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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蘇小妮

    薛寶釵是假想敵嗎?如果說別人是假想敵還有些靠譜,薛寶釵是真正的競爭對手哦。主要表現在這幾方面。

    一、“金玉良緣”的傳言甚囂塵上。

    薛姨媽當著王夫人等人的面說過,寶釵有金,要跟有玉的來配。書中說王夫人等人,究竟是哪些人,沒有說,反正不止王夫人一個人。也就是說這事兒不僅要讓王夫人知道,還要讓大家都知道。所以,聊天是選擇好了人群的。可能正好還有那些愛傳播的人,讓訊息傳得更快一些。

    薛姨媽的動作是一方面,薛家丫頭也參與了,連鶯兒都當著寶玉的面說這玉和姑娘的金鎖是一對兒。兩方面同時在說這個事,還有人不知道的嗎?

    二、寶釵也加大了對寶玉的攻勢。

    寶釵自從進賈府,可以說是一直在接近寶玉,尋找不同的機會。

    我在前面的問答中曾經說過,作者在三個場景分別寫下了寶釵在大清早、中午和晚上獨自去寶玉那兒的細節。按理說都不符合她作為大家閨秀的風格,可是寶釵一點都不避嫌。

    更加明顯的是,寶玉被打,寶釵託著一丸藥走了進來。作者用一個託字,這是多麼鮮明的舉動啊。多大的一丸藥需要託著進來啊。大家想象一下,寶釵這舉動,不就是想讓大家都看到嗎?而寶玉捱打後,去看他的人恰恰是最多的。

    黛玉是怎麼做的呢,哭紅了眼睛,聽說王熙鳳來看寶玉了,趕緊從後門走掉,生怕被鳳姐看出眼睛腫了笑話她。

    三、張道士說親的物件處處都跟寶釵看上去吻合。

    張道士在賈母跟前給寶玉提親,說那姑娘十五歲,門第也配得上,感覺就是薛家眼見著“金玉良緣”不起作用的情況下,直接託人上門提親了。哪一點跟寶釵的身份不相符?

    黛玉是個心思縝密之人,她不會無緣無故地找不自在。而是她感受了那潛在的威脅正在離自己越來越近。所以她時不時的要發個聲,酸寶釵一下。寶釵也自知自己做了什麼,反駁不得,只好任由黛玉說去。寶釵後來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一種入侵。可是,很多讀者對寶釵的入侵不以為然,卻對黛玉的“小氣”耿耿於懷。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大家看仔細了再發言。

  • 2 # 朵朵佬爺

    這個嘛,開始是玩笑,慢慢就成心病了。我很佩服曹雪芹,他無論描寫什麼,全透出一個“真”字。幾百年的少男少女彷彿與今天的人,感情世界似曾相似。黛玉的心情,我是深有同感的。我當民辦老師時,大家都喜歡拿一個少女老師開玩笑,年長的男老師說要收她做兒媳,其實兒子還在讀小學。我有時湊熱鬧,拿她開玩笑,久而久之,她就上了我心,她與其他男生的接觸,會引起我的不安。有時,我會不由自主地去偷聽她和其他男生的談話,結果是很平常的一些話,又自慚形穢起來,又添幾分痛苦,真有點“無故尋愁覓恨”的髒心爛肺。為擺脫這身痛苦,我斬斷了與她的聯絡,高考之後,各奔前程,接觸更少了。這種初戀的苦澀,五味雜陳,像夢魘一樣吞噬著萌動的春心。此時的黛玉,透過取笑寶玉和寶釵,催開了自己異動的初戀,本來是局外之人,拿人逗樂,結果,被情感之風攪了進來,自己也變成了風,慢慢地旋轉著,加速進入熱戀的痛苦旋渦……,戀愛,沒有人可以獨善其身,置身事外。

  • 3 # 潤楊的紅樓筆記

    薛寶釵不是林黛玉的假想敵,是林黛玉真正的敵人。

    林黛玉的直覺很準,薛寶釵一來,黛玉便有悒鬱不忿之意。黛玉為何如此呢?

    一,因為寶釵太會拉攏人心。

    書中寫道,便是那些小丫頭子們,亦多喜與寶釵去玩笑。那麼寶釵是真的和小丫頭好嗎?,不是的,清虛觀打蘸回來,寶釵看到寶玉和黛玉鬧矛盾後反而更親熱,她們來到賈母面前,鳳姐是兩個人綁住了腳。此前賈母還說寶黛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寶釵和寶玉的婚姻已經有了希望,又落空了。寶釵借題發揮,申飭了小丫頭靛兒。

    二,在長輩面前,寶釵與寶玉保持距離;私下裡寶釵對寶玉的追求,毫不掩飾。

    寶釵在長輩面前,對寶玉表現得規規矩矩,甚至遠離寶玉。寶玉捱打後,大家都來看寶玉,寶釵和薛姨媽也來了。賈母說我們家四個女孩都不如寶丫頭。寶玉看寶釵,寶釵假裝沒看到,回頭和襲人說話。

    離開長輩的視線,寶釵隨時隨地進出寶玉房裡。早晨,寶玉剛洗完臉,寶釵就打扮得整整齊齊從梨香院走到了寶玉房裡。

    中午,寶玉睡午覺,連仙鶴都睡了,寶釵沒經人通傳,直接進入寶玉臥房。襲人走了,她獨自坐在寶玉旁邊。

    晚上,也在怡紅院說笑。晴雯忍不住抱怨。

    三,寶釵在王夫人面前總把寶玉和黛玉聯絡在一起。

    在王夫人房裡,賈母命人通知寶黛吃飯,黛玉丟下寶玉一個人走了。寶釵就對寶玉說,你正經去吧,吃不吃陪著妹妹,她正不自在呢!寶玉知道王夫人對黛玉的態度,寶釵這麼一說,寶玉更不去了。吃完飯,寶玉忙忙地漱口要去找黛玉。寶釵又說話了,你趕緊讓他去吧。寶釵兩次提醒王夫人,在寶玉心裡,黛玉的分量比母親重。

    四,滴翠亭嫁禍黛玉。

    滴翠亭外,寶釵偷聽,被發現後,她說自己是剛來的,黛玉在水邊玩水。小紅和她的父母開始提防黛玉。

    寶釵還真是黛玉的敵人。

    黛玉和寶釵化敵為友後,黛玉夭亡。

    黛玉誤說禁書的句子後,黛玉和寶玉化敵為友。金蘭契後,黛玉更是對寶釵掏心掏肺。寶釵給黛玉送燕窩,黛玉感激不已。可是黛玉的病越來越重,最後在寶釵和寶玉結婚當天,淚盡而亡。

  • 4 # 棲鴻看紅樓

    一般認為,黛玉是個“小性子”、小心眼的人。這還真不是偏見,黛玉確實心思細膩。比如湘雲聽說起了詩社,高興之下就要“邀一社”,卻完全不顧忌自己菲薄的零花錢,能不能支撐起一頓豪華的聚餐。同樣是寄人籬下,黛玉就小心翼翼得多了。不僅時時憂慮“我是一無所有”“無依無靠投奔了來的”,擔心自己的吃穿用度會惹“那起小人”“多嫌”,甚至在丫鬟不給自己開門的時候,也會想到“雖說是舅舅家同自己家一樣,到底是客邊”,不敢堅持叫門。心思細膩的人,有時會有輕微的“迫害妄想症”,認為別人會對自己不利。黛玉以寶釵為“假想敵”,是不是也屬於“迫害妄想症”呢?黛玉是仙姝降世,帶著“還淚”的使命而來。她的感情、她的注意力,都是以寶玉為中心的。換句話說,凡是寶玉關心關愛的女孩子,黛玉都會有點敵意。就是實在輕微、構不成敵意的時候,她也會多放一點關注在這些女孩子身上。比如寶玉私祭金釧兒,別人也許不知道,黛玉卻一定知道,否則不會借戲說事:“不管在那裡祭一祭罷了,必定跑到江邊子上來作什麼。俗語說:‘睹物思人’,天下水總歸一源,不拘那裡的水舀一碗看著哭去,也就盡情了。”這像是才女的話嗎?妻子投井而死,丈夫就妥一碗水對著哭--能哭得出來嗎?你確定他不會噴飯?實際黛玉是在調侃寶玉:祭金釧兒非得在她的生日,非得到城外僻靜的地方,你隨便祭祭不就行了?但是這樣不通的話,寶玉卻聽進去了,後來還用來教育藕官:“連香亦無,隨便有土有草,只以潔淨,便可為祭”。這是戀人間的一種心意相通,別人無法參與其中的。再比如劉姥姥胡謅了個少年夭折的標緻小閨女茗玉(有的版本沒有寫出這個名字)在雪下抽柴,寶玉“悶的心中籌畫”,還沒說出來,黛玉已經借雪下吟詩來調侃:“咱們雪下吟詩?依我說,還不如弄一捆柴火,咱們雪下抽柴,還更有趣兒呢!”其實這時候寶玉對這位茗玉小姐的關心,還沒有完全表露出來,黛玉實際有點先知。但是她的感覺非常準確,接下來寶玉就“拉了劉姥姥細問那女孩兒是誰”,又派茗煙去探訪廟宇。而大家都聽了“雪下抽柴”的故事,黛玉說出來,卻只有寶玉“瞅了他一眼,也不答話”,寶玉理解了她針對他的調侃。這是戀人間特有的默契。再比如,寶玉替彩雲瞞贓,並不涉及男女之愛,但仍是對美好少女的憐惜。所以黛玉行酒令,隨口就說:“他倒有心給你們一瓶子油,又怕掛誤著打竊盜的官司。”可是她並不是針對彩雲,因為彩雲紅了臉黛玉很後悔。她的目標只有寶玉。再比如,婆子說一句“姨太太著我送花來與姑娘戴了”,黛玉就知道寶玉馬上會聯想到寶姐姐。“別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給我”還真不是嫌周瑞家的勢利,而是對打擾戀人獨處的干擾者的不滿。原來我沒想通這個道理,還真的分析過三春與鳳姐的住處,看周瑞家的是順路還是故意冷落黛玉。後來才想明白,果然接下來寶玉就問“寶姐姐在家作什麼呢,怎麼這幾日也不過這邊來?”寶釵不來,正好寶黛獨處,少了礙眼的。寶玉這一問,想必幾天也沒想起來寶姐姐,卻被周瑞家的以送宮花為名提醒了,怎麼叫黛玉不含酸?“別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給我”,是衝周瑞家的發脾氣,卻不是為了幾支小小的宮花。寶玉是“情不情”,凡是美好的他一律關心關愛,包括死去的、甚至包括傳說中的。而在大觀園中,迎探惜三春,不管是自身的出色程度,還是與寶玉的感情深度,都比不上釵黛。黛玉當然不會對她們吃醋。而另一個出色的才女湘雲,黛玉也是暗含醋意。或者說,未嘗沒有把湘雲當作“假想敵”。“公侯的小姐”“貧民的丫頭”之辯,“么愛三四五”之嘲,都是“假想敵”的外在表現。但是對湘雲的酸意與敵意,很快就過去了。而對茗玉小姐,對金釧兒,對彩雲,甚至都算不上醋意,只是尋機調侃寶玉而已。只有對寶釵,直到寶玉捱打、“因情感妹妹”之後的次日清晨,黛玉還在笑話寶釵“就是哭出兩缸眼淚來,也醫不好棒瘡”。她假想的“敵意”,濃烈而又持久,這又是為什麼?心病必須心藥醫。黛玉的敵意,只有一個源頭,那就是寶玉。寶玉固然是“情不情”、憐愛每一個美麗少女。但是對寶釵,他的憐愛也的確持久了一點:看到寶釵的玉臂就發呆,聽寶釵說半句忘情的話就“心中大暢,將疼痛早已丟在九霄雲外”,甚至聽婆子提一句“姨太太”,就想起來幾天沒見寶姐姐了。但是,寶玉對寶釵的憐愛,是對眾多“不情”中比較深的一個,與對黛玉的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感情完全不同。但是這個話,他不好說,她也不好聽。他們的愛情,要在試探、猜疑、爭執、解釋中摸索很久,才能找到光明的出口。寶黛找到愛情的光明,寶釵可還在自己的感情世界裡摸索。這個“任是無情也動人”的姑娘,要到親口聽寶玉說出“什麼金玉姻緣,我偏說是木石姻緣”之後,才會瞭解到自己愛情的虛妄,才會放棄對愛情的痴想,才會把自己與黛玉放到健康的關係中來--到“金蘭契互剖金蘭語”,或者更早一點的“蘅蕪君蘭言解疑癖”之後,釵黛二人就消除了疑忌,再也不是“假想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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