頗有感觸。當“風中散發”用英語說著“It"s a good treat”,我們切實體會到真正公平的“treat”是交換彼此珍視程度相同的東西。並不是貼上價格標籤就可以實現的。而且要得到別人的東西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而與文明為伍的入侵者被慾望驅使著只能無情的掠奪和征服,或者以自我為中心的進行著“等價”交換,他們認為付出體力的代價就可以得到野牛的皮毛、以槍支彈藥的代價就能侵佔別人世代居住的家園,那麼,真正的代價還未到來。
當然影片並不是把美好的事物悉數撕破的悲劇之作,男主角從完全不能溝通到融入到印第安民族中去,整個過程神奇而微妙;劇中一次次戰鬥的勝利讓人拍手稱快歡欣鼓舞;男女主角也最終因為愛,在印第安族人的幫助下走到了一起。影片僅在劇尾歷史性的交代了印第安民族的悲劇,並未詳細敘述片中主要人物都有怎樣的結局。並且最後一幕也只是撤離一空的村莊和中槍未死的狼,給觀眾一點心理安慰。導演可以算是給出了這樣的歷史背景下最美好的結局。這大概因為導演也並不想揭露人性被慾望生生打敗的事實,不願一手粉碎那個“每天都有奇蹟發生”、人類與天地萬物和諧相處的夢境,善良的保護了觀眾們對人性尚存的希望和嚮往。
影片最後“風中散發”用蘇族語喊出的“我是風中散發,你把我當做你的朋友嗎?知道嗎,你永遠是我的朋友!”一遍一遍的在腦中迴盪。然而,任誰換做是鄧巴中尉,都無法熱淚盈眶的迴應他吧。唯一能做的便是沉默著離開,因為內心深知,結局早已被歷史寫好。“風中散發”那融注著無數情誼的深沉悲壯的呼喚,正如結尾孤獨的狼鳴,無人迴應……
與狼共舞,深沉而悲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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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娜侃娛樂
英雄鄧巴中尉騎著戰爭中獎給的戰馬“西斯科”來到了神奇的西部,大草原的壯麗美景深深吸引了他,當他決定留在渺無人煙的大草原時,令帶路的農夫目瞪口呆。
滿目的屍體與戰鬥過的痕跡,人去屋空的邊防哨所,水塘裡動物腐爛的屍體,一個個觸目驚心的鏡頭把觀眾和主角鄧巴帶入了一個迷一樣的境地,戰爭已經結束,遼闊壯麗的大草原充滿了戰後的血腥與令人毛骨悚然的屍體。英雄終究是英雄,嚴謹的生活態度和一絲不苟的軍人風格是逆境中的他們對生活和自我的極大挑戰。
在荒蕪人煙的大草原上,寂寞和孤獨是難免的,不確定的侵擾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生命在每一刻都顯得極其珍貴。鄧巴以記日誌的方式記錄下對大草原的感受和期盼政府軍來支援的迫切心情,用堅定的信念維繫著生存的動力。他哼唱著來自心底的歌,渴望有一位溫柔善良的姑娘來和他相愛。
裹獸皮插翎毛的西部印地安人,為了保全祖輩生活的領土不被侵略,不惜流血犧牲和外族抗衡。他們平靜單調的生活與質樸純真的個性讓孤獨失望中的鄧巴中尉改變了人生的理念。他決定放棄對政府的信任而選擇印地安人的生活方式。
印地安人的部族會議通過了和白人鄧巴的友好來往;歡慶保全食物、保護婦女兒童不受侵害後的篝火舞會;狩獵放牧的遷徙生活讓鄧巴看到了印第安人的無奈;做愛不迴避外人讓鄧巴感到尷尬;生吃動物內臟的原始生活習性等一系列鏡頭讓觀眾更多地從此影片中瞭解了印地安人的獨特的歷史文化。
政府肆意屠殺草原上的生靈、侵佔印地安人的土地,給他們的生存帶來極大的威脅,令他們流離失所,到處遷徙。鄧巴對政府的希望逐漸轉化為對他們的失望,無法預知未來的迷惘心情,內心痛苦的思想鬥爭時常令他在深夜輾轉反側。而天亮後,新的希望又在心中升起時,消除與印地安人的隔閡與他們友好相處融入他們生活的渴望激勵著他去接近他們。
印地安人沒有姓氏,他們根據自然界的現象而隨意取的名子非常有趣。沉著冷靜的族長叫十熊,捍衛家園的首領叫踢鳥,踢鳥的老婆“黑圍巾”是一個令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她很少說話,但在鄧巴和從小被印地安人收養,後來成為鄧巴女人的白族女孩握拳而立的婚事上,卻盡力說服了丈夫,成全了兩個相愛的人;個性直率的隨風散發從起初對鄧巴的懷疑到深處後對鄧巴的留戀不捨,喜好爭鬥的小姑娘很多微笑;和狼在大草原上嬉戲的鄧巴被印地安人尊稱為與狼共舞。這些好玩有趣的名子讓觀眾對印地安人的文化產生了濃烈的新奇與好感。影片中英語和印地安人的語言交替使用的手法,令觀眾對了解印地安的人文歷史產生了極大的興致。
在鄧巴告訴“踢鳥”將有更多的白人來侵犯印地安人的時候,族長“十熊”決定帶領族人繼續遷移,遠離戰爭尋求安寧平靜的生活。就在他們即將離開的前夕,鄧巴想起自己的日誌丟在了要塞,為了免於後患,他決定鋌而走險回去取。可是,他遠遠看到有一大群白人士兵佔領了要塞,他們野蠻地開槍打死了鄧巴的戰馬,打傷了鄧巴並把他帶回去審問為什麼要叛國,鄧巴向他們解釋事情的原委,他是被派來駐守邊防的。然而,蠻橫的士兵露出猙獰的面孔對鄧巴百般折磨。後來,鄧巴告訴他們他是與狼共舞,他不屑回答他們的問題。在少校決定把他帶回美國進行絞死的途中遇到和鄧巴在草原上嬉戲的狼,士兵們舉槍射擊,狼躲避子彈徘徊在草原上不願離去。人心的泯滅在此刻突顯,和影片的主旨相映襯,影片情節因此而達到了高潮,揭露了生活在文明社會裡的人有時比自然界的動物還要凶殘,還要冷血,還要無情。
印第安人救回了鄧巴。而鄧巴為了蘇族人的安全決定和妻子離開,蘇族人依依惜別目送他們遠去……
整個故事給人們留下深深的感觸,和平的社會環境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極其的重要,地球是屬於萬物的,沒有哪一物種能夠獨自享有,人與人,人與動物之間應該和平共處,相惜相容。可是因為人的自私、貪婪與永不滿足又給弱者的生存環境帶來了不可忘卻的災難。在逆境中,野獸都能和人和平共處產生感情,而作為有著高階動物稱謂的人類卻在自相殘殺,毀壞自然,毀壞別人安寧的家園,致使同是地球上的其它弱勢種族流離失所,家破人亡。
印地安人的歷史文化,原始生活習性在多年後的今天才被安居樂業的人們所重視。為什麼人類總是在失去時才懷念起一些有價值的事物,一些被遺忘的東西,一些本該和大家在共同擁有的地球上安居樂業的弱勢群體呢?所以,擁有時要懂得珍惜,只為失去後不再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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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的春天,在波斯尼亞的叢林裡,狩獵者發現一個被狼餵養大的狼孩,他們把他帶回城市送到貝爾格萊德的一所孤兒院裡。這個被取名為Haris的狼孩從最初的獸性,拒絕文明社會對自身的改造,到善良的同齡男孩Zika的介入,帶他一步步走進人類社會,後再因為Zika的離去,Haris獨自成長,經歷社會的變革,戰爭,最後回到那片一開始找到他的叢林。
若把這部電影看成單純的一部僅僅講述“狼孩”的作品,就失去了電影本身的重心,儘管有其他影評提到,這部作品在很多方面令人想起特呂弗的《野孩子》,但這不僅僅是一部“如何開化”的電影。某種程度上,這部電影關於主角Haris(筆者不太記得人們經常叫他的Pucchi**那個名字的拼法了)的開化的方式某種程度上具有很大的偶然性,是另一個年輕男孩的出現“挽救”了一個迷失在文明叢林中的孩子,所以這部電影關於親情友情甚至是青澀的愛情,都一直縈繞在整部電影中而沒有致使它淪為一部單純討論倫理或者社會科學的藝術電影,而讓觀眾得到足夠心滿意足的溫情。
但這部電影的背景畢竟設定的是波黑和塞爾維亞,這就必定不同於特呂弗的《野孩子》只做單純的文化討論,或者單獨城市文明與自然碰撞的討論,從電影篇幅來說,作為“野孩子”的部分,從最初的叢林裡拾來,身份的給予,清潔,餵食與一個人在房間的困獸之鬥,導演都用了極其流暢卻又極其簡潔的方式來敘述,而大致到遇到另一個男孩Zika,電影才真正展開。
文明帶來的是什麼,並不僅僅只是讓年齡相仿的兩個男孩面對自然之物產生不同的反映,Haris可以毫不顧忌的衝到雨裡像一個真正的自然之物一樣玩耍,而Zika只是站在一邊痴痴的笑,也不僅僅是抹去了人類自然生來就帶來的獸性——凶狠的目光、殺氣、如野獸般的嘶吼,產生令人戰慄的威脅感。文明帶來的或許是年輕嬉皮士們浮光掠影的生活,也或許帶來的是如同Zika父親般拋妻離子的社會敗類,更帶來了Zika般少年被父親屢次拋棄屢次失望所造成的脆弱心靈,而造成自殺。對,在自然的世界沒有自殺,甚至你不需要一個父親,你只需要活著,獨自戰鬥,所以從全片看來,恰恰是看似無辜,柔弱,容易被驚擾的那個“狼孩”Haris才是最強大,因為他是一隻野獸!
可反觀電影的後半部分,當Haris接到了令他高興至極生平唯一一封信(文明的產物),確是把他送向窮鄉僻壤的故鄉,即使老師冒著IIke冒著危險把他收留,可是還是關不住他獸性的心而踏上了歸程,他滿心歡喜回去只看到一片破敗。他再一次獨自上路,遇到邊境士兵,問了他的姓氏,恰恰又再次這個文明賜予他的物件,因為屬於穆斯林姓氏,把他帶到了行軍的隊伍中,一雙來自前輩照顧的軍靴,讓他路上看盡屍橫遍野的死亡,他為不知道緣由的戰爭(當然臺下的觀眾知道是信仰)鼓起勇氣開槍,換來的確實那個前輩的死亡。電影的最後,他脫下軍靴,在叢林的雪地裡狂奔,從山坡上快樂的滾下來,他望向遠方,有一頭狼盯視著他,然後轉身走開。電影結束。
電影的最後無疑是失落的,Nicije dete 英文譯作, no one"s child到最後,Haris被徹底的孤立了,他既不屬於人類文明,而最後當他在迴歸自然的時候他發現他徹底的回不去了。我覺得在這裡,導演給觀眾留下了巨大的反思:文明到底給我們帶來了什麼,是精緻的裝束?物質生活?遠離自然?還是一種以文化名義的戰爭?電影的整個敘述像一個圓,從叢林到波斯尼亞的城市到貝爾格萊德,再一路回到波斯尼亞那個給他登記名字的地方再一路回到他來時的叢林,像一個註定回到的原點,一個輪迴,可令人恐慌,或者說令我們所有人恐慌的是,當我們意識到那個原點想一步步往回接近的時候,我們還回得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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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Vuk Ršumović 1975年生於貝爾格萊德(塞爾維亞),畢業於貝爾格萊德大學的戲劇藝術專業,從事了多年電視劇、短劇、動畫、以及紀錄片的創作,這一部電影是他的第一部電影作品,目前他成立了自己的製作公司並積極與當地的電影產業合作。
這部電影的服裝化妝、場景、表演都很到位,而鏡頭所拍攝的每一幀畫面也很考究,基本每一幅定格都可以單獨拿來做攝影作品,而從總體來說,電影具有一種當今電影少有的詩意,不像美國電影的油膩造作,而又沒有歐洲老牌電影過度的沉重以及文藝片常有的故作深沉,一切都是恰到好處。不過唯一欠缺的或許也正是這種過於精緻之感,而缺少了一種本應從戰爭和90年代所帶來的濃郁的時代感和恐慌感,但或許這也正是我所認為它詩意化,精神化的一個外向表述。
筆者觀看的時候是用義大利語字幕,並且參考了一些義大利語的影評,網址如下,如後來觀看的影友發現有所偏差,歡迎指正。一個人跑去看晚上10點鐘的場,聚精會神,看完相當之累,結束很多人鼓掌,回來總覺得一時放不下,想到若是此時不寫著評論怕是一輩子就又懶了,特此記下,總之這是一部非常值得一看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