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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沒有西海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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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天人嘯劍
如果我是南宋執掌朝政的重臣,我必須是一個權臣,甚至能掌控皇帝,因為比起外敵,內部統一意見才是最關鍵,這單方面看出獨裁的某些好處,蒙古騎兵最怕遇上是什麼呢?就是城池和江河,城池就不用說了,南宋末年的水軍畢竟在陸地基本被元軍佔領的情況下,依然頑強抵抗了幾年,足以見其實力。
所以如果我是話事人的話,可以引用朱升的前兩句,“高築牆,廣積糧”再加上堅壁清野,把所有城外的百姓帶回城中。同時想辦法把南宋的守城火器加強。
另外,南宋水軍應該逐步將水軍遷移到臺灣,並建立一些海軍港口,建立起初步的防禦工事。將水軍變成海軍,在海軍的武器發展上,努力發展軍事科技,如有可能,儘早開發出裝有火炮的風帆戰船。在海上牽制蒙古。
爆炸性火器神火混元球
南宋突火槍
最後建立宣傳部一類的機構,讓百姓知道國破家亡的下場,發動全民皆兵(細節不寫了,也不會寫)。嗯,大致就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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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漫天煙雨
談下悠史君的看法,蒙古滅金後必然南下攻宋這是無可爭議的,蒙古的目標就是統一中原,為此南宋不管是聯金抗蒙還是聯蒙滅金都無需多議。以南宋當時和蒙古對決的戰略事態,南宋必須做好自己,準備好和蒙古長期軍事鬥爭的準備。首先,朝政上君臣內外要上下一心,做好積極備戰,儲備糧草軍械,訓練軍隊,鼓舞民心。其次重用抗蒙將領,如孟拱,餘玠,王堅,劉琦,杜昊等名將,大力修城池,發展水軍。從戰略上看,南宋三大防區四川,京湖和兩淮。蒙古的主要攻擊地區就是四川和京湖,兩淮地區坐擁淮河和長江天險易守難攻,南宋又重軍屯住,因此蒙古必然重兵攻打京湖和四川。川蜀山脈綿延,道路崎嶇不適合蒙古騎兵的展開,南宋只要依山建城,廣積糧草此地絕不會失守和被蒙古突破。接下來的重點就是京湖地區的防守,歷史證明蒙古人就是從京湖地區突破南宋的防線,導致南宋的全面崩潰。京湖的重點在於襄陽和樊城,蒙古繞開四川防區,切斷京湖和四川,兩淮戰區的聯絡,使襄陽和樊城成為孤立無援之勢。所以南宋必須全面加強和鞏固襄陽和樊城,保證京湖和兩淮及四川遙相呼應,成首尾之勢。以強大的南宋水軍來保障和銜接三大戰區,廣修城池形成密集的連環之勢,憑藉堅城利炮來打擊蒙古強大的騎兵。再者朝廷可許以高官厚祿招撫北方漢族起義軍,讓他們不斷的襲擾蒙古後方,減輕南宋正面戰場的壓力。若長期堅持此國策,朝堂清明,君臣一體,如此這般可保南宋百年無虞,待天下時機有變,收復中原指日可待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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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張細水
偷懶一下,金國滅亡後,大將孟珙採取了最正確的方式替南宋續命50年,可惜宋朝歷來有不信任武將的傳統,導致無法揮師平定中原,復北宋國土,終於成一憾事。
金國滅亡後,剛剛親政的宋理宗派太常寺簿朱楊祖前往河南府(今河南洛陽),祭掃北宋諸帝陵寢。不料諜報顯示蒙古軍在孟津、潼關一帶開始屯軍。使者想從淮東出發,此時躊躇不前。孟珙認為,淮東的南宋軍隊,由淮、泗沿著直到汴(今河南開封),路途時間較長,不如選精銳騎兵疾馳,不到十日便可完事,於是他和幾位使者晝夜兼行,到達洛陽,乾淨利落地完成祭拜後安全回到襄陽。
正當孟珙在襄樊組建鎮北軍以防備蒙古南侵時,樞密院命令他趕赴行在臨安(今浙江杭州)議事。宋理宗對孟珙非常器重,召見後誇獎道:“你是名將之子,忠誠而又勤懇,破蔡滅金,功績昭著。”孟珙則說:“這都要歸功於宗廟社稷的威靈,陛下的聖德,和三軍將士的努力,臣何力之有?”宋理宗很高興,又諮詢中興大計。孟珙答:“希望陛下寬民力,蓄人材,等待時機。”端平元年六月,宋理宗發動端平入洛,想搶奪中原土地,不料被蒙古人打的大敗。他對宋蒙形勢的發展陷入迷茫之中,問起與蒙古的和議,孟珙的回答擲地有聲:“臣是一介武士,當言戰,不當言和!”這是一個武將最標準的回答。宋理宗聽了後,就給孟珙很多賞賜,並任命他知黃州(今湖北黃岡),節制黃、蘄、光三州及信陽軍的兵馬。孟珙於端平三年(1236年)到任黃州後,加緊築城牆挖城壕,招募流民開荒,安頓各部軍隊,從而使黃州防務更加穩固,為後來黃州之戰的勝利打下了堅實基礎。孟珙可能不知道,他即將擔起保衛大半個南宋的重任。江陵之戰端平二年(1235年),蒙古在南宋的川蜀、荊襄發動了全面入侵,雙方的戰事十分激烈。這一年,蒙古軍顯示出了它強大的戰爭能力,在荊襄戰場上連破襄陽、隨州、郢州及荊門軍、棗陽軍、德安府,南宋的整條京湖防線千瘡百孔。端平三年(1236年)十月,蒙古軍中路在主將塔察兒的率領下又猛攻南宋的蘄州(今湖北蘄春)。宋理宗忙的焦頭爛額,急命在黃州的孟珙救援蘄州。想想幾年前蔡州城下的兄弟之情,孟珙卻和塔察兒卻要刀兵相見,頗有點各為其主的滄桑感。塔察兒對孟珙的能力一清二楚,不願跟他過多糾纏。孟珙剛到,塔察兒而就撤圍而去,準備轉攻江陵(今湖北荊州)。這是蒙古鐵騎第一次兵臨長江。 江陵是長江中流的一座重鎮,南宋的襄陽府丟失後,京湖制置司便移治此處。蒙古軍如果攻佔這裡,既可以西攻川蜀,又可以沿江東進,還可以南下湖湘,後果不堪設想。宋廷命令沿江、淮西制置使組織救援,“眾謂無逾珙者”。孟珙也二話不說地出發。這時蒙古軍在枝江、監利編造木筏,準備渡江,形勢逼人。孟珙的部下,包括他本人在內都是荊襄一帶人。聽說老家被人踹了,部將們十分義憤填膺,要求“返家復仇”的呼聲非常高。孟珙深知力量懸殊,所以強按怒火,先集中力量封鎖江面。接著他施展疑兵之計,以少示眾,白天不斷變換旗幟和軍服顏色;晚上就虛張火把,沿江排開數十里,擺出一副大軍來援的樣子。蒙古軍不知虛實,頓時驚慌不已。孟珙便趁機傳令出擊,大戰一場,連破敵二十四座營寨,搶回被俘百姓兩萬多人,並將蒙軍的渡江器具一併焚燬,取得了勝利,遏制住了蒙古的進攻態勢。蒙古軍無奈之下,只好撤軍。由於孟珙扭轉了長江中游的戰局,封爵隨縣男,擢為高州刺史、忠州團練使、知江陵府兼京湖安撫副使。不久,又授鄂州諸軍都統制。 保衛黃州嘉熙元年(1237年)十月,蒙古軍再度南侵,在宗王口溫不花、大將張柔率領的主力進攻黃州。黃州所在的長江江面非常窄,利於渡江,是淮西的軍事重鎮。張柔部在黃州城西的大湖中奪取大批船隻,順流下達長江邊。孟珙奉老上司史嵩之的命令,緊急從鄂州率水師火速馳援。雙方恰巧在江面遭遇,面對老夥計,孟珙毫不手軟,利用宋軍艨艟鬥艦猛撞蒙古船陣,衝亂敵軍船隊,殺開一條血路後進入黃州。由於這一次蒙古軍來勢洶洶,宋軍又首戰不利,本已絕望的黃州軍民聽說孟珙來援,士氣大振,齊聲歡呼道:“吾父來矣!” 黃州原為孟珙的大本營,這裡的城防措施都是由他親自主抓,很難被敵軍攻克。孟珙每日親臨城頭,督促宋軍防禦,看望傷病員,還斬殺四十九名畏敵退縮計程車兵,最終穩住了宋軍的陣腳。黃州保衛戰首先在江面展開,孟珙派遣部將水軍攻擊蒙古水軍,宋軍奮勇作戰,迫使蒙古軍陣勢大亂,退縮到長江北岸,並俘獲戰船兩百餘艘。蒙古水軍的渡江計劃完全破產。於是蒙古軍便轉移攻擊目標,進攻黃州東堤,想切斷黃州與水軍的聯絡,孟珙挑選精兵壯士組織敢死隊,經過奮戰又重新奪回並守住東堤。這樣,蒙古軍便不得不直接攻打黃州城。由於口溫不花增派西域兵和原西夏地區的歸附軍連續不停地進攻,黃州處於危急之中。為了破壞蒙古軍的攻城之勢,孟珙派部將劉全等兵分七路,趁夜裡悄悄出城,兵分七路突襲蒙古軍。作為老朋友,張柔也很給孟珙面子,他的營寨防備嚴整,使宋軍偷襲失敗。而其六路宋軍獲得勝利,使蒙古軍營盤大亂、軍心動搖。蒙古軍整頓之後,便再次發動晝夜不停的輪番進攻。蒙軍使用了火炮轟擊黃州,把黃州城牆上的城樓全部燒燬,但是由於黃州的堅守,城頭隨時補上缺口,使蒙軍無法趁機攻上城頭。蒙古人又衝到黃州城下挖城牆,想直接在城牆上挖洞殺進城,孟珙派人預先在蒙軍挖牆地方的城內,再築一道城牆,並在被挖城牆的內側挖大坑當陷阱,號稱“萬人坑”。當蒙軍最終挖開城牆衝進來時,前面還是堅固的城牆,並且前軍在後軍的推擠下紛紛掉進坑裡而被宋軍用石頭檑木砸死。到了第二年(1238年)的春天,死傷“十之七八”的蒙古軍終於撤退。孟珙又一次扭轉了南宋的被動戰局,授寧遠軍承宣使、樞密副都承旨,不久升京西湖北制置使,實際上已是南宋中部戰場的主帥。 收復襄樊嘉熙二年(1238年),剛升任湖北路安撫制置使的孟珙便積極謀求進兵,收復中路重鎮——襄陽府。南宋朝廷同意了他的計劃。於是宋軍就在荊襄戰場展開了反攻。同年十二月,宋將張俊收復郢州(今湖北鍾祥),賀順收復荊門,劉全在冢頭、樊城、郎神山三次擊敗蒙軍。三年(1239年)初,收復信陽軍。在各路宋軍接連勝利的鼓舞下,原先趁蒙宋兩軍均放棄襄陽的空虛而佔據襄陽城,隨後又投附蒙古的地方軍閥劉廷美,這時就密約宋軍都統江海夾擊襄陽蒙軍。由於有內應,宋軍順利推進到襄樊地區,收復樊城。四月,江海率宋軍從荊門出發,沿途招集官民兵農,做對收復襄陽後的長期經營準備。在宋軍的強大攻勢面前,襄陽蒙將劉義捕獲了遊顯等人後向宋軍投降。至此,宋軍收復了整個荊襄地區。但是孟珙清楚,這麼輕鬆就收復襄陽,並不代表宋軍有多麼的強大,而是因為蒙古根本就沒把襄陽看在眼裡。在他踏入襄陽之後,就馬上給朝廷上表稱:“襄、樊為朝廷根本,今百戰而得之,當加經理,如護元氣,非甲兵十萬,不足分守。與其抽兵於敵來之後,孰若保此全勝?上兵伐謀,此不爭之爭也!”此時孟珙的老上司史嵩之剛剛被拜為右丞相兼樞密使,非常支援孟珙的工作。於是孟珙就以蔡、息兩州的降兵組成忠衛軍,以襄、郢兩州的“歸正人”組成先鋒軍,補充襄陽兵力。襄陽開始逐漸恢復了元氣,重新成為軍事重鎮。 嘉熙四年(1240年)初,盂珙透過收集情報,探知老朋友張柔率軍在河南地區屯田,同時在鄧州、順陽(今河南淅川)積聚造船木材。他一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老方法,學習蒙古人的方法,主動出兵騷擾,破壞蒙古的攻勢準備。盂珙命令張英出隨州,任義出信陽,焦進出襄陽,分路連續襲擾蒙軍,讓蒙古軍無法安心屯田。同時派遣部將王堅偷襲順陽,將蒙古軍積聚的造船材料全部燒燬,又派遣部將張德、劉整分兵攻入蔡州,將敵人的物資倉庫燒了個一乾二淨。蒙古人完全沒想到,一向被動挨打的宋軍居然能搞起積極防禦。可以說,宋軍取得了一次對蒙古軍後方基地的進攻性作戰的重大勝利,把敵人的攻勢扼殺於萌芽中,史稱“鄧穰之戰”。 夔州退敵當京湖戰局有所緩解後,孟珙又奉命緊急馳援岌岌可危的上游四川戰場。自端平二年(1235年)起,蒙古每年都入寇四川,僅成都就遭到兩次慘無人道的大屠殺,四川從南宋稅賦半壁變成一片瓦礫。嘉熙三年(1239年)秋,蒙古大將塔海、禿雪率兵號稱八十萬,再度殺入四川,並迅速推進到了川東,攻破開州(今重慶開縣),抵達萬州(今重慶萬縣)長江北岸。宋軍急忙屯兵於長江南岸。不料蒙古軍故意先在萬州長江北岸列出大批船隻,做出了一副強行渡江的姿態,又命汪世顯在上流設下伏兵。次日,蒙古軍開始渡江,宋軍出動數百艘戰船阻攔,汪世顯則率領伏兵乘小船直接衝入宋軍的船隊,頓時將宋軍水師殺得大敗,蒙古軍順勢將宋軍追擊到川東重鎮夔州(今重慶奉節),直逼夔門,其餘蒙古軍則從萬州渡過長江,沿南岸急速向夔門挺進。 同年底,孟珙率領萬餘湖北精兵來前往夔州路佈防。此時,孟珙的兄長孟璟為湖北安撫副使、知峽州,也向他求援。面對十倍於己的敵人,孟珙深知絕對不能輕易分兵援助,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區域防守。他準確判斷出蒙古軍主力汪世顯部必取道施、黔(今四川彭水)兩州渡江,於是派兵2000人駐屯峽州(今湖北宜昌),以兵千人屯歸州(今湖北秭歸),另撥部分兵力增援歸州重要的隘口萬戶谷(今湖北秭歸西)。其弟孟瑛以精兵5000駐松滋。作為預備隊,弟孟璋率精兵2000駐守澧州,防施、黔兩州的蒙古軍隊。孟珙的軍事防禦體系部署得當,環環相扣,遙相呼應。 孟珙於京湖戰場展開的軍事行動憑藉著孟珙的得當防禦,南宋方面捷報頻傳,而蒙古軍接連失利:南向施州方面的蒙古軍被孟璟部將劉義在清平(今湖北巴東)擊敗,斬獲無算。孟璟于歸州西大埡寨更是經歷一場激戰後大獲全勝,蒙古軍丟盔棄甲後撤至夔州,之前繳獲的物資又統統還給了宋軍。這便是史上著名的“大埡寨之戰”。 這時孟珙本人還沒有親臨前線,他正率領本部人馬向西移動。等孟珙到了前線的時候,夔州已經收復。戰後,孟珙的爵位晉升為隨縣子。 嘉熙四年(1240年)九月,在宋軍成功救援夔州和襲擾河南後,宋理宗授孟珙寧武軍節度使、四川宣撫使兼知夔州。節度使頭銜在宋朝是武將極高的榮譽職稱,當年岳飛年僅31歲建節,使其他將領都十分眼紅;這次,45歲的孟珙憑藉傑出的戰功獲得了宋廷的高度認可,繼岳飛、畢再遇後成為了南宋第三位旗幟性大將,並且承擔了建立四川防禦體系的重任。孟珙兼管四川后,招集麻城、巴河、安樂磯、管公店沿邊久經征戰之士,以他的節度名組成“寧武軍”;回鶻人艾忠孝率壯士馬匹來降,孟珙建立“飛鶻軍”。宋朝由於奉行不殺大臣的國策,對於失職的前線將領處罰也不是很重,形成了很惡劣的風氣。一次,權開州樑棟藉口乏糧擅離職守,孟珙把樑棟押解到夔州後當即斬首,以明“不許失棄寸土”之令。經過孟珙大力整頓,以及兩年後新任四川制置使餘玠的治理,四川戰局煥然一新,恢復戰鬥力的宋軍一直堅持到宋亡數年後。高風亮節黃州之戰,朝廷賜孟珙金碗,他把金碗加上白金五十兩賞賜給諸將。將士日夜戰鬥,傷病員很多。孟珙與大家同甘共苦,加派軍醫為士兵療傷,將士們都感激不已。治理川蜀時,四川制置使陳隆之與副使彭大雅不和諧 ,互相彈劾對方。孟珙寫信給他們說:“國事都如此事態了,你們兩個應該合智並謀,一起對抗蒙古,現在反而勇於私鬥,豈不愧對於廉頗藺相如的風骨嗎!”兩個人覽信後,十分慚愧,重歸於好。淳祐二年(1242年) ,餘玠上任四川制置使,順路拜訪孟珙處。孟珙認為重慶(四川制置司已由成都遷至重慶)的糧草太少,慷慨地傳送十萬石屯田糧給餘玠作為見面禮,並派兵六千入蜀,命令兒子孟之經擔任策應司都統制,隨時準備救援。同年,孟珙奏請朝廷,希望為在抗蒙戰爭中犧牲的文武官員立廟,以紀念他們保衛國家的功勞,並激勵後人獻身報國。他在岳陽的慈氏塔下,建起了一座祠堂,朝廷下旨賜名閔忠廟,每年祭奠一次殉國者。孟珙悲天憫人的情懷感動了當地人民和將士家屬。抱憾逝世淳祐元年(1241年)春,孟珙改專任京湖安撫制置大使,後進封漢東郡開國公、檢校少保。淳祐四年(1244年)春,又兼江陵知府。從淳佑四年(1244年)開始,孟珙利用窩闊臺病死、蒙古陷入內亂的時機,又開始使用“打穀草”的策略。他多次派兵出動出擊,攻打蒙古軍在河南的要塞,焚燬敵人囤積的糧草,並屢獲勝捷。孟珙的聲名至此更加顯赫,不少原先向蒙軍投降的南宋將士紛紛來歸,使京湖戰場上的形勢出現了空前的好轉。淳祐六年(1246年),原南宋鎮北軍將領、時任蒙古河南行省的範用吉背叛蒙古人,秘密向孟珙請求投降。孟珙大喜過望,急忙上書請求朝廷予以批准。範用吉身為蒙古河南行省的軍政長官,一旦歸順,顯然會在軍事上對南宋大有裨益,但史書記載“珙白於朝,不從”。較常見的解釋是宋廷怕惹是生非,不願意招降納叛。但還有一種解釋認為,宋理宗害怕範用吉的歸順增長孟珙的勢力,起了猜忌之心,竟以範用吉“叛服不常”為由,拒絕了孟珙的請求。孟珙聽說後,不免心灰意冷,嘆息道:“三十年收拾中原的人,現在志向卻不能夠再伸展了。”隨後主動上表請求致仕,宋理宗馬上給予批准,讓孟珙以檢校少師、寧武軍節度使的名義退休。孟珙本就患病,這樣下來恐怕又加重了病情,整個夏天就在江陵一病不起。同年九月初三(10月13日) ,有一顆大星隕於境內,聲如雷鳴。隨後狂風大作,掀開房屋,折斷樹木。當晚,孟珙薨於江陵,享年五十二歲。訃告傳到杭州,宋理宗十分震驚,下詔輟朝一日,以示哀悼,特贈少師。其後累贈至太師、吉國公,諡號“忠襄”。由於荊襄一帶父老的要求,為孟珙立廟,題名“威愛”。南宋文豪劉克莊為孟珙撰寫了碑文。 孟珙家鄉的人民,為紀念孟珙忠烈,將隨州城兩鄉的孟家故里命名為孟家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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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成了南宋,是因為北方的政權都太強悍了,同一時代的金夏都被蒙古消滅,所以南宋壽終只是時間問題,改朝換代是輪迴。