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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娛樂星官聞

    鄧麗君和黎明相比的話。不說非得分個什麼高下。只能說是各有特色。都在各自的領域創出了一席之地,圈了大批的粉絲。

    鄧麗君是難得的有才“藝”的藝術家:聲線豐厚難以模仿,同時 涉獵廣泛尊師重道。左宏元指出,許多人說鄧麗君聲音很“薄”,因為聽上去脆脆的,好像有銀色的光澤閃亮。很多人用假聲模仿她,卻發現永遠模仿不了。“其實她的聲音是有很多層次的,高中低音都很完整,所以才好聽。只學她的高頻,聽久了就會受不了。另外還有對強弱、漸強漸弱的處理,還有她演唱時的表情,加在一起幾乎是不可能學到的。”

    黎明的話,唱功方面不敢說是超一流水準,但黎明唱功絕對是屬於上乘。歷來黎明的歌曲表現力十足,那些吸氣換氣、咬字收尾、高低音間的轉換都相當出色。聽黎明唱歌會給人一種很舒服自然,清新平淡的感覺。

    黎明的歌曲也不忘大眾的需要,他的歌整體難度不會太高,但肯定會有一兩句一兩個點很難唱得過去,也許是處於商業考慮吧,歌太難唱了,傳唱度就會降低,太簡單了,也難免口水歌之嫌疑,乾脆就不太難,不過要設定一兩個難點,既不難,又有挑戰性。

  • 2 # 一天世界晴632

    應該是鄧麗君啊,從知名度到影響力上還是鄧麗君,去世這麼多年了,現在的知名度還是不亞於現在還在娛樂圈的黎明啊

  • 3 # 周小末生活記

    帶大家看一看鄧麗君的唱功究竟是什麼神仙級別~

    1.音色:這個無需贅述,甜美、清澈,同時不失張力,會根據不同作品調節音色;

    2.氣息:是人都是用鼻子呼吸,但當我們歌唱時,如果氣息不夠深穩,就總會不自主地藉助於口腔進行喘氣。她歌唱的呼吸方式不同於一般流行歌手依賴口腔吸氣(換氣聲大),而是採用美聲戲曲中講究的鼻吸直入丹田,因此幾乎沒有換氣聲。

    3.咬字:“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鄧麗君曾在舞臺下對著鏡子勤練咬字,在通俗歌曲的演唱中,她的歌唱最能體現傳統歌唱藝術均所提倡的字正腔圓。中央音樂學院的副院長葉小綱教授曾指出:“鄧麗君唱的是最純正的國語,對中國音樂教學、音樂創作有很大影響。她的咬字時而靠前,時而居中,親切自然,我在對美聲專業的學生排練進行指導時,也會以她的藝術處理作為榜樣,非常有效。

    4.共鳴:除了說話般的主體歌唱方式外,她的共鳴在流行歌曲是相當講究的,因此她的大部分作品音量雖控制得很小,但音質非常得棒,後輩臺灣歌手蔡幸娟曾在鳳凰衛視鄧麗君十週年紀念節目中說過:“她(鄧麗君)的聲音必然是經過了科學有素的訓練,無論什麼音符她都不會唱虛。”。

    早期她的風格受京劇、黃梅調等地方戲曲的影響,以口腔共鳴為主,音色有嚴鳳英式的沙甜,聲線寬亮;20世紀60年中期,尚未正式出道的鄧麗君參加臺灣正聲唱歌培訓班,師從李鵬遠初步學習過美聲唱法,期間香港爵士樂之父徐永兆(徐日勤的父親)第一個發現她有哮喘病,經其點撥,她很快完成了從美聲唱法向流行唱法的轉型,最終以第一名的身份結業。

    中期和後期在中低音區會適度運用鼻腔共鳴,高音區依據不同作品調節共鳴方式,比如《在水一方》的高音區“我願逆流而上”運用了面罩共鳴,聲音集中清澈富有穿透力;後期的作品頭腔共鳴更多,比如《不了情》中“冷落的鞦韆”一句。

    臺灣旅歐聲樂家馬任重教授也曾經指出:“鄧麗君聲樂功底紮實,高音澄澈透明,口咽部控制得非常出色。

    對比黎明的唱功,初出道,師從戴思聰,那時的黎明演繹歌曲以低音為特色,如林夕選進作品集的《無名份的浪漫》、電視主題曲《人在邊緣》、當然少不了該時期我最愛的一次演繹,來自95年live的《十字天使》(簡直是超低音炮),這幾首應該算可代表黎明該時期的唱功,老師教的不錯,and不得不說黎明天資條件其實也可圈可點。低音這種唱法感覺從古到今都不被華人認為是牛逼的事情,普遍覺得能唱高音就是實力派,越高越實力,包括到了如今看見進口小哥在《我是歌手》唱《opera 2》飆高音嗚啊啊啊啊啊時觀眾們的嗨度,好像看見了外星人似的。當你遇見非人能量時情不自禁發出感嘆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從此世界只有這一種可能,只有這樣才是厲害的歌手,那我要說句“湯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設想一下,當你耳邊天天響起A4以上高音我保證你會覺得音樂是這個世界上最令人抓狂的事情。藝術、娛樂的樣子應該是多姿多彩的,唱高音很棒,唱低音也可以很棒,更何況黎明的低音實屬同時期男歌手水平前例,當時的黎明雖然年輕,低音卻很渾厚,在當時的香港樂壇應該找不出第二個唱低音這麼有氣場而不覺得慘慘慼戚的歌手,男士們也可以試試唱如《十字天使》就知道不好模仿,而不好模仿的東西往往很容易有辨識度。其實我覺得那時黎明的音色和李克勤有相似之處,但哈肯的唱腔應該偏向男中音多點(不是音樂專業所以我是憑感覺的,說錯了的話,你咬我啊,略略略)雖然現在流行透過過分懷念90年代香港樂壇的輝煌來映襯今日粵語歌壇的商業市場萎縮,從之前看過一個麥浚龍受採訪影片得到的體會是,過去香港樂壇的成功更像一條公式,大家都在公式裡套,流行的大多是千篇一律的口水歌,旋律很動聽但不耐聽,空有一副皮囊,就像五彩斑斕雖好看,但沒有黑白灰冷色調耐看;果汁冷飲美味,卻永遠沒有礦泉水被人長久依賴,而90年代前半段的粵語歌壇其實很悶,那些廣為流傳的歌,換一個人唱,好像也可以!兩把相似的聲音,如果有些歲月的差距,還美其名曰接班人。相對比同樣的東西一直流傳,我更願意看到從原有的基礎上衍生出更多的可能性,而這個可能性正在今天的香港樂壇慢慢顯形:有張敬軒的承前啟後(總感覺他既學習了老一輩的精華,又在此基礎上有自己的創新),有麥浚龍的精緻質感,有藍奕邦的禁色魅惑,有王菀之的藝術風骨,而如吳雨霏之堅韌,衛蘭之甜美,林亦匡之理想,許廷鏗之吶喊····太多太多不一一贅述,而且題也跑得差不多。所以鄧麗君的比黎明的唱功更深入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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