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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林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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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霞霞影視集中營
我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是我的小孩,想到自己不能見到他的成長,包括她的生活點滴。你只能靠小孩給你說的去想象。想想都感覺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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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使用者97293978390
謝謝你的激情,我是認為,當我雙目失明,第一點想到的是生不如死,那我和一個廢人沒什麼區別。失去了視覺感官欣賞,正常人的生活,那我會心裡變態,人活著,為了感官萬物,觸景生情,雙幕失明,一切都會破滅了,成為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廢人。活著多費點小米麵。家不像家,殘缺的主角,怎能在社會立足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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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無畏WARRIOR
首先得考慮怎麼能適應新的生活,適應周圍環境,怎麼能在無人幫助下做己所能及的事。
學學如何使用盲杆,如何用盲文閱讀。尤其弄個收音機,聽節目調節自己,覺的不在孤單和克服在黑暗中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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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迷途的羔羊
因為意外導致成為盲人,在最初的日子裡,我相信我一定會陷入痛苦之中,畢竟從一個完好的人一下變成殘疾人。
一想到自己眼睛什麼都看不到,以後的未來如何生活,世界如此精彩,確無緣觀看,親人會怎麼想。這些都是非常現實的事情,一人遭殃,全家受苦。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許在親朋好友的幫助下,會從新振作起來,開始自己後半生的生活,不管怎麼活下去,這一生始終會存在無數的遺憾,也許一輩子都在想辦法如何能恢復自己眼睛的光明,這樣才能不拖累父母。
人的一聲說長也不長,如果因為這些意外導致自己的殘疾,無疑是非常痛苦的,自己受罪還要連累父母,人生都將生活在遺憾與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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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葉芽尖尖
當失去了光明的時候肯定很難受,生活一下全部打亂,然後煩惱一段時間,再慢慢接受現實,重新整理收拾好心情去面對這個殘忍的現實,需要更多勇氣和堅強來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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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紅塵魚夫等你來
腦洞大開,成了放射性神經病,對這種問題難以回答,所以不予回答,可不可以問得理智一點,一個人好好的活著,為什麼要將自己想像成瞎子呢?提問者那麼喜歡當瞎子,你有什麼感想呢?噓噓噓,腦殘式的提問,懶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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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尖椒部落
原文:http://www.jianjiaobuluo.com/content/107373
當我們在街道上行走的時候,一定都能注意到,路面上的“盲道”,有不少被破壞和侵佔了。或許我們還應該注意到另外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們通常只看得見“盲道”,卻看不見“盲人”?
再往下,或許我們應該追問:視障人士平時能否出行?ta們過著怎樣的生活,如何參與社會?
10月15日是國際盲人節。我們和三位視障女工小夥伴在一起,聊了聊她們的工作、生活和夢想,還有對社會的一些期望。
小蘭:“盲人”能否“不按摩”?
小蘭說,自己的人生有三個轉折點。
第一個轉折點是失明。6歲時,小蘭感染了紅眼病,本來不是大問題,卻不知為什麼發生了眼底病變。於是之後近十年的時間,她和家人奔波於不同城市的醫院。從視力逐步下降,再到確診白內障,直至失去光感,經過長久的“折騰”,全家人最終近乎平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小學二年級因病輟學之後,小蘭在家裡過了好幾年“三無”的日子:沒有學業、沒有生活、沒有朋友。到後來,她自己都覺得“一輩子可能就這樣了”。
家人透過殘聯幫她聯絡到一家為殘障人士開設的職業技術學校。這成了她人生的第二個轉折點。她和其他視障學生一起學習針灸和推拿——也就是通常說的“盲人按摩”,找到了第一份工作,品嚐了自力更生的喜悅。
不過,小蘭後來發現,按摩雖然給了她選擇,卻同時限制了她更多的選擇。在學校的時候,專為視障人士開設的專業就是按摩,大家也不覺得自己還能往別的方向發展。今年大專畢業後,她在網上搜索有沒有別的專業可供視障人士繼續進修,結果“是沒有的”。
迷茫中的小蘭迎來了第三個轉折點。在同學介紹下,她加入了一個為視障人士開設的公益訓練營,接觸到了“多元就業”的概念,參加各種培訓課,嘗試自己策劃活動。她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可能性比想象中多得多。
最近小蘭辭掉了按摩店的工作,在家待業。但她的生活比以前更豐富:在公益圈交到了更多的朋友,加入了一個演講俱樂部,最近還想去旅遊……工作方面,她也想有所改變,可能會做一些全新的嘗試。
梅子:不安分的“漢服娘”
“你頭髮的顏色真漂亮!”聽到這句話,梅子笑了,這是她經常會收到的評價。
理髮師也拿不準她的頭髮是什麼顏色,有人說是褐色,有人說是茶色,還有人用一個時髦的詞“亞麻灰”。而很多人並不知道,梅子的髮色其實是缺乏黑色素的結果——她是一位白化病患者。
直到22歲擁有第一部智慧手機,學會了上網,梅子才接觸到“白化病”這個概念,儘管她之前的人生一直受其影響。小時候,因為外表與別人不同,她在學校裡經常受到排斥,並且因為白化病導致的弱視,即使坐在教室第一排也看不清黑板。
“聽”了6年書之後,梅子在父母的安排下離開了學校。“他們的思想比較保守吧,覺得我這個樣子讀那麼多書也沒用。”
之後的生活就是按部就班,16歲外出打工,19歲在親戚和媒人的撮合下匆匆結婚,又很快有了孩子。按她自己的話說,成為了一名“從農村來的家庭婦女”。家庭對她有著非常“傳統”的期待:她生了兩個女兒,他們希望她再生個兒子,傳宗接代。
但梅子並不是一個“安分”的人。輟學對她而言一直是一個遺憾,因此她一有機會就不停地學習。學會使用手機後,她開始看電子書,又在qq群裡找到了書友,擁有了屬於自己的交際圈。後來她又找到了對古典文化的喜愛,決定系統學習古詩詞,並自己嘗試創作。
也就是從那時起,她和丈夫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她堅決反對再生孩子,也反對家族裡對孩子重男輕女的撫養方式,這件事最終讓他們走向了離婚。
走出婚姻,梅子生活的重心變成了工作和學習。業餘時間,她參加電腦培訓,參加演講,寫詩詞,和熱愛古典文化的朋友一起穿漢服、繡十字繡……她做到了所有家人認為她做不到的事情,並且未來還有更多的計劃,例如在十年後出一本詩集。
小馮:有工作才有安全感
作為一個熱愛考試的學霸,小馮從盲校的職高畢業之後,在按摩店工作了一年,又決定回去考大專,理由和很多選擇繼續求學的年輕人一樣:想“逃避”一下工作。
當時她在按摩店做得不是很開心,覺得工作環境太封閉了,希望有機會做點別的事情。很小的時候,她的夢想是做圖書館管理員,長大了一點,又想做節目主持人。但大專畢業後,她發現自己還是得重回按摩行業,一方面她覺得和能力有關,另一方面,的確也沒有太多的選擇。
不過現在她的心態有了一些變化,覺得按摩店的工作至少可以養活自己,而且目前待的這家店氛圍比較寬鬆,沒活的時候就可以外出,自由度很高。另外她開始接觸芳香療法,學習在按摩中使用各種精油,在工作上找到了自己喜歡的領域。
平時休息的時候,小馮會做一些串珠工藝品,也會做做烘焙,養養植物——儘管烘焙沒有一次成功,植物沒有一次養活,是個屢敗屢戰的“手殘黨”。她自嘲:“我感覺我做事情經常不成功。不過對於喜歡的事情,還是可以堅持的。”
如果用一個詞形容自己,小馮會選擇“矛盾”這個詞。她說自己是一個“喜歡物質享受的人”,所以在追求想做的事情和腳踏實地繼續按摩工作之間,她會選擇後者,因為她需要工作帶來的安全感,不能忍受失業。她比較享受現在的狀態:工資雖然不是很高,但能支撐生活,還有餘錢可以拿來旅遊。今年剛去了江南古鎮,還在計劃明年要去哪裡。
而同時,小馮也是一個個性獨立的人。從上高中開始,她就不再向家裡要錢,如今賺到錢也會補貼家用。她希望有一天可以實現“經濟自由”,然後就能在其他方面實現更多的自由,比如開一家《海邊的卡夫卡》裡那樣的圖書館,平時沒有遊客,一個人可以靜靜地看書。
她們:改變自己,改變世界
對視障議題比較陌生的人,往往會對這個群體有一些想象,其中很多想象可能不符合事實,甚至有點誇張。
比如小蘭就遇到有人說:“你們盲人不是天生就會按摩嗎。”這話讓她一時不知作何反應,又好氣又好笑,最後還是耐心解釋:沒有誰天生就會按摩,大家都是要學習的……
後來她覺得,之所以會有這種誤會產生,是因為社會已經給視障群體貼了標籤,以至於看到“盲人”就想到“盲人按摩”。而事實上視障人士在教育和就業方面能獲得的資源也非常有限,很多人並不知道自己除了按摩還能做什麼,外界也覺得“盲人”能做按摩就夠了。
但小蘭、梅子和小馮的故事告訴我們,她們能做的事情多得超乎想象。她們有自己的興趣愛好和職業目標,會參加社團、參與公益,會做策劃、演講、廣播劇、音樂、美妝……
同時她們也面臨一些現實的困境。有人不喜歡按摩店的環境,想換一份工作,卻很難找到相應的機會;有人喜歡出門逛街,但設定不合理的盲道、缺乏輔助設施的地鐵站,都可能成為她們的絆腳石;有人希望可以自由行動,自己為自己的事情做決定,卻會受到家庭以保護為名的限制……
小蘭說:“在社會改變之前,我要先把能力提上來,在它改變的時候,我才能適應社會。”她們的確不僅在改變自身,也在努力改變周圍的人,試圖重塑社會對視障人士的印象。但有時事實可能恰好相反,不是她們沒有適應社會,而是她們作出了改變,社會卻沒有做好準備。
外界能夠提供哪些有效的支援?她們提到兩個概念:針對殘障群體的“無障礙建設”,以及針對個人需要提供的“合理便利”。例如在出行方面,規範盲道,在紅綠燈處設定語音提醒,對地鐵工作人員進行相關培訓;在普通學校的校園內設立無障礙設施,方便殘障學生就讀,為盲校和職業學校的視障學生設立更多元的專業,提供更多就業方向等等。
希望有一天,社會對於殘障人士的態度可以化“保護”和“幫助”為“支援”和“賦權”。因為她們的未來還有無限可能,她們理應擁有整個世界。
攝影&後期|綿綿Dancy訪談&文案|鴨青感謝社群推動者澤宇為本文提供的幫助註釋:無障礙——特指環境或制度的一種屬性,即一切有關人類衣食住行的公共空間環境以及各類建築設施、裝置的使用,都必須充分服務具有不同程度生理傷殘缺陷者和正常活動能力衰退者(如殘疾人、老年人),營造一個充滿愛與關懷、切實保障人類安全、方便、舒適的現代生活環境。合理便利——根據聯合國《殘疾人權利公約》,指根據具體需要,在不造成過度或不當負擔的情況下,進行必要和適當的修改和調整,以確保殘疾人在與其他人平等的基礎上享有或行使一切人權和基本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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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我會去學一門或多門樂器。既然失去了光明,那就擁抱音樂的殿堂吧。假如我失去了光明,那麼聽力肯定會更敏感,目力不能及,就用耳,用心去感受,去傾聽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