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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手機使用者86853604284

    人是喜歡群居的動物,實際上不光是人,大千世界好多有生命的個體都是相互吸引的。異性相吸,成雙成對,成群結隊,人多力量大,眾人划槳開大船,更是成為人類生存中薪火相傳的重要內容和固有規則。

    有人可能要以朱自清的“我愛熱鬧,也愛冷靜;愛群居,也愛獨處”來反駁;也有人可能要以自古以來“詩人的孤寂”來回對,抑或有人可能要以“高處不勝寒的”蘇軾來質問。的確,詩人的境界常人難以窺見和領略,藝術家的透視力俗人難以達到,但這都不能證明他們喜歡獨處並因此而有獨處得來的非凡的作品。朱自清的確說自己愛獨處,但他的獨處是為了更好的群居,他不能脫離芸芸眾生存活的大千世界,所以圍繞荷塘走了一圈又回到了現實生活,獨處只是他賴以化解群居問題的方式。朱自清如此,蘇軾也是如此,清心寡慾的李叔同如此,寂寞癲狂的畢加索也如此。即使你遁入空門,你依然不能擺脫群居,而只不過平添了另一些為你不熟悉的新的煩惱罷了。

    如此說來,從真正的意義上而言,人不是從來就喜歡群居,而是不得已而選擇群居的。當群居儼然成了人類生活的一種常態後,便似乎順理成章的又成了人的一種偏好,從客觀的角度看也未嘗不可以說是喜歡了。

    當群居成了一種心理定勢,人們便往往把所有一切問題的解決訴諸於群體的力量,人云亦云的道義也罷,以訛傳訛的公理也罷,總能發揮著它權威的地衡量作用,人們也總是在有意或無意的維護與遵循著這些輿論自發形成的眾口一詞的權威話語和公認判斷。在這樣的社會環境裡有了不同於自然環境的新的適應法則和評價標準。於是獨處成了一種奢侈的享受。蘇軾有了“揀盡寒枝不可棲”的“縹緲孤鴻影”,朱自清有了妻兒入睡後漫步荷塘難得清靜,魯迅有了燈下漫筆的“匕首投槍”。獨處的清靜讓智慧的頭腦靈感噴湧,讓藝術的潛質開出絕美的花束。

    然而,早就有人提出諄諄的告誡——“慎獨”。獨處可以結出美麗的碩果,也可以成就不赦的罪惡。被稱做群眾者,總是浩浩蕩蕩,熙來攘往,即便想獨處恐怕也沒有多少機會,而領袖領導老闆經理之流則有更多的獨處的機會,一人佔據幾個人甚至幾十個人的辦公居處,把門一關,輕鬆營造出私密的空間,盡享獨立王國的悠閒,無他人之擾。當獨處日漸成為一種特權的標誌的時候,尤其要對獨處者做出規範,進行監督,讓大到當權者、執政者,小到個體經營者、自由職業者的獨立王國時不時的暴露在Sunny之下,以Sunny的曝曬防毒滅菌,把見不得人的勾當統統殺死在萌芽的狀態,以健康的Sunny的心態皎然屹立於大眾的視線裡。

    獨處縱然有奇思妙想、超然新穎的火花頻閃,但它如果缺乏必要的營養供應時必然導致心靈閉塞、妄自尊大、自以為是的可笑,而這些源源不斷的營養正存在於取之無盡用之不竭的群居生活中和大眾人群裡。關注生活,關注社會,關注身邊事,關注最大多數的人的利益,才會有心靈的儲備,才會有獨處所需的養料。

    人是群居的動物,獨處是群居中的恬然小憩,是喧囂中的心靈冥想,是譁然時的靜思獨享,這種暫時的心靈充實感、滿足感決然不會成為人類生活的常態,也不應該成為人類生活的常態。漂流島嶼的魯賓遜、被迫穴居的“白毛女”、久居鐵窗的刑餘之人自然是以迴歸社會為最大的心願,沒有哪一個人從心底裡願意索然無味的獨處,即使有這樣的人他也必然沒有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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