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錘子公司到現在好幾年了,也出了T1,T2,堅果。。。羅永浩做手機算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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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點點妖

    這個成功的定義因為看問題的角度不同存在多樣性,在我看來老羅能在競爭如此激烈的市場發展到今天,已經代表了成功。要知道,很多體量資金遠勝於他的,已經日落西山消失於人前了。5.15可以說是一個承上啟下的轉折點,贏了,會突破以往真正的站穩腳跟。輸了,老羅會破口大罵,你們這群不懂情懷的傻逼。當然我們也不用生氣,因為市場會幫我們啪啪啪啪啪的打他耳光。這個市場光靠錘粉是不足支撐的,吃瓜群眾喜聽相聲的佔大多數,翹動這些人的心絃才是根本。

  • 2 # 新芽NewSeed

    5月15日是錘子的大日子。

    羅永浩很早就宣佈:在鳥巢,“這個星球上最好的場館之一”,錘子將釋出一款革命性產品。他請求觀眾弄出歡呼聲,讓外華人知道他是個巨星。

    羅永浩花了7年站在這個舞臺上。從懟天懟地懟蘋果,到致歉雷軍“做產品不易”,從“富士康拖累我們”,到與媒體和解。更早,他有個不客氣的東北童年,有個驅逐自己離開天津的姐姐,有個為女朋友不得不去的遠方。

    他說過很多爭議言論,但很難說它們並非真心。“偏激”是他的保護殼。在東北,他學會了跟生活臉對臉,誰頭上先冒汗,對方就會一拳打過來。

    但今天,他相信自己走完了一段旅程,不用再用嗆聲迴應一切。厚厚的殼下,一個陌生的羅永浩展現出來。

    東北狠人的童年

    1972年1月,羅永浩出生在吉林省和龍縣,父親是縣委書記。後來他舉家搬到延邊,父親又做了自治州州長。

    對羅永浩,童年是少有的“有人託底”時刻。父母支援了他輟學,家裡藏書維持了他自尊。很多年後,羅永浩推崇“父母無恩論”,但仍為病重的父親買了最貴的藥。

    羅永浩是在東北“狠勁”里長大的。他喜歡懟老師,有時被家長,有時則被老師兒子暴揍。他還有個混蛋哥哥,喜歡打他解氣。後來哥哥被外人揍了,羅永浩就拼了命把對方打了一頓。

    在東北,羅永浩學到:不能慫,憋一口氣,氣勢輸了就輸了一切。“對方對視我30秒,我腦門就開始冒汗。對方就想著孫子肯定是怕了,然後就會衝上來。”

    後來他把這套方法論帶到北京,見人先放狠話,讓雷軍這樣的同行很不適應。羅永浩則說,自己這是“永遠年輕,永遠一腦門汗“。

    但東北到北京,羅永浩還有很長的旅程。他成績不好,在初二留級,在高二退學。留級那年,他碰到了轉校生李笑來。他和李笑來坐在初中門口的馬路牙子上,忽然說:××的,咱們這輩子得幹票大的。

    再往後,少年羅永浩就成了“社會人”,開始艱難求生:倒賣二手書、擺地攤、開羊肉串店、倒賣藥材、做期貨、走私汽車。他甚至做過傳銷,深受學生愛戴,“但遺憾的是,國家對這種商業形式採取取締手段,而非整頓”。他又失業了。

    他就像美劇裡的小惡魔,在世間尋找自己的位置,卻被命運攆來攆去。1994年,他進入天津一家中韓合資企業,被外派到南韓學焊接。次年學成歸國,他的姐姐卻當上公司副總理,他為了避嫌只能退讓。

    在南韓期間,當地報紙大肆宣傳“中國製造業崛起”,推崇“大國工匠精神”。“當時工匠精神還是音譯”。後來,這個詞被他帶進了錘子手機。命運對他並不十分慷慨,因此每一點禮物都要好好把握。

    第一次找到容身處

    羅永浩扼住命運的咽喉,是從走出東北開始的。

    李笑來大三時,當地批發市場招商,他就在老家《延邊日報》刊登招商廣告,倒騰櫃檯賺錢。幫他發廣告的正是羅永浩。二人還一起賣過電腦配件。

    後來,羅永浩談戀愛了。對姑娘好是要花錢的,他不能再每天溫飽求存。羅永浩聽說北京“新東方老師一年能賺60萬”,苦背了兩個月單詞去了北京。只要能賺錢,他什麼都幹。

    父母覺得他瘋了。確實,參加完新東方30天集訓營,他十分崩潰。但羅永浩沒回家,反而租了最破的屋子,因為要“營造命運的悲壯性”。他給俞敏洪寫了萬言書,換來兩次試講,都一敗塗地。但他跟父母撒謊:成功了,面試一次就直接上崗,第一天還給了獎金。為了這個謊言,他一個人在北京過了年。

    後來羅永浩恨很地說,“過年回家是中華民族的陋習。”

    第三次,羅永浩成功了。他還叫來李笑來,二人都成為當紅講師。新東方老師備課要寫逐字稿,4小時的課大概八九萬字。他們對每個段子的語氣、位置都牢記於心。

    憑藉三寸之舌,兩人後來聚起數萬“教眾”,李笑來賣給他們空氣幣,羅永浩則賣給他們錘子手機。

    在新東方,羅永浩第一次嚐到成功的滋味。他年薪六十萬,“並不太累”。一份上課錄音被傳到網上,成了《老羅語錄》,讓他名列2006年十大網紅。脫不花說,這是她承認的唯一網紅。

    與此同時,俞敏洪的處事方法讓他不滿。2006年,羅永浩離開新東方,創辦了“牛博網”。這裡聚集了和菜頭、王佩、胡纏、醉鋼琴、陳曉卿、柴靜、方舟子等頂級大V,並在2008年達到百萬日活。

    不得不說,羅永浩是有“言論創業”的才能的。後來錘子缺錢,羅永浩去《得到》和陌陌直播賣身,分別取得3天200萬元、一個半小時26萬元打賞的好成績。可以說,“相聲功底”給羅永浩託了底。

    老羅英語只在2010年賺了錢,不多,100萬,比起虧掉的錢九牛一毛。“本來很多錢同行都不用交的,比如稅費、房租。”羅永浩說,“有一次,年輕人跑過來跟我說,羅老師我28歲了。”羅永浩接話,我知道,你之前沒摸過正版Windows和Office吧。對方點點頭。

    羅永浩將失敗歸結為自己的“正直”,在錘子失敗時也是如此。

    在錘子長大

    2011年10月,喬布斯去世。羅永浩覺得這事太牛逼了,“他一死,做手機的就有機會了。”2012年5月,錘子科技成立。

    他創業之初,以為手機最重要的是設計,供應鏈則很好解決。他問遍好友,沒人贊同他,除了一個媒體好友和自己的妻子。

    據羅永浩回憶,當時IDG的投資人李豐跟他說:你創業做什麼,我們都願意投大幾千萬給你。但唯獨手機,我想作為朋友告訴你,它因為這幾點不好做……另一機構的投資人則當面讚賞,轉頭就跟同事說,我是一個子也不會給他的。

    終於,羅永浩找到唐巖,支吾半天說自己想做手機。唐巖很乾脆,手機你現在做不來,先做ROM吧。羅永浩拿到900萬啟動資金。

    錘子正式起航。一邊做ROM,一邊炮轟友商,錘子ROM終於在2013年釋出。當時它跳票已久,很多許諾的功能並未實現,更別提“超過蘋果”了。加上釋出會演講拖時、網路故障,媒體一片罵聲。錘子的“硬體創業”融資陷入低谷。

    好在,它還是拿到紫輝創投、陌陌的A輪融資,又在次年4月拿到B輪融資。5月,錘子T1釋出,因低配和3000元高價被稱作“情懷機”。9月底,錘子T1賣出4萬臺有餘,不得不降價1000元。羅永浩被稱作“公孫永浩”,被他嘲諷的小米,則同年出貨6100萬部。

    他終於嚐到了“供應鏈之痛”。為了元器件四處求人,整機良品率卻只有50%。甚至送給媒體的評測機,也有螢幕漏光、不能開機的問題。第二天,羅永浩和錘子員工親自驅車,送上門一臺拆封過的錘子T1:“這臺驗過了,肯定沒問題。”鏡頭拍到一個滿臉堆笑的羅永浩。

    羅永浩敗了。2014年12月,他說自己的口無遮攔拖累了企業,在臺上鞠了大大的一躬。他還上交了微博帳號,“羅永浩可愛多”不復存在。第二年,羅永浩再次登臺時,又向“前輩雷軍”表達了歉意:深入手機行業,才知做產品不易。

    直至今日,錘子推出了“工業設計的恥辱”M系列,也做出“很娘很low的馬卡龍配色”堅果系列。

    去年極客公園大會上,張鵬給羅永浩總結出產品路線:在堅持和現實間做阻尼運動。羅永浩說,這“離真相十萬八千里”。真相是,錘子掌握的資源太有限,“不同時期的資源、錢和能力不一樣”罷了。

    可以說,錘子就像羅永浩本人,始終在“掙扎求存”。小米像雷軍,亮相滿堂彩,與天鬥法。錘子則像羅永浩,一邊不淹死一邊想辦法前進。

    “不偏激”是一種特權

    採訪羅永浩時,魯豫說,羅永浩不是那種“自己會做朋友的人”。“他很敢說,也很有攻擊性,不怕跟人產生衝突。自己有點怕,又有點羨慕。”

    這可能來自羅永浩的童年:不想被人懟,就得先懟人。他即使說一句玩笑,有時也充滿火藥味。跟羅振宇對談中,他則想辦法說得滴水不漏,解釋清楚一切。

    在羅永浩身上,極度的自卑和自信融於一身。他能風輕雲淡,調侃自己在東北、新東方的苦日子,也對父親和曾經的女朋友緘口不談。

    然而,在硬硬的殼之外,有時羅永浩會露出沒有防備的一面。

    2015年2月,介面發文《隱形戰友》,透露羅永浩曾捐給OpenSSL一百萬元。這個開源專案曾被全球2/3的網站使用,捐款卻只有每年可憐的2000美元。幾個專案成員慘淡度日,超市都去不起,直到錘子寫來一封郵件。

    “這些華人對他一無所知,也沒問過這筆錢會怎麼花、錘子的標誌能不能掛在官網上顯眼處。”有了錘子贊助,這些無名英雄第一次相聚。

    文章一出,羅永浩的“老相好”針鋒相對。知名程式設計師霍炬表示,OpenSSL不缺錢,而且很爛,老羅捐款是炒作。其他人也陸續選擇陣營。最終,羅永浩寫下博文,稱“即使把最好的給了世界,依然不夠。可你還是要給。”“你要原諒人們。”

    這時另一個羅永浩浮出水面。他曾捐款給山區小學、組織老師支教,冰桶挑戰被點名時,以直接捐款取而代之。他還宣佈,下次釋出會的門票收入悉數捐出,因為只要篩選粉絲就夠了。

    這些人們不熟悉的羅永浩,散落在回擊王自如、“錘子不在意跑分”、《關於產能道歉》的博文裡,展現著他的另一面。

    哪一個他更真實?如果不做手機,沒有夜不能寐的渴望,羅永浩會不會與世無爭?

    羅永浩一直在長大。他在東北斗狠,想讓全世界讓道。他在天津被驅逐,漂泊尋找容身處。他在新東方學會拼命,在老羅英語學會經營,在錘子蛻變成企業家,開始為“身外之物”改變自己。

    其實,“不偏激”是一種特權。故事裡的英雄歷經磨難,最終都是為了克服心魔,回到故鄉。

    羅永浩也是如此。他像一株植物,從地下蜿蜒匍匐而上,用硬邦邦的嘲諷回擊壓力。當他站在臺上,不用鞠躬,才算第一次看到了Sunny。

  • 3 # 投資界

      “創業六年,每年胖五斤。”隨時不忘調侃的羅永浩,昨日在極客公園Rebuild 2018科技商業峰會上,和極客公園創始人張鵬進行了一場有意思的對話。

      和2個月前鳥巢釋出會上的“緊張”、“大汗淋漓”的狀態截然不同,“段子手”老羅點評了友商的新產品,還回應了飽受質疑的堅果TNT等相關問題。

      當問及如何看這些年手機行業最大的變化,羅永浩直言:這四五年的感受就是領先的企業越做越差,然後尾隨的企業越抄越不要臉。但錘子自身做的也不夠好,有心殺賊無力迴天。

      錘子6年,羅永浩變“穩”

      批評與冒險,是羅永浩長時間以來的標籤,當然他同時也被貼上“相聲演員”的標籤。無所畏懼、嘻嘻哈哈這都不是真相,和最初創業時相比,羅永浩近幾年已經剋制了很多。

      如今,錘子科技成立6年,已經度過了風雨飄搖的時期。手機業務穩定,研發堅果TNT工作站的風險也早就經過了內部財務的嚴格核算,“就算失敗,也在我們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

      羅永浩說自己骨子裡的英雄主義還在,也依然覺得錘子的使命就是冒險,嘴邊還掛著“失敗了大不了從頭再來”。但另一方面,羅永浩也“變了”,他承認科技行業不是靠一款好產品就能被推動的,他也開始尊重週期、風口、客觀規律和現實情況等。

      羅永浩坦言,有一些老兄弟的態度是說,先賺一點財富也行。所以我也得一方面苦口婆心地勸,讓他們有追求。另外一方面讓有追求的同事先獲得一些財富,不要讓大家苦哈哈熬到一個偉大的時刻,這些也是要綜合考慮的,要穩。

      很多人覺得羅永浩“做事不穩”,但他表示絕對是誤解:“我骨子裡是個很理智的人,6年間倒了兩三百家手機公司,但是錘子還活著,當時的四大廠商中興華為酷派聯想,目前也只有華為轉型成功。”

      當然,羅永浩的他的精力和長遠目標沒有變,還是會集中在下一個時代最大的計算平臺。至於現階段錘子的狀態,羅永浩道:“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成敗

      “創業有兩種,一種是創造財富和價值,另外一種是轉移財富和價值。轉移財富和價值,比如說這三個手機公司把那三個打敗了,結果這三個產品跟他們一樣沒勁,這個社會是沒有進步的,財富的轉移過程當中沒有創造財富,只是轉移了財富,這些比較不容易調動起我們的熱情。比較容易調動起熱情的是,我們當然也希望那些有財富轉移到我們的兜裡,但希望這個過程是以創造了價值,創造了更好的東西為前提。所以千萬不要誤會我們創業不想賺錢,我們非常喜歡錢,喜歡死了。”

      回想2016年底,老羅釋出了他的新年展望:“未來的目標是在下一代人機互動革命的時候,成為行業的領導者角色。明年的目標就很小,要賺錢,比方說先賺它一個億。”到了2017年初,老羅表示:“今年95%以上能夠實現盈利,除非天災人禍。”

      短短3年,錘子科技彷彿從地獄到了天堂,完成了一次堪稱傳奇的“起死回生”。

      作為錘子的早期投資人,鄭剛曾經說過,自己對羅永浩很有信心,至少要等到錘子科技的估值達到300億人民幣的時候才考慮退出。他認為,300億對於老羅這個註定要影響一代人精神的企業不算什麼,還特意算了一筆賬:錘子只要賣出5百萬部手機,每部手機利潤500元,那麼純利就是25億,市盈率10倍就是250億。

      談起手機行業趨勢變化時,羅永浩十分坦率:“我這四五年的感受是,領先的企業越做越差,尾隨的企業越抄越不要臉。領先的越來越差,但是尾隨的抄領先的(做得)越來越差的東西。我們自身做得不夠好,市場的時機和機遇也不對,所以心有餘力,無力迴天。所以我感覺對創業夥伴和我們同事,和喜愛我們產品的人,那些錘友,感到非常抱歉。我每天都很惶恐,希望做得更好。”

      提起友商,他表示OPPO和vivo讓他非常驚豔。“給一個足夠長的時間的話,可能走在前面的步伐不是很好看,但是也可能做出來一些了不起的東西。”

      對於“風險”,羅永浩意外的很理智。“如果我們嘗試做一個東西,嘗試風險大到隨時讓企業掛掉,我們也會剋制,到一個更合適的時機再做。所以我們不是說不惜拋頭露灑熱血。我們算過這個方案,TNT失敗要承擔多少風險,也是在可接受的範圍內才進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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