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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zfhag40912

    《石灰吟》和《竹石》這兩首詩都是用(擬人)的手法來詠物言志。竹石·鄭燮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這首詩是一首題畫詩,題於作者鄭板橋自己的《竹石圖》上。這首詩在讚美巖竹的堅韌頑強中,隱寓了作者藐視俗見的剛勁風骨。詩的第一句:“咬定青山不放鬆”,首先把一個挺立峭拔的、牢牢把握著青鄭板橋詩意竹石山岩縫的翠竹形象展現在了讀者面前。一個“咬”字使竹人格化。”咬”是一個主動的,需要付出力量的動作。它不僅寫出了翠竹緊緊附著青山的情景,更表現出了竹子那種不畏艱辛,與大自然抗爭,頑強生存的精神。緊承上句,第二句“立根原在破巖中”道出了翠竹能傲然挺拔於青山之上的基礎是它深深紮根在破裂的岩石之中。在作者鄭板橋詩、畫中的竹又往往與“石”是分不開的。有時侯,石構成竹的對立面,如“畫根竹枝插塊石,石比竹枝高一尺,雖然一尺讓它高,年來看我掀天力”;有時候石成為竹的背景,如”秋風昨夜渡瀟湘,觸石穿林慣作狂;惟有竹枝渾不怕,挺然相鬥一千場”。在這首詩裡,竹石則形成了一個渾然的整體,無石竹不挺,無竹山不青。這兩句詩也說明了一個簡單而深刻的哲理:根基深力量才強。有了前兩句的鋪墊,很自然地引出了下面兩句:“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這首詩裡竹有個特點,它不是孤立的竹,也不是靜止的竹,而是巖竹,是風竹。在作者鄭板橋的詩畫中,竹往往是高尚品行和頑強意志的象徵,而風則往往是惡勢力的代表,如前面提到的“秋風昨夜渡瀟湘”這幾句,又如:“一陣狂風倒捲來,竹枝翻迴向天開。掃雲掃霧真吾事,豈屑區區掃地埃。”在這首詩中同樣竹子經受著“東西南北風”一年四季的千磨萬擊。但是由於它深深紮根於岩石之中而仍巋然不動,堅韌剛勁。什麼樣的風都對它無可奈何。詩人用”千”、“萬”兩字寫出了竹子那種堅韌無畏、從容自信的神態,可以說全詩的意境至此頓然而出。這時挺立在我們面前的已不再是幾桿普通的竹子了,我們感受到的已是一種頑強不息的生命力,一種堅韌不拔的意志力,而這一切又都蘊涵在那蕭蕭風竹之中。詩中的竹實際上也是作者鄭板橋高尚人格的化身,在生活中,詩人正是這樣一種與下層百姓有著較密切的聯絡,嫉惡如仇、不畏權貴的巖竹。作者鄭板橋的題畫詩如同其畫一樣有著很強的立體感,可作畫來欣賞。這首詩正是這樣,無論是竹還是石在詩人筆下都形象鮮明,若在眼前。那沒有實體的風也被描繪得如同拂面而過一樣。但詩人追求的並不僅在外在的形似,而是在每一根瘦硬的巖竹中灌注了自己的理想,融進了自己的人格,從而使這竹石透露出一種畜外的深意和內在的神韻。這是一首借物喻人、託物言志的詩,也是一首詠物詩。這首詩著力表現了竹子那頑強而又執著的品質,託巖竹的堅韌頑強,言自己剛正不阿、正直不屈、鐵骨錚錚的骨氣。全詩語言簡易明快,執著有力。石灰吟·于謙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粉骨碎身全不惜,要留清白在人間。這是一首託物言志詩,若只是事物的機械實錄而不寄寓作者的深意,那就沒有多大價值。這首詩的價值就在於處處以石灰自喻,詠石灰即是詠自己磊落的襟懷和崇高的人格。首句“千錘萬鑿出深山”是形容開採石灰石很不容易。次句“烈火焚燒若等閒”。“烈火焚燒”,當然是指燒煉石灰石。加“若等閒”三字,又使人感到不僅是在寫燒煉石灰石,它似乎還象徵著志士仁人無論面臨著怎樣嚴峻的考驗,都從容不迫,視若等閒。第三句“粉身碎骨全不怕”。“粉身碎骨”極形象地寫出將石灰石燒成石灰粉,而“全不怕”三字又使我們聯想到其中可能寓有不怕犧牲的精神。至於最後一句“要留清白在人間”更是作者在直抒情懷,立志要做純潔清白的人。作者于謙為官廉潔正直,曾平反冤獄,救災賑荒,深受百姓愛戴。明英宗時,瓦剌入侵,英宗被俘。于謙議立景帝,親自率兵固守北京,擊退瓦剌,使人民免遭蒙古貴族再次野蠻統治。但英宗復辟後卻以“謀逆罪”誣殺了這位民族英雄。這首《石灰吟》可以說是于謙生平和人格的真實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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