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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單身狗與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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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陳大舍
宗周指的是鎬京,而洛邑是成周。後來平王東遷,洛邑就成了周唯一的京城,所以後來的洛邑也被稱為“宗周”。但是在王子朝之亂以後,由於周天子威信進跌落到極點,所以各國諸侯在私下裡都蔑稱周天子為“成君”,也就是“成周之君”。
周作為天下共主,所控制的族群、邦國之眾多,幅員之遼闊廣大,都是歷代先公先王們所想象不到的。然而剛剛一統天下的周朝也面臨著一個大問題——那就是商的勢力尚存。比如《史記・周本紀》就記載武王返回宗周,也就是鎬京之後,幾乎夜不能寐,於是周公前往問候,武王告訴兄弟說:“維天建殷,其登名民三百六十夫,不顯亦不賓滅,以至今,我未定天保,何暇寐!” 所謂名民三百六十夫,是指在血緣組織上與殷人有聯絡的無數個族群、邦國,這些族群或邦國既沒有商朝的顯赫,卻也實力未受損失,這使周武王感到上天賦予周人的禮物——王朝的天命,尚未能落袋為安。因為東方有太多的“實力派”仍舊承認商朝。 於是周武王帶著這樣的憂慮,在伐紂兩年之後,便離開了人世。
武王的憂慮馬上便成了現實,在武王崩後,紂王之子武庚立刻策反對成王周公叔侄不滿的管叔、蔡叔以及仍舊效忠與商朝的諸侯開始反撲。周公率軍東征,殺武庚、誅管蔡,並營建洛邑為成周,也就是周朝在東方的陪都。成周洛邑又被稱為“中國”, "中國"最初之意,是周人指商的"中央之邑",並逐漸擴大到整個商人的勢力範圍。與之相應,周人一直將自己的本土岐、鎬、豐一帶稱為"西土",而從不以"中國"自居。著名的何尊銘文"餘其宅茲中或(國)",這個中國就專指成周。
至於“赫赫宗周,褒姒亡之”,是指的周幽王因寵愛褒姒,從而廢長立幼,引發了太室之盟中諸侯紛紛倒戈反水的事件。由於周幽王的孤立,這一事件最終導致了宗周鎬京被犬戎攻破,而幽王也死於亂軍之中。
周幽王遇害之後,廢太子被申許魯衛晉鄭等諸侯擁立為天子,並遷都成周洛邑,是為東周之始。但另一部分諸侯則擁立了周幽王之弟餘臣為王,史稱周攜王。注意,攜王是周平王在後來給的惡諡,而餘臣的封國-莫國(今河北任丘)給其的諡號為惠。故而,也被稱為攜惠王。
周攜王當政,一度威望甚高,深受華人及諸侯的擁護。但周攜王的地盤卻毗鄰於晉,在晉國的周邊出現強大的王權,必將成為晉國開拓疆土的障礙。故而,趁周攜王出巡之際,晉文侯以其“僭越天子之號”為罪名將周攜王襲殺。此後周平王的王位,才漸漸獲得諸侯們的承認。而周平王東遷,其中有一重要的原因,就是始終未能獲得宗周百姓的擁護與承認。
宗周金蠶。
宗周短劍。
宗周宮殿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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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淨德山人
赫赫宗周 唯有一處
周文王繼位後,將周都從岐邑遷至灃水西岸的豐都。周武王則在灃水東岸建立鎬京,史稱“豐鎬”(今陝西省西安市西南)洛邑是公元前768年,周平王東遷定都的,史稱“東周”。(今洛陽)儘管後世有許多史料也把洛邑一併寫成宗周,無外乎是把整個周朝稱為宗周,而洛邑並非周朝開朝的原始宗廟和園囿的所在之地,因此不應視為是周朝的宗周之地。“豐鎬”才是歷史意義上的真正宗周所在。
宗周雙城 歷史第一
宗周,是中國歷史文獻記載最早的第一座城都;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座稱之為“京”的國都;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雙城城市。
中國著名的古代建築史學家、建築教育家和建築家梁思成。在1950年初,就提出在北京西郊建設新首都的建議,其中就有對宗周豐鎬雙都城的研究參考。
如今中國的雄安新區被譽為千年大計,同樣有著雙城建設的大格局。包括南韓在內的向南雙城發展,雙城體系規劃正被越來越多的,各國各地城市建設所採用。赫赫宗周意義深遠。
褒姒之滅 無稽之談
關於褒姒之滅的問題,我在回答周幽王上臺是如何荒廢政業的相關問題時,就詳細地闡述了西周滅亡的整個過程。是因為周幽王廢於國事、昏庸無能、荒淫無度最後禍起廢立死於驪山而周亡的。並非褒姒女主禍國、一笑周朝亡。從褒姒身世荒誕怪異,來去成迷的整個過程不難看出,這是王權鬥爭的一出鬧劇,褒姒只是這出宮闈內鬥的替罪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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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海島浪速
宗周在今西安城區西邊,宗者根本也,宗周意即大周的根本之地,文王於灃水西築豐城,是宗廟所在地,武王於灃水東建鎬京,是西周朝廷所在地,豐鎬合稱宗周。成王時,周公旦於伊洛盆地營建城池,共建有三座城池,於澗河營建王城,遺址在今王城公園一帶,西周時是周天子東巡駐地,東周為朝廷駐地,相當於清代北京的宮城及皇城;於瀍河營建洛邑,遺址在隋唐東都洛陽,今洛陽老城一帶,是坊市貿易和平民百姓居地,相當於清代北京的外城;在最東邊邙山之南洛河伊河交匯處之北營建成周,是北靠邙山南臨伊洛河的戰略重地,成者干城也捍衛也,成周意即保衛大周之城,是成周八師總部駐地,是軍事堡壘性質的衛城,相當於清代北京駐有八旗的內城,周公平定武庚之亂後,曾將殷頑遷禁於此由軍隊看管,後世在成周基礎上築建了漢魏洛陽城,是東漢曹魏西晉北魏的首都所在地,遺址在今天白馬寺以東,漢魏洛陽城遺址一帶,現已為村莊麥地了!予由洛陽坐火車東行經過此地,想起麥秀之感和黍離之悲,也情不自禁感嘆世事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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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水煮汗青
這個問題應該分成兩方面來回答:
1、宗周是洛邑嗎?答案:不是!
2、如何理解“赫赫宗周,褒姒滅之”?意思是:宗周毀於褒姒之手。但可能嗎?一名弱小女子有何能力把宗周給滅了?
宗周是洛邑嗎?宗周應該是豐鎬而非洛邑。
據《尚書正義·畢命》記載:“越三日壬申,王朝步自宗周,至於豐。於朏三日壬申,王朝行自宗周,至於豐。宗周,鎬京。豐,文王所都。”豐鎬其實是兩座城,分別是豐和鎬。豐京城是周文王所建,當時周家把都城從西岐搬到了豐京。後來武王又繼續營建了鎬京,並以此為根據地發展周家王朝的事業。而洛邑雖然也是武王時期就規劃好的京都,但那裡不能算是“宗周”,應該是“成周”。
所謂宗周,就是指周朝的“宗”,也就是根本。周武王是在豐鎬確立了周的統治地位,眾諸侯最早朝拜的地方就是在豐鎬,所以稱為宗周。
所謂成周,那是周朝成立以後所建的都城,也就是洛邑,因此稱為成周。赫赫宗周,褒姒滅之這句話來自《詩經·小雅·正月》,意思是赫赫有名的宗周最終滅在褒姒手中。其實這是一個非常冤的說法。褒姒,來自褒國的弱女子,本來身世就非常慘,從小就是孤兒,長大後因為長得好看,被褒國的國君當成賠罪禮物送給周幽王。周幽王得到褒姒後非常寵愛,按《史記》的記載,周幽王是因為過於寵愛褒姒而導致亡國。
但我們如果從褒姒的角度來分析一下,就會發現褒姒其實非常慘。她從小被遺棄,長大後也沒有自由,被當成物品贈送。好不容易跟著周幽王過好日子,自己也封了皇后,兒子也封了太子,沒想到最後的結局是兒子被殺,自己也被犬戎擄走了。如此還不算完,還要揹負亡國妖女的罵人。
西周滅亡的原因並不在褒姒,而在周幽王,他如果不廢掉原來的皇后和太子,就不會招來申國聯軍的造反。就像劉秀和郭聖通的關係一樣,在郭聖通的舅舅劉揚兵權還強大之時,劉秀是死活也不敢得罪郭聖通。周幽王顯然沒有劉秀那樣的覺悟,他在廢申皇后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到,他的岳父大人是申國的國君,所以亡國也是他自找的,與褒姒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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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獨釣江月598
宗周與成周不同。有定論的。宗周在豐鎬,成周在洛邑。成周是伐紂後才建的。周平王遷成周後定都才改為洛邑,史稱東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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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晉公子
公元前773年,一場深秋的寒雨籠罩了夜幕下的西周都城鎬京。
王朝的太史伯此刻正在家中掌燈夜讀。突然,一陣低沉而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清思。雨聲中,他隱約聽見門童開了大門,隨之,一陣雜亂的溼漉漉的腳步聲漸漸地朝他的書齋來了。門簾被打了起來,門童恭恭敬敬地讓進來一個身披蓑衣、頭戴斗笠的人影。
來人進得屋內,緩緩除下斗笠。映著幽暗的燈火,史伯端詳了好一陣,方才吃驚下拜道:“司徒大人屈尊枉顧,有失迎迓,死罪,死罪!”來人一欠身、雙手一託,示意史伯免禮,然後順勢坐到了史伯對面的座兒上。
史伯抬頭打量著這位夤夜造訪的貴客——先君宣王的胞弟,當朝天子的叔父,更兼一年前被任命為王朝卿士的姬友,他挑了這個時候前來,必有事故,但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就在史伯暗自揣摩的當口兒,姬友先說話了。他疲倦地撫了一把自己花白的頭髮,沉重地問道:“太史可知道我此刻的憂心嗎?”
史伯見問,意味深長地回答:“我恐公之所憂者,不在白髮,乃在垂髫小兒乎?”聽到“垂髫小兒”四字,姬友的嘴角浮現出一絲苦笑。
無怪乎他會在這個雨夜前來造訪史伯,史伯真是一語道出了他心底最深的關切!此時此刻,能讓位高權重的司徒姬友憂心如焚的,除了當今聖上的兩個兒子宜臼和伯盤之外,還能有誰呢?
8年前,剛剛登基的周幽王聘申侯之女為後,生下太子宜臼。又過了3年,他卻移情別戀,愛上了褒國之君進獻的美人褒姒。幽王愛之不能自已,在褒姒生下兒子伯盤之後,便一直琢磨著廢嫡立庶,扶伯盤上位新太子。
“司徒大人,請恕下官直率。恐怕我大周的國祚就要毀在眼前的兩三年內了。”
“已經無可挽回了嗎?”
“恐怕是這樣的。您的胞兄,先君宣王在位的時候,坊間曾經流傳一支民謠,有道是‘檿弧箕服,實亡周國’,您可有耳聞?”
“倒是聽過。可就憑一張山桑做的弓、一隻箕木製成的箭筒,便要亡我大周,什麼樣人物能有這等武略!當時聽見,只當是無稽之談,付之一笑罷了。”
“非也。當初宣王聽說這兩句民謠以後,曾經拿住一對沿街叫賣這兩樣物件的夫婦問責。略施薄懲之後便放走了。這對夫婦驚魂未定,急急逃往褒國避禍,在路上撿到一個被人遺棄的女嬰,遂收養了她。您道這女嬰是誰?”
“誰!”
“不巧,正是今上嬖愛的美人褒姒,王子伯盤的母親。”
“既是棄嬰,那她的父母卻又是何人呢?”
“說來您或許不信,她根本就沒有親生父親!我曾專門為此檢閱《周書》,那上面寫道,從前夏朝衰亡之際,有褒君之神化作兩條龍,前來盤踞於王庭。夏王命人占卜該如何處置。卜者說,不可殺,不可去,亦不可留。唯有布幣策告,請這神龍留下涎水,以櫝藏之,才是大吉。於是夏王依策而行,神龍留下涎水之後便飛走了。”
“那隻貯藏涎水的木匣從夏朝傳到商朝,又從商朝傳至本朝,從來沒有人敢開啟一看。直到您的父親厲王在位的時候,執意竟要一睹,卻不料開匣之後,那涎水流漫於王庭,怎麼擦也擦不乾淨。厲王惶恐,一迭聲命宮女們褪去宮衫,赤身鼓譟,意欲壓服那邪祟。而那涎水竟化成一隻黑色蜥蜴竄入後宮,正巧被宮中一個不滿7歲的女童撞上了。”
“到了15歲及笄的那一年,這個女童莫名其妙地有了身孕。懷胎42年——您沒有聽錯,的確是42年——之後,直到宣王三十六年,這個腹中的胎兒才分娩降生。多麼瘮人的怪胎!可把這宮女給嚇壞了,她將這女嬰棄於路旁,誰想到卻被那對賣弓箭的夫婦收養,帶去了褒國。”
“您的意思是,先君宣王時代流傳的那句‘實亡周國’的民謠就要應在褒姒和她的兒子伯盤身上?!”姬友震驚地問道。
“不錯。您請看。”說著,史伯舉起燈盞,將書齋中一幅捲起的地圖放下,以手指著鎬京東南的申國,對司徒姬友講道:
“今上要廢太子,最大的阻力必是來自太子宜臼的外公申侯。倘若朝廷因宜臼而與申國公開決裂,只怕這個南方強國會糾合繒國、犬戎併力西向,合擊鎬京。此勢一成,大周的覆亡只在旦夕之間!覆巢之下,焉得完卵?所以司徒大人啊,要想避開這一場災難,您得早做打算,留給您的時間不多了。”
姬友的封地鄭國近在華縣,密邇王畿。倘若真如史伯所言,鎬京必為三國聯軍攻陷,那自己也將遭受池魚之殃。古語說,“牝雞之晨,惟家之索”。褒姒得寵,伯盤奪嫡本已經讓司徒姬友對朝政產生了一種危亡的預感。此時又聽了史伯這一番分析,他更加確信鎬京這個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憂心如焚,五內焦煎,姬友的額頭上不覺滲出一層密密的汗珠。
“史伯啊史伯,這也正是我今天要專程來向你請教的事情啊!如今王室多故,諸侯或叛。我要去往哪裡,才能躲過這一劫難呢?”
“一旦鎬京陷落,王權中衰,東有姜齊,西有嬴秦,南有蠻夷之楚,北有同姓之晉,此四大國必然代周而興,宰制天下。能讓您安身立命的所在,恐怕只有洛邑之東,河、濟之南這麼一塊地方了吧。”
正是聽從了史伯的建議,鄭桓公姬友果斷地將鄭國百姓與財產寄寓於今天河南新鄭的虢、鄶兩國之邑。隨之,申侯真的因為周幽王廢太子的決定,聯合繒國與犬戎攻入關中。
兩年之後,鄭桓公姬友死於戰火,幸運的是,遷往新鄭的這支姬姓餘脈為鄭桓公保留了一線骨血。
鄭人擁立了桓公的兒子武公即位,從此,在新鄭,一個在亂世戰火中崛起的春秋小霸——鄭國即將拉來他興衰沉浮的春秋大幕了。
參考文獻:
徐元誥《國語集解》
瀧川資言《史記會注考證》
陳槃《春秋大事表列國爵姓及存滅表譔異》
楊寬《西周史》
— THE END —
排版|奶油小肚肚
圖片|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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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奇,他們說宗周和成周一個西安一個洛陽,成周是洛陽,從周成王(周第二代王,武王姬發子)就開始修建並定都,一直到幽王,都有王居於成周的記載,那麼問題來了,“平王東遷”是遷到哪裡去了?從洛陽到洛陽?
正解是姬興於周原,是為宗周,意即周室祖地;都於關中,是為成周,意為成為周地或者成王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