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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一貧如洗小美麗

    1、《狗·貓·鼠》

    作者表面上討厭貓,實際上卻鞭撻了具有與貓類似習性的一類人,如當時社會上的一些“正人君子”、軍閥統治者的幫兇。

    作者借追憶自己童年時救養的一隻可愛的隱鼠,最終卻慘遭殺害的往事,表達了對弱小者的同情和對施暴者的憎恨。此文運用反語和曲筆,以動物喻人,以議論為線索,夾敘夾議,寓意深厚。

    2、《阿長與山海經》

    此文記述了魯迅兒時與阿長相處的情景,描寫了長媽媽善良、樸實而又迷信、嘮叨、“滿肚子是麻煩的禮節”的性格,對她尋購贈送自己渴求已久的繪圖《山海經》之事,充滿了尊敬和感激,表達了對這位勞動婦女的真誠的惦念以及對年幼無知的時光的深切懷念。

    全文語言平實形象、處處流露著真情,在絲毫不帶造作的敘述中,將讀者帶入到了兒時作者的世界中,令人覺得特別可親。

    3、《二十四孝圖》

    此文章從當時的兒童讀物談起,憶述兒時閱讀《二十四孝圖》的感受,揭示封建孝道的虛偽和殘酷。作品著重分析了“臥冰求鯉”、“老萊娛親”、“郭巨埋兒”等孝道故事,指斥這類封建孝道不顧兒童的性命,將“肉麻當作有趣”,“以不情為倫紀,誣衊了古人,教壞了後人”。

    作品對當時反對白話文、提倡復古的傾向予以了尖銳的抨擊。其實,《二十四孝圖》中那些孝子們的故事,原本該是很感人的。只可惜,一代代人們給它披綾掛彩,塗脂抹粉,將感人的真實塗抹成了讓人反感的矯情。

    4、《五猖會》

    開篇就為參加賽會蓄勢,先寫童年看賽會,然後寫《陶庵夢憶》裡的熱鬧賽會,接著寫自己見過的比較隆盛的賽會,這些都在為寫五猖會做鋪墊。

    然而,接著轉寫父親要求“我”背書,“我”失望、鬱悶之極,最後終於背書成功,得以去看五猖會,而作者並沒寫五猖會的盛況;表達了作者強烈譴責封建強權教育對孩子天性的扼殺。

    5、《無常》

    《無常》描述兒時在鄉間迎神會和戲劇舞臺上所見的“無常”形象,說明“無常”這個“鬼而人,理而情”,爽直公正的形象受到民眾的喜愛,是因為人間沒有公正,惡人得不到惡報,而“公正的裁判是在陰間”。

    文章在夾敘夾議中,對打著“公理”、“正義”旗號的“正人君子”予以了辛辣的諷刺。《無常》——無常是個具有人情味的鬼,去勾魂的時候,看到母親哭死去的兒子那麼悲傷,決定放兒子“還陽半刻”,結果被頂頭上司閻羅王打了四十大棒。

    文章在回憶無常的時候,時不時加進幾句對現實所謂正人君子的諷刺,虛幻的無常給予當時魯迅寂寞悲涼的心些許的安慰。

    6、《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

    全文描述了色調不同,情韻各異的兩大景片:百草園和三味書屋。作者寫百草園,以“樂”為中心,採用白描手法,以簡約生動的文字,描繪了一個奇趣無窮的兒童樂園,其間穿插“美女蛇”的傳說和冬天雪地捕鳥的故事,動靜結合,詳略得當,趣味無窮。

    三味書屋則是一個充全不同的世界,作者逼真地寫出了三味書屋的陳腐味,說它是“全城中稱為最嚴厲的書塾”,兒童在那裡受到規矩的束縛。

    但作者並未將三味書屋寫得死氣沉沉,而是透過課間學生溜到後園嬉耍,老私塾先生在課堂上入神讀書學生乘機偷樂兩個小故事的敘述,使三味書屋充滿了諧趣,表現了兒童不可壓抑的快樂天性。

    7、《父親的病》《父親的病》回憶兒時為父親延醫治病的情景,描述了幾位“名醫”的行醫態度、作風、開方等種種表現,揭示了這些人巫醫不分、故弄玄虛、勒索錢財、草菅人命的實質。記述魯迅兒童時期在故鄉的生活片段,展現了當時的人情世態和社會風貌,是瞭解少年魯迅的可貴篇章。

    8、《瑣記》

    《瑣記》記敘作者家道衰落後,飽受世人的冷眼而終於走上了與封建主義決絕的道路。《瑣記》記敘魯迅為了尋找“另一類的人們”而到南京求學的經過。

    作品描述了當時的江南水師學堂(後改名為雷電學校)和礦路學堂的種種弊端和求知的艱難,批評了洋務派辦學的“烏煙瘴氣”。作者記述了最初接觸進化論的興奮心情和不顧老輩反對,如飢似渴地閱讀《天演論》的情景,表現出探求真理的強烈慾望。

    9、《藤野先生》

    作者透過懷念藤野先生,讚揚藤野先生沒有民族偏見的偉大性格和正直、熱忱、高尚的品質,回顧了自己在日本求學時期探索救國道路和思想轉變的過程。

    為了祖國的前途和命運,毅然地放棄了跟隨生平最敬愛的老師一一藤野先生學習醫學,擯棄了科學救國的改良主義道路,改為從事文藝運動以喚醒人民群眾起來革命;從而激勵自己要永遠不忘革命的初衷,決心同封建及帝國主義勢力鬥爭到底。

    10、《範愛農》

    此文透過描述範愛農的悲劇遭遇,既揭露了封建社會對正直愛國的知識分子的摧殘,又對辛亥革命的不徹底性,對辛亥革命前後的社會病態,進行了深刻的揭露和批判。

    文章以懷念友人的情感線索和範愛農的性格發展交織成文。“我”同範愛農在東京初識便產生了誤會,覺得他“很可惡”,甚至以為“要革命,首先就必須將範愛農除去”。

    到辛亥革命前一年,故鄉重逢時,笑談各自經歷,便加深了彼此的理解。知道他回鄉後,遭輕蔑、排斥、迫害,幾乎無地自容,以至“躲在鄉下,教著幾個小學生餬口”。

    待到辛亥革命發生,“我們便到街上去走了一通,滿眼是白旗。然面貌雖如此,內骨子是依舊的,因為還是幾個舊鄉紳所組織的軍政府”,這就寫出了辛亥革命的果實已被封建反動勢力篡奪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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