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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南雲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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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影視一叨
如果我的人生拍成電影,我會取一個叫《從頭再來》的名字。
人生不能重來,但是拍成電影卻可以,我有很多想做而未做的事情,比如從前喜歡的女孩,沒有和她表白,現在已經嫁為人妻,如果能拍成電影,我一定要回到年輕的時候,無論成功還是失敗,我一定要告訴她,我喜歡她。如果她答應我,現在的我們會是怎樣?
我還有很多遺憾,比如還有很多地方沒去過,電影中我要去旅遊,不是我好玩,而是我覺得人生苦短,我就應該去更多的地方,看不同的風景,遇見不同的人,所以這部電影會很大篇幅去說我和風景那些事。
當然人活一世,不過是為了一個情字,對我來說,除了愛情以為,親情也是很重要的,還小的時候,沒發現原來身邊陪伴你的親人也會一個一個離開的,等你長得,知道這些已經太遲了,所以我也要把我記得的關於我和他們的點點滴滴都記錄下來。
等我年老的時候,沒事幹的時候,我會把這部電影迴圈播放,因為這裡我的愛情,親情,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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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虎皮青貓
但我的前半生實在很平淡,既沒有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也沒有催人淚下的艱辛創業史。為免觀眾覺得太無聊,我決定對主角身份做一點修飾。比如說,“我”是一隻貓。
OK,故事大概是這樣的:我是一隻出生在廣東某小城鎮的貓,貓媽是一頭大橘。十二位兄弟姐妹,剛出生不到半個月全部送人了。只有我因為不喜歡粘人,一直沒人領養。主人也不甚在意,反正貓媽老了之後總得有貓接它的班,我就成了最佳貓選。
一場意外讓主人全家搬到外地,貓媽也被帶走了。他們上車的時候,我正在附近的小樹林裡瞎逛,主人叫了幾聲,我沒管他。於是,空蕩蕩的老宅子裡只剩下一隻貓。
剛開始那幾天還是挺開心的。我告訴附近所有貓狗,爺爺我有一棟200平的二層小樓,當我朋友的都來一聚,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眾貓狗紛紛叫好,除了一隻臉上有疤的虎紋貓。
很快,我就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價。都說一山不能藏二虎,其實貓也一樣,只是貓的領地比較小,人類不太注意到而已。第五天晚上,那頭虎紋帶著一幫兄弟,堂而皇之地從前門湧入,讓我滾蛋。
我當然不服,和它打了一架,尾巴都被它咬斷了,耳朵也缺了一隻。還好貓也有貓的尊嚴,它的小弟們沒有圍攻我,不然這電影就可以結局了。
然後是艱難的自我救贖之路。大宅附近還有一處瓦房,是主人的爺爺留下的,早已荒廢了。我在那裡養傷,每晚爬到圍牆上思考貓生:這房子到底是我的,還是主人的,抑或那頭虎紋的?
從人類的角度看,房子當然屬於白紙黑字寫在房產證上的那個傢伙。但人類真的完全掌握了這地盤嗎?紅磚上的苔蘚,木門裡的白蟻,如鬼影般穿梭於黑暗之中的各色小動物——當然也包括貓——不也在享受它的護蔭嗎?
以上就是電影的“首要戲劇問題”。接下來可以分成幾條路線,第一是我長大後挑戰虎紋獲勝,再次奪得宅子,然後新主人來了,以人類的野蠻將我剛剛到手的地盤搶走;第二是我始終打不過虎紋,但虎紋也殺不了我。後來舊主人回來了,把虎紋趕走,我依靠人類的野蠻獲得地盤;第三是宅子被拆遷,我和虎紋還有它的小弟都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浪貓。在人類的野蠻面前貓之鬥爭顯得既幼稚又可笑,我們一笑泯恩仇……
然後我醒了,看著後視鏡裡的傢伙發了一會呆,才想起我就是虎紋。主人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開門了,別讓貓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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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拍成電影只能叫,稀裡糊塗前半生,因為後半生我還沒活那,算命的說我能活到九十多,遭老頭子要算的準,到時候告訴你電影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