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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dadazhu1

      司馬遷因受了酷刑,悲憤交加幾次想血濺牆頭,了此殘生,但想到史記還沒有完成,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想人總是要的,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我如果就這樣了,不是比鴻毛還輕嗎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定要寫完著部史書!

      終於他用了13年的時間,完成了鉅著>

      司馬遷作為偉大的歷史學家和文學家,在文學理論方面的重要建樹是對屈原及其作品的評論,並在此基礎上感同身受,歸納出了“發憤著書”說。史記·太史公自序》曰:“夫《詩》《書》隱約者,欲遂其志之思也。昔西伯拘羑里,演《周易》;孔子厄陳、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離騷》;左丘失明,厥有《國語》;孫子臏腳,而論兵法;不韋遷蜀,世傳《呂覽》;韓非囚秦,《說難》《孤憤》;《詩》三百篇,大抵賢聖發憤之所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鬱結,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來者。” 與這一段敘述只有少量字詞出入的表達也可見於司馬遷《報任安書》。司馬遷透過分析歷史上許多偉大人物的事蹟和作品揭示了一個真理:文要想要立德立功的機會很少,便轉求立言,人常常是在橫逆固窮的環境下,受激勵而發憤完成偉大的事業,創作出偉大的著作。

      司馬遷透過對屈原等人的作品的具體分析,結合自己因李陵案受到統治階級殘酷迫害的體驗,把它歸結為“怨”。在《史記·屈原列傳》中,司馬遷認為:“屈原之作《離騷》,蓋自怨生”。這種“怨”在司馬遷看來,不是作家個人的愁神苦思,而是“正道直行”受到壓抑,不得不發生“慘桓呼號”,“屈平正道直行,竭中盡智,以事其君,讒人問之,可謂窮矣,信而見穎,忠而被謗,能不怨乎?”司馬遷揭示的這個由“窮”到“怨”的創作過程,不僅概括了他自己的發憤著書的過程,也是封建社會進步作家從事創作的共同特點。

      司馬遷所謂的“憤”,是指作家“意有所鬱結”的精神狀態,這是一種心理上受壓迫而不得伸展的狀態,怨憤鬱結,借著書立說發揮疏通,這樣才能恢復心理平衡。“憤”包含了個人怨憤的情緒,同時也顯示了窮且益堅的意志。其作品往往也會有較高的品位和質量。能夠“發憤”者往往是精神生命的強者,在逆境中他們人格高尚,意志堅定,與惡勢力的碰撞使得那種“憤”往往不是一己之私,而是蘊含著積極進步的社會內容和強烈的正義精神。這樣的作品也往往能成為作家的生命寫照並具有感發意志的藝術魅力。

      《史記》雖然竊比《春秋》,卻並不用那咬文嚼字的書法。書裡也有議論,那不過是著者牢騷之辭,與大體是無關的。司遷自遭李陵之禍,更加努力著書。他覺得自己已經身廢名裂,要發抒意中的鬱結,只有這一條通路。他自己也是個發憤著書的人。天道的無常,世變的無常,引起了他的慨嘆;他悲天憫人,發為牢騷抑揚之辭。這增加了他的書的情韻。後世論文的人推尊《史記》,一個原因便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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